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小杜的車
12 我們走出一段時間就遇到了搜救隊。這應該就是爸爸雇傭過來的搜救隊,他們在大聲地叫著爸爸的的名字。 杜叔叔不打算現身,就近找了一棵樹,把爸爸放在那里。他的手穿過了爸爸的頭發,來到爸爸的臉上,將粘在爸爸臉上的那些頭發絲撥到爸爸的耳后。 杜叔叔是在整理爸爸的儀容,但再怎么整理也掩蓋不了爸爸已經死亡的事實。 死人的臉總比活人來得衰敗。 搜救隊的聲音越來越近,杜叔叔站起來要往樹林里走,走了幾步,他看著我皺起了眉,“半夏,你為什么不跟著他們出去?” “杜叔叔,我想跟著你?!?/br> “為什么要跟著我?跟著我你會一直吃苦的?!倍攀迨逯钢饷?,“外面是快樂的文明,而在山里面你只能跟我過野人的生活,你能習慣嗎?” “我可以習慣的,只要杜叔叔你別丟下我,別丟下我,我只有你了?!?/br> 我真摯的請求并不能換來杜叔叔的同情,相反他臉上的平靜被我的話打破了,焦躁感在他的臉上一點點顯現出來,最后成了一副躁郁到極點的樣子。 杜叔叔臉上那種極不穩定的情緒讓我聯想到之前的爸爸,爸爸先前也是這樣,然后他就... 杜叔叔不會也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吧,我接近他,想安撫一下他的心情,手剛一碰到杜叔叔的手背,就被他狠狠甩開。 “別碰我!”杜叔叔的反應過于激烈,他從來沒在我面前表現出這樣過激的情緒,說的話也從未如此地憤恨,“你們一個個,一個個都這樣,像瘋子一樣,把我看成你們的所有物,我是人,不是一件物品,不是一件可以被你們收藏放進屋子里把玩的東西?!?/br> “我渴望自由,知道嗎?” 我知道啊,我一直想要給杜叔叔你自由,你為什么不給我說話的機會呢? 杜叔叔的一只手擱在我的脖子上,按壓下來,堵住了我所有的話。他很高,比一般人高得多,體格又極為的結實強壯,這樣壓下來,我能感受到的是他凌厲的氣勢,一種真正沾過血的殺氣。 杜叔叔就這樣帶著這股子殺氣掃視我的臉,被我惶惶的神情取悅,他笑了起來,“我知道你們為什么不給我自由,你們要的無非就是...”從他嘴里噴出的熱氣落在我敏感的耳垂上,我能感受到我右邊的耳垂被杜叔叔吸進嘴里,含含糊糊的聲音從他吮吸的嘴里漏出,“把我弄上床...” 我整個人像過了電,麻酥酥的同時還有種...驚悚感。 杜叔叔果然不正常了。 他抓著我的一只手,伸進他松松垮垮的衣服里,將我的手按揉在他飽滿又緊致的胸肌上。 杜叔叔的胸圓潤有彈性,手感非常的好,讓人舍不得放開,但我還是忍住想要繼續揉捏的沖動,手指要從杜叔叔的手掌下挪開。 杜叔叔沒給我這個機會,他抓得更緊了。我的手掌變得更加貼合他溫熱的rou體,手心里傳來他過熱的體溫,這個溫度像是要通過神經連接我的身上,讓我的身子也一起變熱。 “難道你不想嗎?”杜叔叔的話簡直就像是我午夜夢回里的他才會說的話,里面的人會向我張開雙手,我不由地就抱住了他,想要更進一步的時候,不遠處的sao動打斷了我的綺思。 “找到了人,快點叫醫生過來!” “分一撥人去找小少爺?!?/br> 我聽到搜救隊的說話聲,杜叔叔也聽見了,然后他一下子就把我扛了起來。 “杜叔叔!” “閉嘴!” 我被杜叔叔頭重腳輕地扛在肩上,腦袋充血暈得很,不知道他要把帶到哪里去。被放下來的時候,我還是頭暈的狀態,但勉勉強強能感覺到杜叔叔正在往我身上靠近。他岔開雙腿,虛虛地坐在我的腰上。 頭暈的狀況了好了一些,我看清楚我們現在是在一個山洞里,光線不是很好,只能透進來一半的光線,杜叔叔的臉半隱沒在陰影里,顯得他的五官更加的深邃立體,有著棱角分明的英俊感。他高大的身子顯現在充足的光線里,寬肩厚背,略微收緊的腰線連接著窄小的跨,崩著一條圓線的屁股就抵在我的下半身之上,只要動一動就能動搖我的理智之線。 我看到他正在脫自己的上衣。 這幾天的折騰,杜叔叔和我的衣服其實都已經又臟又破,不用脫,動一動,那松散的衣服就能從杜叔叔身上滑了下來。 杜叔叔見我盯著他看,他加快了速度,一甩胳膊,他身上的衣服就飛了出去,然后他俯下光裸的身子,兩只有著健康古銅色皮膚的強壯手臂扣著我的兩只手,湊近我,“醒了,那就繼續?!?/br> 繼續什么?我還沒問出口,杜叔叔已經用從我身上撕下的布條綁在我的嘴上,將我說話的機會堵得嚴嚴實實,又在我想要用手將嘴上的布條扯掉的時候,把我的兩只手也綁上了。 我現在是手不能動,嘴不能說,身子還被杜叔叔壓著,完全處于被動的狀態,只能光聽杜叔叔說話。 杜叔叔說:“你們那時候總是希望我不要說話,不要動,只是被動承受你們就好,你們快樂了,那我呢?” “今天我也要讓你們嘗嘗被強迫的的味道?!?/br> 杜叔叔這話不像是對我一個人說的,像是透過我跟一群人說的。杜叔叔話里的意思難道是他要...侵犯我? 事情最終跟我預想中的相反,他在我面前分開了腿,rou粉色的rouxue口為我敞開,將我太年輕不經逗的男性器官納了進去。 一坐到底之后,杜叔叔抬高了臉,汗水點綴在他深色的肌理上,在陽光之下就像是閃著光輝的晶斑,我想吻這些晶亮的點,但我動不了。 杜叔叔開始在我身上起伏,肥厚的xuerou在我進入的時候推擠著我勃起的yinjing,柔軟的xue口在我抽出時又在挽留我敏感的guitou。一整個潮熱的甬道就像一只多rou的手,多方位地撫摩著我的性器。每一次杜叔叔把他的肥碩的屁股緊緊地壓在我的胯部,把我全部的roubang都吞進去的時候,我都想好好地吼出來,發泄心中的興奮,但是嘴巴被封,那些興奮勁只能化做鼻子里的沉重喘息。 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在杜叔叔的攻擊下潰不成軍,沒能堅持太久就在杜叔叔的后xue里釋放了。 高潮的快感大概就是大腦皮層不斷釋放的多巴胺,刺激著身體一陣陣的抽搐,身上每一寸皮膚都變得極為的敏感,連一點小小的吻都受不住,但杜叔叔的那個都不能算是吻,是他的鼻息落在我的臉上,“舒服嗎?” 很舒服,大概沒有什么會比這個更舒服了。 我看著杜叔叔浸滿了欲望的的臉,我的臉應該也跟他差不多,杜叔叔是坨紅色,而我大概是煙燻的玫瑰藕色,但我們的臉上應該都罩上了一層的潮汗,身上也是,貼在一起能感受到粘噠噠的汗,特別是還相連著的下半身。 我能感覺到有半粘稠的液體從杜叔叔的大腿滑下,那是我射出來的jingye從杜叔叔關不緊的xue口流了出來。 經歷過一場情事,杜叔叔的體力絲毫不減,他在我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又開始了新的一輪,頻率越高,力道越強,我覺得自己仿佛成了杜叔叔正在騎的“馬”,我很溫順,但他騎得很狂爆,每一下都讓我覺得我的胯骨要被他撞散了。 這樣狂野的性事帶來的當然也有滅頂的快感,我的性器仿佛是被杜叔叔給吸了進去,越吸越緊,越吸越往里面去,最終我的頂端擠進了一道小rou縫里。 很奇怪,就像是一個窄道里突然多了一道口子,而那道口子被我侵入了。 這個進入的動作顯然讓杜叔叔大受刺激,他一下子就軟倒在我的身上,同時我的roubang又被他的動作往里面推進了幾分,讓杜叔叔受到的刺激更大,他撲在我身上,聲音都軟了,“被...你弄進...那里...去了?!?/br> 那里是哪里? 杜叔叔的聲音很飄忽,除了因為是呻吟的緣故,還有一些莫名的情緒在里面,“我生而為人時是頂天立達的男子漢,你們卻把變成怪物。那里是...”他嘲笑的聲音里透著股自我厭惡,“把你們生出來的地方?!?/br> 那里是...zigong口?我沒有碰過女孩子,不知道真實的zigong口是怎么樣的,但不應該是一條縫。 杜叔叔還專門往那里撞,邊撞邊說:“雖然我很討厭那個東西,但碰那里會讓我舒服,特別舒服?!?/br> 杜叔叔的頂撞讓他的肚子自然的鼓出一個小點,我留意到他肚子上的那朵紅蓮,像是畫上去的那般鮮艷,紅的仿佛要滴出血來。 “你想知道這是什么?”杜叔叔看到我的視線落在那朵紅蓮上,他一只手摸著紅蓮,一只手落到我臉上,對我說:“小修,這是你畫的,你畫在哥哥身上的東西,你忘了嗎?” 小修是誰?在我疑惑的時候,杜叔叔嘴里冒出了另一個名字,一會又是一個名字,一連串的陌生名字對應著杜叔叔嘴里說著的每一件新奇事。杜叔叔嘴里我唯一熟悉的名字可能就是爸爸的的名字。 杜叔叔在說:“蘭舍,水里很冷吧,來mama懷里,mama抱著你,抱著你就不冷了?!?/br> 有眼淚從杜叔叔的眼里滑下,他就這樣抱著我在哭,哭著哭著睡著了。 我從杜叔叔的身體里退出,身體是熱的,心卻是冷的。 今天我從爸爸和杜叔叔這里接受到了太多的信息,我需要時間去消化。 我把杜叔叔的衣服披在他身上,走了出去。 外面的天空上,月亮悄然地代替了太陽的位置,灑落下柔和的白光,我沐浴在這樣的月光之下,心里在構建一個悲劇故事。 一個十分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