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道具師電話搶人/按頭koujiao戴上jiba口塞(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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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性高潮把余秋幾乎折磨了個半死不活,傅澤解決完自己的生理問題,提著褲子就拍拍手走人,走前還不忘往余秋那rou臀上來上一巴掌。 “唔?!庇嗲餄M眼蓄著淚水,情欲把他整個人染成了紅色。 “乖乖寶,我去給你準備晚飯。記得快點把杯子裝滿哦~”傅澤笑道。 在廚房整理著冰箱里的蔬菜,手邊的手機響了,看了眼來電人后又回頭確認了下余秋沒有注意到他這邊,傅澤接通了電話。 “呦老傅,有段時間沒來夜魅了?上次我送你的跳蛋還好用嗎?” 打電話的正是那個道具師,圈內都叫他蘭,但是傅澤十分清楚這家伙的真面目,所以他一般都喊“神經病?!?/br> “謝謝夸獎!” “我不是在夸你!說吧找我什么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蘭這會兒就在夜魅,如果電話是能看見對方的,就能看見此時的他正套了個巨大的金屬yinjing罩,狠狠送著跨頂弄著一個被塞住口塞的、吊在半空中綁起來的男人。 “不要邊打電話邊辦事?!备禎陕犚娏四穷^的動靜,幾乎是立刻就猜到了蘭在干什么。 “這不看你很久沒來,你那個小寶貝呢?不抓緊時間調教他,難不成這段時間勤勤懇懇在上學???” 傅澤皺了皺眉,條件反射地向后看去,余秋跪趴的姿勢十分標準,遠遠看去那形狀姣好的rou臀十分可口“我和你說過,別打他的主意?!?/br> 蘭那頭安靜了幾秒,突然安靜了下來,停下了自己cao弄的動作,也不顧身下的人被cao得半死不活的狀態,挺著下半身就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一頭金發卷毛蓬松又凌亂,騰出一只手隨意撥弄了幾下“喂傅澤,你不會......在現實生活中認識那小家伙吧?” 傅澤心下一緊,幾乎是當即就想反駁。所以他討厭和這個瘋子說話,既聰明又狡猾,瞞著的事情只要被他捕捉到蛛絲馬跡,總能猜到個七七八八。 蘭聽見傅澤那幾秒的沉默,就知道自己猜對了,冷笑幾聲“挺會玩兒???讓我猜猜...是你家公司員工?又或者是你那大學校友、學弟?怎么就入你法眼了,決定親自下場了?!?/br> “閉嘴?!?/br> “那你可管不到我了,老傅你還真不夠意思。那小朋友知道你真實身份嗎,你肯定不會用FZ的名頭和他上床的?!?/br> 傅澤嘆了口氣,也知道瞞不過去,沉聲“還不到坦白的時候?!?/br> “嘖,你是玩玩還是認真的?”蘭把弄著手指,他愈發對這個僅僅一面之緣的雙性小奴感興趣了起來“平日里我討你要人,可不是這個態度。你不會真想留著自己養吧?” “養不養的...”傅澤想了想還有半月就到直播的日子了,“還得看他自己的意思?!?/br> “有意思?!碧m一聽這話就知道傅澤是認真想收余秋做私奴,然而他這個人,偏偏對搶別人的東西感興趣。 知道蘭本性的傅澤,一聽就知道他背后的意思“你放心,我會在直播后坦白身份,不會給你這種人留機會的?!?/br> “話別說太早,”蘭知道傅澤肯定捂著馬甲不敢告訴余秋,這種騙人的把戲可cao作性的水分太大了,玩弄身體只是他的副業、蘭最喜歡做的可是玩弄人心“我想要的東西,可從來沒失手過?!?/br> “混蛋...”傅澤不想扯口頭之快,余秋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他自己根本沒把握。 “別急啊,咱們可以考慮3p。你一個洞我一個洞,我又不介意和別人一起玩。就你們這些調教師講究的要死,解放性欲才是解放天性!” “呵?!备禎蓲炝穗娫?。 十萬個人有十萬種性癖,蘭就是個實打實的異類,這也是他為什么會選擇做道具師的原因。這個男人相比于感官上cao弄的愉悅感,更喜歡看別人被cao得半死不活的樣子。 所以道具成了他發泄欲望的載體,各種奇形怪狀天馬行空的道具都能做得出來,反人類的尺寸和設計,每次都能把人cao得半死,看著這些sao貨們被cao得欲生欲死的模樣,蘭就能得到最大的心里滿足。 因為玩法的極端和熱衷于心理生理折磨的手段,蘭幾乎成了所有調教師的接盤手,那些被調教得徹底離不開jiba的賤貨們,最后都會送到蘭的手里。他向來是來者不拒,但是主動向調教師討人,倒是次數極少。傅澤以前對手上的奴隸不在乎,有些小奴想體驗極端性愛又抵抗不住蘭誘惑的,都跟了去。這些人的下場無一例外地全都被玩壞了,身下一刻離不開jiba,全部成了夜魅最低級的公開rou便器。掛在夜魅俱樂部深處的公開區域,含著按摩棒露著屁股,誰都能上來cao上一發。有時候含了滿肚子jingye都不滿足,屁眼松到同時插兩三根jiba都沒問題。 余秋這種天性就sao浪的,被蘭玩上一段時間,傅澤都不敢想會變成什么樣。 做好了晚餐,回到房間。那個放在余秋saoxue下的小杯子竟然已經被裝了個半滿,那女xue流出的yin液還在稀稀朗朗的留下,在大腿上留下印痕。xuerou一張一合,得不到roubang填滿的樣子可憐極了。 傅澤抬手送了圓環,兩個xiaoxue恢復了原樣,但是貞cao帶并沒有解開。傅澤確保了余秋自己解不開上邊的鎖扣,又確認了下前身和兩個xue都被完美地遮擋在內,這才把余秋整個人撈起來帶去吃飯。 被情欲燒著的余秋見著晚餐絲毫沒有食欲,他滿腦子就只有讓傅澤現在狠狠地cao他一頓。輕微的摩擦就能勾起他的情欲,但是沒有jibacaoxue他根本無法高潮,簡單的觸摸根本緩解不了他的饑渴。 坐在餐桌邊的余秋除了下體的貞cao帶渾身赤裸,冰冷的椅面貼著他的屁股和大腿。然而他無暇感覺到羞恥,余秋喘著氣,帶著淚花地看著傅澤。然而從頭到尾傅澤都沒有再說過一句話,只是在很端坐地用食。 “為什么不吃?”傅澤擦了擦嘴,放下碗筷。 余秋伸了手,想要去碰傅澤“我...我好難受?!?/br> 傅澤看著上半身赤裸的余秋,勾起嘴角“為什么難受?” 余秋見傅澤沒有躲開自己的觸摸,又大著膽子地靠近了些,上半身幾乎快貼著傅澤的手臂了“saoxue好癢...想...”咬了咬嘴唇,“想要主人cao我?!?/br> “可是主人昨天cao過sao寶貝了?!?/br> “那是...那是昨天?!?/br> “今天還要吃jiba???”傅澤挑起余秋的下巴,“寶貝這么貪吃嗎?” “想要...”余秋小手在傅澤身上亂摸,傅澤倒也不躲。 挑了挑眉,茶余飯后酒足飯飽了,傅澤靠著椅背“那寶貝自己來吃,不能用手哦?!?/br> “可是下邊...”余秋看了眼被上了鎖的貞cao帶,他根本打不開,“被鎖住了?!?/br> “寶貝只有下邊的嘴嗎?” 余秋咬了咬嘴唇,跪了下去俯身向傅澤的下半身處送了嘴。不能用手的余秋完全咬不開傅澤的褲子拉鏈,這會兒急的快冒汗了,剛想上手就被傅澤扯住壓在后背。 余秋跪在傅澤的兩腿中間,牙齒咬住拉鏈開頭,歪著頭扯著下巴的往下拽,小舌頭不聽話地到處亂動,把那深色的褲子舔的冒了水光。 “真棒?!备禎蓡问州p輕揉著余秋柔軟的后腦勺頭發,見著小家伙終于扯開了拉鏈笑道。 余秋幾乎整個腦袋都埋在了傅澤的襠前,剛拉開拉鏈,滿鼻子都是熾熱的雄性氣味。不自覺地咽了口涂抹,嘴唇有些發干,掌握了點門道的余秋又扯下了那子彈頭內褲。 傅澤的大家伙還沒有全硬,就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坨,那貼身的子彈頭內褲襠部裝不下,柱體向左橫放、前端都快露出來了。根部的恥毛連到肚臍下方,顏色很淡,這會兒剮蹭著余秋的下巴,癢的他眼睛都發酸。 “先把主人舔硬,牙齒碰到一次,今天就給我嘴巴含著柜子里的假jiba睡覺!” “唔?!庇嗲镄∩囝^毫無章法地對著那粗長的roubang亂舔,沒什么技術也不怎么舒服的,傅澤心下被勾的不行,jiba硬了起來卻又得不到紓解,索性直接按著余秋后腦勺送跨插了進嘴里去。 “怎么這種事都學不會?”傅澤沉聲,“舌頭給我動起來,舔都不會?!” 被插得根本說不出話的余秋,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嗚咽,雙手撐著地面,整個頭埋在傅澤跨間。roubang抵在余秋的口腔深處,柱身壓著舌頭,因為過于粗壯他的嘴被迫長到最大。 余秋艱難地試圖勾動自己的舌頭,就在這時傅澤送起跨,一下一下地cao弄著上邊的小嘴。舌頭得了空隙又不敢停下,剛動一下就被大力送來的jiba狠狠撞下,下巴又酸又漲,口水無法吞咽順著嘴角流了下去。 “沒教過你怎么給人口?”余秋的牙學不會收起來,好幾次磕在他jiba上,雖然不痛但是絕對不爽。抬起余秋的下巴,直接cao進喉嚨里,次次深喉。 “上邊小嘴這么蠢,下邊的saoxue也別吃了?!?/br> 不...余秋眼睛都睜不開,口水順著深喉滑入,那粗燙的roubang幾乎快把口腔cao成另一個saoxue。雄性的荷爾蒙氣息讓余秋激動地渾身顫栗興奮,身下的saoxue恨不得被cao的是自己,xue口張合飛速,那yin水都流到地上了。 “唔!”余秋感受到roubang的彈跳,最后幾個深入,一股濃精射在了口腔深處。咕咚一聲,完全不需要怎么吞咽,一滴不剩地全部喝了下去。腥檀味讓余秋軟了半邊身子,這會兒癱軟在傅澤腳邊喘著氣調整著呼吸。 “需要我喂你吃飯嗎?”傅澤見余秋沒有站起來的架勢,主動忽略了那一地的yin水,現在還不到cao他的時候。 “可以嗎...”余秋實在沒力氣,他一動身子,那saoxue跟擠海綿似的,水留個不停不說,還在不停蠕動催促著。 “當然?!庇嗲锔鷤€大型玩偶似的,被傅澤抱在了腿上,拿過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著飯菜。余秋也不挑,喂什么吃什么、就是單純的咀嚼和吞咽,不說話也不反抗、乖得不行。 余秋自己也同樣很享受這般被人完全把控著支配感,他只需要完全放空腦袋,單純聽從傅澤的指令就好。 給小家伙喂完了飯,又幫著他洗了澡,擦干凈身子還是沒給衣服穿,給人放到了床上。傅澤在柜子里挑了半天,找了個掛著鈴鐺的乳夾,還帶著個蝴蝶結的。拿過個形狀是jiba的口塞給余秋帶上,雖然不粗但是很長,足夠讓那小嘴一直嘗著深喉的感覺了。 “唔!”被那有重量的乳夾一夾,余秋疼得瑟縮了下,因為嘴巴被塞住說不出話,只能可憐兮兮地看著傅澤。 “乖,習慣了就不疼了?!备禎煽粗且恢庇财鸬娜榱?,又不想穿刺乳環破壞它,所幸掛個乳夾。 “仰著頭,那口塞不粗足夠讓你咽口水了?!备禎墒帐昂糜嗲?,拿過電腦靠在床頭忙著自己的事情“乖乖趴好,別出聲打擾我?!?/br> 余秋的性子已經被磨平了,聽話極了就挨著傅澤,看他沒不讓自己上手,所幸大半個身子靠在傅澤身上。聞著洗完澡后身上的氣息,還有獨特的令人安心的味道,余秋即使下身空虛,但還是沉下心來。像只聽話的寵物,挨著主人打起了瞌睡。 傅澤處理著工作呢,抬頭看了眼壓在自己身上、睡得心安理得的小家伙,心里也是暖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