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我只想當好爹,但兒子所在他媽的病床前卻主動求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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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想到了上班時被燒傷的那位同事,之前調查中他有了解到,那位男同事私底下作風好像也不是很好,四處沾花惹草,欠下了一大推的風流債。 聽說他被燒傷的不算很嚴重,但臉上似乎毀了容。 公司同事們有很多都幸災樂禍的說他是遭了報應,所以之后的祁淵祁淵差點出事,大伙嚼舌根也都懷疑是不是他遭了報應。 是不是報應祁淵不管,但他在人群里看見了姜云希,他知道這件事就是沖著他來的,那個男同事被燒了有人給他及時滅火,換做是他祁淵被燒了,那下場可就不一定了。祁淵感覺自己好像摸清了對方的心思,他應該很討厭那種亂搞的渣男。 于情于理,祁淵都得去醫院了解一下情況。 醫院里,祁淵提著水果籃。 他剛走到病房正打算開門進去,里面就出來了一個女人,她披散著長發,冷白色的皮膚,眼珠子黑幽幽的盯著他,迎面猛的撞一起還怪慎的慌,也怪眼熟的…… 她雖低著頭,但祁淵認出了她。她就是早上拿著滅火器救火的那個女人,腳踩八厘米的高跟鞋抱著一個沉重的滅火器還跑的飛快,在周圍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時她就把火給滅了,這才僥幸的沒有釀成大禍,只不過在事后調查的時候發現她好像并非公司員工,沒人認識她,因此她也引起了祁淵的懷疑。 女人沒說話,她很快離開,祁淵這才發現她長的挺高,穿上高跟鞋跟他身高相差無幾,她走路的姿態有些微微怪異,腹部有些微微隆起。 “哎,等等……”祁淵趕忙追上去,但對方走的很快,轉過角就不見了蹤影。 祁淵四處張望著,忽然背后響起了傅蘇的聲音。 “爸!” 祁淵回頭一看,只見走廊里穿著單薄的少年手里正拿著一疊醫院報告單看著他。 “你怎么……”在這里?這句話剛說一半祁淵就閉上了嘴,他差點忘了,他是有婦之夫,他老婆還在住院。 活了好幾個世界,已經被徹底掰彎了的祁淵,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他自己是個有老婆的男人。 “你怎么來醫院了?”祁淵沒說出的話被傅蘇說了,他看著祁淵,又看著他手上提著的像是要看望病人的果籃,眼神晦暗不明。 “我來醫院看望病人呀,還能干什么?!逼顪Y說道,把原本打算送給同事的果籃遞給了姜云希,慈父似的摸著他的腦袋,問道:“mama病情好些了嗎?錢夠不夠用?” 他明明之前完全忘了對方的存在,但此刻表現的卻跟個關愛家庭疼愛老婆孩子的賢夫慈父似的,根本都不需要演技,這反應能力都已經刻進他骨子里了。同事什么的不重要先靠邊站吧,他是個注重家庭的男人。 傅蘇顯得受寵若驚,他看著他,像看陌生人似的,但同時,他看著手里的藥費清單不安的垂著頭,拿著單子的手微顫著:“我花了很多錢?!?/br> “沒關系?!逼顪Y習慣性的撫摸著對方的腦袋無聲的安撫著他,這是他最常使用的摸頭殺,親測好用,很多人都特吃他這一套。 系統提示音響起。 [傅蘇的恨意值-5,(總恨意值-8)] “尿毒癥透析一次六百塊,mama一周要做三次,加上藥費住院費等各種費用,每周的開銷是兩千六。我預交了一萬,扣除了先前欠下的五千八,剩下的費用只夠不到兩周?!?/br> 傅蘇一把拉住祁淵的手臂,他僵著身子曖昧的貼在祁淵身上,神色緊張惶恐:“爸爸,我會努力還錢還您的,我會聽話,好好伺候您的,之前醫院里有自愿者說可以為我們申請大病籌……” “我要你還什么錢,你媽是我媳婦兒,她生病了給她治病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藥費的事情你不用擔心,咱們家雖然不是大富大貴,但你爸我好歹也是一個收入不菲的高管,若是老婆生病都不給錢需要兒子籌款,這要是讓人知道了還讓我怎么做人?!?/br> 祁淵不留痕跡的拉開他,又憐愛的摸了摸他的頭,輕聲說道: “你不用擔心藥費,我的工資卡就交給你了,以后要多少錢只管花,每個月一萬多的治療費用雖然是挺貴,但咱們也不是負擔不起?!?/br> “蘇蘇,爸爸以前確實干過很多混賬事,因為mama的事情經常欺負你,那是爸爸的不對,爸爸以后不會在這么做了,我現在已經悔悟了,請你相信我?!?/br> 傅蘇低著頭不語,祁淵的善意好像讓他陷入了更大的緊張不安。 看著這個樣子的少年,祁淵心里嘆了一口氣,沒有多說什么。 他轉身進了病房,看著他現任妻子,那是一個被病魔折磨的憔悴不堪的女人,瘦小的身子在病床上一動不動,若不是鼻腔插著氧氣管,儀器的心電圖還在正常的運行,她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樣。 “站著干什么,坐啊?!笨粗驹谝慌跃执俨话驳纳倌?,祁淵盡可能的釋放著自己的善意。 他的話讓少年一頓,他緊張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又看著祁淵,原地頓了一兩秒,才像祁淵走去。 他跪在祁淵面前,伸手解開祁淵的褲子拉鏈。 “!” 我去,這么刺激的嗎?當著他媽的面! 敢情他之前做了這么多,打了這么多的感情牌,結果沒有屁用,在這個少年眼里,他依舊還是一個禽獸。 祁淵趕緊制止著:“你誤會了,不是那個做,你坐下,我想讓你坐下,懂嗎?你mama還在病房里了!” “對、對不起……”傅蘇壓低著聲音趕忙道歉。 他又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坐在了祁淵的大腿上。 “我會忍著不發出聲音吵醒mama,等會兒還要去接弟弟放學,爸爸,我想要快一點?!?/br> 祁淵:“……” 祁淵被接二連三的撩撥搞的yuhuo難耐,下身難受的堅挺著,活了好幾個世界,作為老色胚的祁淵頭一次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各種主動投懷送報的人。 心累。 他沉著臉提起了少年的褲子,從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煙叼在嘴里走進了廁所。 第一次有了生理反應,他還是在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別人。 到不是他假清高,只是他實在對那個強忍著恐懼不適卻因為錢和現實而逼著自己向他投懷送報的少年下不去手。 更何況那少年還是他兒子。 活了這么多世界,養了這么多兒子,當爹當多了之后,他發現自己好像有些潛移默化的被改變了,就跟面具帶久了以后,自己的臉就慢慢的和面具融為了一體,當爹當多了之后,他就見不得小孩子受苦受罪。 他當了那么多次爹,渣歸渣,但對他兒子是真的好,以往的兒子對他也是從滿愛慕和崇拜的,但這一次,他卻是他兒子人生中最壞最恐怖的惡人。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腦袋伸了進來。 “爸爸,對不起,我會錯意思了?!?/br> 少年走了進來,他看著廁所里沉著臉,硬著下身的祁淵,局促不安的糾結著,又看著祁淵:“爸爸,要做嗎?” “如果你覺得要和我zuoai才能緩解你心中的焦慮不安的話,你就做吧?!?/br> 少年楞了,他像是在腦海里反復揣摩他的意思。卻又糾結,害怕自己再次做錯事情惹的祁淵不高興。 “那、做嗎?”他還是猶豫不安的怯生生的問道。 祁淵坐在馬桶上,心里嘆了一口氣:“你幫我用手弄出來吧?!?/br> “好?!?/br> 廁所里,兩人誰都沒有在繼續說話。 祁淵嘴里還叼著那支沒有點著的煙含在嘴里一上一下擺動著,干嚼著,視線偶爾停留在一言不發抿著嘴認真的給他擼啊擼的少年身上。 他長的比較清秀,人很瘦,手指纖長,指腹卻比他這個老男人還粗糙,他總是低眉順眼的,一看就是個軟性子,很好被拿捏。 記憶里祁淵對他印象最深的畫面明明是多年前,他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那時候還是小小少年的他,像一塊干凈溫潤的璞玉,眼睛璀璨如星河,笑的時候如同一抹春風,能把人心都暖化了,陰霾都驅散了。 多好的孩子啊,他當時看到他的第一眼他心里就有一種要把別人的瑰寶搶過來占為己有的強烈執念。 如今,人是搶到手了,但原主似乎并未珍惜。 祁淵摸了摸他的頭,他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但祁淵沒有在意,而是充滿憐惜的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相顧無言,幾分鐘后,祁淵在他手上射了出來,他起身拿著紙巾給他擦著手,匆匆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祁淵便走了出去。 病床上的女人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了。 “老公?!彼撊醯目粗鴱膸鰜淼钠顪Y和傅蘇。 祁走過去,溫柔的詢問著她的身體狀況,幫她將床搖高,給她到了一杯溫熱水:“我買了水果,要不要吃?我給你削皮?!?/br> 看著對她態度忽然這么好的男人,女人顯得非常受寵若驚,她的性格是傳統文化里那種所謂的賢妻良母,常年生病需要花大價錢治病,需要靠老公養活吊命的她性格非常自卑,對祁淵的態度幾乎是百依百順,唯唯諾諾。 “蘇蘇,mama不在的家的日子,要代替mama好好照顧爸爸,好好照顧這個家呀?!?/br> “爸爸工作忙,要賺錢養我們一大家子,弟弟又還小,這個家只能靠你支撐了?!?/br> 傅蘇低著頭悶聲的嗯了一聲,女人不太滿意他這種看上去比較敷衍的態度,教育著兒子:“mama知道你很累,很不容易,但沒有辦法,mama是個常年生病的廢物拖油瓶,等我死了之后,你就自由了?!?/br> “媽,您別這么說?!?/br> 祁淵也趕緊說道:“什么死不死的,你別想太多,好好養病,會好起來的?!?/br> 祁淵又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哄她開心。 很奇怪,傅蘇似乎非常在意他mama,他被原主拿捏PUA好像也是因為他mama高額的治療費用,但祁淵拼命的刷他mama的好感度,傅蘇這邊的恨意值竟然一點都沒有減少。 他愛他mama,同時也恨著他mama嗎? 事后,他去了一趟醫生辦公室,了解到她的病情似乎已經嚴重惡化,情況不容樂觀,傅蘇聽到后,神色竟然也沒什么變化,好像早有預料,或是早有準備一樣。 傅齊就讀于小區旁邊的陽光幼兒園,下午放學祁淵去接孩子的時候,老師竟然一臉緊張防備的盯著他。 “你就是齊齊家長?” “我真的是他爸爸,不是人販子,兒子,叫爸爸?!?/br> 小家伙也一臉天真無邪的叫著爸爸爸爸,跟老師說著他是他爸爸,但老師依舊死死的防備著他。 從那個老師看他的異樣的眼神中,祁淵又再次感受到了不詳的預感。 “我不能把他給你,他哥哥呢?平時都是他哥哥接送的!我只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