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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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皚就這樣惴惴不安地度過了他的星期一,本來以為是幸運星期一,在拿到白墨飲料的時候,他覺得星期一幾乎滿課的疲勞一掃而空,只有愛意充滿全身。 但是現實卻給他當頭一棒。 他很害怕,要是白墨以后見到他,眼神都帶著厭惡該怎么辦。 他想他一定會難受得想要死掉的。 懷著那份不安,巫皚起身去上半小時后開課的專業課。 又會碰到白墨。 本該懷著喜悅心情去上課的巫皚立刻萎靡了下來。 自己做了那么變態的事情,該怎么面對白墨啊。 但是缺勤率為0的巫皚又沒有那個膽子逃課,只好悻悻去上課。 到了教室,巫皚發現白墨早已到了,并且習慣性地坐在了好學生專屬的前排位。 他在與旁邊的朋友談笑,但聲音不算大,巫皚就算努力聽也聽得并不真切。 如果在旁邊和他聊天的人是我該多好啊,哪怕就是以朋友的身份。 巫皚搖了搖頭,將自己這不切實際的想法甩出腦內,默默地坐在了離白墨后兩排的位置,像以往那樣只是簡簡單單地看著白墨的側臉與后腦勺。 只是這樣看著他,巫皚就已經很滿足了。 不知是不是聊累了,白墨從自己的書包里掏出了一瓶綠茶。 就是剛剛那一瓶! 巫皚內心一驚。 白墨要干嘛?將他拿出來丟掉嗎,還是借這瓶水來告訴他的朋友們,剛剛某個變態是怎么對待這瓶水的。 巫皚不由得臉色一白,緊張地捏住了自己的衣角。 當然,白墨自然是聽不到巫皚的任何心聲。 他自然地將瓶蓋擰開,好像是不忙著喝,嘴唇似有若無地摩擦過瓶口,最后和朋友輕笑了一聲,才含住瓶口將水送入了自己的唇中。 一口,兩口,水慢慢見底。 巫皚的臉也慢慢染上一層紅暈。 剛剛那樣,算是他們間接接吻了吧。 這樣說的話,白墨一定是沒有見到自己的變態行為了。 想到此,巫皚內心有種劫后余生的雀躍。 這樣的話,自己又可以不克制地去看他,在人群中尋找他,然后默默拍下他。 無法擁有他,卻能看到每一個角度的他。 這樣自己也算是個特別的存在,雖然說白了就是個癡漢跟蹤狂。 就這樣,巫皚滿心歡喜地盯著白墨的后腦勺盯到了下課。 果然,今天是自己的幸運星期一。 巫皚決定把這一天當做自己和白墨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近距離接觸的紀念日。 他家里只有兩瓶白墨喝過的飲料。 有好幾次巫皚甚至想翻垃圾桶將白墨用過的東西拿出來珍藏。 但是在大庭廣眾下,這種想法明顯的不切實際。 回到寢室,和自己的唯一室友趙凡說了幾句話,便匆匆洗了澡上床午睡了。 有時候巫皚不得不慶幸,還好這個大學是四人寢寢帶獨立衛生間,但是他住的寢室只住了兩個人,這樣他就可以好好的隱藏自己身體的秘密,不然他就得每天坐半小時車回家。 星期二巫皚仍舊與白墨有兩節重合的專業課,巫皚不由得加快了腳步趕到教室,只想在第一時間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巫皚以為自己是第一個趕到教室的人,他走進教室,卻看見了白墨正寫著作業。 聽到腳步聲,白墨只是抬頭淡淡地看了兩眼,便又低頭做自己的作業了。 就該是這樣! 巫皚心想。 只要白墨永遠不眼熟自己,永遠不知道自己,那么自己永遠都可以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默默看他,不用擔驚受怕,不用害怕自己被他厭惡。 但是莫名其妙的,巫皚想坐在白墨的后面,這樣說不定可以聞到他身上的氣味。 想到此,巫皚臉一紅,同手同腳地走到白墨后面的位置,坐了下去。 在此期間,巫皚余光中好像瞟到白墨的身體頓了一下。 應該是錯覺吧。巫皚心想。 巫皚將手趴在桌子上,努力地把自己的頭往前拱。所幸桌子并不長,只用伸伸頭,便可以將頭達到桌子邊緣。 但是白墨在埋頭寫作業啊。 自己只能看到白墨的后腦勺和穿著白衣服T恤的背。 似有若無的洗衣液香勾得巫皚心癢癢。 好像是心有靈犀,白墨放下了筆,直接抬頭背靠板凳。 巫皚沒預料到,鼻子直接和白墨的背撞了個滿懷。 白墨身體一僵,略帶疑惑地轉過了頭。 “不好意思,同學,我近視了,我想看看黑板上寫的什么!”巫皚顧不得捂鼻子,手忙腳亂的解釋道。 但是往黑板上一瞟,上面什么也沒有。 巫皚在內心默默給自己點根蠟。 白墨顯然也是發現了這個事實,也沒說什么刁鉆的話,只是笑道:“同學,是我撞到了你啊,你道什么歉啊,該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br> 巫皚被白墨說得臉又紅了紅。 白墨不愧是自己愛慕的人啊,不論是外貌還是品質上面,都是拔群的。 只可惜,自己這輩子應是與他無緣了。 自己不論是外貌還是家境,都比不過白墨的萬分之一。 但是巫皚也沒有太難過,畢竟這是他早已接受了的事實。 上完了一整天的課,巫皚略帶疲倦地回到了寢室。 “巫皚,你知道嗎,輔導員跟我說明天有個人要來我們寢室住,好像是那個長得特牛的校草白墨?!壁w凡見他回到了寢室便開口道。 怎么會? 巫皚大腦宕機。 他暫時有點處理不過來這條重磅信息。 “他為什么要來?” 他聽見自己說。 “好像是那個白墨嫌從學校來回家麻煩,所以就想著住寢室。而他們同班的寢室都滿了,所以只能來我們這個都是班級剩下的人的寢室?!?/br> 趙凡漫不經心地解釋道。 巫皚突然有了一種深深的畏懼。 要是,白墨,發現了自己對他的齷齪心思該怎么辦,那樣的話自己就得天天看著白墨厭惡的眼神生活。 說不定白墨還會因為難以忍受自己,而選擇搬出寢室。 “可以跟輔導員申請我們不愿意嗎?”巫皚有些艱難地開口道。 “應該不行吧,我們本來就是個四人寢,現在才住了倆人,怎么想白墨都只能來我們寢室啊?!?/br> 巫皚感覺心里有塊沉重的大石壓得自己喘不過氣。 巫皚就這樣憂心忡忡地度過了星期二的夜晚。 第二天一晚回來,寢室空著的兩個床位果然被占了一個,鋪上了高級質感的黑灰被子。 巫皚不由得緊張了起來。 白墨人呢?他已經來了嗎? 此時,廁所門打開了,嚇得巫皚一激靈。 出來的人正巧就是巫皚心心念念的那個人——白墨。 巫皚呼吸一滯。 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一直被他當做神的存在的那個人,現在就這樣大喇喇地出現在了他的宿舍。 并且還會和他長期生活下去。 “巫皚,你回來了就先去洗澡吧,今天趙凡陪女朋友過生日了,不回宿舍了?!?/br> 白墨率先開口,像個已經和巫皚生活了很久的室友,十分自然地和巫皚搭話。 巫皚內心仿佛有煙花在炸開。臉倏的一下紅了。 他沒想到,白墨知道自己的名字并且還十分自然地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感覺,生活是真的很美好。 上天眷顧他,將白墨分配到了他們的寢室,讓他能夠貪婪地吸取白墨呼吸過的每一口空氣,能夠沾染白墨的生活氣息,能和白墨同吃同睡。 即使不久前他還在害怕自己的變態小心思會被白墨看破。 “啊...噢噢,好的,我把書包放下就去洗澡?!?/br> 巫皚再次上演了同手同腳,笨拙地將書包搭在了自己的板凳上,也不敢直視白墨,盡量裝作無所謂地去拿換洗衣服,導致空氣中彌漫著絲絲尷尬。 白墨像是感覺不到這份尷尬,不可見地磨了磨自己的后槽牙。 他想現在立刻就將巫皚按在身下,狠狠地cao干他,讓他眼里只有自己,嘴里只能被撞出破碎的呻吟,然后在高強度的沖撞中翻著白眼高潮。 但現在還不是時候。 白墨想。 畢竟那樣會嚇跑他的。白墨不愿意巫皚被自己高強度的欲望與占有欲嚇跑。 他已經愛了巫皚好多年了,從高中開始,巫皚是自己隔壁班只會讀死書的書呆子,他不會關注任何人,卻在自己最痛苦的時候給了自己一份他人都沒有給予過的溫柔。 他想要巫皚也愛著自己,如他深愛巫皚那般。 而自己的全身心也會毫無保留地全部奉獻給自己深愛的巫皚,哪怕付出了生命。 他需要巫皚對他抱有執著的愛與無限依賴,最好是離開了白墨就活不了的那種。 但這一切,需要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