27捆綁成陰戶大開等著被男人cao的不堪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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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硅膠按摩棒扔在徒柯面前,就像主人扔給狗的骨頭,這是主人的賞賜,他應該感恩戴德,滿懷著感激之情去親吻主人的腳尖。徒柯看著按摩棒,眼底沒有一絲漣漪。 “怎么?按摩棒滿足不了你么?蕩貨的屁眼這么想要男人插么?” 裘言伽邊說邊拍了一下夏旻的臀部,兩人大笑起來,讓徒柯更加無地自容。 徒柯機械的搖頭,一瞬間產生了逃離的念頭,可是他又舍不得。 因為喜歡老師,所以不管是粗暴的zuoai,還是言語的羞辱,他都愿意承擔,最讓他難以忍受的是老師對他的冷眼,他甘心放下所有的尊嚴,匍匐在老師腳下,只想在他心里的某個角落占據一點位置,只要老師還愿意看他的話怎么樣都行,所以他又來找他了,可是他發現,討好與順從都無法阻止事態的發生,他越來越覺得心臟痛得要承受不下去了。 徒柯垂下頭顱,痛苦的哀吟,“殺了我吧?!?/br> 如果待在老師身邊就一定要面對他和別人的親密接觸,不如殺了他,把他的眼睛和心都挖出來,看不見,感覺不到,就不會如此痛苦了。 “呵,這種程度就受不了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做好覺悟了?!?/br> 徒柯痛哭著搖頭,他錯了他錯了,他以為自己可以忍受這些,可事實告訴他,他錯得離譜。 裘言伽沉穩有力的雙手抓著夏旻的腰肢頂撞,炙熱的烙鐵時進時出,夏旻享受般扭腰擺臀,嬌喘吟吟,漂亮的臉蛋染上情欲的潮紅,裘言伽的roubang已經頂進他的zigong抽插到小幅隆起,夏旻嫩屄絞緊roubang,夾出裘言伽的濃精,用裘言伽的雄汁澆養他的雌xue。 把cao尿的夏旻扔在沙發上,夏旻還在高潮中,大腿肌rou震顫,渾身無力的癱軟在沙發上時不時抽搐兩下。 “過來舔干凈?!濒醚再さ膔oubang已經拔出夏旻體內,上面沾著他射出的jingye,和從夏旻體內帶出來的yin水。 徒柯抿著嘴唇,很久之后才說出一句拒絕的話,“我不要?!?/br> 這是徒柯第一次拒絕裘言伽。 在以前,無論老師的jingye還是尿液,不顧臟污,他一滴都不舍得浪費,可是沾上了其他人的東西,污穢的程度提高了上千倍,徒柯覺得惡心的反胃。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 裘言伽掐著徒柯的雙頰,把他拉近自己面前,眼眸中勃發著怒火,是對于徒柯違抗命令的惱怒。 “我不想碰,老師被別人玷污過的東西,我接受不到這樣的程度?!蓖娇碌慕廾淮驖癯梢惠淮氐恼慈驹谝粔K兒,裘言伽不會心疼徒柯的眼淚,他掐著徒柯的脖子將他掄到地上,用著幾乎令人窒息的力道。 “你覺得你有和我商量的余地么?徒柯,你他媽的就是老子的一條狗,你以為我這里是哪里?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我給過你機會,自投羅網入了我的境地,不用再想著還能做回人了?!?/br> 徒柯去摳裘言伽掐著他脖子的手,掙扎著想要呼吸到空氣,“老、老......老師?!?/br> 他感覺生命在裘言伽手中流逝,是和上一次窒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上一次是情趣,這一次徒柯感覺裘言伽真的想掐死他。 徒柯的臉色逐漸變得青紫,呼吸也越來越不順暢。 “不聽話的狗要受懲罰?!濒醚再さ囊粽{比刀鋒還冰冷,徒柯伸手想遮住裘言伽那雙看他時暗沉可怕的眼眸。 ——別這樣看著我,別用看蛆蟲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徒柯放棄去摳裘言伽的手指,費了更大的力向上伸手,可是沒能覆上裘言伽的眼睛,就被他揮下來,用旁邊扯來的一條繩子,將他綁成一個屈辱的zuoai姿勢。 徒柯被五花大綁的扔在地上,兩條腿折過半身碰到耳朵被固定在身體兩側,兩只手拘束在腦后,陰戶大開等著被男人cao的不堪姿勢。 裘言伽一只手掐著徒柯的脖子,一只手不知從哪順出一只油性筆,在徒柯的臀部及大腿處寫上“rou便器”、“吃男人jingye的狗”、“插進來”、“想要roubang”、“受虐狂”等等,這些不堪入耳的話。 裘言伽拿過一旁受了冷落的按摩棒,打開開關,高頻率震動的按摩棒在徒柯的rutou打轉,劃過平坦的腹部,在他敏感的鼠蹊部徘徊,故意略過他鎖住的yinjing,抵在徒柯出水的xue口淺淺的抽插,“還沒cao你就濕成這樣,徒柯同學真是yin蕩呢?!?/br> “嗯不是......哈啊老師?!蓖娇孪胍q解自己不是這樣的人,但不斷溢出的yin水讓他的話毫無說服力。 身體的敏感度被調教到什么程度了呢?就是在擁擠的地鐵內,被別人不小心碰到屁股就會癢得流水,更何況剛才還被老師用按摩棒全身挑逗了一遍,徒柯的甬道內濕軟滑膩,roubang一捅就可以完全插到底,屁眼一縮一縮的蠕動著,加上全身赤裸雙腿大張的色情模樣,完全就是一幅隨時等著迎接jiba插入的狀態。 “剛才看得屁眼癢了吧?也想我那樣干你是不是?”隔靴搔癢了一陣徒柯后xue更是濕得厲害,裘言伽將按摩棒扔掉,換上自己火熱堅硬的巨大roubang。 身體動彈不得,徒柯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他只能做一個供人取樂的玩物,任由裘言伽將roubang侵犯到了最深處。 裘言伽的動作很粗魯,力道也很重,徒柯感覺下體撕裂般的疼痛,裘言伽終于放過了他的脖子,肺里像是有把火在燒,徒柯劇烈咳嗽起來,“咳咳咳,老師...輕一點,嗚嗚不要了,好疼啊老師?!?/br> 裘言伽只憑自己快活,不由分說地在徒柯體內肆意征伐,完全不在意徒柯有沒有爽到。 裘言伽狠狠一掌扇在徒柯白皙的臀rou上,扇出一個緋紅的掌印,“說不要后xue還恬不知恥地咬著男人的jiba這么緊,你應該很喜歡我這樣凌辱你吧?” 徒柯紅著眼睛搖頭,五臟六腑感覺都要被捅移位了,可是疼痛過后產生的快感又是加倍的,就像剛才,明明很討厭,明明不是他想舔的,卻抵抗不了情欲涌上來,將他的理智吞噬的一干二凈,只能沉溺其中,做欲望的奴隸。 他還是本能的貪婪索取屬于老師的一切,渴望更有力的侵占。 “老師......老師......”徒柯一直喊著裘言伽的名字,希望能從中得到一些慰籍,而不是一場粗暴的、單方面的侵犯。 被這樣一雙干凈純粹的眼睛注視著,裘言伽早不會有那種幼稚的悸動了,他只想破壞掉,這種單純到不染一絲雜質的愛,讓這份狂熱與癡迷,早點認清現實。 “徒柯你知道我為什么要送你項圈么?”裘言伽揉捏他戴著乳環的rutou,在他身體里亂沖亂撞,“看你收到時那興高采烈地傻逼樣,竟然問我有沒有送過別人,除了你,還會有誰自愿當條低賤的狗???” “我對沒經驗的處男最沒興趣了,要不是看你有開發的價值,我不可能會把那么多時間浪費在你身上,所以有點覺悟吧,不要再來我面前礙我的眼了,在學校做個乖乖學生,就當作這一切從沒發生過,做回正常的師生關系吧,這樣子你后面一年的校園生活才會好過一點?!?/br> 裘言伽低沉著嗓音附在徒柯耳邊,勸誡他好自為之。 裘言伽是不相信徒柯會報警或者向父母揭露他的罪行,對他這點了解還是有的。 徒柯不記得這是自己這兩天第幾次哭了,眼淚就是很不爭氣的不停流出來。連在他心里僅剩的美好幻想都要擊破,老師是真的一點、一點都不喜歡他。 “嗚嗚...從一開始就不喜歡我,為什么要來招惹我呢。就讓我帶著這份求而不得愛不好么?我只是,我只是無可救藥的喜歡上你,為什么……為什么要經受這么多痛苦?我把你放在我心里的第一位,可是我在你心里占據的位置竟是這么不堪,是我太自作多情,是我愚蠢的太無可救藥?!?/br> 如果當初他沒有表白,或者裘言伽拒絕了他,也許很多年后想起自己高中時候喜歡的一位老師,會永遠惦念在心里最美好的地方,而不是發展成如今這樣的關系。 他徹底明白了,自己存在的價值,就是泄欲的工具。裘言伽開發他、調教他,只是為了玩起來更爽,把他當作物品一樣使用,射完精,拔出來的那一瞬間,他就毫無價值了。 裘言伽壓著徒柯的大腿內側,用力抽送roubang,譏誚地問,“怎么樣?這才是我惡劣的本性,你還喜歡么?” 他喜歡的是這個人偽裝出來的假面——溫文爾雅,文質彬彬,對每個人都充滿耐心,說話和風細雨,是每個學生都喜歡的裘老師,笑起來的時候,好像全世界的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完全不把人當人看,玩弄身體,玩弄感情,總是用粗鄙話語謾罵他的惡人。 為什么他領悟的這么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