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 滿月
紅酒的氣息在唇齒間纏綿,德維爾的鼻尖縈繞著那清甜誘人的蓮花的香氣,她貪婪地將吻加深,柔軟的舌頭掃過齒列,在溫熱的口腔中掠奪著所剩無幾的氧氣。冰封的血液此時似乎在熱烈地滾動著,沉睡的心臟發出震耳的響聲,她的身軀在劇烈地戰栗,巨大的蝠翼撕裂開背部的肌膚一點點緩慢地展開,遮擋住了身后那巨大的,完美而圣潔的滿月。 “阿芙......” 德維爾親昵地喊著女人的名字,她鋒利的眉眼早已經軟綿下去,如同一頭忠誠的狼犬,臣服地用著試探的語氣懇求著眼前的人。阿芙洛狄忒,那個已經死去了數百年的皇女,如今正溫柔地撫摸著血族首領的面頰,可眼里的寒意卻如同不化的寒冰般如百年前那般寒冷。 德維爾明白阿芙洛狄忒還是不愛她,只是稱不上是不喜歡了。她不知道要用什么辦法才能敲開阿芙洛狄忒那鎖起來的心門。 “別急?!?/br> 阿芙洛狄忒的聲音還是那般的清冷,她溫柔地釋放著信息素安撫著德維爾躁動的情緒,她們度過了無數次的滿月,她知道應該怎么安撫眼前忐忑不安,急需安全感的血族。她的手順著德維爾曼妙的身軀向下滑去,輕車熟路地解開了腰帶,用手握住早已經挺立guntang的性器,掌心處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性器炙熱的溫度和其上凸起的青筋的紋路。 她輕緩地擼動著堅挺的rou物,掌心處的摩擦帶起輕微地麻癢,快感在升起的熱度中迅速地疊加。德維爾的喘息聲一重,巨大的蝠翼不安分地擺動著,振起的風將她們的頭發吹起,猩紅的眸子里是難以抑制的獸性,尖銳鋒利的獠牙已經全部露出,她強忍著自己的欲望,用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似笑非笑的阿芙洛狄忒。 她大可以直接把阿芙洛狄忒推倒在地上,不顧一切地掰開omega纖細瘦弱的雙腿,將粗壯guntang的欲望插入omega濕熱的巢xue中,用極為粗暴的交媾釋放著自己在滿月之下極其躁動不安,蓬勃欲出的欲望。但是她不愿意這么做,她愛阿芙洛狄忒勝過一切,她只會極盡溫柔地親吻著阿芙洛狄忒的鬢角,不愿意用任何粗暴的行為來傷害對方。 阿芙洛狄忒抬起手拍了拍德維爾的肩膀,德維爾便順勢倒下向后坐去。她仰起頭看著居高臨下,被從落地窗處傾瀉的月光照耀著的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溫柔的柔光,她平淡的神情因為月光而揉入了幾分悲憫,她圣潔得不似凡間所有,讓德維爾的身體因此而戰栗著。 “不要動,寶貝?!?/br> 阿芙洛狄忒抬起了纖細的腿部,光裸的玉足踩在德維爾挺立的性器上,小巧的腳趾刻意地摩挲按壓著極為敏感的柱身。阿芙洛狄忒抬起手解開了身上的衣物,薄如蟬翼的絲綢睡裙滑落在地面上,讓她飽滿豐腴的身姿暴露在月光之下。 她勾了勾唇——一個充滿戲謔的笑,她修長的手指在陰戶處打轉,另一只手用兩指輕巧地撥開了厚嫩緊閉的yinchun,露出那藏匿其中的殷紅的陰蒂,如同魅魔的誘惑一般吸引著德維爾的視線。她在德維爾炙熱得欲望幾乎要噴薄而出的視線中將手指插入了xue道之中,折磨一般緩慢地進出著,在月光之下手指上反射的水光讓德維爾的太陽xue突突地跳動著,小腹處的yuhuo幾乎要將她焚燒殆盡。 阿芙洛狄忒那誘人的喘息聲讓她近乎抓狂,性器硬挺得厲害,馬眼處已經難耐地分泌處前液,她赤紅著眼看著那修長的手指在粉嫩的陰xue中進出,唾液不停的分泌讓她的喉頭不住地滾動。她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蝠翼也開始越發不安分地晃動著,她的大腦早已經是一片的混沌,有的只是對性愛近乎癲狂的渴求,只有和眼前的人來一場盡興粗暴的性愛才能緩解她心頭如被螞蟻嗜咬般的躁動。 “求您...” 她終于忍不住開口向眼前的人求情,她難受得厲害,渾身的欲望無法發泄,身軀因為幾乎到了極限的忍耐而劇烈地顫抖著,她就像是緊繃的弦,輕輕一碰就要斷掉。阿芙洛狄忒終于施舍般地抽出了手指,將沾滿體液的手指放在德維爾的唇邊,德維爾近乎失神地含住了那蔥白的手指,用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其上的玉液。 幾乎是毫無預警地,阿芙洛狄忒跪坐在她的身上,她一邊挽起自己烏黑的長發,一邊扶著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性器便毫不猶豫地坐了下去。性器一瞬間被omega濕熱緊致的巢xue緊緊地包裹吸附著,早已經到失控邊緣的德維爾已經無力把控失守的精關,幾乎是剛觸及到生殖腔口,馬眼便已經打開,濃稠的jingye迫不及待地沖出,直直地噴射在生殖腔口處。 性器在緊窄的xue道中劇烈地跳動了幾下,將早已經蓄勢待發的jingye全部釋放而出,那難以控制的躁動感才勉強平復了一些??蛇@還遠遠不夠,滿月之下的血族有著比平時更強烈的欲望,幾乎沒有停歇地,德維爾便把著阿芙洛狄忒柔韌纖細的腰肢,挺動著腰部將性器送進深處,開始快速地抽插著濕熱緊致的yindao。 阿芙洛狄忒飽滿的rufang隨著性交而上下晃動著形成一道花白的乳浪,殷紅的rutou點綴在其上,在圣潔的月光下顯得分外的妖艷動人。她毫不隱忍地呻吟而出,嬌媚的聲音是最好的催情劑,勾引著身前的alpha更加激烈地將自己占有,用粗壯的性器把自己頂弄得破碎,讓她高潮迭起哭喊不斷。 德維爾叼起了那晃動的rutou,讓它在自己的吮吸中變得堅挺,鋒利的犬齒輕輕地咬著敏感的乳首,舌尖惡劣地模擬抽插般地點著rutou凹陷之處。她的一手揉捏著阿芙洛狄忒飽滿柔軟的rufang,花白的乳rou在指間溢出,美妙的觸感讓人愛不釋手地蹂躪,讓它在自己的手下變換成不同的模樣。 她翻過身將阿芙洛狄忒壓在了身下,將阿芙洛狄忒纖細的雙腿架在肩上,快速而深入地用粗壯的性器抽插著早已經yin水橫流的陰xue,一下一下地撞擊著omega脆弱的生殖腔,性器幾乎整根拔出又整個狠狠地撞入到最深處,似乎是要將已經軟爛的生殖腔口給強硬地破開。她低下頭看著阿芙洛狄忒,阿芙洛狄忒那頭漂亮烏黑的長發散落在地毯上,她白皙的皮膚泛著情動的紅,像是剛出水的桃子般誘人,她的眼眸也已經迷離,飄忽不定的視線在德維爾的面上晃動著,紅艷飽滿的唇微微張開著,那美妙的吟唱都從中發出。 德維爾完全迷失在了阿芙洛狄忒的溫柔鄉中,她愈發激烈地占有著身下的人,粗壯的性器破開了脆弱的生殖腔,將生殖腔搗得一片混亂。阿芙洛狄忒驚叫著攀上了高潮,生殖腔口刺激性地收縮擠壓著闖入的入侵者。德維爾失控的大腦已經無暇理會這一切,性器幾乎是一邊射精一邊保持堅挺地抽插著劇烈收縮的陰xue,乳白色的濁液混雜著體液被拍打著,響亮是水聲在偌大的宮殿中回響。 她把阿芙洛狄忒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抬起阿芙洛狄忒的一邊的腿讓身下的陰xue大開,好承受alpha暴風雨般的入侵。德維爾貪婪地吻著阿芙洛狄忒,似乎是要將眼前的人拆吞入腹,恨不得阿芙洛狄忒永遠只屬于她一個人,似乎只有在性愛時,她才能清晰地察覺到她是擁有著阿芙洛狄忒的。 阿芙洛狄忒不愛與自己交談,大多時候只是容忍著自己在她的身旁,她哭泣著請求著阿芙洛狄忒的疼愛,可阿芙洛狄忒給她的永遠都只是憐憫般的忍受。她從未感覺自己擁有著阿芙洛狄忒,只能惶恐地用一遍又一遍地性愛來確認著自己占有著阿芙洛狄忒。但她可憐的愛意總是被阿芙洛狄忒毫不留情地拒之門外。 “德維爾,我不愛你?!?/br> 德維爾忽然想起了這句話。那是阿芙洛狄忒在一次性交后對自己失控的愛戀的回應,無由來的悲傷如潮水一般向她襲來,窒息感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像是要證實著什么一般在阿芙洛狄忒的身上更加不知抑制地索取。她在混亂中與阿芙洛狄忒十指相扣,懇求般地吻著阿芙洛狄忒的唇,將自己滿腔的愛意都傾注進這場性愛當中。 可阿芙洛狄忒不會領情。 德維爾將性器埋入生殖腔中,把jingye再次全數射入了阿芙洛狄忒的身體內。她終于冷靜了一些,那巨大的蝠翼也收起重新藏進她的身體當中,她尋求著溫暖,緊緊地抱著阿芙洛狄忒溫熱的身軀,她多渴望阿芙洛狄忒可以在這時候吻她的額頭。 但她不會,阿芙洛狄忒只是平靜地注視著自己,眼底里沒有任何喜怒。汗液打濕了她的頭發,濕發凌亂地黏在她的臉上卻讓她更加動人,仿佛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圣女,而擁有著觸手可及的真實。德維爾的喉頭哽咽了一下,她悲傷得幾乎想哭泣,哪怕阿芙洛狄忒的眼神能再溫柔一分,她都能盲目地相信阿芙洛狄忒是喜歡自己的。 阿芙洛狄忒似乎也不想再因此而與德維爾發生無所謂的爭吵,哪怕德維爾像個可憐的孩子一樣在自己的面前哭鬧,她都沒辦法給予德維爾一分一毫的愛意。她不想愛上德維爾,她也不能。她動了動身體,用濕熱的巢xue吸咬著仍然堅挺的性器,她用手指輕輕地點在德維爾的唇上,無視了德維爾眼里的悲傷。 “繼續?!?/br> 月光里都是阿芙洛狄忒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