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爸爸,天黑之前要記得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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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祁淵看報紙的時候,一個腦袋從他后面伸了過來,一滴冰涼的粘液掉在了他拿報紙的手背上。 祁淵后背一毛,身體比他反應更快,幾乎是下意識的側身一個肘擊,在即將擊中對方的時候,他趕緊收住力道,但慣性依舊還是將對方擊倒在地,對方手中的草莓味的冰淇淋啪嘰的一下掉落在地。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逼顪Y擦掉手背上的冰淇淋液,對著被他打到在地上的姜云希說了一聲抱歉。 “下次不要在這么鬼鬼祟祟的突然出現在我背后?!?/br> 祁淵走到他面前,拉他起來。 但姜云希卻突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看見祁淵后,他的笑聲越來越大,手半捂著臉,笑聲聽起來格外的神經質。 地上的姜云希已經笑出了眼淚:“經理,我好疼啊……哈哈哈哈哈、好疼,好疼……”他捂著肚子,分不清是笑的肚子疼還是剛剛被打的肚子疼,一頭微卷的日系長發在地上被弄卷的凌亂不堪,原本白皙的皮膚和沒什么血色的嘴唇讓他看上去像個病嬌神經質。 “你發什么神經?” 姜云希盯著祁淵,他一雙貓眼一般的大眼睛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祁淵,突然伸出舌頭舔舐著嘴角的冰淇淋液體,舌頭伸出很長,舔舐的很夸張,也舔的很色情:“經理,對不起,冰淇淋掉了?!彼兆×似顪Y的手,對著剛剛冰淇淋汁掉落的地方舔舐著。 祁淵的手背被他舔的濕漉漉的,手指也被他含在嘴里一根一根的舔舐吸吮,他就這么旁若無人的,就在人來人往的路邊,他的視線甚至盯向了祁淵的褲襠。 祁淵有些頭疼,他不懂這大庭廣眾之下的他發什么神經, 他一把將姜云希從地上拉起來,并扯回自己的手。 但姜云希就好像黏在他身上了似的,他又靠近黏在祁淵身上,舔著自己手指上的冰淇淋汁,眼睛微瞇仿佛帶著笑意:“經理,人家冰淇淋被打掉了,你得要賠償人家啦?!彼侵槐豢谒虻臐皲蹁醯氖稚煜蛄似顪Y的胸膛。 身后的不可抗力因素將他一把扯開。 “爸爸?!备堤K帶著弟弟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旁邊,他一把將姜云希拉開,站在二人中間。他手中還拿著一個甜筒冰淇淋,但卻面無表情,聲音也冷冷的,莫名讓祁淵有些心虛,就好像是兒子買個冰淇淋,轉頭看到他爹在跟別人調情似的。 天地良心,他可沒跟他調情。 祁淵看著自家兒子,但傅蘇眼睛卻盯著姜云希:“滾?!彼f道,那面無表情的樣子和語氣可完全不向是在家里面對他的樣子。 姜云希退了兩步,他古怪的看著他們。 “爸爸,我們去玩車車?!毙鹤诱驹诓贿h處的冰淇淋攤位上指著高處飛馳而過的過山車昂著頭興奮的說道。 “那個可不行,對你來說太刺激了?!钡顪Y的話還沒有說完,那小家伙就屁顛屁顛的跑向了售票處,這個游樂場游客不少,祁淵怕他走散了,也顧不得理會姜云希了,他趕緊拉著傅蘇追上去。 “祁淵,你逃不掉的?!?/br> 身后的姜云希突然對著他說道。 祁淵回頭看著他。 “命運的指引會讓大家離你越來越近,等待復蘇之日,你終將萬劫不復?!?/br> 他站在背光處,五官有些模糊不清。 什么東西? 祁淵就這么一晃神的功夫,小家伙竟然就跑散了,他環顧四周趕緊找人,最后在一輛即將開走的過山車上找到了那個小家伙,他也看見了祁淵,他還對著祁淵尖叫著揮了揮手:“爸爸,哥哥,快來,車車要開走了!” 祁淵心里暗罵了一聲,趕緊跑過去,心里罵著這里的工作人員竟然如此不負責任,也罵著小東西欠教訓,等會兒他非得揍他屁股不可。 過山車已經緩緩開動,小家伙還樂的屁顛屁顛的。關鍵時刻,祁淵一躍跳上了過山車在他旁邊的空位坐好,還來不及出口教訓,他眼角余光掃到了一摸紅,他腦海里沒理由的猛想起火柴人過山車的畫,祁淵以平生最快的速度一把抱起了小家伙跳下了車。 過山車一陣轟鳴加速行駛至半空中,突然一個座椅被甩了出去。 人群中一陣尖叫,祁淵也看臉色發白。 他看的很清楚,那個剛剛被甩出去的座椅,是他剛才坐的那個位置。 坐在他后面的,是一個身穿紅裙的女人。 好在這場事故沒有傷亡,大家都在慶幸,但只有祁淵臉色很難看。 “爸爸,對不起我錯了……”小家伙被嚇的哭了起來,祁淵冷冷的看著他沒有說話也沒有哄。 “爸爸?!备堤K走到旁邊,他有些擔憂的看著祁淵,雙手下意識的將弟弟攔在身后。 祁淵看見后只覺得心里有些冰涼,他覺得自己之前做那么多全是給了狗看,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煩悶感和怒意涌上心頭。 他看見停在站臺的過山車,對著傅蘇他們叮囑了一句:“你們就站在原地,不許亂跑,我有事等會兒過來找你們?!?/br> 說罷,他便追向了那個紅衣女子。 對方穿著高跟鞋,但跑的卻很快,這里人又多,轉眼就沒了蹤影,祁淵加快速度追著,在一處半偏的古怪建筑物前一把捉住了她! “程俞!” “是你吧!”祁淵死死的捏住她的手腕,一把將轉過來。 她一頭烏黑如墨的長發,那張冷白如墻的臉上是涂著鮮艷的烈焰紅唇,艷麗的妝容和過于清冷的眼睛又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穿著大紅色的連衣裙,腳踩高跟鞋比祁淵還要高幾分。 他和公司照片上和記憶中的程俞判若兩人,他從他的五官中,還隱隱能看見程俞的影子。 祁淵不知道他怎么變成了這樣,但是他知道:“你想殺我?” 他抬頭看著祁淵,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的冷笑,仿佛著無聲的嘲笑他這句廢話。 祁淵心里窩火,但更窩火的是:“我以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你盡管沖我來就是,為什么要利用小孩兒!” “不是我利用他?!彼f道,和妖艷的外表不同的是,他的聲音屬于比較清冷的。 “那是誰!有什么事情盡管沖我來,不要對我家里的小孩出手?!?/br> 程俞冷笑看著祁淵,覺得可笑:“想殺你的人可不止我一個?!?/br> “呵呵,‘我家小孩’,真是令人作嘔的虛偽!”他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突然就怒了,一把甩開祁淵的手,聲音都變的尖銳起來。 他像瘋子一樣的像祁淵攻擊,毫無章法,和他機關算盡的頭腦比起來,他的武力值低的可怕,身無二兩rou,清瘦孱弱,唯一能攻擊人的也就只有他尖銳的指甲而已。 祁淵將他一把推開,穿著高跟鞋的程俞一個不穩摔在了地上,殷紅的血從他的身下流出,像失禁一般的,大股大股的流,染紅了他的裙子,染紅了他的大腿,那血量,比流產還夸張。 他倒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呻吟,臉色慘白的可怕。 祁淵也嚇了一跳:“你沒事吧,這、什么情況!”他趕緊把他伏起來。 哪知,程俞看了他跟見了鬼一樣:“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別過來、救命……”他痛苦的捂著肚子在地上爬,如同受傷將死之人看見了正舉刀像他揮來的殺人魔鬼。 “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保證!”祁淵趕緊撥打120,然后附身攙扶著他。 “不、不要過來!別這么對我!求你……不要殺掉我的孩子……” 他的話似乎觸及到了祁淵的某根神經,讓他為之震住了,他低頭,從地上的血水中,祁淵看見了一些碎rou塊。 不顧他的反抗掙扎,祁淵一把將地上的程俞抱起飛奔到車上:“你別鬧,我送你去醫院!你掙扎的越厲害,血會流的越兇!你還想不想要你的孩子了!”過程中,祁淵大聲對他咆哮到。 也許是被嚇到了,也許是其他原因,被抱在懷里的程俞老實下來了,他側著頭看著祁淵,黑幽幽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他。 他懷中的人,一身帶血的紅裙,黑發垂地,鮮血一滴一滴的從大腿低落,臉上慘白如紙,唇如鮮血,眼如深淵,突然安靜下來一言不發,直勾勾的看著他,實屬有些滲人。 但在狂奔去停車場的祁淵沒空注意他的異樣,他跑的大汗淋漓,一路狂奔,臉上的焦急擔憂之色是遮擋不住的。 一路上,祁淵猛踩油門闖紅燈。 “醫生!醫生!救救他!快救他??!”醫院里,他抱著滿身是血的程俞,順著他一起看著他進入手術室。 等在醫院忙完了繳費和一系列手續,他才想起來他還有兩個孩子還被他落在游樂園。 “蘇蘇,對不起啊,爸爸現在有事在醫院,今天沒辦法陪你們一起玩了?!贬t院里,祁淵給傅蘇打著電話。 “你和弟弟先回家吧,不要等我了,我今晚可能不會回家了?!?/br> “喂、喂?蘇蘇,聽的見嗎?”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讓祁淵一度以為沒人接聽。 “爸爸……” “天黑之前要記得回家?!?/br> “抱歉,我是真的有事,以前你爸爸有個認識的人進醫院了?!逼顪Y想了想,又說道:“等下我看看能不能聯系上他的家屬,如果聯系上了有人照顧他,我今晚就回去?!?/br> “爸爸,天黑前你要回家?!?/br> “你這孩子怎么……” “我到時候來接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