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指jian激起熟悉的身體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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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堯已經被罰跪一個時辰了,因為偷跑出了九旋,被她師父出門親自逮回來,如今腿都酸麻了,還不肯認錯,并且揚言下次還敢。 “你就不能和你師父認個錯嗎?別老是惹他生氣?!币粋€黃衣人說道。 “四阿祖,師父生不生氣其實不都是一個樣,一張臉,我惹不惹不都一樣嗎?再者我沒錯,我不認,我出去是找我阿爹?!?/br> 黃衣人無奈,不知道如何告訴眼前這個小女孩他阿爹早就死了,之前想她年紀尚不得,騙她阿爹出門游歷去了,如今十歲原想可以告之,哪知學了點幾位阿祖的皮毛,就天天找她阿爹,黃衣人只怕現在告知阿堯真像會適得其反,讓小女孩傷心不已。 可悲傷之情總會過去的,不如就乘現在,省得無那小子天天往外跑去找人,九旋這里一大堆的事情等這個旋主處理呢,放別人去找無又不放心。 正準備開口,阿堯先說話了,“四阿祖,你不知道,我此番出門碰見了一個怪異之人,但還挺好玩的?!?/br> “哦?”黃衣人來了興趣,坐到阿堯身邊,“什么人入得了我們堯祖宗的眼?!?/br> “是個瞎子,還是個啞巴?!?/br> “這樣的人能做什么?” “切,四阿祖小瞧人了不是,他可厲害了,能用木頭削出各種惟妙惟肖的小動物,還有人像,但他只有一只手,另一只手是木頭雕的假手,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有只假手?!?/br> 黃衣人笑笑,“你說的這個人,斷的該不會剛好是左手吧?!?/br> “是??!四阿祖你怎得知?!卑蚣悠饋?,原以為四阿祖擅長的只有醫術,沒想到還會占卜不成。 黃衣人愣住了,“他還是個……瘸的?” 阿堯也愣住了,“四阿祖,你不會是跟蹤我了吧,不若怎會知曉的如此清楚,這不可能?!?/br> “真是瘸的?” “對啊,右腳?!?/br> 難道無和阿堯說過他爹的事情了,因為過于思念,阿堯幻出了這個假像不成?不應該呀,知道這件事的除了他和無,就剩小九了,可他們都不會向阿堯說起此事,那這個人就是真實存在嘍? 不能夠的,阿堯她阿爹已經死了八年,尸骨都化成灰了。只能是天下之大,有相似也不足為奇,或許這人是先天殘疾,再說了,阿堯她阿爹會說話,想到這兒,黃衣人墨即錦染又松了一口氣。 “你快說嘛,四阿祖,你是不是跟蹤我了?!陛喌桨虿粣?,難道自己的一舉一動早就被墨即錦染監督,并匯報給師父才被師父給逮回來了? “不是,只是你說的這個跛腳瞎子,和我曾經認識的一個人很像?!蹦村\染道,“我才會這么說罷了?!?/br> “你認識的?誰呀,我認識嗎?”阿堯好奇,“不過這瞎子怕是個傻的,我出石子絆倒他,又搶了他的東西,他都不生氣,還沖我笑?!?/br> “你說,這人,是誰?!币粋€沒有情緒的聲音從旁響起,無一身黑衣走了出來。 “啊,誰?”阿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不過阿堯跑出去玩見得一個怪人罷了……” “瞎子,是誰?!睙o打斷墨即錦染的話,無視了他,抓起阿堯,“是誰,在哪?!?/br> “痛,師父,你太用力了?!卑蚰_都離了地了,幾乎被拎起來了。 “阿無,快把阿堯放下,都說了沒有?!蹦村\染也急了。 “……在,在往東的一個小島,里面只有一個村子?!卑驈奈匆娺^她師父這樣的神情,自由頑劣不把師父當回事此刻也突然害怕了起來。 無松開手,墨即錦染眼見人沖出去,大喊:“無,做什么,那個人已經死了八年了,不可能找個眼瞎瘸腿的剛好就是他!” 人已經沒了蹤影,墨即錦染一跺腳,完了,無又得上街撿個年輕瞎子回來讓他養著。 阿堯揉揉手臂,站起來,“四阿祖,怎么回事,師父他這是怎么了?” “唉,再這樣下去,九旋遲早要我來接手?!蹦村\染沒有回答阿堯,自己喃喃自語。 都已經八年了,怎么還對那個人念念不忘,隔三差五就要去找一回…… 妙手青收攤拄拐回家時,時常有一群孩童圍著他叫,“跛腳瞎,跛腳瞎……” 瞎子并不在意,憨憨笑著,拐杖敲擊著地面順著回家的路走,一般再走一段路,孩童們就會覺他無趣,漸漸散去了??蛇@幾天,嘲笑他的孩童們都不知哪里去了,沒聽見熟悉的聲音,妙手青有些疑惑,在路上停了一會兒,回頭想找到孩童們存在的感覺,卻察覺異樣,總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 跟蹤一個殘廢能有什么好處呢?妙手青想不到,所以不可能有人跟著他,只能是他疑神疑鬼了。 妙手青這個名字是漁村里的人取得,因為經常雕一些木頭小像和玩具到街上去賣,又常穿一身綠衣而得來,漁村里的人少見這樣的東西,而且多存著對妙手青的照拂而買的,妙手青自己也種地,還有鄉里接濟,溫飽不成問題。 到家放下東西,妙手青燒水打算沐浴,他一切都行動都靠觸感和多年習慣來進行,熱水到了五桶,妙手青一探沐浴的木桶,一驚,水已經滿了,可往常至少要八捅水才足夠。 他斷定,家中一定進了人,竊賊?可這家徒四壁有什么可偷的,或者其他什么人,可目的是什么,妙手青想不到這里有什么值得別人眷戀的東西。反正加水是幫他,不是害他的,管他目的是什么呢,他除了一條命,還有什么能失去的嘛?就算要命,他這個瞎眼的跛子也決計跑不掉。 于是妙手青安心沐浴更衣,早早就寢,來到床榻之前,突然感覺到有別人的氣息,伸手一揮,卻又什么都摸不到。妙手青的鼻子是很靈,細微的味道都聞得見,可現在他聞不到味道,只是仿佛聽到了有人在他身邊呼吸,但一摸有什么都沒有,那么近的距離,一般人不可能立馬躲得開的。 妙手青現在也不知,要相信自己的鼻子,還是自己的耳朵了,又忽的一揮,還是什么都沒有,動作過大險些自己摔了,還好直接坐到了床榻上。 今天實在奇怪得很,許是那些孩童聯合好了起來捉弄他也說不定,反正這不是一兩次的事情了,睡吧,明日就好了。 無見妙手青躺在榻上,靠近,見妙手青沒有反應才坐下來,誰知妙手青是裝睡,立馬動身要躲避,被無用力點住了睡xue,下一刻妙手青軟倒在無的懷里。 醒著的人和睡著的人呼吸韻律不同,對于無這般習武之人,應當是極易察覺妙手青的把戲,但對著失而復得的楚曜,無確實一瞬喪失身為刺客的一些警覺,一心只想驗證眼前這個人稱妙手青的究竟是不是真的楚曜。 妙手青的眼部纏著白紗布,用線將紗布縫緊固定,外面再系了一條青色的粗麻蒙眼布,在腦后垂下來一段細帶,兩重布保護了雙目的位置。左手確實是斷的,套上了木雕的手掌固定,是微握姿勢,而且木材質極輕,只能卡著一些輕巧的東西提起,所以無剛剛不忍妙手青用一只手來回取水倒水。 無解開妙手青的衣帶,褪下他的褻褲,輕輕掰開腿,一個如祥云圖紋的朱紅胎記赫然印在左腿內側,和楚曜的一模一樣。無伸手揉搓,這是皮rou里顯出來的顏色,絕不是假的,懷里人彈動了一下,這樣的力道并不舒服,讓妙手青的大腿rou微顫。他想醒來,但是受了xue道的抑制醒不過來,并且意識越來越沉。 全都一模一樣,甚至連傷勢都對上了,錯不了,這一定是楚曜??僧斈瓿椎氖硭彩钦媲斜г趹牙锏?,冰冷徹骨,毫無生機,和現在的姿勢相同,但現在懷里人再安穩的呼吸。 無讓妙手青靠在自己的胸口,一手伸進妙手青的口中攪弄,防止他咬傷自己,一手握住了妙手青安靜的玉器。他的這根東西不再年輕,顏色比身子四周的膚色更深些,不過看起來這八年應該沒有使用,依舊形狀漂亮。 taonong開始,無放輕了力道,怕弄疼了楚曜,之前無并不懂這些,只顧著自己舒服,后來才學會照顧楚曜的感受,可惜人沒多久就不再了。 妙手青開始有了反應,嗓子里壓著細微的呻吟,舌頭無意識地舔弄無的手指,無抽出手指,抬高妙手青的下巴穩住他微開的嘴,小小的木屋里發出粘稠交疊的水聲。無的手也加快了taonong,妙手青把伸直的雙腿微微彎曲摩挲著床榻,腰身也不滿地挺動,可能是太久沒事用了,沒一會兒便在無的手里交待了。 因為睡沉了,只有大腿內側的rou抽搐著,再沒有其他過多的動作。而那個胎記因為主人動情,被體熱染成了紅色,猶如一朵綻開的花,是之前無最喜歡逗弄撩撥的地方,而這樣情動的痕跡,無也最清楚不過了。 他抱緊懷里的妙手青,面無神情的容顏微動,有了一些不同的反應,“阿曜,你回、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