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收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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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時 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在行宮內四處探索 “我所呆的房間門口不應該守衛森嚴嗎?”避開若干魔衛后,寧骨玉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宿主,我要說一句可能會傷害到你的實話,這是因為宿主太……咳……沒有靈力,魔衛探測不到,對他們來說宿主你一點威脅也構不成,也就沒怎么守著……就算偷跑出來,途中磕碰了點什么東西,值守的魔衛沒發覺你身影的都會以為是小貓小狗干的?!?/br> “既然這樣,那就跑路?!?/br> “據本系統探測,這里布了很多陣法結界,如果不想被電成一只死狗或者在幻境里迷失的話建議還是茍著吧?!?/br> “閉嘴,一點鼓舞士氣的話都不會講!不論怎么樣,沒吃到rou之前我是不會認輸的,是時候犧牲一下我的色相了?!?/br> “……” “你打一堆亂碼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嗎?” “咳……別掙扎了宿主,他們只是好色,不是沒腦子?!?/br> “請宿主在靈海里與系統交流,可以不用念出來,這里都是有神識的魔族,能聽到的!” 青袍少年轉過身來,強行關閉了神識 “主上,我覺得他應該是被嚇傻了,一直在自言自語,要不還是把他殺了吧?!?/br> 修長的指尖彈了幾下座沿,渾厚低沉的男音輕緩響起,卻并不是回答少年,而是向另一個手下問起了別的問題:“十日后玄陽派舉辦的仙門大比,暗線都部署好了嗎?” 琳瑯畢恭畢敬地作了個揖: “回主上,都已經安排好了,為了能早日取得法器助主上煉成功法,計劃還需再縝密周全點,請主上派琳瑯親自前去監管?!?/br> 高座上的人聞言微微勾起唇角,而在他旁邊站著的少年卻斜了琳瑯一眼,眼中帶了許些怨毒之意。 男人手指輕輕摩挲著額角, “唔,那說說看,你想怎么監管?” 琳瑯一臉坦然道:“回主上,一切遵照原計劃行事,以不變應萬變,一舉一動隨時向主上傳遞消息,必要時斬斷羽翼,將身處靈界的知情人全部暗中剿殺?!?/br> 男人點點頭,“是很絕決仔細,青鳥,你就按他說的來辦吧?!?/br> 青袍少年行禮應下了命令 琳瑯眼里滿是不可置信,“……主上?” 男人懶洋洋地往后一靠,“還有需要報備的事么?若無事就退下吧?!?/br> “……是?!绷宅樀拖骂^,握緊了雙拳 等琳瑯離開后,青鳥把視線放回到了執起卷宗隨意翻看的男人身上 總有種桀驁不馴的灑脫感,濃眉下一雙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和鐫刻飽滿的唇瓣,這是一副硬朗帥氣的五官,皺眉時氣勢威壓逼人,而挑眉時又邪氣十足。 那對暗紅色豎瞳就像精工細琢的寶石一般漂亮,引得你想看的更深。 一頭粗糙的黑色長發,鬢邊卻有幾縷白金色,被編成辮子串上了小珠玉背在腦后,額前跟兩鬢的頭發也編了樣式辮子背在腦后。 男人身形高大健壯,古銅色的肌膚,不論五官還是身材,都是大部分男人夢寐以求的樣子,霸道又強大。 只是那對充滿彈性的,柔軟到不像胸肌的碩大的軟rou,就在松松垮垮的玄色衣襟間,半遮不遮的,本人稍微挪動一下身體就能看到里面的大好風光。 像女人一樣柔軟的胸部,不,是比女人還要大些的奶子,別人是巴不得遮住,他倒是無知無覺似的,還要穿這么松垮的衣服時不時袒露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一對大的sao奶子。 那紅色的rutou被衣物不斷摩擦也漸漸腫立了起來,在薄薄的里衣內凸起,從外邊看也能明顯看到輪廓,顯得更加色情了幾分 看了好一會兒,青鳥才把視線移開,他低下頭盯著自己的腳背 “主上,用藥時間到了?!?/br> “嗯,”應琰放下卷宗,指尖落在了焚骨音三個字上,“若無事,你也先退下吧?!?/br> 青鳥應了一聲,作揖后遲遲沒走,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主上對于之前叛變過的琳瑯已經很網開一面,可這蠢貨總想在主上面前攬點事做,不是更引得主上忌憚?這種叛徒殺了也不值得惋惜,不懂為什么主上還要留著他,他到底哪點比不上琳瑯,甚至還要采用他的計策,這讓他有些不爽。 應琰見他一直沒走,仿佛能看出他心里的不平衡,又補了一句: “青鳥,你是本尊最看重的下屬,許多重要事情只有你去做我才會放心?!?/br> 對方聞言一愣,一瞬間的訝異令他的眼睛微微睜大,等回味過來時才轉過身朝他行了個禮,“是,青鳥定不負主上厚望!” 話盡于此,看來他現在是不得不走了。 待人離開,應琰才從高座站起身,負手望向窗外 這種荒涼之地,這種教訓他要永遠記住,不斷鞭打自己才能讓自己更加強大。 靜靜望了一會兒,他才把視線收回來 青鳥,你這次過于放肆了。 服用完丹藥不久他便感到體內的血液在不斷沸騰,叫囂著要找一個宣泄口 魔并不會遮掩自己的欲望,他們本就因欲而生,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不惜一切算計,青鳥就是這一類。 以下犯上這種罪也要等自己恢復了再嚴厲處罰,因為任何情緒都會成為媚藥的養料,他不希望自己在下屬面前當場失態,在他們面前展示自己弱勢的一面,所以在青鳥面前,他強行忍住了不適。 暗紅色的豎瞳微微擴大,一股強烈的燥熱感從內到外迸發,男人微喘著氣,從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氣音,尖牙從唇邊露了出來 他需要一個人來幫他紓解這種燥熱難耐,不論是誰,不論是誰都行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響動,應琰打開了神識,他看了一會兒,微微瞇起眼 …… 被傳送過來的寧骨玉坐在地上,輕輕擰起眉頭。 他啊,老倒霉蛋了。 背光中,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過來?!?/br> 這無疑是一份來自強者的威壓 但即使不愿意,他還是鬼使神差般地站起身,朝應琰走過去 聞到他身上的清香,應琰的雙眼已經微微布上了血絲,他又喘了一口氣,“呵……” 寧骨玉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脖子突然一熱,接著痛感一陣陣襲來 臥槽臥槽!難道我要被吃了?! 應琰的尖牙刺穿了對方的軟rou,一寸一寸鍥到深處,直到聞到血液的味道,身體的燥熱才緩解了一些 寧骨玉被吸血吸到眼神渙散,整個人都嚇得跟法棍一樣硬直 應琰恢復了一些理智,摩擦著對方脖頸的大掌松了下來 緩緩拭去唇邊殘留的血漬,“紅鸞引,吸血則印結成,青鳥倒是很有想法,解藥一直沒研究出來就先把毒下了,看來,沒找到解法之前,我們是分不開了?!?/br> 說完,對方手指又輕輕一點,寧骨玉感到有股力量注入自己丹田,再經由丹田傳輸到四肢百骸,瞬間整個身體輕盈舒服了不少。 寧骨玉終于回過神來,看到面前這張帥臉,身體又跟男人的大胸貼的極近,觸感好極了 應琰看他這副呆滯的樣子覺得便有些好笑,“以前都沒細看……霄鶴宗的修士們都像凌云劍尊這般好看嗎?” 聽到男人贊美自己的相貌和曾經的榮譽,寧骨玉居然覺得并不討厭 “為何幫我?” 應琰喜歡美人的臉蛋,因此他抬起手,把對方垂落到唇邊的發絲撥到耳后,“你死了,誰來幫本尊解這個毒?” 紅鸞引還沒配制出解藥前,應琰只能吸食寧骨玉的血暫時壓制媚藥在體內作祟,但卻也離不開寧骨玉了,至于應琰為何不與之交合,是因為對方身子實在太脆弱,稍微過火一些可能就死在床上。(想多了你是受) 這家伙果然人面獸心,寧骨玉在心里默默吐槽。 “原來我還剩這么點價值……也好……”他微微低下頭,作出一副楚楚可憐狀 自己擺出妄自菲薄的白蓮花姿態,再憑借這幅相貌,不會有基佬不憐惜的! 應琰看他這般做派,竟覺得有些嫌棄 巔峰時期的寧骨玉那般劍意凌厲一身傲骨,哪會像現在這般看輕自己?思來想去,只能唏噓一聲,感到時過境遷 “你我體內都有了紅鸞引,發作時沒有本尊吸血你也會難受至極,所以我們現下誰也離不開誰?!?/br> 聽了這話以后,寧骨玉面色不顯,指尖卻掐得已經微微泛白了 “魔尊這是打算長留我在這里?我一旦失蹤多日,霄鶴宗定會派人大肆尋找,至于能否尋得我的蹤跡,璇璣派的四方鏡會給出答案,左右不過是時間問題?!?/br> 璇璣派位于角峰頂端,與霄鶴宗所處的清虛峰相近,四面層巒疊嶂,兩峰山高拔地起,山霧繚繞間清虛峰直高聳入云端 如此相近的好鄰居,原的劇情里只寥寥幾筆介紹,出現的戲份并不多,但寧骨玉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對自己有利的小細節 “本尊以為你能給出足夠撼動本尊的威脅?!睉袅颂裘?,一副就這的模樣 寧骨玉皺起眉,“與霄鶴宗為敵,難不成對你們有好處么?” 混戰都把你打退化了要在這種地方偷養生息,現在還能打得過這么大的仙宗門派? “本尊確實不會做損人不利已之事,只是方才你說的,本尊若找個普通人,再換上你的面皮替代你回了霄鶴宗,你又當如何?世人皆知自三界混戰后你根基盡毀,消極之下把自己封閉在了一方小天地不問世事,凌云劍尊,沒了劍心劍意,你早已不是當初的你,誰都能取而代之,何必要回去,你繼續呆在魔界跟呆在原來的地方,都是在封閉自己,有任何區別嗎?”應琰一語中的,每句話都能扎一刀原身 寧骨玉捂住胸口,跳動的心臟依舊為往日的悲慟篇章而抽痛,好似在某個瞬間,他的靈魂與原身有了共鳴。 半晌,他抬起頭,卻無半點難過和氣憤,反而對著應琰勾起唇角,“你說的沒錯,天道的不公讓我失去了一切,我的根基盡毀,同門也在大戰里殞命,我夜以繼日地承受這些煎熬,甚至親手損毀了自己的龍淵劍,怨自己的無能無法保護同伴,恨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終日沉浸在無劍無我的世界里當個行尸走rou……但是這樣就能改變一切嗎?我不停地在傷害自己,折磨自己,更不知道自己才是最需要安慰和理解自己的人,你方才這么一說,倒讓我想通了,我需要跟自己和解。我的同門是光榮赴死,我跟他們的立場一樣是為和平而戰,所有人都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所以無論結局如何我都沒必要去責怪自己。而我決不會向命運服輸,根基被毀又如何?所謂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只要我活著,就有無限的可能與希望?!?/br> 應琰看著他,嗤笑了一聲,“愚蠢?!?/br> 寧骨玉的眼神愈發堅定, “這不是愚蠢,是勇氣,與自己和解的勇氣,直面現實一往無前的勇氣?!?/br> “所以我不再會被你的言語打擊,這次交談失敗了也沒關系,終有一日我會走出魔界。魔尊也是不愿服輸的人,不是么?” 對面的人愣了好一會兒,漸漸的,那雙包含了戲弄輕蔑的眼神終于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認真,他哈哈大笑起來,拍了拍寧骨玉的肩膀,“悟道,得道,善于用道,果然還是我熟悉又厭惡的修真者?!?/br> “謬贊,謬贊了?!睂幑怯癖凰牡霉穷^都在嘎嘎作響 “唔,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出發?!睉掷锲Q,一道法陣驀然出現在眼前 “???”寧骨玉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應琰摟住肩膀,一個瞬移就進入了法陣 “去哪兒?” “自然是霄鶴宗,本尊要攪它個天翻地覆?!?/br> “……” “尊上,”應琰戲謔的聲音隨著凜冽風聲帶入寧骨玉耳中,“不知道弟子拜入尊上門下,尊上有什么見面禮要送給徒兒?” “什……?”寧骨玉話還沒說完,唇上就感到一片灼熱的柔軟 寧骨玉的小世界,成功的轟然倒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