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炮灰被發怒的主角塞跳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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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黑色的筆跡很難洗,顧景洗好久都沒洗掉。 程嶼跟沒骨頭似的,靠在門框上,抱著手臂看他,見顧景腰后那團rou都紅了,開口說:“別搓了,下次你給我寫行了吧?” 顧景頭也不回,聲音沙啞但冷淡地說:“沒有下次?!?/br> 程嶼有心和顧景緩和關系,可顧景心里的防備就像圍墻那么厚,程嶼順風順水慣了,接連幾次在同一個人身上碰壁,心里有不少怨氣,可是又不能把氣往顧景身上發,只能梗著脖子往肚子里咽。 他不會追人,心理也有問題,做不到像別人那樣從善如流,可是對于顧景,程嶼只想把這人圈在自己地盤里,一步也不能離開。 “那也別洗了,你再不出門,就該上課了?!背處Z收回了視線。 顧景不想遲到,只有先放棄洗掉字跡的打算,將衣服穿好走出了浴室,他把原本衣服里的東西摸出來揣里褲兜,忽然手機震動了下。 是徐棋發的消息。 【徐棋】:快上課了,你回來了嗎? 【徐棋】:要不要幫你把書帶上? 他垂著頭回消息,沒看到程嶼在玄關等,見顧景一直沒過來,忍不住問:“你在回誰的消息?” “徐棋的?!鳖櫨包c了發送,隨手把手機放回去,卻看到程嶼臉色陰沉地走過來,氣勢洶洶。 “你干嘛?”他太陽xue猛地一跳。 程嶼心里又酸又脹,跟醋壇子打翻一樣,他快步走到顧景面前,拎著人往房間里走。 顧景瘋狂捶打程嶼,但程嶼像瘋了一樣,什么話都聽不進去,直到被程嶼扔在床上,即使床很柔軟,顧景也被晃得腦子發昏,他側過頭,驚恐地搜尋程嶼的蹤跡,卻看到程嶼氣急敗壞地在床頭柜翻找。 他不知道又怎么把這個陰晴不定的人惹到了,只看著程嶼手上拿了個小小的圓球向他逼近。 “程嶼,你等等!”顧景大驚失色。 程嶼輕而易舉地扣住顧景胡亂揮打的手,另一只手打開顧景的褲子扣將本就松垮垮的褲子脫下去,然后麻利地拿著那球形順著內褲邊緣探進去,才被cao弄過的女xue無比順滑,程嶼輕松就將那球塞進了xue里,修長的手指抵著球底往xue里推,一直將球對準在了某一處軟rou上。 顧景的手動彈不了,清晰地感知到下體被塞進的東西,并不大,卻令他過分害怕。 程嶼將手指抽出來,指尖沾了不少yin水,指尖分開在縫隙間拉開yin蕩透明的絲,他眼底浮現幾分戲弄,“看,多sao啊,徐棋知道你光是被人用手指插逼就能流水的小sao貨嗎?” “……瘋子?!鳖櫨暗氖直凰砷_,雙手緊緊抓著褲子,下體不自覺收緊,將那異物裹在xuerou里,他眼睛厭惡又害怕,下巴發抖,“程嶼,你就是個禍害?!?/br> 程嶼對于顧景這種不痛不癢的罵看不上眼,他又恢復了那副淡然慵懶的模樣,甚至親昵地替顧景拉好褲子,扣好扣子,然后拉著顧景的手,在顧景額頭上親了親。 “乖一點,不要讓我看到你再跟徐棋走得那么近,更不要讓我發現你跟他發什么消息,否則我真的會不高興,你知道到時候是什么后果?!?/br> 顧景愣愣地看著程嶼,不能感受到任何愛意,取而代之的是徹骨的絕望,他的喉嚨干澀,“你把什么東西放進去了?” “嗯?”程嶼眼尾一揚,眉眼間流露出喜悅,“待會兒就知道了,走吧,不去上課嗎?” 顧景抿了抿嘴,程嶼站起身順帶把他抱起來,顧景問:“你不會要跟我一起去吧?” 程嶼自然而然地點頭應道:“對啊?!?/br> 顧景垂下眼皮,不說話,心里卻翻攪著的排斥。 . 徐棋到教室的時候已經坐了不少人,便去了倒數第二排。 差不多十多分鐘,后門傳來幾聲輕微的響動。 徐棋扭頭看去,發現是顧景,不過身后還跟了個……程嶼。 顧景看到徐棋走到后面那排,接過他遞過來的書。 程嶼兩手空空,背靠在椅背上翹著腿看顧景翻書。 “你怎么也跟來了?”徐棋轉著身子問程嶼:“我記得你們班不是明天才上嗎?” 程嶼看了一眼顧景微微僵住的后背,嘴角勾起細微的弧度,說:“下午我也沒課,就一起過來了?!?/br> 徐棋沒說什么,轉回了身。 來上課的是個約莫六十歲的男老師,面容和藹,臂彎夾著本毛概,手里拿著個微微掉漆的保溫杯走到講臺上。 “同學們還記得我們上次講到那里了嗎?” 老師翻開書,看了一圈下面的同學,大多數集中在中間偏后,前面幾排幾乎沒什么人坐。 問題問出去,回答他的只有稀稀拉拉的翻書聲,又等了一會兒,還是沒人回答。 老師微不可察地嘆了嘆氣,慢悠悠地說:“那請同學們翻到175頁,這兩節課講講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進入……” 顧景將書翻開,程嶼跟他貼得很近,顧景能聞到程嶼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點煙味。 忽然,顧景感到下體傳來劇烈的酥麻,一瞬間,他覺得一股可怕的快感穿透全身,心臟好像也被抓住。顧景瞪大眼睛,驚恐地看向程嶼。 而程嶼眼尾染上一層薄薄的笑意,撥了撥顧景的手指,壓低了聲音明知故問:“怎么了?” 顧景的小腹瘋狂抽動,被塞進下體的那小球對準正前方的那處格外軟的xuerou以極高的頻率瘋狂顫抖跳動著,他緊緊抓住程嶼的手臂,仿佛墜身于洶涌的海潮里。 rou壁被連帶著不斷抽動,濕軟的xue道浸滿了流出的yin水,多得直往外冒,瘋狂跳動的圓球抽打鞭撻那處軟rou,將整個xue眼都擾得又癢又濕。 顧景的神經緊緊繃著,安靜無比的課堂上他身下卻異常濕,一種失禁感令他羞恥到了極點,但同時細微的酸麻敲擊著大腦,產生一股不可名狀的快感。 老師在講臺上講課,時不時在黑板上寫寫畫畫,下面的同學雖然不怎么聽課,卻專注于做自己的事情,可顧景卻被迫激起了難耐的情欲。 程嶼垂下眼皮觀賞顧景驚慌失措的模樣,心里頓時充斥著滿足感,他喜歡這種顧景全身心依賴他的感覺。 下面的小球跳動的頻率不降反升,顧景夾緊了腿,明明只是很小的嗞嗞聲卻像是在耳邊放大,顧景緊拉著程嶼的手,眼眶漸漸發紅,祈求地望向程嶼。 忽然,臺上的老師停下了講課,他放下書,等了幾秒,見下面的同學沒有搭理他的意思,便說:“我抽個同學起來回答一下,我國社會主義主要矛盾是什么?” 顧景心一緊,他看到老師拿著花名冊,嘴里吐出“顧景”兩個字。 程嶼眼底的興奮幾乎噴涌而出,他將書推到顧景面前,用手指指了指一排字。 顧景渾身顫抖,下面像是失禁一樣直流水,他困難地站起身,腰沒法挺直,盡量冷靜,眩暈地看著一排排像是螞蟻一樣的黑字,咬牙說:“是人民日益增長……” 微微沙啞的聲音在整個教室回蕩著。 徐棋耳朵一動,仿佛聽到了一陣嗡嗡聲,于是他下意識去尋找聲音來源,可是看了一圈,等顧景坐下的時候,聲音便消失了。 顧景坐下的時候,耳朵和臉通紅,他揪著程嶼的手,說不出話。 下課鈴打響,徐棋正想問后面兩個人上課有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就看到顧景低垂下頭,滿臉通紅,手被程嶼拖著站起身離開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