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野爹技能還能這么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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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哈啊、爸……” 迷迷糊糊中,賀一凡又聽到了那曖昧的叫喘聲,隔著一層霧,聽不大清,但又仿若就在耳邊,他心里咒罵著不知廉恥的兩人,同時身邊也被弄的有些燥熱難耐,他忍不住夾了夾腿,腿間男人的手略微一頓。 男人低笑了一聲,笑罵了一句“小sao貨”,然后手上的動作加速,賀一凡“啊啊啊”的叫了起來,他緊弓起背,抓著對方手臂衣服的手猛的緊握,他爸的樣子在他面前清晰起來。 原來,剛剛一直在sao叫的人是他自己。 “女逼是很嬌弱的,這種地方不能用指甲掐,得這么揉,來,跟我一起試一試……”他爸一邊用手指在他yindao里插著,一邊握住他的手帶著他撫摸著他自己的下面的rou唇和sao蒂。 觸電般的快感讓他頭皮發麻,那種地方傳來的生理性的快感讓賀一凡下意識恐懼,他縮回手,卻又被他爸強按?。骸肮?,不必強忍,想要就要……” “爸、啊、呃啊……” “不行、我是男人、嗯、唔嗯……爸爸……”違背他主觀意識的快感讓賀一凡在舒服之余又帶著一些悲傷,這從來都是無法無天的小霸王,他剛剛的那聲“爸爸”的聲音竟然帶著些委屈心酸的哭腔。 他爸玩味的輕哼了一聲:“男人?”。 賀一凡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赤身裸體的躺在他爸身下,他身體跟個八爪魚似的纏在他爸身上,雙腿更是yin蕩的緊纏著他的腰,努力的和他爸貼的更緊,好吃進那根令他爽的不行的大家伙。 “爸??!”賀一凡又驚又羞。 他爸腰部往里狠狠一頂,他就頓時爽翻了頭,幾乎說不出話,那guntang火熱的東西把他身體絞的翻江倒海,他雙手緊扣住身下的沙發。賀一凡才發現,原來自己竟然身處客廳,他爸身下的那個男人竟然成了他。 “爸、別搞了、唔嗯、呃呃呃……停下、快停下、我是你兒子、我不是那個男、呃啊、啊啊啊……” 他爸按著他的身體猛的啪啪啪的cao起來,賀一凡被干的跟A片里的女人一樣叫的喘不過氣。 “呃呃、不行,別揉我奶子!哈、媽的,cao!老子不是女人……”賀一凡爽的在他身下弓著腰,忍不住緊貼著將整個身體都縮進他爸懷里,纏在他爸腰上的雙腿都緊到發酸的打顫,但卻纏的更緊。 好爽!好舒服! “爸、爸爸……” 賀一凡被搞的意亂情迷,胡亂的呻吟喘叫喊著爸爸,偶爾還被他爸高大的身體抱著懷里親嘴! 嗚嗚,好爽! “爸!呃啊啊啊——”賀一凡全身顫栗的被搞到了高潮! 猛的睜開眼,窗外已經大亮,刺眼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灑在他滿是熱汗和潮紅的臉上。 賀一凡躺在床上空洞的睜開著眼睛一動不動的喘著大氣,身體還處于快感的余韻當中,十來秒之后,他才把手伸進了褲襠,里面一片濕潤。 “我cao??!”他一把用枕頭埋住臉,羞恥的恨不得把自己捂死算了! 太丟臉了!他做春夢就罷了,竟然還他媽的是被搞的那個!對象竟然還、還是他爹?。?! cao!不活了! 敲門聲忽然咚咚咚的響起,賀一凡被嚇的一個激靈:“誰!” “還有誰!你爹我!”祁淵沒好氣的推開門:“快起來吃飯啦!” 祁淵推門而入,忽然,他鼻子朝房間里嗅了嗅,緊關著門窗不透風的氣味在房間里特別明顯,他的視線落到了賀一凡臊紅的臉上。 賀一凡臉色漲的通紅,他用被子緊蓋住身體,雙腿不自在的緊夾著,炸毛似的惡聲惡氣的吼叫來掩蓋他的尷尬羞惱:“我知道啦!你趕緊出去!” 祁淵哈哈一笑:“還挺害羞!” 賀一凡扭過臉,太陽xue忍的青筋只突突,祁淵也不逗他了,正色說道:“趕緊起來洗漱吃飯,別讓飯菜涼了?!?/br> 他在轉頭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哦,對了,你等下洗內褲的時候順便幫我的也一起洗了吧,昨天搞臟了……” “滾!”賀一凡的枕頭重重的砸過去,祁淵速度關門,巧妙的躲過一劫。 媽的!這個死老頭子! 賀一凡拍了拍自己通紅的臉,深吸了好幾下才平復下身體的燥熱和悸動。 他洗漱出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豐盛的早餐! 他本來因為晚上那個春夢的原因見到他爸挺尷尬鬧心的,打算眼不見為凈,跑出去吃,結果,他看見這么豐盛豪華的早餐之后就走不動路了。 賀一凡眼尖的看到了垃圾桶里的包裝袋,他撿起來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要死了,這頓飯竟然花了八百多! “爸!你腦子沒毛病吧!你實話跟我講,你是得了什么絕癥還是中了五百萬大獎?” “我怎么覺得你這兩天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是不是被人奪舍了?” 祁淵幽幽的看了他一眼,冷笑道:“啊,竟然被你發現了,那我也不裝了,沒錯,你以前的爸爸,他已經死了!現在的我,將接替他的身體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臭小子,做好被我調教的準備了嗎!” 賀一凡楞住了,他摸了摸他爸的額頭,然后掏出了手機:“喂,你好,醫院嗎?我爸爸他瘋了怎么辦?你們趕緊過來把他帶走吧!嗯,挺嚴重的!” 祁淵一巴掌呼他屁股rou上,賀一凡頓時屁股一緊,呼吸都粗重了一下。 “傻兒子,你電話沒打出去?!?/br> 賀一凡丟下電話,白了他一眼,然后坐在他對面,嚴肅的說道:“老頭子,你跟我說實話吧,你其實是一個有錢的富豪,只是為了窮養兒子才故意跟我裝了十七年的窮,是不是因為我前天闖的禍惹了大麻煩,所以你才不裝了,攤牌了!” “其實,你爹我做夢也想當個有錢的富豪,但是兒子,你說的那種情節是只有電視劇里才會出現的,真實的情況就是,你爹忽然發現養你這個不肖子以我做社畜的那點微薄薪水實在太難了,所以我賣身求榮了?!?/br> “看見這豐盛的大餐了嗎?你爹的血汗錢?!?/br> 祁淵又掏出賠償賈魏廷家的醫藥費用單: “看見這費用單了嗎?你爹的血汗錢!” 他又掏出一串鑰匙擺在桌子上: “看見這新房的鑰匙了嗎?你爹的血汗錢!” 賀一凡目瞪口呆,久久沒有回過神:“那昨天那個男人,他……” “金主爸爸!” 賀一凡張大了嘴,覺得三觀盡毀,下巴都快掉在了地上。 “賣了多少錢?” “也沒多少,一百個W吧?!?/br> “啥?”Excuse me?,請你再說一遍多少?你有那么值錢嗎? 一時間,他竟然不知道該心疼他老爹大好青年被逼下海賣身,還是該給他爹豎個大拇指攢道“牛逼!”有做金牌牛郎的潛質。 他沉默了好久,憋出來了一句“我cao”來表達了他心中的混亂和震驚! “我去叫金主爸爸吃飯!” “他已經離開了,昨晚就走了?!逼顪Y嘆了一口氣,他的邀請函只能邀請人過來一天,過了十二點,他的好大兒就和童話里的灰姑涼一樣在他懷里消失了。 “吃你的飯,吃完之后收拾東西搬新家?!逼顪Y還對他挑眉嘿嘿一笑:“咱們等下有時間了就去4S店,挑一輛你喜歡的車!” 賀一凡眼睛忽然亮了,他頓時有些扭捏道:“爸,不好吧,這畢竟是你的賣身錢……” 賀一凡今天充當了整整一天的免費勞動力,一整天都被壓榨的忙上忙下,到了晚上,祁淵帶他到4S店看車,賀一凡和普通的男孩子一樣,也天生對車內器械有強烈的好感和興趣,銷售帶他們看了一大圈,賀一凡綜合著他家的條件和仔細參考了各種數據,花了大功夫挑選出了一款他喜歡的覺得適合他家的車。 祁淵摸了摸他的腦袋,夸了他一句“真有眼光”,然后轉頭買了另外一輛他喜歡的。 賀一凡的全身熱情瞬間被無情澆滅。 “呵,男人,騙子!”賀一凡氣的炸毛,騙他做免費勞動力,還欺騙他感情! “呼!”晚上祁淵請他在外面擼串時都消不了他心中的氣。 賀一凡人高馬大的,一臉的桀驁不耐煩不好惹,易燃易爆炸,身邊的其他客人都忍不住離他們這桌稍微遠了一點。 賀一凡的氣其實根本不是因為車,他只是總是習慣用暴躁來掩飾他內心如小女人一般的那種敏感不安的小心思。 雖然他一直顯得大大咧咧,經常嫌棄那又窮又差的家和那個在外總是對著人低三下四討生活一點也不爺們兒的老爹,但當他們真的從他們生命里消失不見,變成更好的一面的時候,他有忍不住懷念不舍,甚至有一些隱隱的憂愁和悲從中來, 看著一臉惡相大口擼串還大口喝酒的不良少年,祁淵笑著沒說話,他給他倒酒又遞煙,賀一凡熟練的抽起了吞云吐霧。 緊接著,祁淵遞給他一支煙。 “我還沒抽完、嗚……”剛說完他嘴里又被塞了一根點燃的煙。 賀一凡才察覺到了有什么不對。 然后,祁淵又塞給了他一根。 我cao!賀一凡心暗罵一聲不好,他還以為他爹性格大變了,允許他抽煙喝酒了,沒想到他在釣魚執法。 他趕緊把嘴里被強塞的三支煙趕緊拿出來,賀一凡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爸,我錯了,我……” “沒事,你今天可以喝酒抽煙,我不怪你?!?/br> “今天過后,你將徹底脫離過去展開新生活,所以你今天可以奠懷過往?!?/br> 賀一凡楞住了,他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煙酒,又只聽見他爹用著那種溫和又充滿笑意的眼神說道: “今后,我會用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好好教導你,讓你改邪歸正,成為一個優秀的好學生?!?/br> 賀一凡赫然頭皮發麻,他竟然有種被洪水猛獸盯上了的錯覺。這種溫和的充滿善意的老男人怎么感覺比以前要恐怖多了??!為什么他性格都大變了,還要試圖管教他??! 在祁淵和賀一凡搬新家展開新生活的時候,醫院里,氣氛卻極度緊張。 周赫軒才從重癥室里轉到普通病房,這個作惡多端的惡霸不僅渾身是傷,被搞到肛裂,嗑藥過量,還失去了一個蛋蛋。 那副凄慘的模樣直接讓他母親見到了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昏厥過去,她那張保養的很好的貴婦臉因為極度的憤怒而陰郁的有些扭曲,尖銳到指甲扣在床單。 “是誰?誰把你搞成這樣子的?告訴我,我要弄死他們!” 但周赫軒卻似乎是被刺激的太狠,從醒后一句話也沒說,他見人就躲,特別是男人,連他爸都不能靠近。 特別是當醫生從他兒子被cao爛了的屁股里檢測出來了好幾個男人的jingye時,她的眼神更加恐怖了,他那幾個狐朋狗友的家屬都嚇得第一時間趕緊把自家孩子從醫院連夜帶走,生怕晚了就出事了。 周赫軒確實對男人有了一定的心理陰影,他腦海里不斷浮現著那個男人的樣子,他將他踩在腳底,輕蔑的說道:“大名鼎鼎的惡霸我還以為有多厲害了,原來沒有家勢在你面前保駕護航,你連條狗都不如??!” “你說,要是讓你爹知道了他一直寵愛保護的兒子其實是替別的男人養的野種,他還會不會那么疼你保護你?會不會把你趕出家門?” “沒了保護傘,你被抓住必定槍斃,但若不進監獄,以你做的那些惡行,落到仇人手上恐怕會更慘吧!” 那男人如惡魔一樣的模樣和聲音不斷的在他腦海里盤旋,揮之不去!他極力的想要否認,極度的不想承認他是野種的事實,但他心里潛意識里清楚,他真的是野種,是這個男人的種! 即便不用查DNA他也知道,從他兇殘罪惡的手段就能看出來他們一脈相承。 因此,他也更加害怕。 在他爸帶著警察過來的時候,他嚇的尖叫,極度不配合,他爸越是疼他關心他,他就越害怕他發現他發現他是野種之后的后果。 他們還以為他是被傷了之后的應激反應,讓他害怕男人。他爹和他媽心疼的要死,眼睛哭的通紅,他mama在病床上照顧他時也被發瘋的周赫軒又打又罵。 他把怨恨都撒在他母親身上,把所有的罪都歸咎于他母親的不檢點。但他卻不能明說,他只能一個勁的嘔吼發脾氣,若不是身體太疼了,連病房都得被他砸了拆了。 疼兒子如命的母親心疼又心酸。 但某些熟悉他的人,心里隱隱有些爽快,暗罵著他是壞事做太多遭報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