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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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山客這邊雖說扣了藺家的貨,卻留了最后一包“福壽膏”,嫌棄地丟給了王晟,瞥他一眼,“把這玩意兒塞聘禮里去,不用列單子里。藺家如今歸藺景管,他看見了也就明白自己這船貨是怎么回事兒了,聘禮過兩天送到藺家去?!彼炅藥紫率种?,頓了頓又說,“就按我之前給的那份單子給他們家下聘禮,云云的聘禮單獨弄,甭管他們家的面子,自個兒不知好歹往我這兒來下我面子,還指望我給他們面子嗎?!?/br> 柏山客這回是真氣上頭了。 他把王晟留在了碼頭上善后,自個兒開車回了家。 藺薄云正擱屋里跟王閔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怪無聊的,就四下看了看,找到個書架,赤著腳,走到書架前隨手拿了本書,打算看一會兒打發打發時間。王閔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說話言簡意賅,沒跟李老三說話好玩,他嫌無聊,只好看書。 他識字,但認得不多,家里人只管藺景,還給他送出國去念大學。藺薄云就只能自個兒偷著學,認識幾個字,不至于目不識丁,惹人笑話。 他字也寫的不好看,唯獨自己的名字寫的好看些。 他看得入神,連柏山客進了屋都毫無察覺。 王閔見四爺來了,連忙走了出去,留給他倆獨處,不做那沒眼色的礙人事兒。 藺薄云看得入神,柏山客也沒忍心打擾他。王閔在這兒也就是跟他聊天解解悶,估摸著還是那三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臭德行,也沒多有意思。他尋思著王閔應當是沒叫廚房準備午飯,藺薄云也還餓著,于是輕手輕腳地走到了外邊,慢悠悠地去了廚房。 廚房那兒卻出乎意料地忙了起來。他湊到一媽子旁邊兒,問:“不是沒吩咐準備午飯嗎?” 那媽子樂呵呵地擇菜,答:“剛二閔來,叫我們準備飯菜,說是您回來了,您屋里那位打早晨就沒吃過什么東西,尋思著多做些,就忙活起來了?!?/br> 柏山客笑了,“林姨,老爺子吃了不?” 林姨手指掐著不新鮮的菜葉,頭也不抬地說:“老爺一早吩咐我們開火做飯,已吃過了?!?/br> 柏山客嘖了聲,“他不樂意著呢,估摸著是成心跟我倆錯開,開飯也不講一聲?!?/br> “還不是您叫老爺忒不省心。太太走了,您上頭幾個哥哥也都沒了,老爺可不得多cao心些?!绷忠贪褤窈玫牟朔胚M菜籃,“您娶個舞娘生的男人,差點給老爺氣過去了?!?/br> “他是正經大家族里的少爺,”柏山客隨手拿了根黃瓜吃,“他們家里的下人嘴碎,什么都敢亂編排,傳出來了的閑話他也跟著信,要么說人言可畏呢。我看林姨你似乎也信那謠言,以為我娶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人回來了,是不?” 他語氣輕,像跟長輩閑聊,目光卻兇惡,仿佛在警告。林姨識趣地閉了嘴,不再亂說,心里卻想那狐媚子倒是厲害,把四爺拴得牢牢的。 柏山客吃完了黃瓜,也不在廚房多待,臨走前深深地看了眼林姨,“姨,我聽說最近你兒子家新添了個大胖小子,不如給你放個假,回去抱抱孫子吧?!绷忠痰蓤A了眼睛,囁嚅了會兒,終究是沒開口說些什么。柏山客便笑了下,當做沒看見,“明兒就收拾收拾東西吧,姨?!?/br> 說完,他又哼著歌,走回主院去。 - 藺薄云捧著書,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頭,困倦得很。這書他才看了一半,就已經膩味兒了,后邊也多了許多他不認識的字,身旁無人,他沒處可問,手邊也沒有筆,就只好把那一頁折起來,打算等柏山客回來挨個兒問他。 今兒晴了天,天空一洗如碧,云彩悠悠地飄。他望向窗外,把書反扣在了床上,趴在窗臺上瞧風景。 柏山客發現他愛趴在窗邊后便叫人把床挪了過去,這幾天他總在窗前愣神,卻見不著柏山客,便控制不住地想他什么時候回來。 王閔不知什么時候出去了,他也沒人可說話了,于是又盯著窗外發呆。 他有時會在外邊見到行色匆匆的下人,有時開窗,也能聽見他們的說話聲,知道這個月忙活,都在準備他與柏山客的婚事。他沒見過柏老爺子,想來柏老爺子也應當是不喜歡他的,下人們也常說。 手指貼上了玻璃,他百無聊賴地在窗上畫起了畫。 忽地,有人隔著玻璃,和他的手指對點在了一塊兒,他抬眼,瞧見了柏山客那雙笑意盈盈的桃花眼,和他微微上揚的唇角。 柏山客張了張嘴,對他做了個口型,他試著辨認了一下,大約能猜到柏山客是在說什么。于是便隔著玻璃,也學著他做口型說話:怎么不進屋? 柏山客的手指跟著他的手指一起動作,又說:這就來。 說完把手指收了回去,快步離開了窗前。藺薄云拉上了窗簾,鞋也沒穿,赤著腳去開門,才探出了半個身子,就見到柏山客在走廊外,身后的斗篷都要飛起來了。他走到了門前,往里看了眼,見藺薄云沒穿鞋,光著腳踩在地上便來了氣,板著臉,惡聲惡氣的,“不穿鞋?” “忘記穿了而已,”藺薄云說,“怎么還要罵我?” 柏山客打了一把他的屁股,從門縫里擠了進來,兇巴巴地親他,“活該挨罵?!?/br> 藺薄云走回床邊,拿了書,拍了拍自己身側,喊柏山客過來。柏山客解了斗篷,掛在了衣架上,隨后走了過去,坐在他身側,便見他翻起了書頁,把折過的那一頁打開,指著一個字,問:“怎么讀?” 柏山客啞然,“藺家沒送你去念書嗎?” 藺薄云搖頭,仍指著那個字。 柏山客見他似乎不愿多說,便低聲回答他,說:“念衾,生同衾,死同槨?!?/br> 藺薄云知道怎么念了,把那一頁折了回去,將書放在了床頭柜上,小心翼翼地靠上柏山客的肩膀,問:“你去做什么了?” “生意上的事,去了趟碼頭?!卑厣娇蛽崃藫崴麨鹾诘拈L發,“還給你出了口惡氣?!?/br> 藺薄云便笑,“我以為你也跟著忙活婚禮去了,還不帶著我?!?/br> 外邊都傳瘋了,院子里也沒少過閑話,他不愛出屋就是因為這個。 柏山客撥弄了幾下他的鬢發,“也不忙。你要覺著悶,便跟著我出去,上碼頭那兒溜達溜達?!?/br> 他已把最近積壓的事務處理完了,除去婚禮事宜,也沒什么事可做。于是他握著藺薄云的手,擺弄起了那修長的五指,想起前幾夜里,這雙手無力地攀附著他,在他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道抓痕。 藺薄云任由他擺弄自己的手指,輕輕說:“睡個午覺嗎?” 柏山客說:“午飯還沒吃過,等下要送來屋里吃,不去飯廳,省得你心煩?!?/br> 藺薄云問:“我心煩什么?” 柏山客說:“不是跟我說,院里的人總說小話議論你,煩得很嗎?” 藺薄云這才想起幾日前他同柏山客講過,總有人在院里說小話,煩人得很,吵得他午覺都睡不好。 原來柏山客還記著,難怪那幾個小丫頭都沒在柏家的院里出現過了。 只是一句無心的話罷了,柏山客竟然還記掛在心上。他一時無言,便靜靜地靠在柏山客的肩膀上,仿佛依著一座山峰。在旁人眼里,這座山峰不僅高,還令人望而生畏,可這座高聳入云的山峰卻讓他萬分安心。 藺薄云很輕地吻了一下他的頸窩,“我以為你都忘了,只是我無心的幾句抱怨罷了?!?/br> 柏山客將他抱到自己的腿上,沒讓他的后背靠上胸膛,怕他疼。撥弄開如瀑的長發,柏山客親他頸后的小紅痣,不帶一絲欲念,“你的話我全記在心里呢?!?/br> - 吃過午飯,兩人一起午睡。藺薄云睡得熟,又愛踢被,柏山客便摟著他,怕他亂動彈,不小心磕著后背。然而貼在一起睡著實有些難受,熱得藺薄云直皺眉,不愿意貼著他。 他只好向后挪了挪,離開了些,沒再摟那么緊。藺薄云卻被不給他面子,剛離開他的懷,就把被子搶走還不好好蓋著,露出了一截白膩的大腿,勾得柏山客心火旺盛地燒,卻沒伸手去摸。他給藺薄云蓋好了被子,翻了個身,重新閉上了眼。 藺薄云睡覺不怎么老實,在藺家自個兒睡一張小床,怎么翻身都沒事兒,也靠不上個人。此刻他又一個翻身,順勢一挪,鉆進了柏山客懷里,膝蓋頂著柏山客的腿根兒,睡袍里脫了個精光,柏山客忍不住睜眼,看見他前胸兩個嫣紅的奶頭,深吸了一口氣,又向后躲。 怪趁人之危的。柏山客想,這要偷摸地cao了,醒過來指不定要生氣。午覺都不讓人好好睡,擱我我也氣。 但他也不是坐懷不亂的人啊。 柏山客左思右想,最終把他的睡袍解了,大掌貼上了那兩團小奶,虎口托著,揉捏起了那倆嫣紅的奶頭。奶子又軟又好捏,柏山客捏上了癮,手上沒了分寸,捏得藺薄云皺起眉,睫毛顫了幾下,卻沒睜眼。他又挪了挪身子,順勢含住一邊的奶頭,輕輕咬拽,舌尖抵著乳孔鉆,還抬眼偷摸地看藺薄云。 藺薄云底下沒穿褲,睡袍下光溜溜的,柏山客戀戀不舍地揉了把奶,手鉆進睡袍里,摸上了他的女xue。那兒有些濕,光在睡夢里被舔奶就叫他情動了,惹得柏山客暗自在心里罵了聲sao,掌心貼著女xue狠狠磨蹭了幾下。 “嗯……”藺薄云哼哼著要把腿夾緊,柏山客掰著他的腿根兒,把膝蓋卡了進去,隔著布料頂著嬌嫩的女xue。 男人壞心眼地把他的陰蒂摳了出來,隨后把手抽了出來,又重新玩弄起了那柔軟的奶子,膝蓋不住地磨蹭著女xue,蹭得陰蒂紅腫了幾分,xue口潤潤的,yin水止不住地流。 柏山客不止蹭,還要用膝蓋頂弄那兒,撞得藺薄云在睡夢中呻吟,流了好些水,陰蒂也腫大了起來。這人壞心得很,心里想著趁人之危不好,卻還是要玩他,又寬慰自己,坐懷不亂的是柳下惠,又不是柏四爺。 女xue被撞得噴了一回,溫熱的潮沾濕了他的軍褲,他把腿收了回來,而藺薄云也在高潮后醒來,面上潮紅一片。他還茫然著,沒睜眼,不知自己在睡夢中被褻玩了一番,只知道下邊兒濕濕的,xue里也癢,于是就迷糊著把手伸了下去,撥開肥厚的rou唇,插進了兩根手指在xue里抽插自瀆,另一只手握著性器擼動著,呻吟聲不絕于耳。 柏山客看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忽然動了心思,解了腰帶,把自己的jiba從內褲里放了出來,頂著藺薄云的手背,黏糊糊地親他,“云云,也給我摸摸,硬得疼死了?!?/br> 藺薄云便用一只手taonong起了兩人的性器。 柏山客不親他了,把手指伸進他微張的嘴里,攪弄著紅嫩軟滑的舌頭,另一只手捏著他的奶頭,擰了一把。藺薄云的呻吟全含在了喉嚨里,模糊不清,不知是痛還是爽,身下兩處都xiele。他慢悠悠地撐開了眼皮,把xue里的手指抽了出來,又主動含著柏山客的手指,情色地舔弄。 他的手還taonong著柏山客的jiba,把沾了jingye的手在那根粗大的jiba上抹了抹,掂了下囊袋,“趁我睡覺弄我,壞死了?!?/br> 睡袍完全松開了,藺薄云白嫩如荔枝的身子展露在了他面前。柏山客眸光沉沉,jiba在他手里頂弄了幾下,戀戀不舍地從滑膩的手心里退了出來,纏著他親吻了一陣,手也不含糊,又掰開了藺薄云筆直的雙腿,隨后壓在了他身上,說:“怎么不穿絲襪,把絲襪撕破了,黑色一襯,更白更漂亮?!?/br> “下次穿給你看?!碧A薄云喘息著,“jiba這么硬,cao不cao?” “怎么不cao,我又不是柳下惠?!卑厣娇陀制哪填^,“sao死了,就該被cao死在床上??粗@么清冷,怎么這么sao?” “你不喜歡啊?!彼痣p臂,摟著柏山客的脖頸,在耳邊呵氣如蘭,輕笑,“不喜歡也沒用,是你要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