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跟您做起來很爽
此時正是午夜,房里房外一片安靜,只有衛妄言koujiao的水聲嘖嘖作響,yin靡不堪。 葉寒漱知道衛妄言的保鏢們都在外面守著,薄薄的門板擋不住屋內的動靜,想來那群人此時都屏氣凝神地聽著他們纏綿。他感到緊張,仿佛他和衛妄言正在當眾野合,被無數雙眼睛看著性交一樣,沒頂的羞恥感立刻塞滿了他的心。 可詭異的是,在尷尬之余他心里竟然生出一股隱秘的刺激,仿佛脫去了道德倫理的束縛放開了本性,他終于徹底地享受起了rou欲的狂歡。背德的快感讓他的身體越發灼熱,他忍了又忍,還是難耐地從口里發出沙啞的呻吟。 “唔啊......”葉寒漱抓住衛妄言背部的肌rou,紅著眼看著這個讓他失控的男人。 男人的身軀挺拔氣質威嚴,眉眼俊俏的像個貴族,唇舌的動作卻生猛的像是野獸。他有著讓無數人終生只能望塵莫及的權勢、地位,卻赤身裸體,用狗一般諂媚的姿態伏在他的小腹前為他koujiao。他看不清對方低垂的面容,只能看到男人頭頂烏黑的發旋。葉寒漱細看了幾秒,是逆時針的。 說不清原因地,他忽然就覺得衛妄言可愛。眼前這小小的發旋乖乖地藏在男人的頭發叢里,是個不明顯的軟窩,卻像在誘人撫摸。葉寒漱沒忍住伸手,用掌心的軟rou輕輕地撫觸衛妄言的頭頂,仿佛這強悍硬朗的男人只不過是他手里一只乖巧的小狗。 男人沒拒絕——葉寒漱知道他不會拒絕。手下人的身體顫了顫,像是在隱忍什么,忽然抬頭,眼神莫名地看了他一眼。 葉寒漱被這一眼看的頭皮發麻。 “唔!”他一聲急喘,被衛妄言突然加重的koujiao力度惹得渾身酥麻,喉嚨里發出既痛苦又歡愉的呻吟,放在人頭頂的手也更加用力,不再撫摸而帶著色情意味地按揉,好似在推拒又似在要求人更加用力。他瞇著眼看頭頂曖昧的燈影,感受著下身的強烈刺激,只覺得既渴望又難受,仿佛靈魂都埋在這一口銷魂窩里懶懶洋洋,只有衛妄言被他揉亂的頭發那毛刺刺的觸感分外清晰。 他感覺自己roubang的前段正處在衛妄言口腔的最里,那兒緊致窄小,如一個緊巴巴的rou袋子,用力地蠕動收縮給柱身以緊致的快感,不斷分泌guntang的涎水往上淋,燙得他又爽又麻。roubang最前端拐進衛妄言窄窄的收縮的喉嚨,最敏感的馬眼被男人的喉嚨纏緊了揉捏擠壓,腥咸的前列腺液被擠出來順著喉嚨直接流進胃部,引發男人小腹的陣陣收縮。 衛妄言的嘴唇處在葉寒漱的roubang與腹部的連接處,唇縫里潤潤的淌著guntang的涎水,滑膩膩地沾濕了兩人緊貼的肌膚。對方的鼻子正對著他的肚臍,急促的鼻息對著肚臍的小眼兒滾滾地噴著熱氣,刺激的他一陣酥麻,手腳哆嗦著似乎都不知道該怎么擺了。 見他如此,衛妄言好似受到了鼓勵一般更加用力,嘴唇全方位刺激他roubang的每處敏感點,舌頭兇猛地吮吸嘴里這硬挺的rou,如一只發情的野獸。男人潮熱的喉嚨裹著他的馬眼激烈地摩擦、揉壓,吮吸著好似要把他那兒直接吸進胃里去,guitou又痛又麻,被海嘯般的快感刺激得高潮般的顫栗。 “??!”壓抑不住的嘶吼從葉寒漱口里發出,他眼前發黑,柱身膨起馬眼翕動著,他感覺roubang熱流guntang,似有什么噴了出去——他驚得瞪大眼睛:他竟然把jingye直接從喉嚨射進了衛妄言的胃里! “嗚嗚......”衛妄言皺著眉忍受窒息的痛苦和嘴角裂開的疼痛,任憑對方的陽具勃起著如一個小型的炮臺般有力噴射,把guntang灼熱、粘糊糊的jingye直接灌進他體內。男人的jingye先是射進喉嚨令他窒息,又被新一波噴出的jingye推擠著往下滑流進胃里,jingye太多太稠,熱熱的沉進胃袋,燙得他身體驟然緊縮。胃被灌進了太多jingye,引發他難以言喻的惡心感。他少有地表露出了生理上的不適,從喉嚨里發出難受的低吟。 可即便已如此不適,衛妄言依舊用力抓著男人的陽具不放,從未想過放開葉寒漱。 葉寒漱的神智在射精后猝然回籠,他清醒了第一時間就暗罵自己禽獸,盡管他的roubang仍激動著還沒射完,他依舊按住衛妄言的肩,把人輕輕往外推—— “呼!”衛妄言無力地軟倒在身后的床上,胸腔猛烈地鼓起又平復,心臟劇烈地跳動著拼命撰取氧氣,身體痙攣著不住顫抖,下巴有些脫臼軟軟地垂著。他難得露出脆弱的一面,明明已是身高一米八五的強健男性,此刻卻渾身無力,癱軟著一言不發,所有的力氣都用來緊迫地呼吸。 葉寒漱看著他這副虛弱的模樣一時又急又氣,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直到感到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他才徹底清醒過來,來不及說什么就連忙跑著拿來自己的杯子接上溫開水,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扶起來摟進懷里,動作輕柔地給人喂水。 “呼——呼——”衛妄言半躺在葉寒漱懷里大口喘息,臉正對著胸口,呼出的guntang熱氣一股股刺在葉寒漱的左乳上,讓他下身剛被嚇軟的roubang又開始噴射jingye,顯然還未盡興。 葉寒漱惱怒地抓了把自己身下壓抑住欲望,轉而用他生平最溫柔的語調關切地問:“怎么樣妄言,好些了嗎?”懷中人的身體顫抖僵硬,臉頰艷麗漲紅,那雙總是射出攝人神光的眼睛此刻虛弱地閉著,喉嚨喘息著像是破敗的風箱,讓他心里莫名的難受。 他柔柔地拍著衛妄言的背,直到看著人臉色恢復正常才如釋重負地呼出一口氣,直到這時他才驚覺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驚嚇平息后惱怒竄上心頭,他控制不住語氣,憤怒地盯著衛妄言睜開的眼質問:“衛妄言,你是不是有???” 他冷笑:“覺得難受你不會叫停嗎?為什么還繼續?嘴長在你身上就是個擺設?”他罵完又忍不住撫摸衛妄言撕裂的嘴角,那里有鮮紅的血凝成一線,順著下巴往下流,一滴滴落在他腹部的皮rou上,卻仿佛是燒紅的鐵水,竟燙得他眼眶酸澀。他難得哽咽:“傻子......不疼嗎?對自己這么狠?”又俯首親吻男人的臉,與人耳鬢廝磨,他的聲音沙啞低落:“我就不該聽你的話?!?/br> 衛妄言喉嚨里發出串悶笑,把葉寒漱所有的情緒波動都收進眼底,眼里神光閃爍仿佛愉悅到了極點。他抬起汗濕的手掌撫摸男人被自己打的通紅的臉頰,眼神清澈的像一片柔光閃爍的湖,清澈溫柔:“葉寒漱,”他難得笑的柔情萬種:“你在心疼我,對嗎?” 葉寒漱冷下臉,咬牙冷哼:“別多想了,我才不會就這么輕易動心?!?/br> 衛妄言眼里的柔光淡了些。他像是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眼神閃了閃,臉上的笑意還來不及綻開就散了。他嘴角顫了下,似乎想說什么卻欲言又止,沉默片刻后湊上前認真凝視葉寒漱的眼睛,嘴角的弧度雖還上揚著,眼神卻已蒙上一層暗色:“你說的是真的?”他聲音沙?。骸澳銢]有對我動心?” 葉寒漱被男人似玩笑又似質問的態度弄得心頭一亂,下意識覺得衛妄言有些古怪,卻又像只是他的錯覺。他忍不住皺眉嘟囔:“你要是能好好重視自己,說不定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截了。 “挺好的?!毙l妄言笑著,眼神黑沉沉的讓人捉摸不透:“你不喜歡我,這挺好的?!?/br> 葉寒漱怔住了,心頭莫名覺得發悶:“衛妄言,你這話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毙l妄言垂眸淺笑了下:“以后您若是沒了我也能好好生活,這一點很好?!?/br> “你不是說......”葉寒漱怔怔的難得表現出無措,他有些哽住了,臉頰發紅:“你說我屬于你,你愛我,這是你說的話???而且我還問你要不要試試戀愛,你......”他忽然頓住,眼神凝滯,語調也隨之低落下來:“你還沒答應?!?/br> 葉寒漱沉默了。 “先生,我說的都是意氣之言?!毙l妄言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神色,好似把自己蜷進了什么殼里,對葉寒漱的稱呼又回到數年前兩人初相遇時關系涇渭分明的樣子,慢慢地說:“那不作數?!彼D了頓,忽然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您當真了,我很開心?!?/br> 他抬頭望著葉寒漱,笑著把手伸向自己的后xue,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插進手指:“先生,您還沒cao過我這里,您試試吧?” 葉寒漱冷嗤:“你先把話說清楚,什么叫不作數?”他心頭火起,自己也說不出為何惱怒,心里剛浮起的一點漣漪都隨著面前人的拒絕煙消云散,望著人的視線冰冷:“我沒耐心跟你玩文字游戲?!?/br> 衛妄言直視著葉寒漱,神色清冷好似凝結的冰塊。他毫無起伏地開口,語氣說不清是冷漠還是別的什么,聽著就讓人感覺距離遙遠:“葉先生,我說您屬于我,只因我喜歡您的身體,包括我說愛您,也是因為您的資產豐厚,能跟龍泉有很多商業合作。另外......”他忽然笑了,眼神暗沉粘膩透著說不出的輕佻:“您在床上的動作總是很大,跟您做起來真的很爽?!?/br> “所以說,”葉寒漱沉默了幾秒,認真地問:“你對我沒感情,只有賺錢和上床的需求,對嗎?” 他死死盯住對方的眼睛。 衛妄言的眼睫顫了一下。他眨眨眼,眼神里像蒙著一層灰色的陰翳,頷首笑道:“您說的對,我對您只有物質上的需求。若您覺得可行,我們可以發展除商業伙伴外的床伴關系?!彼S意擦掉嘴角的血痂,那里已經凝固,但還是有細小的血絲涌出,被他毫不在意地用手抹掉。 衛妄言掰開自己的臀瓣背對著葉寒漱,從后面看只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頸與顫抖的身體,他的嗓音沙啞誘惑:“葉先生,您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