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烈火將燃燒他的孽障(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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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動!如果不想他死的話!”周赫軒也被這動靜嚇了一大跳,他手里的刀立馬插向賀一凡的脖子,刀刃緊挨著賀一凡的皮膚,鮮血從劃破的脖子流出。 “下車!舉起雙手,不然我就殺了他!” 這是一個密閉的類似于廢棄倉庫的地方,賀一凡被捆綁在一根柱子上,正被周赫軒拿刀死死的抵著脖子。 柱子的背面是朱子豪那個小眼鏡,他全是濕噠噠的,不遠處的地上還有兩個空油桶,他早就被嚇傻了。 周赫軒一手拿著刀,一手拿著打火機威脅著。 祁淵緊盯著他,似乎在思索是他的車速快,還是周赫軒的動作快,但看見他一地的汽油和他手上的打火機,祁淵還是沉著臉走下了車。 “你速度倒是快,可比那些沒用的警察厲害多了,就這么心疼你兒子?”幾個月不見,周赫軒瘦了很多,他身體干巴巴的,皮膚更加蒼白,面部深深凹陷,神色瘋癲,眼神陰狠滲人,嘴角勾起冷笑,直勾勾的看著祁淵,想來,幾個月的監禁生活,把他折磨的很慘。 “看來他在床上伺候的你很爽啊,舍不得吧,畢竟是自己親手調教養大的sao貨,兩個逼都cao出了感情了是吧!” “你也不差,群p玩的很爽啊,都脫肛進住院了這么久,監獄里也很受歡迎吧,聽說你的獄友聽過你的光輝事跡后對你相當‘熱情’,日日都能在新娘,每天菊花爆滿山……”祁淵一邊說著一邊慢慢向他走近。 “閉嘴!閉嘴??!” “媽的混蛋!站在那里不許動??!” 周赫軒拿刀緊緊割著賀一凡的脖子,那暴怒瘋癲的狀態,仿佛隨時可能割掉他大動脈,祁淵猶豫了片刻。 周赫軒是那種典型的得寸就會進尺的人,他一擊暴擊打在賀一凡臉上:“沒事,你盡管得罪我!他會為你的言行舉止付出代價!” 他一把拽住鼻青臉腫的賀一凡的頭發,正面緊對著祁淵,變態似的緊貼著他的臉:“就算被你找到了也沒關系,當著面玩游戲,會更有意思?!?/br> “現在,坐在椅子上,把自己綁起來。地上有繩子,綁住自己的腿,用手銬把自己雙手拷??!” “爸,你別聽他的,他就是個瘋子神經??!你別管我!別聽他的!” “閉嘴婊子!”周赫軒的刀深深的刺進了他的脖子皮膚,血嘩嘩的流,祁淵真怕他割到了他的大動脈,趕緊撿起地上的手銬,將自己拷了起來。 見他真的拷住了自己,周赫軒露出了癲狂的笑聲,像是得勝者,又像是個變態殺人魔。 “你面前的桌子上有個勺子,拿起他,挖出你的眼珠子!” “不然,我就拿刀戳瞎他的眼珠子!” “媽的瘋子!你去死!爸你別聽他的!他是瘋子!別管我!你快離開!去找警察,讓警察救我!你別管我!” “好?!?/br> “不過,用刀吧,勺子割不斷里面的筋?!闭f著,祁淵從手袖里竟然滑出來一把小刀。 周赫軒一驚:“把刀放下!扔過來!就用勺子,我就是要看你受罪痛苦的樣子!” “別激動,刀拿穩些?!逼顪Y說道,小刀在手里靈活的轉了一圈,往周赫軒方向扔去,雖然是隨意一扔,卻也嚇了周赫軒一跳。 得虧他帶了手銬,讓他靈活度大打折扣,否則的話,周赫軒覺得他的刀能輕易刺穿他的腦門。 刀貼著周赫軒的臉劃過落在了他們腳底,這個挑釁的動作刺激到了周赫軒。 氣急敗壞的周赫軒沒有發現刀鋒落下的時候從綁著賀一凡他們的繩索滑過,同時,刀落在了他的腳下,賀一凡盯著腳底的刀,挪動著腳試圖想辦法將之弄到手。 但還未來得及實施,周赫軒便冷笑著一腳踢開小刀,并且一刀刺進了賀一凡肩膀:“我說過,別在我面前?;??!?/br> “如骨的刺疼讓賀一凡滿頭冷汗,他卻強咬著楞是沒哼出一聲,他在這些方面總是有著自己的驕傲出奇的硬氣?!?/br> “別那么動怒,我聽你的話照做就是了?!逼顪Y急忙說道,他拿起勺子,往自己眼睛上按去。 這時候的周赫軒已經瘋了,他眼睛猩紅的直直的盯著他:“挖進去!挖!否則我就殺了他!挖?。?!”他歇斯底里的吼叫著,腦門上青筋凸起,脖子緊繃,猙獰且兇癲。 “不!爸!你別聽他的!不行!” 隨著他們的大吼聲中,祁淵握著勺子的手往已經眼眶里深了幾分,頓時,鮮血淋漓! “不……”賀一凡像嚇傻了一樣。 同時周赫軒也像是嚇傻了一樣,又或者說,他壓根沒想到祁淵真的會挖自己的眼珠子!明明是他逼的,但他卻覺得荒謬!可笑!甚至是憤怒! 他祁淵明明跟他是一脈相承的壞胚!他怎么可能會為了別人傷害自己!他怎么可能為一個玩具動真格的!假戲真做了那!這不可能!這覺得不可能??!荒謬!荒謬??! 同時,賀一凡也瘋了,他瘋狂的怒和恨竟然掙脫了繩索!他臉上冷的可怕,眼神中猙獰的恨和怒讓他看上去猶如煞神,周赫軒轉頭看向他。 一擊重拳狠狠砸在他腦袋上,極重的一擊撞擊聲,周赫軒被一拳打翻在地,慘叫聲都發不出來,他眼睛一片模糊,腦子也一片混亂,他掙扎著,卻爬不起來,那扭曲的動作,猶如蛆蟲。 賀一凡將他一把提起,對著他的腦袋繼續猛砸,拳拳致命,招招見血,他平靜的可怕,也狠戾的可怕! 他像是要殺人,也像是在發泄。 他的世界里沒有其他東西,他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揍死他! 求生欲讓周赫軒本能的逃離。 又是狠狠一擊,他整個人被踢飛出去。 他倒在了祁淵腳下,滿臉的血,已經看不清原來的五官。 他向祁淵伸出手,張嘴像是想要求救,祁淵捂著眼睛,冷冷的看著他。 周赫軒看著他,喉嚨發不出聲音?;熘难蹨I從臉上刷刷的流! 賀一凡又一把提起他的腦袋,狠狠的往墻上撞擊,一次,兩次,三次,滿墻,滿頭的血。 周赫軒竟然還沒死!他看著虛的弱不禁風,生命力卻頑強的可怕。 他突然哈哈的大笑!他癲狂的大笑著! 賀一凡的動作停頓了一拍,周赫軒一把推開他,他跑到被潑了一身汽油的朱子豪身邊,掏出打火機,竟然想同歸于盡。 他掏出打火機的瞬間,一把小刀刺穿他的手掌,飛機掉在了地上。 他抬頭,竟然看見了靈活把玩著小刀的祁淵,祁淵手上的手銬和身上的繩索早就不知所蹤,他兩只眼睛也完好無損,若不是臉上還有些沒擦干凈的紅色血跡,周赫軒簡直懷疑之前的事是不是他被打蒙了出現的幻覺。 “你在做戲!” “為什么?” “因為你很欠揍,你欠賀一凡一頓揍!” 賀一凡看見完好無損的祁淵,他也愣住了,他喜極而泣,理智回歸。 朱子豪被他解綁帶走。 周赫軒已經全然不在意別人了,他只盯著祁淵,質問著,尖銳的大吼著! “憑什么!”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要這么對我??!憑什么??!” 他的聲音尖銳憤怒,竟然還帶上了哭腔!他崩潰了! “我才是你兒子!我才是!他只是一個玩物!你憑什么對他們那么好??!憑什么!” “你不是?!?/br> 祁淵看著他平靜的說道。 “你不配?!?/br> 他眼里的淡漠平靜在這種時候,讓人心驚。 周赫軒看著他,像是被一擊晴天霹靂集中了似的,癲狂的他突然安靜了下來,他恢復了平靜,也好像恢復了理智,他看著祁淵,突然笑了,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冷諷,又像是突然一下子什么都透徹了似的。 人之將死,再壞的人似乎也都透徹了。 他看著賀一凡的眼神竟然帶著憐憫。 他對著祁淵說道。 “你跟我是同一種人,你是沒有心的?!?/br> 說罷,他在地上爬著,撿起了打火機,按了下去。 這世上沒有人有資格殺他!沒有人可以審判他!除了他自己! 熊熊的火焰順瞬間將他包裹,他在大火里哀嚎,打滾。 火焰將燃燒他的罪惡。 祁淵左右兩只手一邊夾著一個娃,他蒙住了他們的眼睛,帶著他倆走出了倉庫。 姍姍來遲的警方剛好趕到。 “結束了,回家吧?!?/br> ———— 朱子豪轉學到了國外,他的父母把他當心肝寶貝一樣疼愛著,再也不敢把視線移開他身上半刻。 賀一凡成熟了很多,他徹底和過去自我了斷,他每天都扎在學習里,不在心浮氣躁,認認真真的,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同學老師所有認識他的人都覺得不可思議。 一年多的時間,他從班上墊底一路上升,到后期,他在班級里已經名列前茅,高考他考取了一個不錯的分數,進入到了一個知名的大學。 · “當你兒子可真可憐?!逼顪Y將賀一凡送進大學的那一天晚上,男人在車里對著他這么說道。 他靠坐在后座上,身上披了一件西裝外套,全身赤裸,身上全身情事后的痕跡,雙腿還大張著,大量的濁液從他被過度使用還沒來得及閉合的后xue中流出,他也不在意。右手拿著一只抽了兩口的煙,車窗微微開了一些透氣,瞇著眼睛,帶著情事過后的慵懶。 也就只有在這種時候,這個男人才會卸下他的狐貍皮露出這種表情。 祁淵挑眉,不知道他說的可憐是那種可憐,他兒子又是哪個兒子。 “上次,上上次,都拿你兒子涉險,目的就是為了打磨他成才?” “我該說你是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信,還是你兒子的安危在你眼里沒有他成才重要?搞得你兒子還以為我們這邊警方是有多沒用,需要他來拯救這個糜爛的污泥一樣的世界呢?!?/br> 男人瞇著眼睛,說話帶著一如既往的平易近人的溫和,但說的話卻如同軟刀子一樣干脆利落的直戳人心。 男人平時極少露出心聲,他就是一只成了精的老狐貍,說話做事從來滴水不漏世故圓滑,他太聰明了,聰明到祁淵都不知道他被他看穿了多少。 他選擇在這時候說這些,也不知道是祁淵剛剛送賀一凡進大學后,收到任務已經圓滿完成時松懈的那一口氣被他敏銳的捕捉到了,還是因為他本身已經把他看透了。 “那一次,你對周赫軒說的那一句‘你不是,你不配’其實是真的吧?!彼f的話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所以,我也是假的吧,鬼父?!?/br> 祁淵沒否認,點了點頭。 男人昂著頭捂著臉笑道:“我就知道,你這個騙子?!?/br>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祁淵挑眉看著他:“你只是想找cao而已?!?/br> 男人沒有否認,他從一開始就沒真的相信,只是覺得太神奇了。這種明明跟兩個人沒有任何關系,但只要被他說是他兒子,兩人冥冥中就好像有了超越血緣的聯系一樣,肌膚之親似乎能讓這種聯系越來越深,兩人之間的羈絆也會隨之越變越深,所以,剛剛男人才會以鬼父問候他。 他本該遠離他的,但他對祁淵這種特殊的能力太好奇了,所以忍不住想要研究。但是靠的越近,他沉迷的越深,他的理智已經不在允許他繼續沉迷下去了,所以,今天是分手炮,男人罕見的敞開了心懷。 祁淵也大概猜的到男人會跟他斷了聯系,他又升了職,被調到了京都,雖然具體情況祁淵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他背景高的可怕。 “你會離家嗎?” “會,也不會?!逼顪Y說道,他表面上語氣平淡,其實心里對這個男人有些心驚了,他太聰明了,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從平時的這些不算深的接觸里看到了那么多東西。明明他們每次見面只是單純的打個炮而已。 “到時候,幫我照看一下他,不用怎么刻意管,別讓他死了就成?!?/br> 男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看來,你真的會離開?!?/br> “會回來的?!?/br> 祁淵從他手上拿過他未抽完的煙,深吸了兩口,看著他道:“時間還早,在來一次?” “我的老腰……” “這次不讓你動,你躺好腿張開就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