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衣帽間里從背后抱著哥哥打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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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誼在西山別墅住了三天,因為后面工作變動又多了兩天的假期,他不太想走。這邊地方大人又少,不用擔心被人認出來不說,還有哥哥在。 可李景巡不是閑人,三天假期結束后馬上就要回公司上班。作為李家新任掌門人,即便是已經當家兩年,但二十七歲的李景巡依舊不被人看好,公司里的高層直到現在還有些是對他不太服氣的。 “哥,我能不能去你公寓住兩天啊,我想跟你在一起?!本罢x抱著李景巡的腰撒嬌,李景巡收了手機攬住他,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怎么?屁股不疼了,還想挨cao?” 景誼偏了偏頭,臉色有點泛紅。 這幾天兩人在這邊確實弄得有點瘋,景誼身下兩個xue都腫了,早上李景巡還想做時,被過度使用的陰xue已經疼到不能碰,最后只能讓哥哥cao腿。 “我,我可以過去照顧你啊?!本罢x大言不慚地解釋。 李景巡聽了這話仿佛聽到什么國際玩笑一樣,“你照顧我?你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除了會燒個開水還會干什么?” 景誼確實不會,他自小在李家從來都是好吃好喝被伺候著,除了在李景巡這兒還沒受過什么委屈,別說伺候人了,做了明星的景誼現在估計連自己都照顧不住。 “這不吃那不吃的,我可沒工夫管你,你該干嘛干嘛去?!崩罹把餐崎_身上纏著的景誼去臥室換衣服。 景誼跟在他后面繼續磨人。 從景誼跟在李景巡身后這么多年的經驗判斷,李景巡此人向來是大男子主義的很,交往過的男男女女中大多數都是會撒嬌的可人型。但無論他們再怎么會撒嬌賣萌都不會比景誼能更好地拿捏分寸。 景誼知道什么時候可以撒嬌,什么時候要嚴肅。撒嬌撒到什么程度,能得到什么效果,沒人比他更清楚。李景巡臉上一絲一毫微表情的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這也是他能這么長時間待在李景巡身邊不被討厭的原因,畢竟除了情人,李景巡到底是他的哥哥。 景誼站在衣帽間門口看哥哥換衣服,家居服脫下露出結實流暢的肌rou線條,淺蜜色的肌膚在更衣室燈光下被鍍上一層金光。景誼趁李景巡去柜子里摘衣服時從身后抱住了他,額頭貼在他肩膀上的疤痕上拱了拱。 “哥哥,讓我去你那兒住兩天吧,就兩天,不然我自己回家連門都沒法出,在家好無聊的。哥哥。求你了哥?!?/br> 景誼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睡飽覺后的慵懶,尾音上翹,恰到好處地抓心撓肝。 “起開,穿衣服呢,別碰我?!崩罹把蚕蚝筇е?。 景誼卻不為所動,抱得更緊了些,“你答應我就松開?!?/br> “找罵是不是,欠兒登的?!?/br> “哥,哥,哥……” “你他媽……”李景巡嘴上罵著,但聲音里明顯帶著妥協的笑意,景誼知道他馬上就要點頭了。 他剛把手伸進李景巡松垮的家居服褲襠里時一旁李景巡的手機響了起來。兩人朝那邊看去,屏幕上備注是“六叔”。 景誼看到這個備注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過好在他站在李景巡身后沒有被他看到。他的手已經按到李景巡蟄伏的性器上,此刻卻突然定住了。 李景巡長手一揮拿過手機按下接聽,另一只手隔著家居褲按在景誼手上壓了壓,示意他繼續。 景誼修長的手指鉆進內褲,摸著沉睡狀態下依舊尺寸客觀的性器,將它從內褲中解放了出來。 “喂,六叔?!?/br> “景巡,我剛下飛機?!?/br> 景誼貼在李景巡背后,電話里的聲音清晰地傳入耳朵,他手上擼動的動作不停,心念電轉間卻思考了李正仰為什么這個時候回來。 許是感到景誼的心不在焉,李景巡抓著他的手一起套住硬起的性器擼動,動作粗暴了起來,景誼覺得手心有點疼。 “六叔怎么突然回來了,那邊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不是說還要幾個月嗎?” “沒什么大問題了,留下那邊也是待著,我讓幾個副總看著,國內也有一些事要處理?!?/br> “嗯,回來也好,公司一些老頭子正跟我抬杠呢,六叔回來幫我壓一壓?!?/br> 李景巡有些心不在焉地應著,低頭盯著景誼握著他性器的蔥白小手,突然想立馬掛電話。景誼卻偏偏這時候跑神,不知道腦子里想什么,給他擼jiba的動作像是在敷衍人,要不是被他握著,還不知道要糊弄他。 李景巡嘖了聲,有點用力地掐了景誼的手背一下,換來身后人的一聲悶哼。 “什么聲音?”李正仰那邊突然安靜下來,應該是上了車。 李景巡咳嗽一聲掩飾過去,“沒什么,六叔你現在去哪?待會兒一起吃給飯給你接個風?” “行,我先回家洗個澡放行李,待會兒去清雅飯莊吧?!?/br> “好,我讓他們先準備著?!崩罹把蚕肫鹗裁从盅a充道:“景誼在我這兒,一會帶他一起去?!?/br> “哦,那也好,正好我也好久沒見到我們大明星了?!崩钫鲚p笑了聲又寒暄幾句掛了電話。 剛一收線,李景巡就轉過身來,將背后的景誼抵在衣柜門上。 “敷衍我?嗯?”李景巡下身內褲半褪,jiba硬邦邦地翹在腿間,沉甸甸的囊袋往下墜著,他挺身在景誼小腹上頂了頂。 “沒,沒有?!本罢x心虛地重新握上那根roubang,在哥哥的注視下繼續服務。 結束本次服務從更衣室走出來已經是半小時后,李景巡穿戴整齊,景誼倒是滿身滿手黏液,又跑去洗澡。 李景巡帶著景誼進了包間時李正仰已經入座了,他穿著淺色爆款外套,坐在窗邊的茶臺上飲茶,端的是儒雅俊朗。 “六叔回來也不提前打招呼,我好提前安排人去機場接你?!?/br> “什么接不接的,反正都是司機來?!?/br> 李景巡和李正仰寒暄著入座,景誼跟在李景巡身后摘下口罩帽子叫了聲六叔。 “景誼快坐?!崩钫鰺崆榈卣泻糁?。 景誼臉上神色淡淡的,又恢復成在外面的大明星做派,挨著李景巡坐下了。 菜很快上齊了,席間都是李景巡和李正仰在說話,兩個人聊著公司近況和國外項目,問道景誼的時候他才出個聲,一時間氣氛還算融洽。 桌上菜色很全,三個人點的菜幾乎要擺滿整張十人座轉盤桌。李景巡讓人提前備好的,基本上是把李正仰和他愛吃的都點了一份,問景誼吃什么的時候李景巡才反應過來他在減肥,于是只給他加了幾道沙拉。 李景巡吃飯最愛鋪張浪費,想吃什么都要點,從來不管吃不吃得完,此刻也像小時候一樣把自己吃不下的通通夾給旁邊的景誼。 小時候的李景巡就是這樣,把景誼當做垃圾桶,自己不愛吃還非要看著景誼吃完。以前景誼聽話,哥哥讓他吃什么他就吃,哪怕自己不喜歡。 但現在,景誼看著自己盤子里堆成小山的各類雞鴨魚rou,是一口不敢吃,默默將它們推到一邊。 李景巡扭頭又給他夾菜,正好看到景誼跟旁邊換空餐盤。 “……你怎么不吃?” 景誼覺得李景巡記性變差了,他指了指自己的沙拉碗,示意自己正在減肥。李景巡哦了聲,將夾著的一塊紅燒rou丟在了景誼的沙拉碗里。 宴席將散,李正仰突然對景誼道:“景誼,我突然有件事,你能幫我去停車場叫下司機嗎?” 很拙劣的支人借口,景誼十分不客氣地瞟了李正仰一眼,冷冰冰開口:“六叔不如自己電話來得快?!?/br> 李正仰被人這么駁回,一時有些尷尬,李景巡開口,直接讓景誼先出去。 “怎么?哥哥和六叔在飯桌上談個事還要避著我?”這話說得毫無眼力勁,李景巡臉色陰沉下來,將景誼肩膀摟過來,貼著他的耳朵說了句什么。 景誼聽完十分不耐煩地出了門,“我去車上等你?!?/br> “景誼還跟小孩一樣?!遍T一關上李正仰先開了口。 “慣的他?!崩罹把沧约憾紱]發現自己的語氣里含得的寵溺有多濃烈?!傲逡f什么?是跟景誼有關嗎?” “嗯,”李正仰點了點頭,神色嚴肅起來,“尤厲回國了,現在在A城?!?/br> 李景巡一時間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問了句:“尤厲是誰?” “尤家老三,他平時不怎么出來,你不認識他也正常,但是你總該清楚他的另一個身份?!?/br> 李景巡扭頭看了眼景誼剛剛出去的門口,當然已經沒了景誼的背景,他抓起桌上的煙點了顆,遞到嘴邊吸了口才說話。 “景誼的親哥哥?!?/br> “對,準確來說是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崩钫鎏嵝训?。 “他回來干什么?他們家在大本營在南方,他舅舅也剛當上南邊的市長,要來也不該來A城?!?/br> “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我的人查到尤厲那邊已經知曉了景誼的真實身份,所以很有可能是沖著他來的?!?/br> 李景巡沉思片刻,還是想不通這其中的關竅?!熬退闼酪矝]必要現在就來找,他那兩個哥哥斗的你死我活的到最后兩敗俱傷,現在他媽當了正牌夫人,他好好當他的繼承人就是了,跑回來找這個便宜弟弟干什么?” “他們家老爺子現在癱在床上,說不定是想死之前看一眼小兒子也說不準?!?/br> 李景巡吐了口眼圈,臉上嘲諷一笑,“小時候把人整的半死不活,大冬天扔外面要凍死他,分家產的時候沒他的份,現在想起來見兒子了?他們家怎么這么不要臉?!?/br> 尤家的齷齪他們不得而知,但李景巡知道尤厲此來沒安好心,絕對不能讓他接近景誼。 “不管怎么說,現在還是小心為好。你接手集團沒兩年,根基還不穩,公司還一堆事,不到萬不得已留著景誼還有用?!?/br> “放心吧六叔,我心里有數?!?/br> 李正仰聽了這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熬把材阈睦镎娴挠袛祮??我看你對他很是上心啊?!?/br> 李景巡摁滅煙頭,臉上帶上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一個小玩意兒罷了,有什么上心不上心的,需要他的時候自然會用他?!?/br> “那就好?!崩钫鳇c了點頭,“大哥當初收養它也是未雨綢繆,想著好歹算是尤家的種,即便是兄妹luanlun生下來的野種也算是流著尤家的血,就算是用不到尤家身上我們這些年讓他進娛樂圈,花了這么多錢捧他也不是完全沒用的?!?/br> 李景巡皺了皺眉,聽到李正仰的話頭一次覺得不太舒服,即便心里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大哥養他不是給你找樂子的,你玩玩就算了,別真上心,到時候用得著他的地方多了去了?!?/br> “我知道六叔,但怎么說他也是養了十幾年的弟弟,就算是養個小貓小狗也得有點感情,所以……”李景巡頓了下,抬頭盯著李正仰頗為認真地說:“到時候怎么用他都得聽我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