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胡鬧(高H,瑜伽球鏡前paly)
秦司也急,只可惜他和麥姚誰身上都沒帶潤滑劑,兩個人仿佛蜜里調油看見對方就忍不住沖動,悄悄地在健身房偷情的小情侶一樣。瑜伽室里是壓抑的,或急或緩的粗重呼吸,偶爾那顆鮮紅的瑜伽球,才會因為往前滾又被壓著,發出一聲顫顫巍巍的“吱呀”聲。 兩人都沒怎么出聲,可就是這樣遮掩的,欲蓋彌彰的低喘,反而讓這間屋子里的氛圍更加緊密且曖昧,濃厚得幾乎讓人無法呼吸。擴張似乎做得差不多了,三根手指可以勉強通行,麥姚沒怎么出水,濕潤程度只是讓手指稍稍濡濕而已,進出之間會咕嘰咕嘰響。 秦司低聲地,不知在和誰商量一般,呢喃著說道:“應該可以了.....” 他匆匆地咽了口口水,只覺得口干舌燥,可是抬頭看一眼鏡子里姿勢下流露骨的兩人,又激動得雞兒梆硬。終究還是沒忍住,扶著完全勃起的jiba對準微微張了個口子的菊花,做心理準備一般深吸口氣,下身緩緩往前挺胯。 “嘶——” 三根手指的擴張到底不怎么夠,緊致的xue口與潮熱的xuerou不留一絲縫隙地包裹住他,秦司被夾得倒吸一口氣,討好似的揉弄兩瓣彈性十足的臀rou,好像這樣麥姚就能放松,讓他可以進出毫無阻礙一般。 說到底這也是秦司第一回在“外面”這樣的環境中zuoai,不熟悉的公共場所,別說床了,連張椅子都沒有,能擺成后入的跪姿全靠本應該用于鍛煉的瑜伽球。 年輕人其實也沒玩過多少花樣,除了床上的姿勢多了點,偶爾會在浴室中打一炮,zuoai的場所十有八九都是在緊閉著的臥室中,見識不多的小年輕可不就是容易緊張又亢奮嘛。 未開張的健身房很安靜,瑜伽室的門也緊緊關著,可兩人總是有一種下一秒就會有陌生人推門而入,看在鏡子前赤裸糾纏的他們——可能被撞破,被窺視的緊張感隱秘卻不容忽視地刺激著他們,似乎連擴張caoxue都需要急急忙忙的,生怕被別人阻止一般。 麥姚當然是疼的,他本來對自己的“硬件”是極為自信的,可是秦司下面那根東西就連他看見了也要暗罵一聲,更別說要強硬地擠進只是勉強擴張過的后xue中了。 加上這回,也才是麥姚第二次當0,雖然上一回體驗挺好的,被老婆cao了個爽,后xue開發得也挺充分,后來的時候不用怎么擴張秦司也能暢通無阻地進出??蓵r間早已經過去了那么久,重新閉合的xue口再次被撐得鼓鼓的,xue口泛紅,嘟嘟地腫著,只是所幸并沒有受傷。 麥姚深深地吐著氣,肚子里被撐得脹極了,偏偏那根玩意兒又熱又長,脹得他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按。等到帶著汗的掌心觸碰到冰涼的鏡面時,他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整個上身都趴在瑜伽球上,哪里能按得到肚子呢。 鏡中的男人臉色通紅,額頭布著汗水,順著額角滑落。連眼睛都是紅的,緊咬著嘴唇,力道很重,幾乎要咬出血絲來,同樣正在驚訝地看著他。 這是他自己。 麥姚極度詫異又極端羞恥,不可置信卻又不得不承認,他真的被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年輕,搞成現在這幅模樣。 一開始的鈍疼與脹痛過去之后,隨之而來的便是綿延不絕的,磨人的酥癢快感。他的身體會誠實地反應感受到的快樂,他可以清晰看到自己枕著的雙臂上出現生理性的雞皮疙瘩,呼吸急促又燥熱,整個人仿佛被浸到溫泉里,渾身濕漉漉的,腦袋也輕飄飄的發空。 又或者他已經變成了一塊被年輕人把玩在手心上的糕點,一碰便顫抖著酥得掉渣,不像自己,卻又真的是自己。 秦司cao得又急又狠,跟餓久了的狼似的,咬著嘴里的rou就不撒口,恨不得三年不吃rou,一吃飽三年一樣。瑜伽室里rou體撞擊的聲音啪啪作響,一向不怎么出汗的他不僅額頭出了薄汗,挺翹的鼻尖上也冒出點點細汗。 他弓著腰俯身在麥姚的背上,脊背彎成一個美妙的弧度,腰力又狠,有著獨屬于年輕男人的急切與沖動,一刻都不想放松地摟著麥姚的肩膀,兩個人緊緊相連。 滾圓的瑜伽球被壓成半癟的半圓形,勉勉強強地被抱著固定住,不至于亂跑。只是身后年輕人實在又急又躁,不僅雙手在麥姚的肩上留下深深的指印,挺胯caoxue的時候更是不管不顧,好像有誰會突然沖出來攔著他不讓cao了,搶下他嘴里的rou一樣。瘦削緊致的腰部緊繃,將麥姚頂得一下一下地往前沖,甚至被壓成半圓形的瑜伽球都隨著麥姚被往前頂的動作,一點一點,細微地,同樣被撞得前移。 鮮紅的瑜伽球與光滑的木地板摩擦著,發出隱晦的,yin靡的的吱吱細響。 紅色素來是最襯人膚色的顏色,麥姚常年鍛煉,天生的膚色卻是偏白的,與這樣鮮艷的紅色映襯著,在只有粗重喘息的房間里,更有一種偷情的香艷感。 秦司受不了這樣暗潮洶涌的色氣,亢奮得眼尾都綴著嫣紅,一聲不吭像沒cao過人一樣悶著頭只顧caoxue。跟鋸嘴葫蘆一樣,調笑的話也說不出口,麥姚被撞得羞恥前移,一開始還能硬撐著用手臂撐住鏡面,以防自己丟臉地被小年輕撞到鏡子上。后來被cao得有感覺了,又疼又脹又爽,一聲接一聲地喘著粗氣,身體都抖了,掌心汗水滑得撐不住鏡子—— “喂!” 他再也壓抑不住驚呼,手里狠狠一滑,掌心擦著光滑的鏡面“嗤”一聲,隨即咚地一下半邊臉撞到了鏡子上。 麥姚臉紅到脖子根,連眼睛都紅了,撞到鏡子上倒是不疼,冷冰的鏡面與他漲紅發燙的臉側接觸的一瞬間甚至是有些舒服的。只是短短幾個呼吸,臉側挨著的那一小片鏡子便逐漸被他的體溫溫暖,變得和他一樣熱了。 他迫不得已,不得不張著嘴喘息,鏡面上隨著他的粗喘也凝結出小小的水珠,身后如狼似虎不知發了什么瘋的年輕人,幾乎要把他懟進鏡子里。 這樣的情形,這樣的姿勢,這樣的場景,麥姚一時間都無法分辨和在床上被掰開雙腿cao得哎哎叫喊,哪一個更加讓他羞恥得無地自容。他臊得一時間腦袋發蒙,都不知道要做什么反應,偏偏身體中如海嘯一般狂涌的快感還在一浪一浪地疊高,幾乎要把他從深海頂到天上去,眼前都開始冒白星。 他靠著鏡面,被一下一下的,頂得向前撞上鏡子,發出小聲的,連續的“咚咚”聲。 怎么會這樣?怎么能這樣! 麥姚羞恥難堪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蒙蒙地想:讓老婆爽爽竟然是要到這樣的程度嗎?他的身體舒爽到不停地出汗,手中也疲軟沒有力氣,難得不強撐著作為“老公”的臉面了,示弱地像蚊子一樣小聲呢喃,讓秦司“等一下,他要緩緩”。 ...... 秦司這一炮算是出奇得快?甚至沒有一個小時,四五十多分鐘的時候就扣著麥姚的腰,狠力地往里重重一頂,在麥姚的身體深處盡數發xiele出去。 見識少,第一回玩這種公共場合py的年輕人一整場性愛都保持高度緊張的狀態,帶著激越的興奮,爽得整片背部都癢癢的發麻。生理與心理的雙重快感讓他眼睛都如被順了毛的貓一樣慵懶瞇起,他毫不猶豫地內射之后便帶著滿足與舒爽俯身在麥姚的背上,也不拔出來,喟嘆著長舒一口氣。 他爽得眼前發蒙,內射之后便堵著jingye不愿動彈了,偶爾才有一搭沒一搭,輕輕抽插幾下半軟下去的jiba。他蒙,麥姚比他還蒙,兩個人做蒙了的人就誰也沒說話,靜靜地纏在一起回味著快感的余韻。 瑜伽室中重新安靜下來,男人們粗重的呼吸聲也漸漸平靜,只偶爾有幾聲黏膩稠濃的曖昧水聲。秦司到底年輕,看著瘦實則底子好得跟頭熊似的,沒過一會他就恢復過來了,就是懶洋洋地賣嬌。剛剛才被好好滿足過的年輕人嗓子甜得恨不得滴出蜜來,臉頰泛起如晚霞一般的薄紅,依賴地輕輕蹭著麥姚的背部,羞澀地嘟噥:“姚哥,我這次好快啊?!?/br> 如果不算前戲什么的,cao了五十分鐘也算快的話。 他還在羞赧著說自己快,很有點懊惱的意思,刨根究底就是想讓麥姚哄哄他,最好再夸他“很猛”“厲害”。 可是故作姿態的年輕人左等右等,就是沒等到他的好哥哥過來摸摸頭,再親親哄哄。秦司動作一僵,裝作毫不在意地抬頭,好哥哥不哄他,他就去哄好哥哥。麥姚還趴著沒動,臉側緊貼著鏡面,低著頭不愿意抬起,秦司低聲向他索吻也沒理。 等到秦司察覺到些許不對勁,納著悶從他體內退了出去,到他眼前摸著他的臉想讓他抬頭的時候,麥姚才羞憤欲死,滿臉漲紅地偏過頭去,色厲內荏地大聲吼道:“你他媽!狗東西!” 秦司好笑地親親他通紅的眼尾,溫聲地問他:“對對,我是狗。姚哥你——哭了?” “放屁,你才哭了!我沒哭!” “沒錯,我們姚哥怎么會哭呢,是我哭了,被姚哥爽哭啦?!?/br> 像是調笑,又像是安慰,麥姚狠狠地瞪著他,面對著年輕嬌妻漂漂亮亮的笑又什么重話都說不出來了。被他爽哭了的老婆兢兢業業地攙他起來,假裝沒看見瑜伽球上濕淋淋,滑漉漉的粘液,對于上面濃稠的白濁jingye也視而不見,給足了他面子 ,還親手給他穿衣服提褲子,扶著他靠在墻壁上休息。 不是麥姚不愿意坐,只是—— 嗯,懂得都懂。 他岔著腿背倚墻邊,雙手交叉在胸前,做出滿臉冷酷的模樣監工老婆做善后工作,光是積了一小灘曖昧粘液的地板他就讓秦司來回拖了五遍。麥姚一臉都是“想把這個房間封起來”的羞恥與掙扎交雜的表情,等到秦司開始清理那個還糊著濕亮黏液與jingye的紅色瑜伽球時,他被口水一嗆,臉紅脖子粗地偏過頭去不看了。 瑜伽球上的液體是誰的,從哪兒流出來的,他這個當事人知道得一清二楚。 秦司射的精還留在他屁股里,稠稠熱熱的往下流,麥姚已經穿好了衣服,又要面子得很,這種情形下怎么樣都不想再在老婆面前丟臉了。他暗自咬著牙強撐著夾緊,可惜他是站的姿勢,也不知道含住了沒有,xuerou有點腫了,即使被老婆cao出個洞也能面前夾緊,算是——因禍得福? cao!屁的因禍得福! 這個“糟了大罪”的瑜伽球用水來回地沖洗干凈之后,秦司還用酒精濕巾仔仔細細地擦了幾遍,正想放回去的時候,他聽到麥姚一聲冷哼。麥姚的聲音像從齒縫中硬擠出來一般,咬牙切齒地說道:“拿起來,這個......難道還想給別人用!” “也對哦?!?/br> 秦司一愣,這才反應過來?!澳玫綐巧先?,不是跟你說了我住在樓上!” 麥姚說著別扭叉著腿轉身走開,秦司乖乖地捧著那顆球跟上他,麥姚越說越氣,“我是傻了才和你在這兒胡鬧!樓上就有床!” “在這結束之后,去床上也可以繼續的嘛......” “你說什么?” 秦司抱著球低聲嘟噥,聲音嗡嗡的麥姚并未聽清,或者說秦司也沒想讓他聽清。見麥姚疑惑地回頭詢問,他抿著唇,低頭順目地笑了,小聲地答道:“沒有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