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調教5【跪姿 爬行 打爛屁股 改口稱呼 考核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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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琛一向驕傲又自信,在了解清楚祁嶼的愛好之前,他從沒想到過自己會跪在別人腳下任人羞辱。 當年,祁嶼在他絕望認命時告訴過他,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自己強大了別人才不會欺負你。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努力的變強,除了想讓那對人渣夫妻后悔,就是為了能有資格與祁嶼并肩。 可惜的是,他變得夠強了,祁嶼卻并不需要與他并肩的人,他只需要跪在他腳下的人。 知道這點后,黎琛也猶豫過,當了許多年高高在上被人敬仰的黎總,即使是少年時救他于水火的神明,也不能讓他立即做出放棄尊嚴的決定。 可他怎么也忘不掉曾經對他揚起笑容的少年。 更是深深著迷于如今高貴優雅冷面揮鞭的美人。 他嫉妒那些跪在祁嶼身下挨鞭子的人,更無法接受其他人得到祁嶼的心。 所以,黎琛最終還是決定跪于祁嶼的腳下。 不同于sm會所隨時可以結束的主奴關系,既然要跪,他想要的就是跪在祁嶼腳下陪伴他一輩子。 黎琛一向是行動派,秉著想要就努力去做的原則,他去會所找了祁嶼并當眾下了跪。 過程比他想得更為順利,他很容易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 可他很貪心,除此之外,他還想要祁嶼的心。 他能聽出祁嶼目前對他的態度。 一個下賤的奴隸,一個有趣誘人的寵物。 明明他早知如此,可真的明白祁嶼是如何看待他,他還是心里微微酸著。 其實黎琛有自信得到祁嶼的心。 可一想到如今的祁嶼只把他當很多奴隸中的一個,黎琛還是覺得心里難受。 但難受歸難受,黎琛好強的心里以及對祁嶼的愛讓他做個奴隸與寵物也要做到最好。 他想,祁嶼把他當成奴隸寵物,他就做最乖最忠誠最貼心的寵物。 所以在祁嶼有事關了手機連線后,黎琛請教習幫他拿來了他的家規冊子。 教習去吃飯,沒有人守著他,祁嶼關閉連線時也并沒有給他命令,只讓他不要出這間房子。 黎琛知道,這也許是給他暫緩休息的時間。 可他卻并未休息,本著做奴也要比任何人都強的心理,頂著一張腫的面目全非的臉,黎琛邊默背著手里的奴規,邊一點點摸索著實踐這些奴規。 當陳教習給黎琛端飯過來時,黎琛正在練習爬行。 他揚起頭,目視前方,塌下腰,乳尖觸地,分開雙腿,露出在爬行中一抖一抖的紅腫yinjing,高高翹著紅腫的大屁股爬得sao浪至極。 若不是那張被罰得看不出顏值的臉,黎琛如今的模樣一定誘人至極。 看陳姨進來,黎琛覺得羞恥極了“陳……陳教習,……賤奴想自己先學一下規矩來著?!?/br> 驚訝于黎琛的主動,陳教習對這個一心喜歡自家少爺的青年有了些好感,語氣也溫柔起來。 “黎先生不用害羞,你能自己主動學這是好事。其實少爺是很好很溫柔的人,只是因為一些事情性格變了些,但本質里還是那個善良的人。這些年沒有人能真正走進少爺的心里。我能看出黎先生對少爺的真心??梢酝嘎督o你的是,少爺喜歡對他乖順會看眼色且耐打的奴隸,少爺還喜歡奴隸對他表白說好聽的,當然得說得真誠。但你一定要記住,沒追到少爺前,可以每天給他表白,但千萬別干涉少爺的任何決定,少爺很討厭沒有分寸感的奴隸?!?/br> “謝謝陳教習指點,請問您知道當年少爺的性格為何會變嗎?” 聽黎琛這樣問,陳教習臉色微變“我其實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少爺的母親離世后,少爺當時過度悲傷住了院,然后去了國外幾年,再回國后少爺性格就有了極大的變化。黎先生,你一定不要在少爺面前提這件事,少爺很討厭別人提起這件事?!?/br> 黎琛還想說什么,看到門外往進走的張教習和李教習,便只對陳教習拜了一禮“賤奴謝陳教習提點?!?/br> 剛剛走進來的兩人只以為是陳教習在調教黎琛,開口道“讓他先吃飯吧?!?/br> 吃飯吃的是普通白粥,祁嶼并未讓教習在這上面為難黎琛,所以黎琛跪在地上很快就吃完了飯。 他現在,只想好好學規矩,得到早日去祁家的資格。 并沒有什么休息時間,吃完飯李教習就又開始錄像,未完成的調教也繼續進行。 先還是跪姿。 “還有兩種差異不大的跪姿,兩種都是雙腿分開一指寬,腿跪到最直,要跪的優雅有氣質。但一種要求你微微低頭收斂氣勢,視線向下,上身微微躬著,是對夫主以外比如祁家長輩等表示尊敬的跪姿。另一種則是要跪的有氣勢,跪下后頭抬起來,視線要跟著夫主,但得讓視線與地面平行,不可仰視也不可視線向下,跪的 時候上身也要完全直起來,這是正式場合比如以如夫主帶著參加正式聚會之類的姿勢?!?/br> 這兩種跪姿都怎么不難,重要的只在氣質,所以黎琛做得很容易。 三位教習卻很驚訝。 因為里面的氣質不好拿捏,很多奴隸都是訓練了好久才練出這兩種跪姿,可也沒有黎琛第一次做得好。 他是真的沒經過調教就既可以跪的高貴,也可以跪的卑賤。 其實對黎琛來說,他隨便一跪都會高貴有氣質,但想著祁嶼在他面前,就自然而然會跪的卑賤,所以這兩種跪姿對他來說確實不難。 跪姿學完,教習們又教了黎琛兩種爬行姿勢。 一種是黎琛那會兒自己練的,是他平常該有的sao賤爬姿。 另一種是背部完全保持平面爬行,這種爬姿則是為了當母馬給夫主馱東西或者給夫主當坐騎。 第一種爬行黎琛已經練習的差不多了,并沒有出什么差錯。 第二種黎琛也練了,但架不住教習在他爬行時在他背上放東西。 背上綁上與夫主重量一致的負重,體格特別好的黎琛還只是因為爬慢了被抽了腫屁股幾鞭。 可一放上盛滿微燙熱水的茶杯,黎琛就完全不能控制讓杯子里的水不被灑出來了。 灑出來的水溫度剛好會讓黎琛抹了藥的身體覺得極燙卻不會傷及他的皮膚,讓黎琛的背紅了一大片。 他也因此又被鞭子抽了一頓屁股,教習們毫不理會黎琛的求饒,也不讓他求罰報數,只讓他趴伏在地上撅高他的賤屁股,拿起鞭子帶著風抽上他的屁股,把他本就渾圓高腫的屁股抽得rou浪翻滾,又抽腫了一圈,抽成了看著就疼的紫黑色也沒停下。 抹了藥的屁股被打成這樣,黎琛終于不顧形象的大哭出來。 “屁股爛了……嗚” “饒了賤奴的屁股吧” “賤奴錯了,嗚……打爛了,別打了?!?/br> 礙于祁嶼會看見調教的視頻,黎琛即使疼到嘴里已經語序混亂的求著饒也不敢過分躲,只敢稍微左右搖晃著高高撅起的被打的腫大的屁股。 殊不知他這副模樣只顯得他的賤屁股更加欠打,讓收到他挨打視頻的祁嶼給教習回了一句“挨打也不規矩,繼續打,屁股打爛再停?!?/br> 所以鞭子繼續不留情的落在了黎琛的屁股上,他的屁股慢慢由紫腫變全黑,黎琛痛得撕心裂肺,連求饒都不能完整的說出,卻也在心底用殘留的一絲理智堅持著不敢將自己的兩團爛rou離開鞭子下。 “求……別……別打了” “嗚……爛了,真的爛了?!?/br> 一直到因為抹了藥并沒有破皮流血的屁股內里完全烏黑腫爛,那可怖的鞭子才停下來。 黎琛已經快虛脫了,被教習喂了點水,才稍稍緩過來些。 其實爬行著讓茶水不灑需要天才日久的練習,根本不可能一蹴而就,所以黎琛屁股被罰成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祁嶼想看他屁股被打爛的模樣。 也因此,幾位教習并沒有讓黎琛繼續練習爬行。而是直接進行到了最后一步,讓黎琛跪著自己背規矩冊子。 因為黎琛聰慧用心,又會抓重點,所以當晚上祁嶼考他時,他已經把重要的規矩都背得七七八八了。 祁嶼先讓黎琛展示了跪姿爬姿行禮等基本的禮儀規矩。 都是今天才學的內容,黎琛學的用心,自然是沒有出任何差錯。 祁嶼見黎琛學一天規矩就學得如此到位,心里有些滿意,難得淡淡表揚了他一句“規矩還不錯?!?/br> 可就是這淡淡的一句表揚,讓黎琛覺得他這一下午受得這些疼和羞都是值得的。 之后祁嶼問了黎琛一些規矩冊子上的問題,黎琛也都一一準確回答了。 “你有什么權力?” “賤奴沒有任何權力。賤奴的一切權力都是您賦予的。賤奴吃飯睡覺穿衣服上廁所射精甚至爬行跪行等都得求您。沒有您的允許,賤奴不能做任何事?!?/br> “你有什么義務?” “賤奴的義務是用盡一切服侍您,取悅您,讓您開心?!?/br> “具體的說,如果你的賤jiba發情了,你該怎么做?” “賤奴應該求您狠狠管教賤奴yin蕩下賤的身體。如果您不在賤奴面前,也沒回復賤奴,賤奴應該自己穿上貞cao褲鎖住賤jiba,并在見到您的第一時間把貞cao褲鑰匙交給您?!?/br> 規矩冊子的問題不難,祁嶼問完后,又繼續問了黎琛幾個其他的問題。 “如果我在成婚前想要cao你,你會怎么辦?” “賤奴會主動擺好您最喜歡的姿勢等您來使用賤奴。并且在過程中不顧自己用盡一切伺候服侍您讓您舒服?!?/br> “即使這種行為會讓你成為我的賤畜一個月,我不滿意再成不了奴妻,還會讓你在婚禮上因為婚前不貞被公開懲戒羞辱,你也會這樣做?” “只要您想cao賤奴,賤奴就會這樣做。一切都應該以您的意愿為先。況且,能成為您的賤畜,是賤奴的榮幸?!?/br> 祁嶼看了眼黎琛的爛屁股,又道“如果你來了祁家我天天都要把你的賤屁股打成今天的爛模樣,還要讓你當著眾人的面像母狗一樣搖你的爛屁股,你也愿意來嗎?” 感受著慘遭酷刑的爛屁股上的劇痛,又偷看了眼屏幕里神色淡淡的祁嶼,黎琛還是堅定開了口“賤奴愿意。賤奴是您的奴隸,您可以對賤奴做任何事?!?/br> “如果我說我要廢了你的賤jiba呢?” “賤奴是您的東西,賤奴的jiba您想廢便廢,賤奴都聽您的?!?/br> 滿意于黎琛的回答,祁嶼決定看看他是否能真正做到他所說的“黎總,腿分開,把你的jiba擼硬了,再掐軟,我沒讓停不要停?!?/br> 本著要做最乖最好的奴隸,黎琛依言照做,大大分開雙腿,不顧羞恥的擼著下體的那根東西,在它硬挺起來想射到極致時又親手狠狠將它掐軟。 在掐軟的瞬間,黎琛慘叫出聲,痛得上半身都彎了下去。 可他卻不敢停下,只一次次的把自己的jiba擼硬又掐軟。 在黎琛的jiba上面已經布滿紅紫掐痕,腫脹的不像話時,祁嶼才叫了停。 即使對待奴隸一向挑剔的祁嶼,也不得不承認黎琛的表現很不錯。 “黎琛,不得不說,你是一個很不錯的奴隸。恭喜你通過了我的考核,懲罰免了,明天給你最后一天自由,后天就可以來祁家,我會派人去接你。還有,以后可以改口叫我夫主了?!?/br> “賤奴知道了!謝謝夫主!謝謝夫主!您真好!” 隔著屏幕看著自己未來的奴妻頂著看不清容貌的臉,爛黑的屁股,紫腫的下體因為自己允許他來自己家和叫自己夫主時而雀躍感謝自己時,祁嶼也不由自主的微微彎了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