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調教8【貞cao褲 別墅外跪趴 路人圍觀羞辱 耳光 踹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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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已經仔細給自己身上各處都抹好了永久脫毛膏和那保護皮膚增強敏感度的藥。 他又去灌了三次腸確保自己排出的都是清水。 雖然感覺已經憋到極限了,可他還要行拜禮謝謝那能幫他管住身體的貞cao褲。 他恭敬地把那個形似丁字褲的貞cao褲拿出來放在地上,對著這個能控制他生理需求的道具行拜禮。 “謝謝貞cao褲幫賤奴管住身體?!?/br> 這種話,實在太令人羞恥了,似乎貞cao褲都比他高貴。 不過黎琛沒時間想別的,要不是心心念念的都是祁嶼不允的就一定不能做,他可能已經失禁好多次了,他現在只想快點把這條貞cao褲穿上。 所幸他知道作為奴妻要穿貞cao褲的規矩,早就在網上查過這個東西該怎么穿,所以很容易就穿上了這條特殊的貞cao褲。 貞cao褲上帶有兩個小棒,一個剛剛堵住前端讓黎琛無法射精,一個被他插入尿道棒完全控制住了他的尿道。 貞cao褲完全穿好的時候黎琛難受得彎了腰,但同時也松了口氣。 雖然膀胱憋得酸疼,前端也有點難受。 但他終于不用再靠毅力忍住不失禁了。 其實祁嶼給奴妻定的那個規矩冊子,是要達到即使沒有束縛,沒有祁嶼的命令奴妻憋到極限也完全無法射精排尿。 如今這般,已經算是在調教前期祁嶼體諒他了。 黎琛想,去祁家后,他定要更努力的學規矩。祁嶼的每個要求,他都要一一做到。 黎琛收緊了脖子上的項圈,把箱子里的狗鏈連在項圈上,又拿起乳夾夾在自己的乳尖。 “呃” 帶齒的鐵乳夾讓黎琛痛的眼眶通紅,叫出聲來。若是沒有涂那層保護皮膚的藥,黎琛堅信自己的乳尖一定會被刺破。 稍微緩了緩,黎琛就叼著連在項圈上的狗鏈和別墅的鑰匙爬出了門。 到別墅門口的時候,他猶豫了一瞬,還是堅定打開門爬了出去。 祁嶼要來接他回家,他要做他最乖的狗。 不顧可能會被陌生人看見的羞恥,黎琛叼著狗鏈,在別墅大門外大大分開穿著貞cao褲的雙腿,雙手交叉撐地,伏下上身,乳尖上的乳夾貼地,額頭貼于交叉的雙手之上,屁股撅得高高得,活向一只在家守門等主人的忠誠母狗。 城里人多,沒多久就有一家三口從黎琛面前經過。 小女孩問他爸爸“爸爸,那個哥哥在干什么???” 父親回她“什么哥哥,不過一條賤狗罷了?!?/br> 母親則對女兒說“自甘下賤給人做奴妻,可不就是夫主身邊的一條賤狗,得帶了項圈乳夾咬著狗鏈穿著貞cao褲像母狗一樣跪趴在街上,連衣服都不能穿。囡囡以后可不能學他?!?/br> 黎琛覺得他們說得也沒錯,他確實是屬于祁嶼的一條賤狗。 只是,他是祁嶼的狗這件事,只會讓他為此感到自豪。 由于執政總統推崇奴妻制,總統自己就娶了不少奴妻,所以如今關于奴妻制基本人盡皆知。 可基于雙方自愿的原則,社會中真正做奴妻的人卻很少。 所以每次遇到做人奴妻的,還是會有不少人因為覺得新鮮去圍觀。 越來越多的人在黎琛周圍停下來看熱鬧,有人說他“下賤”,有人說他是“sao貨”,是“母狗”,還有些人討論他的身體,說他“屁股渾圓挺翹,又撅得那么高,看起來就欠抽,這種屁股就該天天被抽爛?!?/br> 倒是沒有人沒有分寸到來動手動腳的,畢竟大家都知道,若是碰到的人是大家族的奴妻,那他們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突然間,黎琛覺得鐵質的乳夾釋放出微弱的電流,不疼,但讓他覺得全身酥酥麻麻的,性感撩人的微弱呻吟從他喉間溢出,可逐漸脹大的下體被貞cao褲緊緊的勒著又讓他接著發出慘叫。 乳夾的電流總能在黎琛狀態剛剛好些時繼續釋放,黎琛被情欲和疼痛折磨的全身皮膚泛紅,抑制不住地時而呻吟時而慘叫,心里堅定想著等祁嶼來接他回家才堪堪保持住這標準的跪趴姿勢。 圍觀的人不知道黎琛為何如此,但這不耽誤他們平頭論足。 “被這么多人看著也能發情,這也太sao了?!?/br> “如此yin蕩下賤,難怪要穿貞cao褲?!?/br> “若我是他的夫主,一定把他的性器抽爛了,讓他再不敢發sao?!?/br> “難怪給人當奴妻,天生就是給人做奴做狗的?!?/br> “這種隨時都發情的母狗,我看就該做個最低賤的家畜,做奴妻都是抬舉他了?!?/br> “雖然你說得對,可家畜可是不能出門的,他若是做了家畜,我們去哪看戲?” “不過這賤母狗這樣了都能保持好跪趴姿勢,其實規矩還不錯,就是sao賤了點?!?/br> …… 周圍的人說得越來越過分,情欲與疼痛交織,那些羞辱的話斷斷續續地傳入耳中,讓黎琛自己仿佛都覺得自己是真的又sao又下賤。 很重的兩腳踹在他高翹的屁股,踹得黎琛趴倒在了地下,渾圓挺翹地屁股上有了兩個青紫色的鞋印。 被這兩腳踹得理智回籠,黎琛抬起頭,眼神冷厲,準備找這膽大包天的人算賬,就看見了他身邊冷眼看著他的祁嶼。 黎琛迅速規規矩矩地跪起來,眼里的冷意也盡數變成了愛慕敬仰與乖順臣服。 得,還算什么賬,他還得讓祁嶼踹得方便,踹得舒服,踹得過癮。 難怪周圍沒了聲音,人也散去了不少,有誰不認識祁嶼,有誰又敢在祁家團寵的獨子面前造次? 乳夾里的電流停了下來。 黎琛把叼在嘴里的狗鏈子和別墅的鑰匙遞到祁嶼的手邊,祁嶼接過后抬起另一只手給了黎琛重重一耳光。 “剛剛什么眼神?” 黎琛深切感受到了祁嶼的手黑,一耳光就打的他頭暈目眩,嘴里都有點血的味道,他用了好大的定力才跪穩沒倒地。 顧不得疼,他趕忙對著祁嶼伏下身“賤奴以為是別人踹地賤奴,想找人算賬。賤奴真的不知道是您,賤奴錯了,求夫主責罰?!?/br> 祁嶼重重踢了黎琛的屁股一腳讓他起來。 黎琛直起上身后,祁嶼又不留情面地扇了他五個耳光。 總共六個耳光,就讓黎琛的兩邊臉頰都完全腫起。 黎琛不知道,若不是因為他這張還算好看的臉讓祁嶼不想再次把他罰到看不清容貌,他根本不可能只挨這么幾耳光。 黎琛看出祁嶼還沒消氣,想著剛剛祁嶼的行為,覺得祁嶼應該挺喜歡踢他屁股,就自覺的趴下身將屁股撅到祁嶼腳邊“求夫主狠狠踹賤奴的賤屁股?!?/br> 倒不是他不怕疼。 而是對他來說,他疼或不疼,哪有祁嶼的心情重要。 祁嶼心情總算好了點,心道這膽大包天的奴隸還算有點眼色。 毫不客氣的一腳又一腳結結實實地踹在黎琛的屁股上。 黎琛不僅要主動撅起屁股挨踹,屁股被踹得rou浪翻滾青紫遍布也還得主動把屁股往祁嶼腳下湊,還要在祁嶼每次踹他的時候大聲謝罰說謝謝夫主踹賤奴的賤屁股。 可就算是這樣,祁嶼也將黎琛的屁股踹得布滿了鞋印,腫大了至少一圈才停下。 黎琛虔誠地親吻了祁嶼的鞋,然后規矩謝了罰。 “謝謝夫主親自管教責罰賤奴,您辛苦了?!?/br> 祁嶼并沒有讓黎琛起來,又踹了一腳人已經完全腫大的屁股。 “下次再用那種眼神看我,你眼睛不用要了?!?/br> 黎琛有一點點委屈,他是真不知道是祁嶼啊。 他如果知道是祁嶼,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用那種眼神看人啊。 只有祁嶼用那種眼神看他的份。 當然,黎琛也并不是覺得自己沒錯,他覺得他的錯在于太笨了連祁嶼來了都不知道,連自己的夫主都認不出來。 祁嶼可不管黎琛在想什么,又使勁踢了黎琛屁股一腳。 “回家?!?/br> 明明這兩字被祁嶼說得冷冰冰的。 黎琛還是從其中品味出一絲甜來。 他是祁嶼的狗。 祁嶼要帶他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