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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傳末將來,何事?”小丫頭出去不久,肖將軍便走了進來,果然是武將出身,身材高挑健碩,五官英朗端正,雖不似小鮮rou那般帥氣,但貴在氣質英姿勃發,放在現代絕對是軍旅片里最炙手可熱的明星,不過看這身段也就好理解為什么他的原主會死在床上了……看這肖將軍表情冷淡,還透著些許不耐煩,對他這個病號沒有半分憐惜和愧疚,也剛好證實了他包辦婚姻的猜想。不過,畢竟他不是原主,沒感情也好。 “那個……昨晚我傷的太重,實在起不了身,你想個說辭回了宮里那些人,再找個靠的住的大夫來”說完這些,邱珊也顧不得那人的反應,自顧自又喘了一會繼續道,“不管你現在什么心情,既然你我二人已經拜堂成親,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對外該做的戲還是要做的,這里畢竟是我的王府,我娶你嫁,我現在這個樣子傳揚出去你也未必能獨善其身,縱使你對這場婚事有多少不滿,昨夜種種你也該發泄夠了?!鼻裆簩嵲跍喩硖弁捶?,說完便閉目眼神,他相信這肖將軍能明白其中道理,也擔心多說多錯漏出破綻。 “……好”肖將軍緊緊盯著邱珊沉寂許久,只憋出一個字算是回應,便又出了門。 感受到低氣壓散去,邱珊暗自舒了口氣,這冷淡且強硬的態度,真心接受無能,這以后的日子怎么過啊,也不知道皇家的賜婚能不能離,若從此相安無事各玩各的還好,若是個容不得人的,他不就白瞎了穿越的好機會,況且以他現在的狀況,他真的不敢對這將軍有任何期待,太要命了。醉酒、肛裂,邱珊推斷他這原主估計是死于失血過多或是心梗,現在的他頭痛欲裂渾身酸痛,忽冷忽熱,迷迷糊糊的再次昏死過去。 走出去的肖元梁內心也并不像表現出來的那般平靜,他原以為這瑞親王會興師問罪,大動干戈,他雖不怕受罰,可若是惹個藐視皇族,違抗賜婚的罪名,難免不會牽連娘親和meimei。他十二歲便為了二兩安撫銀給meimei買糧救命參軍入伍,刀口舔血的熬了十年得來如今驍勇將軍的封號,本以為可以光宗耀祖,讓娘親和meimei過上好日子,可得勝回朝確被太后打壓,強行指婚嫁給了瑞親王金鈺,他怎能不怨、不恨。昨夜兩人都喝多了酒,多年征戰,他的體力自不是這個年僅二十的閑散王爺能夠匹敵的,本是氣不順扭打在一起,誰成想最后竟真的把人給上了。軍營里沒有女人,他也知道私下里有士兵間相互解決,可他卻從不參與,昨夜不過是憋著火氣,真把人弄的血淚橫流時,也覺得荒唐。當今天子剛剛成年,太后把持朝政多年,防備頗多,自然不會放任他一個外姓將軍和一個妃嬪所出的王爺做大,說是恩典賜婚,實則斷了二人的前程,金鈺雖貴為瑞王爺,和他又何嘗不是同病相憐,受人挾制。 想到這些,肖將軍內心輕嘆,吩咐了自己的親衛去找明一來給金鈺看診,才收拾妥當進宮謝恩。 他一人進宮,自是惹來太后的諸多不滿和猜忌,奈何他說辭王爺昨夜新婚,感念陛下和太后恩德,不勝欣喜,醉酒受涼,今日病重唯恐過了病氣給太后,特派他前來謝恩,代病情好轉再來向二位尊上請罰。太后本還想刁難一番,卻被陛下適時打斷,念及他二人新婚燕爾,難免情難自制,不僅沒有怪罪,還準了十日假,無事可不必請安朝會。太后自然不悅,奈何也不好做的太絕,便也作罷。 待肖將軍再返回到將軍府時,已是臨近午時,聽著下人們喊他“王妃”請安,他心中不免又多了些煩悶。 “妾身安樂給王妃見禮”走到金鈺門前,正巧側妃安樂在門口侯著請安,這側妃據說是金鈺乳娘的女兒,成年后便收了房,現今和著他正房進門一起封了側妃,她一個下人出身,收進房里已是恩情,金鈺卻在這個時候給她封了側妃,一來給她抬了身份,告誡正妃她不是可以隨意欺負的人,二來也給正妃一個下馬威,可見遠近親疏啊…… “嗯”肖將軍本不喜多言,又顧著后宅避諱,沒多做回應便進了屋。 “你可回來了,怎么這么莽撞,把人弄成這樣,好好的小美人,你也忍心”,肖將軍一進門便被明一一通數落,這明一本就姓明,學醫問道時又跟了個不靠譜的師傅取名“一”字,因著這個名字,肖大將軍沒少取笑他,可他確實醫術精湛,若非有他,肖將軍早三年就死在敵軍箭下了。 “他怎樣了” “后面傷得厲害,流了不少血,上過藥了,有些感染,燒的厲害,已經讓小廝去煎藥了,恐怕沒個十天八天的是下不了床了!也囑咐過側王妃,他近日只可進流食,需要靜養” “會留病根嗎”肖將軍終究還是良心發現多關心了一句 “我的好將軍,您還能想到這個,真是難得,昨晚睡人家的時候怎地沒這覺悟,這好賴不濟也是王爺,真把人弄殘了你擔的起嗎,若不是有我在,他這條小命估計都讓你玩沒了,不過我的醫術你大可放心”明一自顧自的聒噪起沒完,他與肖元梁相識多年,知道他一向穩重,若不是恨急了,也不至于如此,無奈地拍了拍好友肩膀,轉身離開。 肖將軍站立床頭,看著金鈺昏迷中還微皺的眉頭,本就白皙的面容愈顯慘白,縱使他戰場拼殺多年看慣生死,也不免心中悲涼,君子無罪懷璧其罪,他又何過之有要遭此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