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在床上叫錯名字引發的血案,小反派怒變榨汁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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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刺客之外,竟然還有老三祁青舟的侍衛,梅姨娘身邊的丫鬟。 祁青舟一出事,殷玄青母子就被罰了,他就算再怎么沒腦子也能察覺到不對勁。 而向來不近女色的王爺府中突然進來了兩個男人,這令府中的女眷也有些不安,竟然也派人打探,結果,好巧不巧,碰一塊去了。 祁淵看挑眉看向了殷玄青:“你的事情,你自己解決?!彼牧伺囊笮嗟募绨?,把腿還軟著的殷玄青差點拍了一個踉蹌, 殷玄青漲紅著臉沒好氣的瞪著祁淵,祁淵哈哈一笑,沒事人一樣回去休息睡覺。 一夜御兩男,還是有些費腎啊。 明涯看見祁淵疲憊的敲打著自己的腰,趕緊狗腿子一樣的跟在他身后,他想為“cao勞”了一整宿的王爺好好按摩放松一下腰腿,讓對方睡個好覺。 祁淵臉色更加陰冷,瞪了一眼奴言屈膝卻甘之如飴的小妓子,而后,用著更加不善的目光看著下面的刺客。 他前段時間可被他們折騰的夠嗆!最近心情也正巧很不好。 殷玄青的心很黑手很辣。 明涯的手卻很柔很軟,但按摩在身上的力度卻十分勁道舒適,伺候的祁淵舒舒服服的。 這生活,太腐朽,太墮落,也太上頭了。 祁淵唯一麻煩討厭的,便是每天天不亮都得去起床參加的早朝了。 現在已經入秋,天寒,又亮的晚,對于祁淵這種習慣晚睡晚起的人來說確實挺難熬。 每次早朝起床時他都有一種想干掉皇帝的想法。 第二天,已經連翹了好幾個早朝的祁淵出現在朝堂之上,因為殷玄青回府的消息惹的幾個老家伙又跳起腳來和他對著干。 小皇帝還未成年,母后執政,也不敢正面得罪手握重權的祁淵,全程也只是和稀泥打太極,這事,鬧一鬧差不多也就過了。 祁淵上完早朝回來后,涼風一吹,猝不及防的有了幾分寒意。 “還怪冷的,人老了,也墮落了!”祁淵感嘆道:“以前我年輕那會兒,大冬天的,雪下一尺厚,我還能光著膀子在軍隊里跟人搏斗,下到河里冬泳?!?/br> 原主曾經是個馳騁沙場的老將,身體暗傷不少,以前身體強悍可以硬抗,但現在畢竟上了年紀,毛病也逐漸開始出現了。 “王爺才不老,您分明才正當壯年,身體強悍的比牛都硬?!泵餮男●R屁精上線,他握住了祁淵的冰涼的手,雙手捧在手心里哈了一口氣,然后竟直接 握住他冰涼的手往自己胸口里放。 “王爺若是覺得冷,明涯愿給您做那暖身子的暖爐?!?/br> 祁淵笑著摟過來親了一口:“真乖?!毕袼么髢耗欠N面相的,怎么都這么乖。 明涯人體小暖爐不僅能暖手,還能暖槍、做酒壺。 祁淵原身有喜歡飲酒的習慣,天氣轉涼后,祁淵便開始了喝溫酒。 明涯會每天早上將特制的酒瓶從后xue塞入體內溫酒,等祁淵下朝回家一般就溫的差不多了。 酒瓶是一個異常的圓柱形,瓶口卡在xue外,明涯會躲在桌上對著祁淵岔開雙腿,祁淵想喝酒的時候,便拔掉瓶口的塞子,用酒杯接過就好了。 興致來了,直接扯出酒瓶提槍入洞,也都不需要額外開發前戲便能直接cao干。 他的rouxue早就被干的熟爛柔軟,又火熱多汁,屁股可會夾了,一個男人的逼,比女人的逼還適合挨cao,一插就出水,cao的狠了,不光前面能潮吹噴水,屁股都能跟著潮吹噴水。 但明涯平日里對他的身體、特別是這張rou逼保養的很不好,因為對于以色侍人的妓子來說,身體是他們的本錢,也是吃飯的家伙。 所以祁淵干了那么久,誰便怎么折騰玩弄,他這rouxue,卻始終能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緊致,比起排泄器官,他作為性器官更加合格。 明涯是那種乖順體貼、卑微奴性的小美人。 而殷玄青則是狠辣冷血、傲嬌又高傲的狼崽子。 他這段時間可忙里,又是忙著調查審訊,又是忙著磨刀霍霍對著之前搞他的人報復。 心眼極小,瑕疵必報。 他表面上還依舊可以和對方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然后背地里反手就是將人陰死。 經過上次的沖動動手的教訓之后,祁淵發現這小子越來越喜歡跟人玩陰的了,他臉是被滋潤的越發嬌嫩,但心卻是越來越黑。 祁青舟那小傻子,之前還跟風找過殷玄青麻煩,結果現在又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關在軍營里,耳目和屬下都沒了,老老實實的接受如同坐牢一般的改造。 這已經還人下場最好的一個,估摸著還是看著他祁淵的面子上,才輕饒了他。 這貨,在面對祁淵的時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平日里在祁淵面前,裝的和以前一樣,恭敬乖順。 結果…… 祁淵在和他上床時,因為干的太爽,腦子一時空白,不小心叫錯了名字…… 原本在他身下被干的軟成一癱爛泥、眼神迷離氤氳“啊啊呃唔”的哭喘呻吟的殷玄青赫然身體一僵,眼神瞬間變了。 祁淵還沒察覺到什么不對,只覺的突然殺氣逼人,然后他被殷玄青猛的一腳發力狠狠將祁淵一腳踹到了地上。 “殷玄青,你發什么神經??!”祁淵痛苦的從地上爬起怒視著他,那一腳的力度可真是不輕,祁淵肋骨都快被踹斷了,后背和屁股也摔的不輕。 狗日的小崽子!不是不能動武了嗎,他竟然不顧安危強硬動用了武功。 殷玄青也從床上跳了下來,他一把猛拽著祁淵,氣的眼眶通紅,陰狠的說道:“你媽的老混蛋!在要是在敢再我床上叫錯我的名字,我剁了你!” 他是真的氣的不輕,連臟話都冒出了。 祁淵也氣的很,他一把將他壓在身下,幾個巴掌狠狠的落在他屁股上:“殷玄青你能耐了啊,敢跟我動武了!我上次怎么跟你說的,以后絕對不許運功動武,這么快就把我的話當耳旁風了!你不怕死??!” 祁淵又氣又怒,也存了點公報私仇的態度,他那巴掌打的不輕,狠狠的落在殷玄青屁股上,一打就是一個紅通通的巴掌印,并很快紅腫起來,連續幾個巴掌,把他屁股打的紅腫一片。 祁淵眼睛都被打出了淚花,又氣又屈辱,臉頰和眼睛都艷紅一片,他兇狠的沖著祁淵哭喊:“姓祁的老混蛋!你在我床上你還叫那個妓子的名字,你還打我!” “你放屁!我沒有!” “你有!” “你剛剛叫我什么!‘乖寶?’呵,這種惡心的稱呼不是你平時叫那么妓子的嗎?” 殷玄青本身就是無比驕傲的性格,跟明涯那個男妓共侍一夫就本身是件很屈辱的事情,結果,祁淵又在他的床上,竟然叫出了那個妓子的稱呼,這簡直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無理取鬧,老子在床上對誰都是叫這個稱呼的?!?/br> 作為一個老海王渣男,為了避免犯叫錯名字這種低級錯誤,他在床上都是統一喊乖寶、寶貝這類稱呼的。 他這一通解釋,不僅沒讓殷玄青氣消,反到更氣了。 祁淵白挨了這一腳,心里有怒氣,也懶的去哄他:“你愛做不做,還真把自己當成什么寶貝金疙瘩了,你瞧不起明涯,但你憑什么瞧不起他!他比你聽話乖巧討人喜歡、還溫柔賢惠體貼入微會伺候人,雖然是青樓出身但也是干干凈凈,人以前也是書香門第,落難的公子哥,人不比你差!” “那你就去找他??!你憑什么要來招惹我!” 看著當真起身穿著衣服打算離開的祁淵,殷玄青心里又怒又氣,臉上鐵青著,表情難看的要命。 “不許走!”殷玄青一把狠狠的拽住他,他紅著眼死死的盯著他。 僵持了一兩秒鐘后,他一把將祁淵推到在床上,緊咬著牙齒,帶著憤恨的要吃人的表情,握住了他的yinjing“吃”進了屁股里。 他發了狠似的要榨干祁淵:“shuangma老東西!是我舒服還是他舒服!” 一口一個老東西,把祁淵氣的夠嗆! “媽的,你有什么毛??!” 白天還乖巧虛偽的一口一個干爹,禮數周正的挑不出毛病,平日里也是個心狠手辣的黑芝麻餡的狼崽子,怎么感覺現在跟個小孩子吵架似的,這爭寵的手段跟幼兒園的水平有的一比。 怎么,鬼父光環難不成還能影響人的智商不成?在他面前白切黑的腹黑反派都能變成幼兒園不良? 祁淵也挺胯狠狠往他身體里頂撞,將他cao的悶哼一聲。 “怎么?想榨干我?你還嫩了點!” 殷玄青哈喘著氣,雙手死死的捏住床單,眼睛紅潤眼神卻凌厲,他強行平復下身體里冷笑著看著他。 他會讓祁淵此后為他這句話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