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你是想給我口嗎
葉寒漱站在衛妄言的面前,赤身裸體。 他的roubang個頭粗壯,即便主人正處于羞窘的情緒里沒有勃起,大小也相當壯觀。roubang呈松弛狀瞧著非常柔軟,像是用手抓住就會凹陷進去似得,竟顯出幾分憨厚無害。 roubang的柱身粗長勻稱,guitou的形狀硬挺鼓凸,好似一頂堅硬的鋼盔一般扣著,又像是一顆蓬起的蘑菇一般鼓脹,沉甸甸的墜在身下,隨著身體的搖晃做著有力的鐘擺運動。他的yinnang碩大飽滿,像展開的面團一般厚實,兩邊的睪丸比正常的成年男性更大些,像是兩顆挺立的rou球一般圓潤光滑。 在衛妄言充滿了欲望的眼神注視之下,葉寒漱的身體越來越guntang。他的roubang迅速充血,像是一個從昏睡中醒來的兇獸一般整個伸展開。 最醒目的變化在于長度,roubang以rou眼可見的程度向前延展,變得愈加粗長。繼而是寬度,柱身更加粗壯鼓凸,向著兩邊擴展,yinnang愈發飽脹,兩顆睪丸挺立著就像是撐滿的水球。 他的roubang不再乖順地垂下,而是隨著膨脹的過程逐漸挺立起來,在與地面呈平行之勢之后繼續挺直,變得又粗又硬,潛藏著的血管紛紛充血突起,蛇一般的在柱身上攀爬。但伸展的運動到此時還未結束,roubang繼續挺立、硬挺,變得越來越硬,整個的挺翹起來變得豎直向上,直到與腹部的肌rou間只存在一個很小的夾角時才終于停下。 有一種被廣為流傳的說法是,當男性勃起時,他的roubang越是能支撐起來豎直向上,roubang與腹部的間距越少、夾角越小,越說明這個男人在床上的能力強,roubang硬挺有力,爆發力高,持久力強。 此刻葉寒漱的roubang已徹底地伸展開了,顯出它蠻荒野獸一般猙獰粗野的真實面貌。如今的它再也不會讓人覺得乖順可愛,而充滿了屬于強大男性的威懾力和頂級的雄性魅力,讓人一眼看去便覺得通體燥熱,只覺渾身發軟。 毫無疑問,它是一把殺傷力驚人的“兇器”,幾乎不用想都能猜到,和這個男人zuoai一定會又痛又爽。那鋼盔般的guitou注定了當葉寒漱刺入時,承受的一方定會感到撕裂般的痛苦,好似整個身體都被從中劈開,兩邊的xuerou會伸展、擴張到極致,在沖到峰頂的巨大快感里感受身體被徹底撐開的、難以言喻的飽脹感,繼而在男人施與的激烈兇猛的性事里,承受著令人瀕臨暈眩的、強烈到讓人崩潰的猛烈性快感。 衛妄言靜靜地坐在葉寒漱的小腹前,頭正對著挺立的roubang。他抿緊的唇角顯露著壓抑欲望的痛苦,淺色的roubang已經勃起,馬眼涌動著guntang的熱液,柱身小幅度地震顫。他緊緊地盯著葉寒漱的下身,強烈到幾乎凝成了實質的目光死死地黏在男人的roubang上,黝黑的眼珠里滿是赤裸裸的、像是要把人整個吞吃入腹的澎湃欲望。 他不再隱忍,張開雙臂抓住男人緊窄的腰按著人朝著自己向前,直到兩人之間的距離只留一線,他的鼻端能夠輕易地聞到與他近在咫尺的roubang上的淡淡腥臊味,他的舌頭伸長了便能輕松觸碰到這讓無數女人既渴望又恐慌的、尺寸驚人的大家伙。 他忽然挑唇,俊美清冷的面容上露出了一抹迷人的微笑,仿佛初春融化的冰雪,透著說不出的歲月靜好與溫柔暖意,仿佛他愿意接納男人的一切,情愿被男人以各種形式深入貫穿,即便是要忍受痛苦的煎熬他也心甘情愿。 葉寒漱垂眸望著衛妄言的笑顏,心里忽然升騰起一股溫暖,又好似靈魂里深藏的野獸被面前的人輕易喚醒,逐漸張牙舞爪地占據在了心頭。他有些難耐地把腰往后縮,試圖拉開自己的roubang與衛妄言的臉之間的距離,察覺到對方緊摟在他腰間的手上加重的力道,他氣得磨牙:“衛妄言,你想干嘛?”又笑著用roubang頂弄男人面上柔軟的rou,忍不住開玩笑:“把我拽著不放又湊的這么近,難不成你是想給我口嗎?” 衛妄言沉默了幾秒。男人目光平視著roubang,眼神里透著難以言喻卻讓葉寒漱感到心跳加速的暗光,他抬頭,忽然沖著葉寒漱張開了唇,露出他鮮紅柔軟的口腔內部。他的眼神仿佛在濕濕地舔吻著男人的臉,放肆得勾人心魂。在男人失神的目光里,他伸出粉粉的舌,輕輕地舔了舔柔軟的唇。 葉寒漱心頭一震,還來不及反應什么,他下身的roubang上便傳來一陣濕糯的爽感,被男人柔軟的舌不輕不重地舔了一下。一股閃電般激烈迅猛的快感從尾椎直升到頭頂,葉寒漱頓感頭皮發麻,他幾乎控制不住原本平穩的聲調了:“衛妄言,你別......” 話音未落,他面前的人又動了。男人扣在他腰上的手掌繼續用力,在葉寒漱難以抵抗的微弱掙扎里拽著人與他貼的更加緊密,他又伸出舌頭,仿佛上癮般開始一下下不停地舔吮,濕濕的口水滴滴答答淌滿了柱身,頂端的guitou被他舔的越發硬挺,幾乎要控制不住地戳到他的臉上去。 葉寒漱閉著眼無力地喘息,他被衛妄言舔的渾身震顫,雙腿的肌rou緊繃到酸痛的幾乎站立不穩,他的頭腦尚處于一片空白,垂在身體兩邊的手就被衛妄言自發地抓著,按在了對方寬厚結實的肩膀上,自那里有力地為他做著支撐。 衛妄言喉嚨里泄出一聲輕笑,舌頭帶著力度地舔了舔葉寒漱敏感的馬眼,他雙手輕輕拉開葉寒漱馬眼頂端的小口,目光瞄準男人被他拉開的粉嫩鮮紅的尿道孔,舌頭卷成豎直的長條,用力地狠狠刺了進去—— “??!”葉寒漱的身體如同觸電一般猛地一震,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又忍不住用力地抬頭粗喘,他下身的極其軟嫩敏感的尿道孔被男人掰開了用舌頭又刺又吮,直舔的嫩rou往外翻卷,被男人強迫著張開,如同一朵整個綻開的小花,花心承受著對方粗暴兇狠的侵犯而無力掙扎。他被這激烈舔吮的舌頭折磨得渾身顫抖,身體酸軟的厲害,大腿的肌rou緊繃到發顫,從喉嚨里無助地發出一連串無力的喘息。 葉寒漱感到又爽又怕,身體忍不住地繃緊了試著往后退,眼神里流露出一點在性事上他從未感受過的恐懼,聲音顫抖喑啞、幾不成調:“妄言......不......別舔了!別......”說到最后他的聲音里居然破天荒地泄露出了一絲哀求。 “不要舔了妄言,放過我......”他小獸般忍不住地嗚咽,綿軟的手按住衛妄言的肩,努力地向外推拒。 衛妄言目光牢牢鎖定在葉寒漱的臉上,欣賞著男人少有的脆弱表情,他帶著薄汗的面頰上露出一抹引人迷醉的微笑,有力的雙臂愈發用力,如同絞緊的藤蔓一般讓人難以掙脫。 “別抗拒我,寒漱?!彼稚斐錾囝^舔吻男人張開的尿道口,在男人忍不住泄漏的驚叫里抬高線條清瘦的脖頸,慢慢從葉寒漱翹起roubang的頂端開始舔吮,自馬眼一路向下,用力地吮著男人整個勃起的roubang,感受著此刻這粗壯rou柱上硬挺灼熱的觸感,直舔到男人roubang底部的睪丸。他張開整個柔軟的唇舌包裹上去,牙尖微微泄出一點,用很小的力道輕輕咬了下顫抖著的睪丸。 “嗚!”葉寒漱劇烈地喘息,身體一下子站立不穩,好在有衛妄言支撐著才沒有軟倒。作為男人他最要緊的命根子被人用利齒咬了一下,無比要緊的部位卻遭受攻擊,一股難言的危機感與壓迫感驟然襲來,帶來的巨大的心理刺激讓他頭皮發麻渾身直冒熱汗,口里不自覺地哈著白氣,整個人水淋淋的,仿佛經歷了一場瘋狂性愛一般全身綿軟,快感強烈到幾乎讓人癲狂。 “不......”他第一次放開了嗓子大聲地呻吟。 “衛妄言,”他啞聲叫著男人的名字,大手緊緊按住男人的肩:“別再繼續......” 他的話再一次的被堵住了。 衛妄言的頭埋在他的roubang上不住地舔吻,經過第一輪舔弄顯然他已經摸清了男人roubang上所有的敏感點,靈活的舌狡黠地在男人的敏感點上不住地逗弄,他笑的勾人:“可我想繼續呢......” 他舔吮男人roubang的馬眼,把頂端的尿道口再一次用舌尖頂開了,用guntang的舌折磨男人身體里最為敏感的嫩rou,用嘴唇、牙齒狀似不經意地來回舔咬,引發男人再一次的激烈喘息。 “你看,”他笑的像是一只狡猾的、偷了腥的狐貍:“寒漱,你明明就很喜歡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