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對不起,飛沉
江屹川和飛沉的房間,是當初飛沉住的那一間。 從澄慧屋里出來,推開這扇門,原本在里邊坐著的飛沉便站了起來。 大半年的時光像是在倒流,他曾經數次推開這扇門,看到房里的飛沉,或是緊張地在等他,或是因為看到他而驚慌。 但這一次,是一個看到他進來,便綻出笑容的飛沉。 那張還斑駁著傷痕的臉上,微微上翹的嘴角毫不掩飾心里的歡喜,嘴角也露出可愛的梨渦。 如果失去識魂,飛沉看到他,還會這樣笑嗎? 江屹川落了個結界,抱住迎過來的飛沉,一件一件沉默地脫去他身上的衣褲,也把自己脫了個干凈,赤條條摟著那溫軟的身子,一起躺到被子里。 江屹川把飛沉壓在身下,臉埋在他頸窩里深深嗅了一口。 是清淡的果香味。 江屹川僵了僵,隨即仍舊輕輕吻在飛沉頸側。 許多個吻,落在脖頸上、耳上、臉頰、下巴、唇瓣上。舌輕而易舉攻入毫不抵抗的齒關,溫柔地舔舐口腔內部,吮吸對方軟滑的舌尖,彼此交換清甜的津液。 他閉上眼。 即使耳邊就是飛沉的喘息和隱忍的鼻音,江屹川還是忍不住想著,我在親吻的是誰? 飛沉? 還是霜兒? 他撫摸著,也用身體磨蹭著那滑膩的肌膚。這讓飛沉戰栗起來,更緊地貼近他,輕聲地,嗚咽般地喃喃道:“要……主人……飛沉想要……” 江屹川左手摸下去,握住飛沉硬熱的那根,上下taonong起來。一邊還在繼續親吻他,從上到下,一路在那瓷白的肌膚上留下暗紅的吻痕。 直吻到手中那根東西的頂端。 舌尖舔去一股又一股透亮的清液,挑逗地往鈴口里鉆。右手也伸下去,揉著兩個囊袋。 飛沉如同砧板上的魚似的彈動身子,渾身抖個不停。 “嗚嗚……主人……啊嗯哥哥……” 在江屹川面前,他怎樣都愿意,卻也總是會羞得臉通紅,雪白皮膚也變成粉紅色,手抵在江屹川肩上,卻沒有推開他。是身體軟得沒有力氣,也是不愿意推拒。 他已經習慣了江屹川這樣疼愛他。 “主人……” “嗯,我在?!?/br> 江屹川將飛沉那根含進嘴里,聞到了淡淡的腥膻味。他不討厭這個味道,這是屬于飛沉的味道。 他把飛沉的兩腿掰得更開,好讓他更深地吞下飛沉那火熱的欲望。 這事他也給飛沉做過好幾回,雖還不是特別熟練,但憑著本能和先前的經驗,還是讓飛沉口中溢出了迷亂的呻吟。 一邊吞吐,江屹川右手一邊順著囊袋往下往后摸索,摸到那個濕潤地,自發張闔的密xue時,緩緩探入并攏的兩根手指。 那是比常人更熱的,屬于飛沉的密地。 飛沉“嗚”一聲,腰桿弓了起來。軟熱的xue腔小嘴一樣嘬吸著江屹川的手指。 江屹川唇舌不停,手指也輕車熟路地摸到了飛沉最禁不住碰的那個點,有節律地按上去。 飛沉兩個敏感地方都受著襲擊,幾乎尖叫起來,江屹川空著的左手壓著他大腿根,嘴和右手著力弄起來。飛沉歙張著鼻翼,急促喘息著,發出顫抖的聲音。 火熱的腸道緊裹著那兩根作亂的手指,胯下要命的那根東西又被不住吸吮舔弄,太過強烈的快感攪得飛沉骨頭都要散了一般。 “嗚啊啊……”飛沉嗚嗚咽咽地哭起來,一副承受不住的樣子。大大岔開的雙腿痙攣地抖動著,后xue的yin液卻汩汩而出,被江屹川抽插的手指帶出令人羞恥的水聲。 黏黏滑滑的液體涂滿了分開到極限的腿根。飛沉顫抖著想要夾起腿,但江屹川整個人都卡在他兩腿間,他又哪里合得上。 沒多久,飛沉便抽動著在江屹川嘴里xiele精。江屹川等他停下,才咽了他的jingye。吸得緊緊的后xue也放松下來,江屹川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拿了條布巾擦干凈,又給飛沉擦了擦下體,隨手把布巾丟在桌上,依舊光著身子摟著他一起裹在被子里。 飛沉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兩人的肌膚相貼,觸感光滑細膩。這是飛沉喜歡的。 他喜歡被撫摸、被擁抱,那會讓他安心和放松。 在江屹川的口中和指尖狠狠地發xiele一回,再和江屹川肌膚相親地擁在一起,飛沉渾身每個細胞都慵懶舒適。他抱著江屹川胳膊,臉也舒舒服服地貼在江屹川肩膀上。江屹川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他,時不時側頭輕吻他發頂。 “哎呀!”飛沉突然叫了一聲,稍稍撐起身體。 “怎么了?”江屹川被他嚇一跳。 “主人你……”飛沉的臉漲得通紅,“你還沒……” 他干脆滑到被子里,往江屹川下體摸去。江屹川用手抵住他的腦袋,說:“快出來,我今天不想要?!?/br> 飛沉疑惑地鉆出來,攀著江屹川身體,湊過去親他。江屹川沒有拒絕,摟住他溫柔回應他。 好一會兒之后,兩人才分開糾纏的唇瓣?!★w沉趴在江屹川身上問:“主人是在為夫人的魂魄煩惱?” 江屹川想了想,“算是吧?!?/br> “那位大師也沒有辦法嗎?” “有。但是取出飛沉體內那一魂一魄的時候,多少會傷到飛沉?!?/br> “會疼?” “會?!?/br> “飛沉不怕疼?!憋w沉馬上說。 一股酸澀沖上江屹川鼻腔,讓他覺得鼻子發堵,心口也悶得難受。 他怎么會不怕疼。 他分明是最怕疼的。 江屹川把飛沉的頭按在自己胸口上,用手指梳理他柔順的長發。 “疼一下下,然后就不疼了?!苯俅〒崤^發,“等事情結束了,我們就找個地方蓋小房子?!?/br> “嗯!” 飛沉滿懷憧憬,枕著江屹川的肩,直到睡過去,嘴角都還帶著笑。 江屹川揚手以氣勁熄了桌上的油燈,卻在黑暗中長久地睜著眼。過了很久很久,他的嘴唇動了動,無聲地說了幾個字。 “對不起,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