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 yin靡的旅途(車震、馬震、蘆葦蕩幽會艷遇野鴛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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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青澤在第二日早早的便進宮覲見。 他母親是當朝太后的親meimei,太后膝下無子,現任陛下是以逝嬪妃過繼給她的兒子,比起皇帝,她更加疼愛自己這個大外甥。 祁青澤母親還在世之前,他母親便經常帶著他到宮中找還是皇后的姨媽相聚,現在的小皇帝以前小的時候還經常跟在他屁股后面屁顛屁顛的貼著他軟軟糯糯的叫著澤哥哥。 而如今,已經君臣有別。 御花園里,太后熱情的招呼著祁青澤,幾年不見,夸他又長高了不少,英俊了不少。 祁青澤已經年過十九,因為母親不在,他又常年駐守邊疆,婚事還未定,此次回京,太后少不了要趁機幫他張羅親事,她早就提前物色了不少優秀女子。 “都是太后本家的姑娘呢,澤哥兒以后和太后便是親上加親了?!毙』实坌τ恼f道。 “只是可惜我那個meimei沒有給澤兒生個jiejiemeimei,王府庶出的小姐也配不上陛下,不然陛下也不至于吃味兒了?!碧笠残τ恼f道。 祁青澤摸了摸額頭不存在的虛汗,這兩人說話間都已經夾槍帶棍了。 自古一山難容二虎,朝堂之上弄權奪勢的太后和已經年歲漸長的小皇帝之間的間隙也必然會越來越深。 祁青澤這個鎮北王嫡長子,又手握重權,他也必將成為朝堂之上兩方爭權奪利之中的搶手品。 一個是看著他長大的親如母親的姨媽,一個是他看著長大比親弟弟還親的小皇帝,他兩邊都為難,所以祁青澤最后干脆跑去駐守邊疆,眼不見心不煩,遠離朝堂,若不是他家里那些破事,被他爹召回了京城,他是不想回京的。 太后一向疼愛他,祁青澤也不敢推脫拒絕, 只是說婚姻大事,他無法做主,還需要父親做決定搪塞。 回到府中,祁青澤和父親祁淵討論著這方面的事情。 祁淵讓他自行做決定。 “你已經長大了,你是我鎮北王府未來的主人,將接替我繼承家業,所以你必須學會獨擋一面?!?/br> “我此次召你回京,便是打算將家業交付于你打理,不要讓我失望?!?/br> 祁青澤頗為震驚,打量著祁淵的身體。 “我身體無礙,誰規定老子身體不行了要死了才會把家業交給兒子打理的?我提前退休不行嗎?”祁淵笑道,他拍了拍祁青澤的身體。 “你行兵打仗是一把好手,但仗打的再好那也只是將軍,作為家主,你還需要學會很多東西?!?/br> 祁淵和祁青澤父子二人在書房秉燭夜談了很久。 老實說,祁淵當了兩回爹了,在面對祁青澤的時候才演的最像一個老子。 主要是祁青澤長的也太硬漢,太男人了,不是他的菜,他沒有攻略的欲望,只有占他便宜當他老子的欲望。 此前,和謝賢齊會談之后,殷玄青系魏國皇子的身份就公開了,魏國其他來訪的使臣也紛紛前來拜訪。 來訪使臣無意間在齊國民間尋找到陛下逃難時意外遇到的大皇子,這件事不僅沒有隱瞞,反倒高調的滿城皆知。 祁淵就是要讓殷玄青光明正大、風風光光的回國。 眼看著又即將再次回國和自己男人爭奪皇位的殷玄青,謝婉柔憤恨的咬牙切齒,卻無什么更好的辦法。只得偷偷寫信回去求助皇后和太子,把殷玄青和齊國jian人勾結,將會謀害皇子,謀取皇位的罪惡行徑揭露出來。 魏皇病重,本就是皇子間爭權奪利的關鍵時刻,而皇后和太子這個地位從來就來的名不正言不順,他們自然對殷玄青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恨的牙癢癢。 魏國那邊,不管他們當朝的皇帝陛下心里怎么想,但表面上,都得高興迎著。 不承認,不存在的。這邊的大臣們早就已經確認皇子身份的真實性了,為表兩國交好的誠意,齊國這邊更是派出重量級人物鎮北王祁淵,帶著五萬精兵親自護送魏國皇子回國。 可謂是高調至極,風光無二。 但如此鄭重其事,又派了重兵護送,一路上,就算對方想搞什么幺蛾子,也不太容易。 祁淵對殷玄青這么維護,也不是沒有收獲,一路上,好感度和慈父值都在蹭蹭上漲。 在真正翹開殷玄青這塊骨頭之后,后面的他其實要比一般人還要好攻略。 他就是屬于那種典型的情感淡泊,輕易不會動情,一旦動情那便是會傾其所有去愛人的經典反派男二人設。 “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親自送我回國,我以為你召大哥回來,最多會讓他送我一程?!?/br> “所以,你感動嗎?” “不敢動?!币笮鄵е绨?,夾著他的陽物,在他耳邊喘笑著:“我沒力氣了,你自己動?!?/br> 祁淵笑著拍了一巴掌他的屁股:“夾緊了,別叫太大聲,外面的人會聽見的?!?/br> 行駛的馬車中,二人又在茍合,情到深處,曖昧難耐的喘息和動靜難免會抑制不住,得虧跟在身邊的兵馬都是祁淵的心腹。 謝婉柔遠遠的看著身后那只龐大的隊伍,眉心滿是憂慮之色,殷玄青又和上輩子一樣帶著精兵高調回國,但和上輩子不同的是,他這次回國的時間提前了一年,他身邊也多了一個上輩子她并未見過的男人。 這些不確定的因素,讓她心里隱隱感到不安。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他活著回國,上輩子的慘具絕對不能重演?!?/br> 她派出去的殺手和jian細基本都石沉大海,但看著離京都越來越短的距離,謝婉柔內心的急切越來越深。 她深吸一口氣,手中握緊了一個藥包,暗下決心,即便是付出生命的代價,她也在所不惜。 夜晚,她私自脫離隊伍,只帶著身邊的侍女獨自前往跟在他們后面的軍營里。 她去的不是時候,祁淵和殷玄青兩人趁著軍隊在夜里露營休整時,偷偷跑到了外面鬼混去了。 這荒郊野地,天高海闊的,正是約會茍合的好地方。 野地里一匹駿馬在奔馳,馬背上騎著兩個男人。 年輕漂亮的男人衣衫不整滿臉紅暈,他雙腿緊夾著馬腹,大半個身子像沒有骨頭似的軟趴趴的貼在馬背上,駿馬的每一次奔跑顛簸都會讓他吟叫出聲。 祁淵緊握住韁繩,雙臂將他牢牢的抱在懷中,粗長的rou棍深嵌在他rouxue,都不用他自己動,駿馬奔馳的劇烈起伏顛簸就能讓二人爽到爆。 殷玄青都不知道在馬背上被干射了幾次,馬鞍上都被他的yin水被弄的濕漉漉的,馬毛上都沾了一些他的jingye。 得虧是在夜里,得虧是在荒郊野外,不然,隔著老遠都能聽見他的yin叫和身上的sao味兒。 殷玄青被cao多了之后,也就已經放開了,兩個男任本就沒有什么道德底線,自然是怎么爽怎么來,殷玄青和祁淵在一起,沒少一次次突破底線,沒少干一些荒yin無度的事情。 他殷玄青其實本就不是個什么恪守規矩的人。 兩人在馬背上痛痛快快的爽了幾次之后,找到了一片蘆葦蕩,在水中洗澡間,兩人又在水里黏膩溫存了起來。 夜色下的殷玄青披散著頭發,明明還是少年,卻已經落得艷麗絕倫,他慵懶的半躺在水塘里,眼角眉梢都帶著都狠狠滋潤過的艷麗和饜足,月光落在盈盈水波之中,落在水中的他身上,格外增添了幾分仙氣。 祁淵一口咬住他的嘴唇,撬開他的唇齒。 殷玄青躺在岸邊由著他的動作,在偶爾祁淵輕緩的插進他身體cao他的時候,他會跟著他的節奏發出沙啞低媚的喘息。 兩人正溫存著,忽然聽到了蘆葦蕩里傳來了聲音,他二人身體一僵,停止了動作,紛紛束起耳朵。 不遠處的蘆葦蕩中,似乎也來了一對野鴛鴦。 這枯萎叢深,但卻不隔音,那兩人似乎憋狠了,動作挺狂野,透過昏暗的月光,祁淵能勉強看見那是兩個穿著他們軍隊的軍甲的軍人,二人皆為男子,身材高大,勇武不凡,那動靜也比一般男女之間更為激烈,zuoai跟干架一樣,身下那個被干的勇士,叫床的聲音都比尋常人要孔武有力。 祁淵和殷玄青兩人心照不宣的稍微挪遠了一點,然后,悄悄咪咪的又在水中干了起來。 在明知道不遠處有人的地方,做起來格外的刺激有感覺。 半途,那二人在不小心壓到了一坨新鮮的馬糞,他們才發現了被栓在了不遠處的那匹馬。 顯然,他們也知道了這附近有人。 但不知道是不是存在了同樣的想法,他倆人并沒有挪地兒,只是被干的那個男人聲音不如剛剛粗狂豪邁了,壓抑著聲音像是怕被人聽見似的,但這兩人明顯也干的更有感覺了。 晚上回去的時候,明涯看著二人這么晚才回來的身影,暗自透來了幽怨的目光。 殷玄青干咳了兩聲。 祁淵呵呵一笑,一把摟住他親了一口:“別生氣,下次帶你一起?!?/br> “誰生氣了?!?/br> “謝大人家的小姐她好像有事情找殷公子,在咱們這里等了幾個時辰了,一直都不離開?!?/br> 明涯給殷玄青準備了干凈的衣服和洗澡水,等殷玄青洗漱完了之后他才去見謝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