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跪貼柱束rutou褻玩強制口伺后含精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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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手青自然不愿意,可他又有什么拒絕的權利和辦法呢,只能在秦郁之說完話之后,任由他把已經漲大的性器頂進嘴中。 強硬進入的roubang很快擠開妙手青松軟的嘴唇,撐開已經被那堆石子壓到麻木的下頜關節,壓著妙手青軟趴趴但是濕軟的舌頭,蹭過他咬合不上的牙齦,直抵喉頭,還在往下。 怎么……這么長! 妙手青看不見,不知道秦郁之那話兒到底什么樣,或者有多夸張,他只能直接用身體去感覺秦郁之那話的形狀,后xue能承載的長度到口中變得如此壓迫。妙手青不受控制地掙扎起來,硬邦邦的guitou卡在喉中往下,他一時無法呼吸了,妙手青拼命翹起舌尖想把東西吐出來,喉頭的軟rou也蠕動起來配合,卻適得其反,夾得秦郁之渾身一緊,發出舒服的長嘆,秦郁之按住妙手青的后腦的手也一下往前猛摁,只想深深進入妙手青溫熱挑逗的口中,讓自己的玉器被緊緊包裹。 “唔……呃嗬……嗯,嗯嗯,哧……嗚!”妙手青的呼吸也變得斷斷續續,從喉嚨痛到了肺里,但是秦郁之給了妙手青絕望也給了他希望,他努力調整自己困苦的呼吸來適應秦郁之一個勁不斷深入的抽插,妙手青希望做好了秦郁之能真的放他走,他撐著殘破的身體努力活了這么多年,他想活著,他想離開。 可秦郁之受到妙手青笨拙的刺激,也因為不在乎他,根本不給妙手青喘息的機會,越來越快的抽插速度讓妙手青忍不住合起嘴,他較鋒利的前牙刮過秦郁之的玉器,甚至不注意咬了上去。 秦郁之有了痛感,暴怒冷哼,即刻將人隨意推到在地上,“真是廢物一個,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還敢長著一張和秦望舒那么像的臉,可侍奉功力不及他的三分一?!?/br> “嗬……咳……呃,嗬……”妙手青躺在地上艱難的無聲咳嗽,只發出一點點依稀的氣音,整個身子都大幅顫動。 秦郁之一腳踢在了妙手青鼓脹得比剛才厲害的腹部,妙手青身體往后退了一丈,吐了幾口帶血絲的胃水,脹痛與rou痛混在一起,妙手青苦不堪言地蜷縮起身體,默然落淚。 妙手青已很努力去容納那東西了,可他真的不會這種侍奉,剛剛直捅喉中深處的苦楚讓妙手青快要不能呼吸了。再說秦郁之不是皇帝嗎,皇帝身邊多的是懂這樣侍奉愿意這樣侍奉的人,為什么一定要逼他做這個,妙手青自認兢兢業業地為生近三十年,為什么會突然碰上這樣的人,這樣的事。 可他孤助無援,只能靠自己。 于是妙手青又向秦郁之艱難地擺出磕頭的姿勢,伴隨濃厚的哭腔和吚吚嗚嗚的哼聲,他將腦袋重重砸在了地上。 ——陛下,放過草民吧,求你,求你了。 第一下磕在堅硬冰涼的地面,第二次就磕在秦郁之伸出的手上,他抵著額頭把妙手青的上半身推起來,揪著他的領子怒斥:“磕頭磕頭,你就知道磕頭哀求朕,秦望舒可不會如你這般!既要扮他就給朕扮得像點?!?/br> “嗬呃……”妙手青哭得一愣一愣的,他又能如何,他不是秦望舒,哪知道秦望舒是什么樣的。 “你記不得了嗎?當初朕第一次要你,也是這樣把你關了三天,你寧死不屈,若不是捆得嚴實妥當,你只怕早就自行了斷了?,F在這副軟弱無能的樣子算什么?!鼻赜糁叵肽菚r候,秦望舒還是個馳騁沙場的將軍,用鐵鏈,麻繩還有麻沸散才把人控制住了,現在這個有著一樣外貌和疤痕的妙手青卻像個只會哭哭啼啼的南風小倌,秦郁之不可能不生氣。 他必須和秦望舒一模一樣,不然就不配有這張相似的臉。 妙手青只覺得一陣用力的拉扯,被拽著在地上拖了幾步路,他無力阻止,感到秦郁之拿刀劃開了他身后手臂的牛筋繩。妙手青的雙手一下子散開,他用力抬了抬,軟綿綿沒有一點兒力氣。 之前的牛筋繩已經綁死,去解太費力了,秦郁之索性全部割斷了,隨后拿起一旁新的牛筋繩,把妙手青以跪姿按在了雜物房的一根梁柱身前,把他的雙手背到柱子后面,緊挨著柱身在大臂末端位置綁上一根寬的牛筋繩,手腕位置同樣牢牢捆上一根牛筋繩。 等到繩子束縛拉緊,妙手青發出痛苦的沉吟,他因為秦郁之的捆綁,雙手硬是向后環抱住一根粗大的柱身,肩甲,后背,手臂都被極限拉伸,一呼一吸間都將被輕輕拉扯筋rou,如同刑具一般,妙手青只好挺著胸膛慢慢的呼吸。 秦郁之又取來一根牛筋繩,把妙手青跪著大腿末端捆起來,牛筋繩有厚度,夾在腿彎之間,妙手青很快就會覺得腿酸。雖然沒有把他并攏的雙腿固定在地上,但是妙手青上半身動不了,已經完全沒有辦法站起來了,只能身后緊貼柱身跪著。 “呃額……”妙手青左右探看,四肢都動彈不得。 秦郁之看著他活動的喉結,用細一點的牛筋繩壓住喉結繞過三圈,每圈都繞過了柱子,接著打了較松的繩結。牛筋繩本身就有彈性,拉緊了再捆緊,妙手青只怕會被勒死,這樣松一點的繩結剛好把妙手青的脖頸以上都固定在柱子前。妙手青直挺挺的脖子靠著柱子,腦袋微低,不能轉動頭顱,一旦用力轉動脖子,牛筋繩就會拉扯脖子上的肌膚,而且每一次吞咽,都能感覺牛筋繩用力刮過喉結。 “呃……嗬呃……”妙手青不知道秦郁之又想作何,他如今能發出的聲音都變小了,努力地呼吸著。 “望舒,這么多年過去,朕都快把你給忘了,快了……而你如今又回來了?!?/br> 秦郁之用力扯妙手青的頭發,妙手青被迫仰頭,牛筋繩因為這樣的動作,勒進皮rou里像刀刃刮扯著脖頸處脆弱的皮rou。妙手青的喘息急促起來,他稍稍轉回頭,被秦郁之發現他的躲避,又一把猛扯了回去。 “嗬??!” “所以你還回來做什么!看朕這副可笑的模樣嗎?” 妙手青除了劇烈起伏的胸膛,不能有其他任何的表示,秦郁之伸出舌頭舔過妙手青的面頰,來到他的嘴角,輕輕吻住了,使得妙手青合不上唇瓣微微顫動。 秦郁之的另一手手指滑過妙手青的唇瓣,撥動了幾下,一路向下,伸入妙手青穿戴完整的上衣領,隔著一件薄紗的褻衣摸到了妙手青扁平的胸口,摩挲著,在那粒凸起周圍拱起手打轉,冷不防狠抓了一把。 “嗚!嗬……呃……”妙手青巨顫,之前秦郁之從不動他上半身,更不會碰這里,這是妙手青唯一還有遮蔽的地方,也是他最后留有一點顏面。 而秦郁之侵入了這里,從那一抓開始了肆意地揉捏挑逗,手指將那乳粒打著轉按進去,用指甲摳弄,感到妙手青的腦袋在左右轉動,拼了命地想逃脫,秦郁之故意更賣力地褻玩妙手青的rutou。 妙手青比起秦望舒的身形瘦上太多,胸膛也是扁平的,摸上去并沒有什么手感,但秦郁之卻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左右搓揉間,那乳粒還是聽話的腫了起來,漸漸有了紅潤發硬的勢頭。 “你看,這yin果還是很念著朕的褻玩,還是很熟悉朕的手……”秦郁之忽的有了一瞬迷惘。 “唔……嗚嗚……”放手,放手! 隨著秦郁之越來越大動作,妙手青的腰帶散開來,被秦郁之玩弄的那邊衣物一點點從妙手青的肩頭滑落,露出已紅如血的乳粒,越來越清晰的涼意讓妙手青本就不停的顫抖加劇。秦郁之低下身,含住那漂亮的紅色吮吸,濕潤的口腔吸附住那rou粒時,妙手青用力哼了一聲,最后一點掙扎的力道也放開了。 秦郁之用舌尖舔舐幾遍之后,就開始用舌尖舔弄,撥動那乳粒的方向,妙手青疼得難受,想站起來,往前挺動上身,反而把胸更往秦郁之的口中送,他才知道自己所有的移動都是無用的。 喑啞的哭聲沒有引起秦郁之得注意,他只顧享受這種久違的感覺,現在的妙手青身子比當初的秦望舒絕美多了,輕易能被自己挑逗掌控。直到留下深深的齒印,秦郁之才放開這冒著血點的rou粒,看見妙手青面臉淚痕,他也只是手摸著那紅艷的茱萸說,“它喜歡朕……你呢,秦望舒?你可知,這會子你身上都是朕的味道,都是朕的?!?/br> 這樣半遮半掩的衣裳讓妙手青更覺羞恥,他的頭發仍被秦郁之牢牢揪在手里,可人不知道還能有什么反應,只希望這非人的折磨能快點結束,但他據這幾日秦郁之的歡縱,妙手青知道,秦郁之的興頭才剛剛上來,他還有的受。 秦郁之的手繼續往下,穿過妙手青的衣裳,憐惜地摸了摸妙手青圓滾滾的肚皮,里面盈滿了水,皮上的一些青筋盡顯,還有一些斑駁的青紫,可能是因為剛剛那一腳。然后摸到了妙手青的大腿,上面之前無留下的痕跡已經被用蠟油燙過之后,再被他重新標記了,完全把無的痕跡抹掉了,現如今都是他的愛撫之跡。 他修長的手指探入了妙手青的腿縫,妙手青的玉器正被緊緊夾在他的雙腿之間,等到秦郁之的手指找到妙手青被束縛的玉管,隔著布搔了搔,果不其然,妙手青扭動雙腿,收縮腿rou,想把那話兒擋起來,可秦郁之靈活的手指還是不停在深入,一根,兩根,最后整只手深入妙手青的兩腿之間,握住了妙手青的玉器,將它拉出腿面,食指在玉器的玉冠頂處不停勾弄,那包裹前端的布料果然有了一點兒濕潤的痕跡。 妙手青的哭聲又響起,秦郁之看著他因后仰繃緊的頸部曲線,滑動的喉頭,淚濕的面頰,無一不是誘人的緋紅色,道:“望舒,你這樣哭得真好聽,大點聲?!?/br> 秦郁之用力捏住妙手青的玉器頭快速搓弄擠壓,妙手青果然聲音又高了不少,并不由自主挺動腰身??粗钍智嘤翜S的模樣,大張的嘴里,被情欲染紅的舌頭不安地抵著貝齒,秦郁之站起來,再一次按住妙手青腦袋,把自己硬了的那話兒一股腦的塞進去,裝滿了妙手青整個濕熱的口中。 “唔!唔唔……嗯……呃……嗚……” 妙手青還沒反過來的時候,就聽見秦郁之說,“給朕含好,不許咬到,這是你最后的機會,不若朕就將你cao死在這柱上?!?/br> “嗚……嗚……呃……” 妙手青覺得秦郁之這根東西比剛才漲得還要大,頂滿了他整個嘴,妙手青的腦袋動不了,只能由著秦郁之壓著他的舌和齒一個勁的向后,直到秦郁之的玉囊頂到妙手青的下巴,鼻尖也埋在了龍陽的毛須中,秦郁之才停止了頂弄,開始抽插。 進來已經要了妙手青的半條命,更別說動起來,那一進一出,妙手青的胃里翻江倒海,喉中犯嘔,可每反胃喉頭被硬挺的玉器頭堵住,讓人吐不出來,妙手青能做到,只有盡力張大嘴,不傷到這東西,還有就是撐開被牛筋繩壓迫的喉嚨呼吸。 越努力呼吸,妙手青鼻間龍須的味道就越濃郁,鼻子越癢,但他沒有辦法甩掉,發出微弱的反抗,只被秦郁之當做動力,越奮力抽插,每一下都要頂到底,享受喉rou的夾擊。 “你的舌頭也廢了么,就不能舔舔?”秦郁之一挺動,“嘖……快張開?!?/br> “嗯,嗯嗚……” 妙手青已經沒力氣張開嘴里,無力合著的口任由秦郁之抽插,牙齒也沒有咬合力,只是隨著律動刮蹭秦郁之的玉器紋路,這奇異的感覺讓秦郁之爽到腰身一抖。 “呼……”秦郁之終于釋在了妙手青的口中,妙手青分不清這咸腥味來自自己的眼淚還是來自秦郁之的龍精,他已經昏然。 秦郁之知道妙手青還沒有全部咽下去,他扯下自己的衣擺上的一塊布,讓妙手青抬高腦袋,緩慢抽出自己的器具,用那塊布擦干自己的玉器,接著擦掉妙手青嘴角溢出的一點,把浸滿自己龍精的布料一點一點塞進妙手青的口中直到妙手青的口中被填滿,面頰發鼓。他撿起地上妙手青掉落的腰帶,繞兩圈在妙手青的口中綁在腦后,固定住妙手青口中的布。 “唔……”妙手青不舒服的呻吟,秦郁之知道他恢復了呼吸,很快就要醒來了。他拿來牛筋繩,繼續勒在妙手青的口中,繞到妙手青身后的柱子上綁好,這樣妙手青的腦袋就被脖頸和口中的牛筋繩固定在了柱子上,低頭抬頭轉頭都是不可能的了。 妙手青感到嘴里軟軟的,不是秦郁之的那東西,他想把嘴里的東西吐出去,才發現舌頭又抬不起來了,越用力越無力,而且腦袋也動不了。妙手青不免慌張起來,發現呼吸間那股屬于秦郁之的麝香味越來越濃,吞咽多少次那味道也是揮之不去。腿間的玉器受了喉中的刺激,竟然在這時比前時高昂了不少,秦郁發現了一笑,罵了句賤種,伸出手揉捏妙手青那孤零零被包裹地不見光的玉器,大指搓了搓已經有點濕潤的頂端。 “唔……唔唔!”妙手青試圖夾緊腿阻止這被人隨意玩弄的感覺,發現無濟于事,秦郁之看見妙手青試圖尋找他的樣子,一腳踢在了妙手青鼓脹的腹上。 “嗯!”妙手青痛呼,人這才完全醒過來,察覺自己的嘴又被封起來了,難怪舌頭抬不起來。 秦郁之仍不滿足,著長靴的腳在妙手青翹起來的那東西上碾踩,“舒服嗎?” 妙手青找到了秦郁之的方向,扭動疼痛的身子朝他嗚嗚了兩聲,秦郁之踩著妙手青的玉器俯身,妙手青下身受得力道又加了一重,嗚咽起來。 秦郁之梳理了妙手青的發絲,親親他的鬢角,在他耳邊道:“望舒,朕要帶你回宮?!?/br> “唔?”妙手青震驚,“唔唔,唔唔唔,嗯,嗯!”為何,不是說好做完口伺就放他走嗎?為何還不放過他?為何要進宮?不要,他不要! 妙手青忍著喉頭的干疼發聲,動著虛軟的身體掙扎,可連搖頭都做不到,窸窸窣窣可憐的聲響,惹得秦郁之輕笑,“你急什么,朕可曾說過做好一次就放你?也未曾說過放活的你走,還是死的你?!?/br> 秦郁之說完又用力踩了一下。 “唔!呃,嗚嗚……”這個人真的要玩死他嗎?那倒不如剛剛口舌自由時就咬舌自盡…… “好好含著朕的味道休息吧,明日我們就啟程了?!?/br> 整理好衣裳和發髻的秦郁之在妙手青帶哭腔的悶哼中,關上門,守在外的人仔細落鎖,妙手青聽見落鎖的聲音,和這片黑暗一起陷入無盡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