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回來再sao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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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一出口方白就后悔了,怎么可以說出這么sao的話。 而梁鶴瞳孔微震,心里直罵這個小sao貨,可又瞧不起自己,單因著方白的一句話就差點沒出息的射了出來。 抑制住心里的沖動梁鶴說到“那你就想辦法讓他射出來吧?!?/br> 方白剛剛射過了,可身體的欲望沒有減退幾分,光是聽著梁鶴說的這句話,就控制不住的戰栗。心底說不上是渴望還是什么。 “是主人?!?/br> 讓梁鶴射出來,這可以說是交往這么久以來,方白最擅長的,也是最不擅長的。 只要是方白,梁鶴總是能射滿他的肚子,可從來主動的都不是方白。 方白能想到的法子無非是手,嘴,和下面的小逼。 起初方白的想法是坐上去,吞下這大roubang,可當方白的手摸上梁鶴的roubang時,能明顯感覺到手心里roubang跳動的精脈,腦海里瞬間就浮現出,梁鶴在自己身體里進出的模樣。 這大東西在小逼里來回抽插,激出一片一片的水光,又叫自己逼里的媚rou隨著他的動作外翻內斂。roubang下面墜著的蛋更是打在逼口能發出啪啪的聲音。 方白為自己的想法而更為羞恥,自己怎么這么yin蕩。更不好意思面對梁鶴,更別提直接坐上去用自己的小逼來吞下梁鶴的roubang。 自然就決定用手給梁鶴擼出來。 兩個手握住梁鶴的roubang上下摩挲,時不時的揉一下墜著的睪丸。方白熟悉梁鶴,他知道梁鶴的明感點在那,一下下的揉著。 可明明感覺到手里roubang越發充盈,甚至頂端有吐露出一絲jingye,一副馬上要射的模樣,可就是揉了好久,卻還是不見梁鶴射出來。 方白的手像極了古書里描繪的蔥削玉指,握著自己丑陋的性器,落在梁鶴眼里,那種美與丑的視覺沖撞如同拉著大家閨秀墮入勾欄的感覺,而方白又老是在梁鶴的明感點摩挲,每一個動作都叫梁鶴從身體到靈魂的戰栗,如同被電擊過一般。 想射可忍住了。 梁鶴問道“你在用什么讓他射?!甭曇衾飱A著細喘。 越是服侍著梁鶴的性器,方白腦海里,自己坐在梁鶴身上yin蕩起伏的畫面就越多。 甚至還有自己把梁鶴壓在床上,坐在梁鶴那張俊臉上,叫梁鶴用舌頭舔自己的小逼,用鼻尖定自己的陰蒂,越想方白就越是覺得自己sao浪,身體也越發虛軟。 方白甚至能猜到自己身下一定是個yin水滴答的畫面,可卻控制不住自己去想。聽見梁鶴的聲音,方白心頭一陣發虛,故作鎮定的回答“我的手?!苯又盅a了一句“主人?!迸陆辛胡Q抓了錯,聲音顫巍巍的。 “你的手有用嗎?他射了嗎?” 射了嗎?自然沒有,方白看著手里的roubang,咽了咽口水回答“沒有主人?!?/br> 他吞咽的動作自然沒有躲過梁鶴的眼神,叫梁鶴越發的壓抑不住想cao翻他的念頭 可還是用力忍著,不好好欺負一下這小sao貨,怎么對得起他今天的衣服。 “那用別的?!?/br> 別的?方白再吞了下口水,別的還有胸,腿嘴,可一聽見別的,方白下意識的想用逼,接著就是壓制不住的害臊,雖然害臊,可又控制不住的想這是他男朋友,現在也是他的主人,用逼讓主人的roubang射,不是錯誤。 方白站了起來,應聲到“是主人?!?/br> 盯著梁鶴火熱的目光,方白臊的渾身泛紅,卻還是閉上了眼分開腿,掰著自己的逼,對準roubang坐下去。 預感里roubang刺破小逼,帶來的爽感沒有到了,而是比roubang要細的多的東西,插了進去,方白的心里一慌,自己沒犯錯,梁鶴不會拿別的東西插了進去吧。 還沒弄明白逼里的是什么,方白就發出了一身驚叫“啊”。 逼里的東西彎曲在里面扣了扣,不知碰到了哪兒,叫方白感覺到一陣酥麻,腳趾都圈了起來。 這下不用睜眼方白就知道是什么了,梁鶴的手指。 方白睜開眼睛,有些無措的看著梁鶴,小聲喊了句“主人?!?/br> 只是短短兩個字而已,梁鶴卻知道,他這是在問自己,為什么不用roubang插進去。 為什么不用呢?看著方白那傻乎乎直接坐下去,的時候梁鶴心里是有些震驚的,想起這個小傻子,sao歸sao,對這方面卻還是很白癡,所有的性愛都是和自己實踐。也是自己主動的。 每一次自己都小心翼翼的做好前奏,盡量讓那小逼開口大一些 不會傷著他,可這個小傻子可是一點也不怕傷了自己,他坐下的時候梁鶴的心當真是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兒里。 一遍心里罵著他sao,一遍用手攔住了他的動作。 對上方白無措可憐兮兮,將一切都寄托在自己身上的樣子,叫梁鶴的占有欲得到滿足,同時也勾起了他的壞心眼。 “逼這么濕,是想服侍我,還是我服侍你。用別的地方?!闭f著手指還在逼里捻方白的敏感點。 叫方白連連嬌喘,說不上一句完整的話來。 現在方白的欲望可不比梁鶴的少,頓時覺了委屈。 不能用逼?梁鶴一句話方白就聽見了這幾個字。 為什么不能用?不能用你干嘛還把手指插了進去,手指太細了,他想要更大的,更熱的,比如roubang,可方白不好意思說出來,兩眼汪汪的看著梁鶴。 他越是這樣看著梁鶴,梁鶴心里欺負他的念頭就越旺盛,“又偷懶還想懲罰?!?/br> 話落把手指抽了出來,讓方白坐在自己的腿上,roubang就挨著方白的小逼,偏生沒有進去。 “看看你的水,這么多,真是個小yin仆,在古代,yin娃可是要被罰騎木驢的,而我是你的主人 我有資格罰你,再不快點就給你定個木驢,叫你每天都坐在上面?!绷胡Q語氣要挾,可實際上只是逗方白玩。 可卻不想方白的眼眸竟然一閃而過的亮了一下,梁鶴注意到了,咬了一口牙。 這個小sao貨,倒是小瞧了他的sao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