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清晨(磨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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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斯歸有些淺眠,早上五點多時枕下的手機叮了聲,他隨之睜開雙眼,略帶疑惑地摸出手機解了鎖。 屏幕上顯示著倒計時7天,下面還有一行他自己不知什么時候留下的備注: “交初稿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了!你還差多少字,快寫快寫,在林編輯來堵家門前趕完!” 程斯歸一下子從床上彈了起來,輕手輕腳換了套舒適的衣服,鉆進了歸他使用的那間書房趕稿。 他沒辦法和常人一樣上學上班,因著體質特殊常年待在家里,無聊時就靠看書消磨時間。讀得多了,自己也想動筆寫寫看,一試之下竟然出了成果,年紀很小時就瞞著家人出版了自己的第一本書,從此一發不可收。 他筆名的知名度還不錯,時不時會被網上的人列入“古早實體大神”的名單中提起。 程家人知情后自然是支持的,他們對小兒子沒有任何要求,只盼這個命途多舛的孩子能夠走出過去的陰影,平安而樂觀地活下去。 程氏名下也有出版社,后來隨著時代變化還收購了幾個網站。不過程斯歸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狀況,很難承受網絡連載的更新強度,他還是繼續守在實體出版的領域里,由著性子寫他自己想講的故事。 程斯歸坐在書桌前,在紙質本子上寫畫了些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東西,又調出電腦里的大綱翻看,對照著思索了一會兒,不多時就進入了狀態,十指在機械鍵盤上快速敲動起來。 裴敘川醒來時,身側的被窩已經沒了溫度,他向旁邊掃了一眼,并沒放在心上。 一直到獨自吃早餐的時候,他才感覺少了點什么。 程斯歸這個人,可以稱之為“流程”繁瑣,吃早餐也經常不消停。體內殘留藥物導致的狀況暫且不論,即使身體好時,他也是整個早晨圍著他轉,送他離家去公司時還要在玄關拉著又親又啃。 程斯歸說這叫做送別吻。 偶爾心血來潮,他還會起得再早一些,跑去廚房給裴敘川親手做上一餐。 他們真正相處的日子滿打滿算也沒多少,裴敘川婚后不久就以度蜜月的名義把程斯歸暫時藏到了東洲,自己則留在北城暗處布局算計裴家,等到大局穩定才把他接回。 盡管如此,裴敘川還是從程斯歸那里“領教”了不少。 他低頭看向餐盤,今天早餐是家里管廚房的綾姐準備的,程斯歸一早上連個影子也不見。 吃了幾口,他放下餐具,起身準備出門。走到玄關時,他的腳步頓了一下,一回身見綾姐端著點心要往二樓去。 裴敘川問她:“程斯歸呢?” 一家之主神情冰冷,綾姐雖然見得多了,對上裴敘川眼睛時還是不免有些發怵。比起給她發工資的小裴總,她還是更喜歡去照顧家里那位總是眉眼帶笑的程先生。 “小程先生在書房?!彼椭^回答道。 裴敘川走進二樓書房時,程斯歸背對著他坐在書桌前,正在專心打字。 兩人各占一間書房,他這間的布局是結婚后程斯歸自己要求的,房間里兩面墻都打上了書柜,形形色色的書放得整齊滿當。 桌子則擺在了在落地窗前,清晨的陽光傾瀉在他的頭發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澤。 家里溫度宜人,沒有外面那么冷,他只穿著寬松的T恤短褲就跑來記靈感,白潤的手臂和小腿露在外面。 他時而飛速敲出一行字,對著屏幕露出笑意,時而停下來垂著烏黑眼睫沉吟片刻,骨節分明的手搭在刪除鍵旁猶豫。整個人都全神貫注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似乎已經感知不到時間流逝。 裴敘川站在他身后,隔著幾步距離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 程斯歸安靜專注的時候,身上有一種書卷氣。如果不是生活在一起,很難想象這一面與浪蕩甜膩的一面能夠在同一個人身上融合。 室內的氛圍令人不忍驚擾,但裴敘川還是在走近他時輕咳了一聲。程斯歸被突然的聲響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合上了筆記本電腦。 他和裴敘川四目相對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忘記了什么事,起身湊到他臉頰旁敷衍地親了親,又說著“敘川,路上注意安全”坐回原位,重新把電腦打開。 裴敘川站在原地沒動,程斯歸能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臉上,敲了沒幾個字就繃不住笑了出來,露出了臉上的酒窩。 他看出裴敘川有些在意他的注意力從他身上轉移給了別的事物,于是得意地環上了丈夫的脖頸,笑瞇瞇地說:“敘川,你怎么吃電腦的醋呀?!?/br> 裴敘川覺得可笑,在他小屁股上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 那只手隨即又滑進了T恤,沿著他的脊背向上撫弄,讓剛才的靜好在他手中潰壞。 程斯歸敏感的身體抵擋不住撩撥,由著他脫掉了他的褲子。 裴敘川卻只拉開了褲鏈,他坐在程斯歸剛才的位置上,從背后摟著男孩半裸的身體貫穿了他,干得又急又重。 程斯歸被插得身子不斷起伏,每當裴敘川托起他的腰身又松手,再度捅回深處的性器總能逼出他短促的驚叫。 “門沒有關好,小聲些叫?!迸釘⒋ò咽种干斓剿桨赀吷隙号?,“綾姐隨時會進來,給你送點心吃?!?/br> 其實他早就打發走了綾姐,也關好了門。程斯歸卻被他唬得信了,緊張地絞緊了后xue。 程斯歸想不起剛才門口是什么樣子,大腦白茫茫的,一心只想快點結束。他吞吐著粗大的性器,小聲求裴敘川幫他揉一揉rutou。 他為他剛才逗弄裴敘川的戲言付出了一點代價,丈夫置若罔聞地握著他的手臂cao他,就是不肯碰一碰那空虛的兩粒。 程斯歸難受得前后大幅度搖動身體,一個不小心,rutou蹭在了厚實的桌沿上。 乳尖被桌子邊緣撥弄出了快感,他摸索著位置,一邊瘋狂顛動腰身與丈夫交合,一邊把胸口往桌沿上一下下地送。 裴敘川很快發現了他的小動作,攔腰將他向后一拖,而后掐住他的兩個乳尖,不留情面地嘲諷:“我應該給鎖鎖造一把鎖,再在這椅子上按個你最喜歡的東西插著你,讓你只能在這里亂蹭?!?/br> 程斯歸腦海中不可抑制地浮現出了丈夫所描述的畫面:自己被綁在椅中,xue里釘著根假陽具,每當身體忍不住向上聳動,rutou就會磨過桌沿,刺激得他夾緊滿是yin汁的腿心。身下越得趣,上面蹭過的次數便會越多;乳尖越酥麻,后xue便會吸得越貪婪。他只能困在那里,一輪又一輪地反復…… 他的想象誠實地反映在了他xuerou的收縮上,裴敘川快速挺動了幾下,捏著他乳尖向前狠狠撞在桌邊。 程斯歸崩潰地哭叫一聲,射到了地面上。 裴敘川的褲子早就被懷里那人xue里的水弄濕,但他還是在拔出來之后才射了精。 嗅著房間里yin糜的氣味,程斯歸欲哭無淚——看來剩下的的稿子,必須得去別的房間寫了。 再留在書桌邊,他大概會一直忍不住回想裴敘川剛才的話,最后什么都寫不出來。 裴敘川換了套衣服,神清氣爽地抵達公司。公務纏身,他很快把早晨的小插曲拋在了腦后。 臨近午間休息的時候,身著干練職業裝的女人輕輕叩響了辦公室的門,刻著“資管部 陳沁意”的銘牌端正地佩戴在她的西裝外套上。 “明天我和欽意想去看望汀蘭姑姑?!边M門后,陳沁意覷著裴敘川的臉色,委婉地提了忌日掃墓的事。 “敘川哥,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 聽見母親的名字,裴敘川抬起了頭,視線卻落在別處,眼睛里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陳沁意是他舅父的女兒,昔年裴敘川和母親在裴家舉步維艱,只有陳氏兄妹待他們真心,時不時背著陳家偷偷關懷一二。他在國外的那些年,陳汀蘭的墓地也是他們年年代為祭掃。 沉默良久,裴敘川終于回答她:“你們去吧?!?/br> 陳沁意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嘴,眼底卻含了些哀憫。 與年少記憶中的表哥相比,現在的裴敘川消瘦了不少。覆滅裴家大仇得報,外人都覺得他該無比痛快,可裴敘川本人卻隱隱透出頹然。 從國外回來后,他的性子就變了很多。從前只不過話少些,現在卻好像誰也沒辦法走近。 權力本身就需要距離來佐證,也許,這就是成為上位者的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