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犯錯的人會被調教懲罰(花xue研磨,人體筆筒,涂抹春藥騎木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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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啊、爺、哈啊……”他身體像是受了刺激似的腰身不由的抬起,脖子也不由的昂起,露出脆弱又漂亮的天鵝頸。 rouxue沒怎么開發,但他卻在調整著呼吸極力的放松括約肌吞進祁淵的大家伙。 “太大了、唔、好大、好漲……” 祁淵感受到他rouxue里面的水好像分泌的更多了,他摟住他的腰,干脆重重一頂,一插到底。 對方失聲的痛叫了一聲,眼淚刷的掉落,眼睛大睜著躺在床上喘著粗氣,瞳孔有瞬間的失焦,看來是真的被干狠了。 祁淵也被爽到頭皮發麻。 他這具身體的yinjing,比他上個世界的還要粗大一些,僅僅是插進他的身體,就將他平坦的小腹頂出一個jiba的形狀。 真的很粗,又很大。 但就這樣粗暴的進入,他竟然一點沒有受傷,也是真的天賦異稟了。 等稍微適應了片刻后,祁淵就開始緩緩的在里面抽動起來,男人的身體被干的晃動不止,他雙手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手背青筋爆出。 但他的臉上和眼尾都艷紅一片,額頭冒起了密汗,雙腿大開著,承受著祁淵的侵犯,喘叫的十分帶勁。 不算太sao,也不算太浪,就是那種能恰到好處的勾引起男人的欲望,讓人覺得自己很行的感覺。 沒多久,旁邊也傳來了男人喘叫呻吟的聲音,這木質房屋不太隔音,和他這邊形成了二重奏。 祁淵皺眉,加快速度,熟練的找到男人的前列腺,將人cao的喘叫聲直接變了調子,后xue中的水越發多了起來,連前面的yinjing都激動的顫栗了起來。 “爺、啊啊、呃……好舒服,您好厲害、唔、呃、哈啊、奴家不行了……”明涯毫不忌諱的喘叫著,聲音蓋過了對方。 對方似乎還隱隱有些挑釁他的感覺,啪啪啪的干著那個妓子,把人cao的嗯嗯啊啊的喘叫不止,聲音又大了幾個度。 祁淵這能忍? 他拍了拍男人的屁股,讓他換了一個姿勢跪趴在床上,他摟著他的胯骨從身體進入他。 粗大猙獰的yinjing猛的插進他的rouxue,勢如破竹、幾乎整根沒入,沉甸甸的兩顆卵蛋沉重的拍打在rou臀上擊起一陣rou浪。 明涯頓時壓抑不住地微微往后仰頭,身體本能地抽搐了一下,發出一陣帶著承受不住的呻吟。 祁淵抱著他的身體繼續干著,男人青澀的身體被他cao的渾身發抖,那yinjing又粗又長,在腸道里橫沖直撞的,狠狠地摩擦著前列腺,cao得他yin叫不止,顫栗著帶著哭腔求饒。 木床都被撞的咯吱咯吱的做響。 他的腸rou痙攣著絞著祁淵的陽具,后xue噴出一大股透明無味的yin水,好似被cao到了潮吹。 這身體實在是敏感yin蕩的可以,rouxue如同有自主意識一般緊縮著,里面吸附力很強,被cao到高潮了。 明涯身體顫顫巍巍,努力忍耐著那種瞬間被填滿的飽脹感和疼痛感,盡管雙腿酸軟,他卻咬牙撐著,不讓自己癱軟在床敗了爺的興致。 同時他還不忘扭著屁股吞著jiba,屁股搖擺的夠歡,后xue緊緊的咬住祁淵的rouxue,跟個yin蕩的欠cao的母狗似的。 這惹的祁淵yuhuo中燒,小腹一股熱流直沖腦海,壓著他的身體啪啪啪的猛的提槍一頓猛cao。 祁淵這邊房間的哭喘呻吟就沒聽過,動靜大的估計隔著一層樓都能聽見,到了后半夜男人的嗓子都叫啞了。 不過,隔壁早就不行了,結果對方竟然搞出來了叫假床,那妓子叫的也算專業,不過,祁淵是個經驗豐富的老司機。 “鎮北王那個老不羞的東西,什么時候變的那么幼稚了!混蛋!”殷玄青暗罵著。 不過…… 他為什么會跑到他隔壁過來聽了大半夜的活春宮? 混蛋老東西! 明明以前還裝的對他深情款款,就算趕他離開了,也還在暗中派人保護他的安危,他還跟著他跑進了青樓。 但結果,他竟然選了別人不遠他!他竟然真的當著他的面把那個妓子給上了,似乎還上的挺爽! 明明他以前很討厭祁淵覬覦他,但當他真的不覬覦他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殷玄青覺得心里很不爽,他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輕賤! 好氣! 祁淵喜歡這個小男生。 又好cao,又很乖,很懂的服侍人,還和他家乖寶長的有兩三分相似。 你敢相信,在祁淵粗暴的給他開苞一夜之后,第二天被cao到嗓子都啞了,雙腿都直不起來的人,還顫顫巍巍的咬著牙堅持著要服侍他穿衣洗漱,還想要伺候他洗澡。 “乖,爺不用你伺候,爺來伺候你?!?/br> 一連幾天,祁淵都留戀于青樓。 小妓子明涯已經儼然成了他的專屬情人。 不少妓子都對他羨慕他的運氣,嫉妒他攀上了高枝。 古代青樓從業人員年齡都普遍偏小,是典型的吃青春飯。 十三五歲的嫩妓才最受歡迎,過了十八都算大齡,二十歲在青樓之中已經半步邁入人老珠黃的年紀了。 那位大人也真是癖好獨特,連他們樓里的當紅花魁都看不上,竟然看上了那個“大齡”男妓。 當紅花魁臉色也不好看,因為不少人在他耳邊嚼舌根,當時不少妓子親眼看見他被那位大人拒之門外而選擇了一個樣樣都不如他的人。 恥辱!簡直是恥辱! 殷玄青之后多次去試探性勾搭了祁淵一下,但祁淵似乎真的對他已經沒有了感覺。 那為什么在發現他在毒害他的時候只是將他趕走而不是真的懲罰他!為什么要派人暗中保護他救他性命! 殷玄青一直都知道自己容貌絕美,幾乎不論男女老少都會輕易被他吸引,覬覦他的美貌,他為此深感厭惡。 但當有人對他的美貌突然表示無感時,他心里又更加不舒服了。 · 明涯擅長作畫,寫的一手好字。 據說他家里以前是書香門第,后來家里犯了事,家里落難,他才被賣入青樓。 在他的廂房,此刻的他正蹲在書桌上為王爺艱難的寫字。 他全身赤裸著蹲在書桌上,雙腿大張著身體往后靠,用雙臂支撐著身體,屁眼里插著一只毛筆。 他正控制著括約肌緊咬著細細滑滑的毛筆桿子,艱難的擺動著屁股在宣紙上練字。 yin水順著筆桿往下流,將毛筆暈的水分過重,落筆,又將字暈成了一團。 又得重寫。 他已經報廢了很多張宣紙,這個姿勢也已經維持了很久,雙腿顫栗的厲害,yinjing半勃著,頂端滴著水兒,他身上還冒起了密汗。 “又報廢了……” 祁淵懲罰似的一把掌拍他屁股上,打的他喘叫不止,屁股里濺出水花濺在了宣紙上,他也因為一個沒控制住,濕滑細長的毛筆從屁眼里掉落了下來。 明涯惶恐的跪著求饒:“王爺,奴家錯了,請王爺責罰!” 祁淵對著他撅起的屁股啪啪啪的扇打了幾巴掌:“是該罰?!?/br> 祁淵在自己面前也鋪上一張宣紙:“本王要作畫,你來幫本王研磨?!?/br> 明涯紅著臉雙手接過墨條。 和如同的墨條不一樣的是,這個墨條是粗長的圓條,上面有鑲嵌包邊,包邊上雕刻著精美的圖案,只有下面一小塊是墨條。 明涯將墨條塞進了自己的xue中,自yin的用墨條插著自己的saoxue,把自己插的汁水橫流,然后他才跪在硯臺上,用yin水混合著墨條研磨。 磨好墨之后,他還可以沖當筆筒。 那張yinxue,最高可以塞進十五支毛筆。 祁淵在書桌前作畫,他就跪爬在他胯下為他koujiao。 屁眼里塞滿了毛筆,祁淵缺那一只,就直接抽出那只過來使用。 他的koujiao技術也很不錯,不愧是專業人士,可以多方面滿足顧客不同的需求。 他也真的很細心,很貼心,很懂得伺候人,每次在cao完之后,他都能爬起來給祁淵按摩放松,端茶倒水,伺候的面面俱到。 這也是祁淵為什么這么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他有過那么多任女友,也搞過男的,但他從來都是照顧別人的一方,還從來沒有享受過被人照顧的待遇。 雖然明涯性格不怎么鮮明,人有些軟,但會照顧人會伺候人這一點沒話說。 祁淵做好了畫,又讓他用菊xue插著毛筆在他的畫上落字,然后將他的畫贈與了他。 窗外春光無限好,屋內也旖旎好風光。 兩人又搞在了一塊。 一夜情迷。 明涯突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熟睡的男人,他躡手躡腳的起身,偷偷翻起了祁淵的衣服,從他衣服里翻到了他的官印,他緊張不已的拿起官印,藏在衣服中,躡手躡腳的打算出門。 “你可知偷走朝廷命官的官印是死罪!”祁淵不知何時醒來,端坐在床邊正冷冷的盯著他。 明涯嚇的瞬間跪在地上磕頭:“王爺恕罪,明涯該死!請王爺恕罪!”他的頭咚咚咚的磕在地上,磕的砰砰做響,幾下就將額頭磕出了血。 祁淵伸手制止了他:“為什么偷我官???” “我、我……”他嚇的瑟瑟發抖,眼睛哭紅的像個兔子。 “你想清楚了,偷官印是死罪,你把實話告訴我,我興許可以放你一馬?!?/br> “是秦管事的讓我偷的,他要將秀月賣給王大人,但王大人有殘忍的性癖,他喜歡凌虐妓女為樂,不少青樓里都有被他虐玩至死的妓女,據說他的家妓遭遇更慘,被虐殺至死的不計其數,若是逃跑,還會被活剝碳烤。秀月是我的族妹,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往火坑里跳?!?/br> “秦管事說了,他只是借用王爺您的官印一用,用完馬上返還,他說您不會發現?!?/br> 祁淵諷笑道:“你若不給我下藥,我說不定真的做累了就睡著了,可你不該對我下迷藥?!?/br> 看著惶恐害怕的跪在地上哭泣求饒的小男人,又看著他那和自家寶貝兒子有三分相似的臉,祁淵又些心軟。 “遇到困難了你為什么不跟我講?” “蠢貨,爺在你眼中就那么不值得托付嗎?” 明涯睜大了眼睛,內心受到了極大的震撼,身體顫栗著,一股巨大的酸澀和后悔涌上了心頭。 “王爺,我錯了,真的錯了,是明涯愧對王爺的疼愛,明涯沒資格,沒這個福分,請王爺您責罰?!彼拗峙吭诘厣峡闹戭^。 “你確實需要懲罰,不管是任何人犯了錯誤都必須要受到懲罰,這樣以后才會學乖?!?/br> 一旦讓對方感受到犯錯成本過低,勢必會大概率引起第二次犯錯。 這是祁淵一慣的主張。 調教室中。 明涯身上被涂了春藥,然后被綁在了木馬上。 他的手腳都被捆綁束縛,整個人以一種趴在木馬背上的姿勢鑲嵌在木馬上, 木馬背上那根粗大的yinjing被涂滿了烈性春藥,然后,深深的插入他的身體。 祁淵在他的yinjing上和胸口也都涂上了烈性春藥,一陣銀針插入他yinjing的尿道之中,頂端系著紅繩,口中帶著口痂阻止他咬舌自盡。 因為接下來的一晚他會十分煎熬。 秘制的烈性春藥會讓他被藥涂抹的地方瘙癢難耐,猶如一萬只螞蟻在身體上爬行撕咬,而他的手腳和身體都被緊緊捆綁束縛,想撓都撓不了,掙扎也掙不開。 這是青樓里懲罰妓女最嚴酷的手段,即便是在怎么烈的貞潔烈女被來這么一次,都能學乖。 外面。 祁淵找到了花魁。 “你找他麻煩干什么?他一個小妓子還能招惹到你不成?” 殷玄青看著祁淵直接找到他質問,他也絲毫不感到意外,這個男人做事從來不講證據,每次只要他一有小動作,他都能直接干脆的找上門。 “我就是想看一看,被你寵愛的人犯了錯背叛了你,你會不會殺他?!?/br> 祁淵冷笑道:“不對,你是想看原本被我寵愛過但背叛了我的人,我還會不會原諒他?!?/br> “你對這個處理結果滿意嗎?”他一把捏住了殷玄青的下顎,曖昧的說道。 殷玄青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想要我原諒你,你就拿出誠意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