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炮灰被主角帶回寢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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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棋的爸媽跟旅行團出去玩了,回家也沒人陪,他干脆就沒回家,昨天晚上跟程嶼還有幾個打籃球的朋友吃了飯,很晚才回寢室。 早上睡到自然醒后,徐棋洗漱好準備去吃飯,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就沒聽到顧景那邊有任何聲響,雖然平常這人基本都在自己床上,至少能聽到點動靜,可現在,徐棋不由得懷疑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顧景也回家了。 他試探著喊了兩聲,“顧景?顧景?” 沒人回。 徐棋腦子不受控制地聯想到一些糟糕的事情,比如,猝死。想到這個,他后背一涼,小心翼翼地將腳踩在梯子上,拉著窗簾慢慢掀開。 床上沒人,床單整整齊齊,連被子都是疊好的。 徐棋摸了摸后腦勺,帶著疑惑下了梯子走了出去。 他住的寢室和程嶼的寢室在同一邊,就隔了四五個寢室,路過時順手敲響了程嶼的寢室。 好一會兒,寢室門被打開。 程嶼站在打開的門縫,房間里面被擋得嚴實,一點也看不見,他跟徐棋差不多高,掀起眼皮有些不耐煩地直視著徐棋,眼下隱約可見一層青黑。 “什么事?” 徐棋被程嶼冷漠的態度弄得一愣,“額,就是想問問你去不去吃飯?” 程嶼神色漠然地說了聲“不去”,隨即關上了門。 徐棋往后退一步,心里納悶,明明昨天晚上程嶼才跟他喝酒還拿著他的手機存了手機號碼,怎么今天就這樣了。 他想,程嶼的起床氣還挺大。 關上門后,程嶼轉身看到顧景正看著他,心里頓時不爽了,開口道:“想看徐棋?” 程嶼這么夾槍帶棒令顧景不適,他回頭,用筷子戳著碗里的餃子。 當顧景今天早上一睜眼就看到程嶼,內心的震驚無法形容,記憶遲鈍地歸巢,壓抑的喘息、黏膩的rou體、鉆心的疼痛和極致的快感如同一桶冰水淋頭澆下,他一下清醒過來。 程嶼淡然地把買回來的早飯放在寢室中間的公用長桌上,甚至還招呼他下床吃早飯。 “我吃飽了?!鳖櫨胺畔驴曜?,伸出手把碗推開,不自在地動動腰,全身的肌rou都無比酸痛,腰眼脹痛,小腹也鼓脹著。 程嶼雙手撐桌面,身體微微下壓,眼皮垂著掃了一眼只動了幾口的早餐,說:“再吃點?!?/br> 顧景抿抿嘴,“不吃了,我要回自己的寢室了?!?/br> 說罷便站起身,可程嶼像被他這冷淡的態度激怒,三兩步跨到顧景跟前,掐著顧景的腰把人抱在桌上坐下,兩只手壓在桌沿將顧景困在自己的范圍里。 “程嶼!” 顧景被這突然的動作嚇了一跳,鼻息間都是程嶼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淡淡的香味,他惴惴不安地看著程嶼,聲音還是沙啞的,“你做什么?” 程嶼的身量比顧景高,他低下頭,眼底蘊藏浮動著的暴戾,“回寢室?你知道你現在是副什么模樣嗎?就穿了件我的襯衫,下面連內褲都沒穿,我這么低頭都能看到你的奶子,又紅又腫?!?/br> 他眼梢上斜,漂亮的眉眼因為過激的情緒有些變形。 “怎么?跟我睡了一晚上就翻臉不認人了?別忘了,你的逼里現在還有我的jingye?!?/br> 程嶼的話貫徹在顧景耳中,他愣愣地看著眼前失控的青年,腦海里莫名浮現出相同的畫面,不過一瞬即逝,來不及捕捉,太陽xue的刺痛又將他拉回現實。程嶼的話很清晰地傳進耳朵,他還沒忘昨天晚上的遭遇,徹骨的疼還留在心里。 “那、那你想干什么?”顧景臉色蒼白,本就瘦弱的身軀像弱不禁風的樹椏,易折易碎。 程嶼摸了摸顧景的臉頰,手感柔軟,他勾了勾嘴角,“這幾天在這里陪我,嗯?” 顧景沉默。 他是受害者,可為什么要向程嶼屈服?不試著掙扎反抗呢? 顧景不知道,這是一種下意識反應,就算被這樣威脅心里也沒什么波瀾,像是……習慣了。 為什么會有這種疲累無力的感覺呢? 見他一直不說話,程嶼目光微凝,“不愿意?” “……”顧景眼神平靜地看著程嶼,“就陪你這幾天,是吧?” “對?!背處Z滿意地點點頭,眼波盈盈。 徐棋吃了飯從食堂回寢室,打算玩會兒游戲,從手機聊天軟件里扒拉出一個冰島頭像的人,隨手打了幾個字發過去。 【徐棋】:打游戲? 顧景坐在程嶼腿上,艱難地撐著程嶼的小腹,額頭上都是汗水,用盡全力地維持平衡,可身體止不住往下滑,他聽到放在桌上的手機傳來幾聲響動,忙說:“手機…你手機響了?!?/br> 程嶼不耐煩地掐著顧景的腰,將只進去了一點的性器埋在顧景xue里,長臂一揮拿過手機,冷盯著聊天界面,手指劃了劃便扔下了手機。 顧景難耐地趴在程嶼身上,眼中含著淚水,大口大口地喘氣,扶在腰上的手往背上、胸口移動。他咬著牙拉著程嶼的手腕,聲音發軟,“不要…太撐了?!?/br> 昨晚程嶼并沒有插得太深,只在某處sao點處淺淺地cao弄,被開過苞的女xue還是很嫩,顧景跨坐在程嶼身上,這種乘騎的姿勢讓他倍感無力,身體不自覺地滑落,將抵在xue口的性器一點點含進xue里,清晰地感到自己正被撐開。 程嶼下體脹得疼,插進xue里的那截卻被嫩rou緊吸,包裹著地嘬,難以言喻地舒爽透過身體融進血液里,他忍得難受才沒有將jiba一口氣都插進顧景xue里。 兩人身上都濕了,顧景腳下脫力,直直地往jiba上坐,急促又篤定地被填滿,他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大說不出話。 程嶼神色迷離,jiba很大一部分都插進了xue里,他抱著顧景,下面開始抽動,動作很急躁,每一個抽插都像是致命的打擊,長而粗的rou韌帶著風一般把sao點一股腦地狠狠cao動。 顧景只覺得腦子、身體都不屬于自己,淋漓的拉扯夾雜著無數撕裂般的痛和細細密密的快感從各個角落襲來,下面的jiba裹挾著淅淅瀝瀝的yin水和兇狠的抽插鞭撻著他,頭頂的燈像是在遠離,房間像是被浸入水里,平直的線條變成的曲線,在眼前晃動。 “嗯…程嶼…慢點…哈啊…太快了……啊…我受不了…嗯……” 這呻吟像泡了蜂蜜,程嶼心口都是甜的,仿佛只有一味將jiba都埋進顧景這口女xue里,他才能擁有七情六欲、喜怒哀樂一般。 泥濘濕窄的甬道略微艱難地接納著又粗又大的jiba,長長的莖身直挺插入,yin水淋在guitou,將整根性器都澆透,拔出時像是一根晶瑩的roubang,猩紅糜爛的xuerou被從內到外地cao開,每一處褶皺里都藏了yin水,jiba插入便順暢地貼在jiba上。 顧景被程嶼壓著,用這種姿勢cao過,原本就含在xue里的jingye沒有排出便又有一股新的jingye射進xue里,撐得他難受。 一輪結束,程嶼把癱軟的顧景摟在懷里,半軟的jiba埋在xue里享受余韻,他捏著顧景耳邊的碎發,嗓音摻了細微的磁性,“寶貝,你能懷孕嗎?是不是把zigong都cao開jingye射到里面去就可以懷孕了,就像女孩子那樣?” 顧景動了動眼珠,沒力氣說話。 可是程嶼篤定了想要讓顧景懷孕的念頭,他昨天晚上還有剛才都沒有cao進zigong里,只要把zigongcao開,jingye都灌進去,一定能懷孕的。 另一邊,徐棋一直沒等到消息,他又發了條消息,卻看到了一個異常醒目的紅色感嘆號。 徐棋看著手機屏幕,緩了一下,他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