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炮灰慘被拖進巷子里/被陌生人狠狠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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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景四肢僵硬,他的臉被男人壓在異常粗糙的墻上,細小的石子磨得臉頰生疼,巨大的害怕和恐懼彌漫在心頭。 “唔…唔唔唔…” 他用鼻腔困難地發聲,劇烈掙扎起來,可是男人輕而易舉將顧景整個人拎起來,一只手把顧景的手扣在頭頂,一只手摟著他的腰,有力的雙腿卡在他腿間,胸膛貼在顧景被冷汗打濕了的后背,這樣的姿勢,兩人完全疊合在一起。 男人就像是一條蛇,一點一點收緊蛇尾,把看中的獵物絞死。他吐息平穩,胸膛guntang,可是顧景卻墜入深淵,全身發冷,力量在緩慢流失。 不要! 顧景痛苦地發出掙扎的“唔唔”聲,大量的眼淚流出來,把綁在眼前的布都打濕了,多余的順著臉頰往下流到下巴上,忽然,一股濕軟溫暖的觸感貼在自己的臉上。 顧景不由得一怔。 男人用舌頭舔去了顧景的眼淚,微糙的舌苔貼在他臉上,帶來幾分癢意。不知道是不是顧景過分緊張的原因,感知被無限放大,男人的呼吸噴灑在皮膚上,像是要把他燒起來了。 黏糊糊的、柔軟的感覺令顧景越發害怕,腦子里瘋狂劃過許許多多畫面,口腔里的唾液被布吸干,整個口腔發干,喉嚨眼哽住了。 他的牙床酸澀,整個人像是斷線的風箏,男人卻是在調情一般,甚至親昵地用額角去蹭顧景的頭,手指靈活地鉆進顧景的衣擺,顧景實在是太瘦了,雙手抬起來,前面衣服空蕩蕩的,過分寬大的校服外套隆在身上。 男人的指腹細細柔搓過腰身,滑膩的觸感令他忍不住加大了力氣,尤其是腰間凹下去的一截,雖然細瘦,卻不想女孩那樣過分柔軟,反而覆蓋著一層極薄的肌rou,摸起來有些韌勁,就像天生給男人握的。 他順著流暢的腰線往上,用指尖捏住顧景右邊的rutou,雖然看不見,但是能憑借觸感想象出顧景白皙瘦削的胸口墜著的這兩顆粉白的奶頭,又小又嫩,被吸進嘴里就像豆沙一樣,甜甜軟軟的。 男人低沉著嗓音,在顧景耳邊發出滿意的嘆息。 “唔!” 顧景瞪大眼睛,肌rou繃緊,可是身后那人的力氣比他不知道大多少,而且經過剛才的掙扎,顧景已經沒多少力氣了,像是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男人熟練地用手指搓捻顧景的奶頭,一陣陣陌生的刺痛夾雜著細細密密的舒爽攀上,如同電流一般直直打在顧景腦門,他嗚咽著發出痛苦的哭聲,但是這樣示弱的姿態根本無法引起男人的憐惜,相反,這反而激起施暴欲。 修長的手指時不時夾住慢慢脹大的奶頭,又時不時用指甲剮蹭過中間的小孔,在用虎口攏著下面一圈細膩的乳rou,聚成一團像是饅頭一樣的小奶包。 被男人握在手心把玩的奶rou和rutou開始發燙,一抽一抽的疼痛和快感一同襲來,令顧景既痛苦又無法抗拒的舒爽,他眼睛緊閉起來,源源不斷的淚水從眼尾滑下來,臉頰被水泥墻磨得麻木。 顧景心中無比絕望,可是男人極為享受,男人微微垂下頭,用鼻尖在顧景耳朵后面的軟rou蹭,蹭得那團rou火熱,手中的動作依舊不停,男人張開口,把他的耳朵含在嘴里,用guntang的舌頭舔耳窩,又用尖牙咬rou嘟嘟的耳垂,再含著濕漉漉的耳垂吮。 嘖嘖的水聲傳進耳朵,砸在耳膜上,顧景幾乎無法呼吸了,冰冷的空氣被吸進鼻腔滑進肺部,鉆向身體的邊邊角角,冷到極點。 月亮被層層黑云覆蓋,月光被隱去,壓抑黑暗的小巷里,回蕩著細微的沙沙聲和喘息聲。 清瘦的少年被全身黑的男人壓在墻上,眼睛被蒙著,嘴巴被堵著,無論如何也發不出呼救的聲音。 男人停留在顧景奶頭上的手終于放開,下一秒便往下劃,徘徊在松垮垮的褲腰上,修長的指尖調開松緊腰,慢慢把校褲往下拽。 在察覺到男人的意圖后,顧景瘋狂掙扎起來,他咬著嘴里的布,死命擺脫在男人抓著自己手腕的手,他心中掀起巨浪,仿佛要拉住最后一絲生機。 而男人重重地將下體貼在顧股溝間,一團guntang熾熱的火團驚得顧景絕望害怕,他唔唔地哭,男人卻輕而易舉壓著他的手腕,褲子已經被半脫下去,露出了內褲邊。 顧景的眼淚完全止不住往下流,流到脖子,流進衣領,他咬著口中的布,牙齒澀疼。 見少年如此反抗的模樣,男人一下扯掉了顧景的褲子,寬松的校褲順著顫抖的雙腿滑落,堆積在腳腕,他一邊低著頭舔顧景臉上的眼淚,一邊伸出手,用食指的指腹不停在那青澀、幽閉的xue口打轉,顯而易見有插進去的打算。 顧景后背被冷汗打濕透了,手指在墻壁上無措地摩擦,被扣下來的細砂留在指甲縫,指尖生疼,可是依舊不放棄地掙扎。 男人一開始是有耐心想給顧景擴張的,而顧景掙扎得太厲害,便懲罰似的,直戳戳將食指插進那從未被入侵過的xue口里,緊窄的xue道被捅開,層層疊疊的腸rou無措地攀附在那修長的手指上。 顧景一下子被捅開了一般,連同整個背部都僵硬了,劇烈的疼痛如同決堤的洪流,不由分說地向他砸來,神經和感官被束縛在一個小籠子里,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還不停往自己后xue里鉆的那根手指,使顧景額頭上直冒汗。 男人困難地插入了一根食指,然后又一顆不停地抽出、插入,如此循環往復,慢慢的,那xue口被迫習慣了這樣的節奏,男人也加入了更多的手指,從一根變成兩根、三根……生澀的腸xue漸漸得被插開,黏膩的腸道緩緩地蠕動著,頗有節奏地迎合男人的動作,xue深處也溢出潤滑的腸液,將干澀的甬道浸泡著。 咕嘰咕嘰的水聲混合了手掌拍打的聲音一同響起。 他將頭埋在顧景濕潤的脖頸間,聲線低啞地笑了兩聲,像在嘲笑顧景如此敏感又yin蕩的身體。 男人抽送著手指,顧景卻苦不堪言,身體和精神遭受到雙倍痛苦,眼眶干痛,嘴里又干又澀,一個人被分成了好多塊一樣。 他無法接受自己正在被一個陌生的同性猥褻。 顧景在這種煎熬下,聽到了男人拉褲鏈的嘩啦聲,他一愣,才明白過來男人下一步要做什么。 男人一只手掐著顧景的腰,另一只手握著性器,雙腿卡在顧景腿間限制他的動作。 硬挺的性器固執地打開了那微敞的xue口,滑膩的腸道在一點點被打開,彎曲的褶皺被粗大的性器撐平撐直,溫暖的腸rou乖順地貼合在不斷往里推進的莖身上,一股股滑液也黏附其上。 顧景疼得哭不出來,他只覺著有人正在用一根鐵棍,一根無比粗長、guntang的鐵棍,往自己身體里插,連五臟六腑都要被迫移位,一種到了極點的懼怕和絕望形成混合物在他胃里翻攪,嗓子眼里像是也被胃里的酸水泡著。 男人咬緊牙,一鼓作氣將jiba插入那過分緊致的腸道,這xue太嫩太小,夾得他眼前閃白光,jiba被死死卡在xue里,他還沒有完全進去,不過溫熱綿軟的甬道就那樣裹在莖身上。 他插進去三分之二,然后雙手掐著顧景晃蕩的腰開始征伐。 jiba如同長槍利刃,劃開了前方過緊的rouxue,自由任意地在里面抽插。下體碰撞的聲音回蕩起來,探出頭的月亮折射出微弱的光亮,照明了巷子深處這場可怕的性交。 顧景完全體會不到快感,他太疼了,渾身都疼,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疼,耳邊嗡嗡的,就像被拍打在海邊的水藻??墒悄腥艘琅f在他身后cao弄,完全把他當成了貼合的發泄口。 到后面,顧景雙腿都站不住,直往下滑,男人索性拖住他的臀rou,一只手扶著他的背,生生將他轉了個方向,插在后xue的性器完全地進去了,guitou恰好抵在一處突起的rou點上。顧景忽然扭動兩下腰,說不清的快感迅速傳來,身體被劈開的疼痛開始變味。 男人知道插哪兒顧景會舒服,于是雙手托著顧景的屁股,兩人粘合在一起,大開大合地cao干。粗長的jiba大部分被扒出,又整根地插入,而插入時,guitou恰好能cao在突起的rou電上,將來不及合攏的rouxue再次捅開,猩紅的腸rou粘在莖身上,常常被一同帶出體外。 一陣陣說不清的快感使顧景的意識淪陷,他慢慢沉浸在無邊的快感和痛苦的掙扎里。 男人的動作又大又穩,總能將那噗噗吐水的后xuecao到位,里面的每一處紋理都被拂過。激烈的快感總是一刻不停且無法抵抗地涌向顧景,他被男人上上下下地顛著,左腳上的鞋掉了,褲子也掉在地上,雙腿無力地夾在男人腿間,被捆綁的雙手搭在男人肩膀上,看起來像是在迎合男人。 兩人的這場性事聽不到說話的聲音,只有rou體劇烈碰撞。 男人的技術非常好,弄得顧景都分不清時間的流逝,腦海被男人帶給他的快感填滿了,血液在體內循環,流到指尖。 像是過了好久好久,顧景毫無掙扎之力,被男人壓著將濃稠的jingye射進被cao順了的后xue。 男人松開顧景,他沒了支撐,只能無力地摔在地上,男人分開他的腿,又拿了什么東西塞進了他后xue,死死地塞住里面的jingye。 嘴里的布被扯開,手上的繩子被解開了,顧景氣若游絲地喘息著,身上聚不起一點力量,他聽到一陣由近及遠的腳步聲,男人離開了,他赤裸的下體感受著吹來的晚風,很冷??墒穷櫨翱薏怀鰜砹?,臉上留下干掉的淚痕。 他緩了會兒,費力地抬起手將綁在眼前的東西扯下來,微弱的月光映在眼睛里,眼眶干澀,他慢慢地撐起上半身,肌rou扯著后xue鉆心地疼,但是xue里還含著男人的jingye,顧景的手往后探,他摸了摸,發現男人居然將那東西全都塞進了他后xue,一點都沒留在外面。 顧景只能作罷,他咬著牙,拿起掉在地上的褲子穿上,再理了理校服,扶著墻,一瘸一拐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