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養不熟的狗(強迫車震、虐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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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青之后,嚴弋給喬榆配了把家里的鑰匙,可以先回家,也可以等他一塊下班。早上當然是一起出來的,畢竟困在家里實在是無趣。 還有兩周才開機,趁著空檔期,嚴弋讓助理小琳給喬榆約了個雜志拍攝,還在社交網絡上開了個賬號,為的是給接下來的造星鋪好路。 喬榆對此當然沒什么意見,好不容易得到的機會該珍惜才對,并且能長時間離開嚴弋,他求之不得。一下就接了好幾個封面、一套內頁,還有幾張書封。 他自身條件好,配合,價錢也不高,攝影師自然喜歡。只不過新人出片率比較低,每一張都磨好久才能選出來一個最好的。 喬榆吃完午飯去的,拍到下午四點還沒好。嚴弋給他打電話,又是靜音沒聽見 已經有些不爽。 嚴弋開車趕到時,最后一套正在拍攝中。一進門就看見他的老熟人攝影師An拿著一盆水往道具板上潑,喬榆正躺在上面,穿了一套襯衫牛仔褲,頭發和臉全濕了,衣服也被潑成半透明的,甚至能看見若隱若現的深色rutou。 直到門口響起一陣鼓掌的聲音,攝影入迷的An才回頭看見了嚴弋,忍不住欣喜夸贊道:“嚴,你這次推薦的模特真的很美,相信能賣得不錯?!?/br> 喬榆坐起來,甩了甩臉上的水,把開在胸前的扣子系上。An對喬榆擺擺手:“今天可以了,喬,你去換衣服吧,一會我的助理會把成片發到郵箱里?!?/br> 喬榆點點頭,卻被面帶慍色的嚴弋擋住去路。 “An,這就是你說的體現青春的那組?” An有點疑惑:“怎么了?嚴,你有什么問題?” “需要脫衣服?做這種性暗示的動作?”這話太露骨,An忍不住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嚴,你怎么了?新人拍這樣的不是很正常嗎?你難道不知道,稍微露一點才能吸引更多的流量。再說喬他是男生,露點胸怎么了?” 不歡而散,待到車里的時候助理已經把新拍好的那套發到了社交平臺上。半透明的襯衫緊貼著曲線姣好的身體,腰帶都沒有完全扣上,仰著頭,富有層次的水珠濺在頭發和面上,沒有一處生得不完美的。拍的好。確實清純、美好,讓人想cao。 “刪了?!?/br> 喬榆不明白:“為什么?” “刪了?!?/br> “可是我拍了一下午…” “你還聽不聽我話?一下午?你給他摸了一下午?” “你說話太難聽了…”喬榆把臉轉到別處。這還是在外面,他不希望嚴弋把話說得太過分,他要臉。 開到車庫里,喬榆以為嚴弋終于脾氣散了,拉開把手就想下車,卻發現車門拉不動。 “他摸你了?” 喬榆已經不想進行這個話題:“沒有?!?/br> “那你怎么做出那種表情?很享受?” “沒有…” “沒有?沒有你奶頭怎么立起來了?他摸你是不是很爽?” 喬榆并不想再跟他做些沒有意義的爭論:“水涼,行了嗎?回去吧,我累了?!?/br> 行了嗎?什么時候輪到你這么跟我講話了。 “累了?他給你干累了?”嚴弋打開車門,就當喬榆以為他要自己先回去的時候,打開了后座的門。 “給我看看?!?/br> “看什么?” 嚴弋一把扯下他新換的運動褲,連帶內褲一齊拉到膝蓋上:“看他干你沒有?!?/br> “別弄…”男人的手指很快擠進他的洞xue。摳挖了幾下,是干軟的,當然毫無使用過的跡象。 喬榆的眸子里也染了怒色:“做什么…你當我是什么,人盡可夫嗎?”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臉上,震得喬榆兩耳轟鳴,一時間愣住了。 “我當你是什么?你不過是我養的一只狗?!眹肋┫律碜?,手伸進衛衣捏住了他的rutou,幾乎是用掐的,逼得男孩幾乎要掉出淚來。 “把腿張開,現在我要cao你?!?/br> “不!我不干了…放我走…” 嚴弋抓著他肋骨的部位,解了褲子一挺身,將堅硬如鐵的jiba塞進了男孩緊張的后xue。 “啊…停下!不…啊…”地下車庫的燈還開著,不時有車輛經過,怎么能在這里… “閉嘴!”男人的表情逐漸猙獰,身下又緊又澀,他就把人抵住死命往里沖。沒有潤滑,他也痛,但痛又怎么樣,他現在就是想cao他。 “啊…我恨你!我…恨你!你放開我!”喬榆用盡全身的力氣掙扎,下身被定住入,只好往男人臉上撓。 這場性愛完全變了味道,嚴弋發狠地用rou刃插送,緊澀的腸道一點一點被碾開,不知道從哪流出的血液起了潤滑作用,身下人漸漸失去掙扎。 等jiba徹底拔出來,roudong里已經紅白一片觸目驚心。 男人拽著頭發拎起喬榆的頭:“不干了?”胸口還在劇烈起伏,他知道他還醒著。 男孩已經不敢說話,由他把自己從車里拖出來,像提著什么貨物一樣拖進家里。 怒火顯然還沒發泄完,進了屋子,嚴弋把喬榆扔到地上踹了兩腳。 “說,你恨我,你要走?!?/br> 喬榆不說話,用手捂住臉,又被嚴弋掰開。 “說?!?/br> “我…我恨你?!蹦腥艘荒_踹到他肚子上。 “再說?!?/br> 顫抖的手抓住了他的褲腿:“求求你…求求你放我走…” “cao!真他媽養不熟?!眹肋異懒?,隨手抓了一個煙灰缸扔在地上,一聲巨響把喬榆嚇得抱住了腦袋。 “那個李羚敏,你認識吧?” 喬榆仍是抱著腦袋發抖。他認識,并且恰巧是大他好幾級的一位師姐,前兩年死了,說是自殺。 “不聽話,就是被玩死的。還是說,你也想走他的老路?” 嚴弋把喬榆扶起來抱進懷里,男孩的身體仍然是不受控地不住發抖。他今天受的驚嚇已經夠多了,他不信他還那么難馴。 男孩一雙水眸畏懼地望著他:“我…我不想死…” “小狗乖乖的,主人可舍不得小狗死?!?/br> 這幾日受到的凌辱記憶一下子涌出,喬榆終于忍不住在男人懷中放聲大哭。 這些當然不是這次的懲罰。 這次嚴弋特意沒有回劇組監制,而是呆在家里陪著喬榆,一邊給他擦藥養傷,一邊監督他罰跪。 嚴弋知道,沒有養不熟的狗,只有心不夠狠的主人。 手機被收走了兩天,第三天拿回來的時候,喬榆收到了林曉蕓發來的聚餐信息。出乎意料的,嚴弋同意他出去了。 是嚴弋的司機送他去的,在市中心的一個商城,生食料理火鍋,他們這些小演員把整家店給包了。 喬榆跟林曉蕓最熟,就擠到她旁邊坐著。 林曉蕓見喬榆來了忙招呼他坐下,卻發現他精神不太好,就把他帽子往上掀了掀。 “怎么了小喬?你這黑眼圈怎么這么重?殺青完玩嗨了?” 喬榆眼圈一酸:“曉蕓姐…” “你不會是想我想的吧,那還好幾天不回我消息?!绷謺允|覺得,喬榆實在是太嫩太有意思了。 喬榆慢慢提起寬松的褲腿,在桌子底下露出膝蓋上的淤青。 “怎么了這是?摔了?” 喬榆搖搖頭,剛想說些什么,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肩上。 林曉蕓一轉頭,脆生生地喊了句:“嚴導,您怎么來了?” 嚴弋露出一個溫和的微笑,關照道:“小喬,你的腿怎么了?” 喬榆趕緊把褲腿放下:“我…我自己不小心摔的…” 肩上的手又拍了兩下:“走路可得看路啊?!闭媸呛吞@可親的一位好上司。 “曉蕓,你來一下?!?/br> 林曉蕓屁顛屁顛就跟出去了。 晚上林曉蕓給喬榆發信息,說嚴弋好像對她有意思,在手機那頭一陣瘋狂激動。 喬榆正坐在嚴弋身上,用菊xue艱難地吞著男人聳立的jiba。嚴弋把手機開了鎖,遞給喬榆。 “回吧?!?/br> 喬榆知道嚴弋能看見他手機信息,只好問了句無關痛癢的話:你從哪看出來的? 林曉蕓得意的不行:他要單獨約我吃飯哎。 喬榆剛要問,什么時候?手機就被嚴弋奪了去。 “專心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