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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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理干凈,樓郁先出浴室,霍沉留在里頭沖澡。 青年換了身睡衣去廚房開火下了碗面,端上桌時霍沉正巧從臥室出來,他換了睡衣,頭發濕漉漉的,透著水汽。 “我煮了點東西,要吃嗎?” 看了眼餐桌邊系著淡藍圍裙的青年,霍沉又把視線轉移到餐桌上冒著熱氣的骨瓷海碗上,在原地定了會兒,邁腿走過去坐下。樓郁就也跟著坐在一旁,把筷子遞給男人,從海碗里分出一小碗面條,剩下的全推給alpha:“冰箱里只有白菜和雞蛋,將就著吃點吧?!闭f完開始吸溜面條。 他快吃完了也不見霍沉動作,心想面條大抵是不合男人胃口的,不由放下筷子摸出手機問:“不如叫點外賣?” “不用?!被舫粱氐母纱?,深深的看了青年一眼,埋頭開吃。 面是清湯面,燙了幾顆翠綠的小白菜,上頭臥了兩個煎得澄黃的溏心蛋,味道普通并無出彩之處,卻是很溫暖的味道,吃進肚里五臟六腑都跟著暖了起來。 霍沉大約是餓急了,吃的很快,一大碗面很快就見了底,吃完了難得夸一句:“味道不錯?!?/br> “嗯,我妹也喜歡?!睒怯羝鹕硎帐巴肟?,隨口一答。 記得樓郁跟他的時候那女孩還小,現在應該還在讀書:“在讀大學?” “……醫學生?!?/br> 他們之間的相處方式都是由rou欲堆疊起來的,這樣簡單家常的對話以前也有,不過是在很久以前了。過去的記憶浮現在腦海,樓郁面色一白,不愿再多談,捧著碗進了廚房。 洗了碗,青年從流理臺支出半個身子往餐桌那處瞧,見霍沉還坐在那兒,趕緊抽回身子,悶著腦袋把廚房重新清理了遍。再出來時,客廳已經沒了人影。 樓郁吁出一口氣——他要他給,做完就走的模式才是他想要的。 揉著酸痛的腰走進臥室,青年就傻眼了。 夭壽啦! 從不讓他留宿,也從不留在公寓的男人此刻就躺在床上閉目休息!難道alpha在國外受什么刺激了?! 青年滿頭問號,久久沒有動靜,霍沉不耐的睜眼看他,眸光幽深而鋒利:“還不睡?” “……”樓郁囁嚅著唇,指了指門外,“那我去客房?” alpha眼睛一瞇,釋放出危險的信號:“上床睡覺還是換房挨cao,選一個?!?/br> 啪的一聲關上門,樓郁利索的爬上床,用被子把自己從頭到尾整個蒙住,只露出小半個毛茸茸的腦袋,在被窩里甕聲甕氣對男人道了聲晚安。 霍沉掃了眼旁邊隆起的一團被子,唇角不自覺勾勒出一抹上弦月的弧度,闔目睡去。 oemga獨睡慣了,當身邊突然躺了個人,尤其這個人還是霍沉時,他就失眠了。 臥室的床是king size,他們雖然躺在一張床上,中間也隔了一段距離,可樓郁仍能感覺到霍沉的體溫,甚至還能嗅到冰薄荷的味道。 在被窩里呆久了,空氣變得渾濁,樓郁從淺灰色被單里探出一個腦袋,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同時忍不住用轉動眼珠看身旁熟睡的男人。 霍沉睡得很安靜,呼吸綿長,濃密的眼睫卷翹纖長,在眼角投下一道鴉羽般的陰影。 樓郁看了一會兒,翻過身背對alpha,掃了眼床頭的鬧鐘,離去機場還有三個多小時,他可以趁現在補會兒覺。困意也陣陣襲來,青年打了個哈欠,閉目假寐。 只是,他只要一閉眼就不住地想,霍沉就在旁邊,然后后背就一陣陣發涼。 青年嘆氣,又翻了一個身,盯著天花板,發呆。 就在樓郁準備翻第三次身的時候,霍沉動了,長臂往前一伸,把青年拖進了懷里,大掌捏他的臀瓣:“這么精神不如再做一次?!蹦腥擞每桧斄隧攐emga的臀縫,性器已經是半勃起的狀態,隔著睡褲也能感受到柱身燙熱的溫度。 alpha慣常醇厚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的倦意,樓郁仿佛被燙著了,抖了下身體,忙閉上眼強迫自己入睡。 懷里人乖了,霍沉用巧力捏了把青年的屁股,啞聲嗓子說:“欠收拾?!?/br> 第二天顧茫來得很早,他知道樓郁公寓的密碼,進門先環顧一周見客廳沒人以為樓郁還在睡,把臥室門敲得砰砰作響。 “郁哥,起床了?!?/br> 沒人回應。顧茫站門口等了會兒,抬手準備繼續敲門時一聲刻意壓抑的低吟挾著rou體碰撞聲自門縫里飄了出來,那聲音似哭似痛苦又像是溺在極致的歡愉里。 顧茫頭一遭在樓郁的公寓里碰上這種事,石化了似的愣在原地,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 臥室里,樓郁以乘騎的體位坐在霍沉腰間,后xue含著alpha硬熱的rou具上下擺動著腰肢,自主分泌出的yin液把股間泅的一片泥濘,濡濕了霍沉的恥毛,浸透了身下的被單。 這副情態從被插醒那刻就一直持續到了現在,男人知曉樓郁的行程,沒把人cao太狠,數十次深頂之后就把青年翻過來讓他坐著自己動,并惡劣的要求omega好好含著,若是滑出來,屁股上就會挨上一掌。 樓郁吃的很小心,饒是如此,屁股也挨了幾次打,雪白的臀瓣上留了不少通紅的指痕,乍一看去,猶似胭脂翻落雪地,刺目又yin穢。 大抵怕rou棍再度滑出去,他動作格外緩慢,每次都吃到了最深處,緊致的腸rou層層疊疊包裹著、吸吮著性器,滋味美妙也委實磨人。 霍沉雙手捧著青年的細腰把人抬高了些許只余rou頭插在里面,而后大開大合的提腰沖刺,撞得omega的呼吸連同呻吟幾度破碎。 顧茫就是在這時候進的門,青年在情欲即將達到巔峰之際 ,大門合上的聲音在耳邊炸響,樓郁瞬間繃直了身子,后xue下意識緊縮,箍得霍沉倒吸一口涼氣,把omega的屁股拍的啪一聲響,厚實的臀rou如白浪微漾。 “夾這么緊,想讓我cao壞你嗎?”說完一記猛頂,性器整根沒入,深得叫人生出了囊袋也一并塞入其中了的錯覺。 樓郁抵著霍沉飽滿健壯的胸膛低聲嗚咽,一雙泅滿生理性淚水的眸子明亮濕潤,眼尾迤邐出一抹薄紅:“不,助理、呃來了?!?/br> 許是怕被顧茫聽到,他說話格外小聲,霍沉環著青年的腰插入的格外輕緩,rou具摩擦過濕漉漉的腸道發出嘰嘰咕咕的水聲,在靜室中顯得刺耳。門外的腳步聲近了,樓郁就想起來,霍沉不讓他動,把roubang靜靜伏在xue內,不再動作。 顧茫敲響房門喚樓郁起床。 樓郁做了幾個深呼吸,準備把顧茫支出去,就在張嘴的那瞬霍沉突然動了,他猛地把青年推到在床上,高大健碩的身體傾覆下來把樓郁整個圍住,方才離體的rou棍再度捅入,xuerou被瞬間撐開到極致。青年臀部被抬起,xue口緊貼向霍沉胯部,濃密的恥毛隨著性器的進出剮蹭著嬌嫩的xue口。樓郁被侵入的快瘋了,雙手把身下的被單攥的幾乎變形,用力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明知他的心思,霍沉卻偏要和他作對,提腰在媚紅濕潤的xue里左突右撞,埋頭叼起青年胸前一枚充血發硬的rutou嘬著、吮著、以舌尖挑逗,用犬牙輕咬。 樓郁的yinjing開始抖動,他面色飛霞,呼吸灼熱,熟悉的酥麻感自下腹陣陣涌上來,這是射精的前兆。 “郁哥,起床了?!?/br> oemga被撞得頭暈目眩,就要把持不住,門外的助理卻不知房內是何等活色生香的畫面,兀自盡責叫青年起床。 “寶寶,有人叫你,不回答嗎?”霍沉抬著他的腰,舔舐青年的耳廓,沉沉挺入。 樓郁搖頭,眼淚滾滾而下,以求饒的眼神求男人放過他。 霍沉恍若未聞,抽送的頻率愈發猛烈,在急風驟雨般的頂弄中alpha如至巔峰,悶哼幾聲xiele出來。他又一次在青年體內射精,這次樓郁明顯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自男人鈴口澆灌而出,淋在脆弱濕軟的黏膜上燙的他渾身顫抖。 “嗚——” 青年腳趾蜷縮在一起,不由自主挺起腰肢,低鳴一聲跟著出了精,白濁盡數濺落在霍沉腰腹,順著腹肌的起伏的線條往下腹淌。 平息一會兒,霍沉抽出半軟的性器,滯留在體內的濕滑液體灘了大片床單,濕的簡直能擰出水來。 樓郁實在沒力氣動彈,是霍沉把他抱去的浴室。 簡單的沖了澡,青年擦干身體,坐在床頭翻看手機,打開屏幕就看到顧茫發來的信息——【郁哥,我在車里等你?!?/br> 樓郁松了一口氣,顧茫若是留在這里,他還不知要怎么面對。 擱下手機,樓郁打開衣帽間選了兩套衣服,對鏡試衣。 洗完澡的霍沉從浴室走出來,他赤身裸體,毫不羞赧,跨間龐然大物隨動作搖頭晃腦,雖未勃起,卻也駭人。 男人自身后抱住樓郁,下巴抵在青年肩窩,從鏡中同他對視:“什么時候回來?” “……”omega的身體繃勁又放松,輕聲答,“三天后?!?/br> “這么久?”霍沉擰眉,“算了,也趕得上?!?/br> 樓郁偏頭看他。 “下周四老大生日,你和我一起去?!?/br> “嗯?!?/br> 霍沉松開樓郁,開始換衣,拿起襯衣套在身上,仿佛想到了什么,突然問:“你和寰宇的合約快到期,續約的事葉蕓和你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