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成婚
* 明月皎皎,夜色愈濃。 一改往日的冷肅,越霜上下皆是一副燈火通明的喜慶模樣。 前山大廳里,不時有身著青藍勁裝的越霜外門弟子在三兩相聚的賓客中往返。今次婚宴賓客眾多,門派中粗使雜役不夠,不得不讓外門弟子也幫忙招待。 觥籌交錯間只聽耳畔時不時響起幾聲帶著醉意的含糊問話,“宋掌門呢?” “唔,回房去了?” “哈哈到底還是年輕人啊......” 與喧鬧的前山大廳相比,后山就顯得要安靜許多。沿路的屋檐上同樣裝點著的紅綢喜緞,在暖色的壁燈映襯下格外喜慶。 宋辰安站在連廊壁燈下,一張如玉的臉龐被身上的喜袍襯得越發俊美。他似是也喝了不少酒,原本瓷白的肌膚上此時透著層緋色的醉意,“齊姑娘?!贝鬼粗媲巴约簩χ诺纳倥?,宋辰安淺笑道,“這是......準備要去見師弟?” 想摸進院子里卻被逮個正著的齊姝渾身戒備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一時沒有說話。 宋辰安要娶彭梵的消息剛傳出,便在江湖上鬧出了不小的動靜。 眾人一方面嘲笑新婦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一方面又不齒宋崇過身不過數月宋辰安便大辦婚宴,簡直是背恩忘義,將已故的養父視若無物。 甚至就連越霜門里對宋辰安的做法也頗有微詞。 因此當齊家和姜家接連發聲向宋辰安賀喜時,江湖才會霎時嘩然。無人知道宋辰安與齊姜兩家究竟是何種關系,但單就看最終參加婚宴的人遠比越霜派出去的請帖多而言,想來不少人都已暗中換了心思。 齊姝跟著兄長代表齊氏前來赴宴,期間一直想找機會單獨與彭梵見上一面??稍S是她先前在家鬧的動靜太大,來到越霜后兄長看她看得十分緊。她只不過在儀式上和彭梵打了個照面,便再沒能見到對方。 而如今好不容易偷摸出來,卻又剛好被宋辰安撞上... 男人可以說得上是熱切的態度不僅沒讓齊姝放下心來反而直叫她心里一陣陣發毛,嬌俏的小臉上神色陰郁,半晌,她才冷冷地哼了一聲,“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姑娘這是在說什么?”宋辰柔聲一笑,壁燈暖光氳在他那張清雋的臉上,叫原本溫潤謙和的笑意忽地染上了層叫人不安的朦朧,“若是姑娘想去見師弟,不妨與我一道?” 齊姝背脊一涼,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你......”她暗咬了下舌尖,再想到自己仍在前山的哥哥才又慢慢定了定心神。一雙杏眸被驚怒燒得發亮,恨聲叱道:“別惺惺作態了宋辰安。你殺了姜一瀾、殺了東郊密室中的那些人!無論如何,我都要告訴彭梵!” “齊姑娘?!彼纬桨草p嘆了一聲打斷了少女越發尖銳的怒喝,“看來今日姑娘喝得不少?!彼粗溉恢棺÷曇舻纳倥?,桃花眸里煙煴著的神色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孩童,“否則空口白牙,怎會憑空污人清白......說我殺人,姑娘可有證據?” ——阿姝,那日多虧宋公子傳信及時你才能從姜一瀾手下撿回命來。如今你無憑無據地說宋公子做了那些事......阿姝,別胡鬧了。 證據,姜一瀾的尸體便是證據! 齊姝臉色難看地張了張嘴,卻到底沒能將不久前同兄長說過的話再次說出口。 她明明親眼見到了姜一瀾被宋辰安虐殺的尸首,但事后那院子里卻半點痕跡都沒留下。甚至當她逼著兄長去姜家報信時,姜家給出的答復竟是姜一瀾仍被幽禁在筮北山。 “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手腳......”宋辰安的嘆息與兄長那日無奈的神情在腦海中重合,齊姝咬緊了牙根微垂下眼簾,“但那是我親眼所見......” 宋辰安輕笑一聲,“親眼所見,就能算證據了嗎?” “為何不能算......!只要讓我見到彭梵,讓我......” “我師弟就在前面院子的廂房里?!币婟R姝臉色一愣,似是有些沒反應過來,宋辰安語氣越發緩和,“姑娘大可放心大膽地去,宋某絕不阻攔?!?/br> 耳邊的聲音里帶著抹齊姝厭惡的悠然篤定,似是在嘲笑她這副底氣不足卻猶自不肯死心的模樣。齊姝聽得眉頭緊擰正要開口,卻又聽宋辰安話鋒一轉,曼聲問了句:“不過,那又如何呢?” “什......” “無憑無據,齊姑娘你在我與師弟的大喜之日貿貿然跑到他面前胡說一通......姑且不論晦氣與否,只是齊姑娘,你覺得我師弟,最后會信誰?” 會信誰? 齊姝一怔,臉色的怒意旋忽地與胸腔中的心一塊漸漸沉了下去。 一直被刻意遺忘的東西被攤放到在了她面前,齊姝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問了自己一句。 無憑無據,彭梵會信誰? “......恐怕真到那時,姑娘不如先憂心一下怎么同師弟解釋——罪該當誅的姜一瀾,為何當初卻只是得了個不輕不重的幽禁處罰?” 溫和的嗓音越來越近,齊姝心中一凜這才猛然發現不知何時宋辰安已經走到了自己跟前。 喜色暖光被男人留在了身后,近在咫尺的秀逸臉龐因齊姝的遮擋而隱在了陰影里。宋辰安的臉上仍然掛著笑,甚至連眼眸微彎的弧度都沒變,“你知道的,我師弟那人嫉惡如仇,正直得甚至有些憨氣。若是讓他知道齊家和姜家的勾當,唔......怕是......” 聲音驟然停了下來。 在少女僵硬的神色中重新直起身,宋辰安往后退了一步,視線掃過對方微微發顫的肩頭,才又溫聲開口道:“今日天色已晚,姑娘還是與令兄在此休憩一晚,明日再與師弟好好敘舊吧?!?/br> “想來見到故人,他應是很開心的?!?/br> 話音落下,見齊姝仍是僵在原地沒有說話宋辰安也沒再多言,朝少女道別后便徑直繞過對方往連廊深處走去。 身后過了一會兒,才隱隱傳來少女一聲喑啞的嘲諷,“......你根本早就計劃好了......” 宋辰安沒有回答,少女只聽見風中恍惚似是傳來一聲輕笑。 齊姝蒼白著臉轉過頭,眼睜睜看著男人身穿喜袍的修長身影漸行漸遠。 直至消失在長廊轉角。 * 宋辰安接手掌門印后的住所仍是他先前的院落,如今自然也被當做了婚房。 他倆都是男子,所以并沒有人要求彭梵同尋常女子一般待在婚房。只是彭梵自個兒臉皮薄,不愿被來往賓客打量,行完禮后索性便找了個理由躲進了房里。 但當宋辰安走到月洞門外聽見院里傳來的嬉笑聲時,他立刻就明白自己師弟的期望該是落了空。 踏入滿是酒氣的屋內,好不容易從幾位師姐師妹手里救出醉得身形不穩的男人。宋辰安剛將彭梵安置到床邊坐好,便聽身后傳來一聲含糊的笑,“誒嘿,師兄你被什么耽擱了現在才來?都等你等了好一會兒了?!?/br> 宋辰安松開攬著彭梵肩膀的手,轉頭看了眼混在眾女之中看戲不嫌事大的娃娃臉青年,笑罵道:“俞歡你這家伙怎么混進來了,還不趕緊滾回前廳吃酒?!?/br> “干嘛干嘛,又叫我去應付那些人?!庇釟g不滿地抗議道,他醉得厲害,整個人都倚在被他逮過來作拐杖的外門弟子身上,全靠著對方的攙扶才沒有滑到地上。此時聽見宋辰安趕人,卻半點不肯示弱地大聲地嚷嚷起來,“這就等不及要洞房啦?不行!哪來這么容易!鬧起來,必須鬧起來!” 眼見被他大著舌頭的起哄聲一激,周圍剛消停的幾個女人似是又要開始亢奮。宋辰安當機立斷連忙搶在幾人反應過來前一個個地都給趕出了房。隨即隔著緊闔的房門同醉鬼們又扯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清凈了下來。 門外幾人口齒不清的交談聲逐漸遠去,宋辰安正要收回按在門框上的手,就聽見身后彭梵含糊地喊了聲“師兄”。他聞聲看去,就見對方俊臉霜紅地正倚著床欄,雙手摸著后腦不知在搗鼓著什么,“取不下來了?!迸龛箢H有些委屈地又沖他喚了聲。 “什么?”宋辰安問道,連忙走了過去??拷豢?,才發現原來不知是誰給彭梵編了發,還插上了好些個簪花步搖。精巧別致的簪子錯落地插在烏黑油亮的發絲間倒是有幾分好看,只是當視線一轉落到彭梵那張劍眉星眸的俊臉上時,那份驚艷就變得有些滑稽了。 “別扯?!边B忙阻止了彭梵繼續生拉硬扯,宋辰安嗔笑著拉過他的手也跟著坐到了床沿,“頭發都絞在盤花上邊兒了怎么取得下來?!毙揲L的手指靈巧地在發簪步搖間移動,將纏在上面的青絲一點一點的解下。宋辰安一邊梳理一邊忍不住打趣道,“看不出師弟喜歡這東西,是師兄的不是,早知道就該替你備好一套霞帔珠冠......” “才,才不喜歡......”即使醉著酒,彭梵似是也明白了這是在調笑他,當即就有些不配合地嘟嘟囔囔著要起身抗議。 宋辰安忙按住他,柔聲哄道:“好好好,不逗你了。別動,就快取完了?!?/br> 不多會兒,彭梵腦袋上的飾物總算都被宋辰安取了下來。順手將束發的發帶一同解了下來,宋辰安輕輕揉了揉彭梵先前拉扯的地方,看著懷里的人腦袋一點一點,眼睛閉上又強撐著睜開些許,“困了?” 把身子都倚在他懷里的人哼唧了兩聲,也不知是不是在回答他。 “再忍忍,合巹酒喝了再睡好不好?”宋辰安低聲哄道,隔了好一會兒才又聽見彭梵沙啞地哼了哼,模模糊糊似是應了聲。 從燃著龍鳳喜燭的一片狼藉的案上找出了幸存的酒盞,宋辰安將酒壺里僅剩的酒倒進了瓷盞里。轉身剛要走回床邊,抬眼卻見先前昏昏欲睡的人捏著方才從頭上取下的大紅發帶正笨拙地要往自己眼睛上蒙。 “你這又是在做什么?”宋辰安笑著走上前,倒也沒阻止,只是站在彭梵跟前饒有興趣地看著對方擰著眉一臉認真地同手上的發帶較勁。 似乎是認出了他的聲音,好不容易將發帶罩在自己眼睛上的彭梵一邊在腦后打著結,一邊嘟囔著回道:“師姐說,新娘子要蓋蓋頭......”說話間,發帶總算被他系好,心滿意足地摸了摸自己被紅布遮擋住視線的眼眶,彭梵忙朝著宋辰安所在的方向仰起頭笑道,“師兄,快掀蓋頭?!?/br> 宋辰安沒有順著他的話去掀‘蓋頭’,反倒是看著蒙著眼朝著自己傻笑的彭梵微微有些發怔。系著細細紅繩的兩盞瓷杯被捏在修長指間晃了晃,清透的酒液沿著杯沿微微蕩漾出些許香醇的酒香。 “......不急?!背聊藥自S,彭梵才聽見了宋辰安的聲音。熟悉的冷香里夾雜著熹微的酒氣,微涼的酒盞落到了彭梵的手中,下意識捏緊了手里小巧的杯盞,跟著就聽耳邊極近的地方傳來男人微啞的聲音,“師弟,咱們先喝合巹酒?!?/br> 乖巧地應了聲,彭梵的注意力很快就被手中的酒盞所吸引。順著宋辰安的動作與對方手腕交纏著一口喝下了瓷杯里的酒,末了意猶未盡地砸了下嘴,“比先前師姐她們給的酒好吃!” 他顯然是忘了先前一群人在房里鬧騰時喝的就是這種酒。 “師兄,快掀蓋頭呀?!笔掷锏目站票凰纬桨彩樟嘶厝?,彭梵記起了正事,連忙又催促道。 然而回答他的卻是男人落在他衣襟上的動作,“彭梵?!彼纬桨矊⑺従彽匕吹乖诖查缴?,手指勾著他腰間的祥云紋腰帶往外扯,“新娘子沒掀蓋頭前可不能亂動知道嗎?” “是,是嗎?知道了?!?/br> 彭梵被酒意侵蝕后的腦子里一片混沌,此時聽見宋辰安如是說著,毫不懷疑地就點頭應下。不過耳邊衣物脫落時的摩挲聲響還是聽得他下意識地有些羞赧,被蒙住的視野里只能看見昏暗的一片紅,他忍不住又催促道:“那,那師兄你快些掀......” “再等等?!彼纬桨矞惿锨坝H了親他當作安撫,卻是沒去取那條發帶,反倒是哄著彭梵配合著任由他把他扒了干凈。旋即又輕輕地咬了口嘴邊微顫的唇瓣哄道,“別急,就快了?!?/br> 赤身裸體躺在艷色喜被上的高大青年猶自不知自己上了當,真當自己聽話宋辰安就快要來掀‘蓋頭’。以至當那具溫熱的身軀合身壓下來時,即使飽滿鼓囊的胸乳被男人用虎口掐著乳根抓在手中揉捏,敏感的乳尖被指腹的劍繭碾磨得又疼又癢,彭梵也仍只是抓緊了身下的衾被,微仰著脖頸毫不設防地將自己的皮rou送到了宋辰安的嘴邊。 唇上被似是褒獎般地輕吮了一口,登時發出聲叫人害羞的輕響。未等彭梵遲滯的思緒反應,濕軟的舌尖便已經壓在他微顫的喉結上方狠狠地吸吮起來,利齒廝磨輕咬帶來的酥癢激得溫順的人立即發出道略微急促的喘息求饒,“嗯......師兄......別,別咬?!?/br> “疼?”帶著笑意的氣息噴灑在脖頸上,宋辰安如愿放過了他被咬出圈細細齒痕的喉結。舌尖在那圈齒痕上輕刮而過,在得到彭梵含糊的一句“癢”的回答后,溫軟的唇瓣復又沿著脖頸往下,在蜜色的肌理上吮咬出朵朵艷靡濕亮的印記。 不知何時探進xiaoxue里的手指慢慢地抽動了起來,rouxue里藏著的yin液隨著被摳挖碾弄發出聲聲嘰咕嘰咕的水聲。晶瑩的yin水順著抽插的動作被手指帶了出來,軟黏膩地順著男人皙白的指節滴落在艷麗的被面,洇出了一團團深色的濕印。 視野的受阻讓其他的感官變得格外敏銳,甚至連思緒都褪去了幾分混沌。落在宋辰安腰間撇開的長腿不自覺顫了顫,彭梵像是害羞般地彎了彎膝蓋,“唔......師兄,不,不弄了......” “口是心非?!彼纬桨蔡ыp斥了聲,“讓我不弄,那你咬得這么緊作甚?!?/br> “沒,我沒有......”明明已經醉得昏頭昏腦,但聽到宋辰安的話時,彭梵仍本能地替自己辯駁道,“我沒有咬......” “是嗎?”宋辰安笑道,隨即又加了根手指進去。溫軟濕熱的窄xue被三根手指撐得滿滿當當,甬道里軟膩的褶皺隨著男人指尖一寸寸的按壓碾磨勾出了層層細密的快感,逼得xue里的軟rou一陣蠕動吮吸,緊裹著甬道里的幾個手指拼命往里拖。 “那師弟你告訴我......你這是在做什么?嗯?” 男人的手指一刻不停地在甬道里jian插,彭梵豐腴挺翹的股丘間早已濕答答地糊作了一片。他忍不住弓起了勁腰,將紅艷艷的乳尖顫巍巍地挺立在對方眼前。發帶下的睫羽顫了顫,手下的被面被彭梵緊緊抓在掌心,嗚嗚咽咽地討饒道,“嗯啊......師,師兄......我錯了,我咬了,是我咬著師兄不肯放......” 宋辰安從善如流地含住了送到嘴邊的乳果,貝齒咬著乳粒含糊地笑了一聲,“那不弄了?” 彭梵連忙搖頭,“要弄要弄,師兄,好師兄,唔......不要停?!闭f話間,他胯間勃發的性器也跟著在男人勁瘦平坦的腰腹上一下下磨蹭,菇頭蹭得對方瓷白的肌膚上盡是濕漉晶亮的清液。彭梵抬手想去摸,卻被宋辰安先一步按住了手腕,“不是說了,新娘子要掀了蓋頭才能動嗎?” 委屈地重新抓緊被子,彭梵小聲疾道,“那師兄,師兄你快......” “快什么?”在體內抽插的手指陡然止住了動作往外撤去,甬道頓時空了大半。突如其來的空虛攪得彭梵一下子忘了先前要說的話,戛然而止的快感讓他只顧著連連又叫道:“別,別出去......師兄,別拔出去......” “師弟真貪心?!毕惹芭试谂龛笮厍暗哪腥怂剖茄鲱^湊了過來,guntang的呼吸就落在他的鼻尖。隔著層布彭梵看不見對方的表情,只覺得耳中的嗓音喑啞又古怪,似是藏著憐惜,又像是浸染了層令人心驚的渴求,“你到底想要我怎樣呢?是掀開這‘蓋頭’,還是......”火熱的莖頭代替了先前的手指在翕動開合的rou唇縫上剮蹭,激起了內壁軟rou想要被撩撥cao弄的陣陣渴求。裹著情欲的吐息一字字直掉到耳鼓上,宋辰安以唇代手,替彭梵撫了撫鬢角汗濕的發,“想讓我插進去?” 高壯的青年渾身肌rou都細細發著顫,透著潤澤光亮的深蜜肌理仿佛要融化了一樣。彭梵閉了閉眼,迫不及待地哼唧了出來,“想,想你......快些進來......”掌心的被面早就被他揉得不成樣子了,若不是還記著“不能動”的規矩,他怕是早就忍不住自個兒掰開臀rou往男人jiba上撞了,“師兄,求你,求你快些......” 然而他的索求仍然沒得到滿足,怒漲的guitou抵著翕張的殷紅xue口碾磨頂弄,就是遲遲不肯再往里半寸,“說清楚些......你在求什么?” “求......求師兄你插進來?!?/br> “不對。再好好想想,拜了堂,喝了合巹酒...彭梵,你現在該求誰?” 下身一陣難耐地扭動,豐腴的臀rou貼著男人堅硬的腰胯蹭了蹭,卻又生生被宋辰安用身體禁錮著得不到滿足。 拜了堂,合巹酒...... 被酒意和yuhuo占據的腦子里終于閃過一個模糊的念頭,在被欲浪再次席卷的一瞬,彭梵極小聲地開了口:“唔嗯......求,求夫君嗯啊——” 青筋虬結的猙獰性器在他話音未落的瞬間便朝著翕張不止的rou縫捅了進來。粗碩的yinjing整根沒入,彭梵驀地被cao得叫了一聲,腿根顫了幾下,甬道里頭跟著一陣陣抽縮,驟然澆出一股熱液。 舒爽的快感直沖腦后,彭梵輕哼著發出了聲喟嘆:“好漲,嗯......” “壞家伙?!彼纬桨脖凰溉桓叱钡暮髕ue絞得頭皮發麻,鼻息明顯地重了幾分,粗喘著輕叱了聲跟著便低頭一口咬上彭梵繃直的頸側,單手箍住他緊實的腰rou,抵著rouxue里的熱液一下下往里cao弄。 “嗯啊......好深......好舒服......”除了最初幾次yin蠱發作導致失了神志放聲浪叫外,彭梵其余時候大多都只是被宋辰安cao狠了才會哭著喊上幾句。但今天許是真的醉了,又或是別的原因,他似乎全然忘了自己還在越霜門里,宋辰安不過咬著他的脖子聳動著腰狠狠往里cao了幾下,他便被yuhuo燒得呢喃著不呻吟,“師兄,師兄,嗯啊,師兄再快些,再快些......” 話音未落,掐著彭梵腰rou的力道倏然加重了幾分,挺翹的臀rou立時被男人狠厲的撞擊cao得啪啪作響,rou浪顫顫。勁瘦有力的腰聳動地又重又狠,每一下都捅得極深,直把彭梵cao得低喘著再說不出話,連呻吟都支離破碎,“啊......啊好嗯啊......好大......師兄,嗯啊師兄......” “錯了?!苯M水汽的喘息打在耳廓上,快感如潮間彭梵恍惚聽見身上的人啞聲道,“好好想想,該叫什么?” “嗯......師......夫君......夫君cao得我好舒服嗯啊啊啊......”rou道里的性器驟然cao到了最深的地方,彭梵喉間發出一聲小獸般的嗚咽,身子猛地向上拱了起來,懸在半空的兩條健碩的大腿顫抖得不成樣子,“太,太深了嗚嗚,慢一點嗯啊啊......” 被他央求對象不言不語,只是咬著他的皮rou粗喘著聳腰猛cao狠jian。身體被徹底cao開的劇烈快感在堆疊成蝕骨的春潮,一刻不停地沖刷著彭梵所剩無幾的理智。明明已經快被cao得哭出來了,卻偏偏還無知無覺地扭著腰,將挺翹圓潤的臀往男人身下挪,渴求著更深的cao弄。 又一次被狠狠地cao到了深處,胯間被冷落許久的鼓脹rou刃終是受不住地顫了顫莖身,被清液糊得透亮的馬眼急速地翕動幾下,濃稠的精水霎時噴濺了在兩人相貼的腰腹上。 “哈......啊......哈......”本該昏暗的視野驟然白光渙散,彭梵身體徹底綿軟了下來,沒了一點力氣。偏生rouxue里的軟rou卻痙攣緊縮著不肯放松,直絞得在他身體里cao干的人狠狠cao了幾下后也只能粗喘著重重地將胯抵在他肥厚的臀rou上,意猶未盡地將guntang的灼精盡數澆在了顫動啜吮的甬道深處。 jingye濺射在腸壁上的觸感叫彭梵忍不出又哼唧了一聲,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到底沒能抬起來。 宋辰安略微平復了下呼吸從彭梵脖頸間微微直起身,半軟的紫紅rou刃順著他的動作從rouxue中拔出,莖身上頭淋漓著淡白清透交錯的yin液白濁,淅淅瀝瀝地沿著柱身往下滑落,順著濕漉漉的臀縫流到殷紅的xue眼,最后沒入滿是狼藉的衾被上。 身體里刮骨的快感浪潮褪去,彭梵過了好一陣,才略微恢復了些力氣顫抖著動了動有些抽筋的腿。壓在他身上的rou體傳來妥帖的溫暖,被蒙上的雙眸看不到男人的模樣,彭梵只能循著氣息將臉往宋辰安的方向湊,喑啞地朝人撒嬌,“親親,師兄,親親我?!?/br> 屁股被人不輕不重地打了一巴掌,耳邊聽見了聲熟悉的笑。系在眼睛上的發帶旋即終于被人扯開,乍然明亮的視野里模模糊糊地現出一張春色秾麗的臉。 “彭梵?!陛p柔的吻落在了他被情欲薄淚洇紅了的眼角,“師弟?!?/br> “嗯......”愜意的瞇了瞇眼,仰著張潮紅未退的俊臉,彭梵虛虛抬起手攬住了男人的脖頸,“師兄?!?/br> 溫熱的吐息繼續往下滑落,最終懸在了彭梵微張的唇上。有些疑惑地睜開眼,重新變得清晰的視野中印著一雙溫柔深情的眼眸。 望著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彭梵像是忽地明白了什么,潤澤黑亮的眸跟著彎了彎,眸光熠熠,“夫君?” 等待了許久的吻終于落了下來,同時響起的,還有男人那聲輕柔又滿足的輕喃,“嗯......娘子?!?/br> 【番外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