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形的婚姻
賀芝把昏迷的燕驕安置在了自己秘密買下的房子里。 他覺得很可惜,帶燕驕來這里的時候燕驕是沒有意識的。賀芝特別想對燕驕說:這房子是我靠自己買下的,沒用你爸媽一分錢。 其實賀芝知道這話說出來顯得他可悲又小家子氣,但他就是想讓燕驕知道想得不得了,甚至懊悔于自己是把燕驕迷暈的。 燕驕于第二日的下午醒來,他睜眼就看見一片不熟悉的少女心櫻花粉色,幾乎以為自己誤入了哪位女初中生的房間??勺屑氂^察后他發現自己身處的這個房間的裝修風格布置并不花哨,只是墻壁和床都是走的公主風罷了。 這是賀芝親自布置的房間,就像他的人一樣,想裝的可憐可愛,卻只有個空架子。這房間里一點毛絨玩偶之類的靈魂裝飾都沒有,透出股與粉色不相符的空洞。 看著白色床柱上精致的雕花,燕驕有些沉默。他記得失去意識前像只女鬼的賀芝對他噴了什么,這個房間也應該是賀芝帶他來的。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燕驕伸手摸了摸藏在自己腿間的那個見不得人的秘密。 是濕的,內褲都浸滿了水分貼著他的兩片rou唇。 他又被賀芝睡jian了,和那賤人“相愛”的時候燕驕就經常被這樣對待,如今落到賀芝手里,自己的xue又被射了一臉精水的狀況并不令他意外。 但還是好惡心,燕驕干嘔幾聲,把被弄濕的手指往床單上抹了幾下。 他還在干嘔,門就被打開了,賀芝臉色很不好看地走了進來。 到現在他醒過來也不過幾十秒而已,賀芝怎么會發現他醒了呢? 燕驕把頭往上仰,果不其然看見了左上角的天花板上有監控。 這也能夠解釋,為什么楊景云剛找上他就被賀芝發現,賀芝肯定不是第一次監視他了?;蛟S他從來沒有成功脫離賀芝,在他一個個自以為自由的日夜里他的行為都被賀芝監視著。 賀芝肯定是在監控里看見他干嘔了,進來就直接找他算賬。 房間里只有一張床,賀芝坐到燕驕旁邊后揚起了手臂,燕驕下意識瑟縮一下,覺得賀芝是要扇他巴掌。卻沒想到這一巴掌是落到他胸上的,燕驕放松狀態的乳rou是軟軟的一大團,那對大胸被賀芝不大不小的力道扇得左右晃蕩,不疼,就是惡心人。 賀芝又隔著他薄薄一層睡衣搓他的rutou,發了狠地扣弄著。他一副心里有氣沒地撒的模樣,這些舉動說是懲罰不如說是猥褻。 還不如給燕驕幾巴掌算了。 身為燕驕丈夫的賀芝玩弄rou體竟然讓燕驕覺得比被楊景云內射三次還惡心。 燕驕毫不留情地打開他的手,也不愿意和他說話,當即挪了挪屁股坐到床的另一邊,只求離這賤人遠點。 他擺明了的抗拒讓賀芝帶著幾分哀怨楚楚可憐地看著他,撲棱著扇子樣的長睫毛假模假樣地流了兩滴淚說:“你嫌棄我……” 現在還看不出來這玩意什么貨色燕驕就是傻子,他再也不上當了,燕驕覺得誰再被這賤人的柔弱皮囊欺騙就是傻子。他仿佛一個極正宗的渣男,不耐煩地說:“你知道就好?!?/br> 像是被他這話給噎住了,賀芝倉惶地抖動幾下,眼角掛著的那一滴晶瑩剔透可就是一直不掉的眼淚終于掉了下來。但隨著那滴淚珠滑落臉頰,賀芝裝出來的那點子委屈柔弱也消失了。 他最常擺的那副死人臉又出現了,只聽他嘲諷著說道:“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這樣?我都不用擠眼淚,瞪你幾眼你就心疼得不得了,都是假的,說什么喜歡我,還嫁給我,就是你發sao了欠男人cao!就你這樣的雙兒還去讀書……天天勾引男人逼著我不學習來處理你那些破事!” “你說你還傲什么傲,你搞清楚!是我不嫌棄你被玩過了還要你,你被輪jian過啊你不記得了?你應該求著我愛你!” 賀芝就這么不停歇地說了一大堆,句句戳燕驕心窩子,他就是要讓燕驕痛,要燕驕知道自己配不上他,要燕驕認清現實。 “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強jian難道不覺得自己下賤嗎?居然敢離開我,你看看這才多久你就被楊景云給……”賀芝說到這,猛得上前搖晃燕驕兩下,似乎想讓他清醒點。 他力氣太大,燕驕掙脫不開,只看見他瘋魔地說:“別離開我了,你還想被多少男人輪???這世界除了我沒人會保護你的,你乖一點,以后老老實實地待家里別出門?!?/br> 他邊說邊壓上燕驕,明明比燕驕纖弱不少卻有一身怪力。燕驕就這么被他死死壓在身下撫摸著下腹,聽見他繼續說:“你乖乖的,別勾引男人了,以后老公還天天射你一肚子尿好不好,你記不記得你最喜歡了,以前還老逼著老公尿給你?!?/br> 說到燕驕喜歡被他尿在里面,賀芝臉上燒了起來,他閉著眼睛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一樣在燕驕臉上啄吻,動作笨拙莽撞又生澀動人。 被他壓制住的燕驕瘋狂轉著頭躲開他的吻,可是怎么躲都躲不開,畢竟是被正對著壓制住了,賀芝親不到他嘴就親臉,親不到臉就親脖子。 本來就被惡心壞了,燕驕居然還聽見賀芝神神秘秘地說:“老公現在就給你好不好,你最喜歡的東西?!?/br> 燕驕瞪大了雙眼,被嚇得說不出話來。 賀芝毫不在意他這副恐懼的模樣,解了扣子拉下拉鏈,褲子沒脫完只彈出那根蓄勢待發的rou棍就準備往他xue里送。 知道賀芝是來真的,燕驕連忙護住自己的褲襠死活不撒手,他不信賀芝看不出來他的抗拒,可是今天賀芝就像聽不懂人話也看不懂臉色一樣,硬是隔著睡褲往他下體戳。要不是褲子還沒被賀芝脫掉,燕驕早就被他插進來射了一肚子臟水。 燕驕又怕又氣,一邊掙扎著用腿踹賀芝一邊干嘔出聲。聽到燕驕反胃的嘔吐聲后賀芝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和他對視。 賀芝的眼睛里滿是惡意,如果他的視線可以實體化,早就變成一灘黑水落下來澆了燕驕一頭了。賀芝似乎是不信他真的不想被尿,開口說:“裝什么裝?你個賤貨還以為自己很高貴啊,剛剛弄完你就不該給你穿衣服,你就只配每天光著躺床上等我?!?/br> 他想著:給我哭吧,最好在我面前把鼻涕眼淚都哭出來,好好懺悔。 可是燕驕聽了他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賀芝是知道語言是傷害不了他了,伸手隔著睡褲揪了揪燕驕嬌弱的外陰,那兩片嫩生生如奶布丁似的肥yinchun痛到顫抖。 無能狂怒的丈夫發現自己沒有辦法后竟然對自己的妻子性虐待。 燕驕痛得不行,咬著rou嘟嘟的厚嘴唇都要哭出來了??墒琴R芝發現他痛卻更用力,像是想要生生把那兩片嫩rou撕下來。最后聽到燕驕嚎啕大哭,他才滿意,覺得自己終于得到了燕驕的回應。 賀芝興奮地喘著,眼睛亮亮的,他舔著粉嫩的嘴唇繼續教訓燕驕:“知道疼了吧,居然敢離開我……就別想老公以后還會疼你!還跑出去一個人住被野男人強jian了?!?/br> “不是……”賀芝聽見燕驕在他身下用極小的聲音否認著。 不是?不是什么?難道燕驕沒被楊景云碰?可是他安在燕驕家門口的監控里顯示楊景云進燕驕家里了呀…… 他心中一動,抱著點希望伏下了身把耳朵湊過去聽。 燕驕好像還痛得不行,說話都打著圈顫,但是他說得很肯定,語句通順、邏輯連貫,叫賀芝不能當成是他的氣話。 他說:“我沒有被楊景云強jian,我是自愿的,真就是你說的那樣,我是個賤貨?!闭f完燕驕笑得停不下來,重復說著“我是個賤貨”,邊說邊點頭。 賀芝整個人僵住了,他明明聽懂了燕驕的話又覺得自己沒有聽懂,他無法思考,拒絕理解。 燕驕看著他這模樣覺得下身殘留的痛楚都被治愈了,原來賀芝的痛是他最好的藥。燕驕繼續說道:“你以為我離開你后就只被楊景云一個人上過?我是不愿意被你尿進來,可我沒少被別人尿,你猜猜我和你不認識的男人玩過多少次?” 他說的話震驚了賀芝,這事實太過于殘酷,賀芝下意識地否認:“你在騙我,對不對?” 賀芝的眼眶泛紅,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大顆大顆滑落,他自欺欺人地搖晃著腦袋催眠自己:“你……你不是賤貨,你最單純了,我都是說的氣話,你那么嬌那么純怎么可能愿意被男人玩?你在騙我,你只愿意被我那樣,因為你愛我……” 賀芝這個人才是真的賤,燕驕愛他的時候他覺得燕驕騙他,燕驕不愛他了他又催眠自己燕驕愛他。說著難聽的話侮辱燕驕,可是燕驕承認自己是個賤貨后他又不承認了,硬說著燕驕是自己最純潔的愛人。 好可怕,燕驕說的每一句話都好可怕,賀芝聽都不敢聽。他原本是想打擊燕驕,讓他像是被楊家兄弟輪jian后那樣失去自尊,扭曲乖順,讓燕驕再次折斷自己的脊骨和他相愛。 可賀芝沒想到,燕驕已經自暴自棄了,不求著任何人來愛他。賀芝說燕驕是賤貨并不能傷害他,曾經高傲的小少爺早就發自內心地認為自己無比下賤。 賀芝神經質地啃著手指,眼珠子轉來轉去就是不看燕驕,他甚至不愿意問是誰在他和燕驕分離的日子里cao過燕驕、尿過燕驕。 他不敢知道。 賀芝已經要被燕驕的言語殺死了,卻沒想到燕驕繼續說了下去:“而且,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沒能保護我?!?/br> 說到這,燕驕停了下來,想笑又笑不出來一樣苦澀地望著空氣。 “那時候我才是被人強jian了呢,你都沒發現……我被沈引章和沈知行那對父子威脅著弄了好幾次……”燕驕說完,覺得難以直面自己曾經的愚蠢,緩緩閉上了眼睛。 或許他的命運本該如此,他生來的雙性身體就是該被男人玩弄的,他不該擁有好的家世,不該接受教育,那樣就不會生出讓自己痛苦的羞恥之心。 他閉著眼睛看不見賀芝痛苦的模樣,只聽見賀芝嘶啞著聲音說:“你就不知道告訴我嗎?別人威脅你你就……蠢貨??!” 他不甘心地捶得床都在震動,接受不了殘酷的現實,自己的妻子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一對父子享用。 燕驕也悔恨不已,當初為什么要害怕被賀芝這個不值當的賤人知道,害怕被這賤人嫌棄所以被強jian了都不敢說,隨后更是為了這個賤人去做男人的性玩具,最后舔著臭jiba聽到真相。 往事不堪回首,他僅僅是因為愛上了一個人,做錯了一件事,就毀了自己的一切。 這對不般配的,都愛過對方卻沒有相愛過的夫妻終于攤開了兩人婚姻中見不得光的往事,沒有一個人不心碎。 賀芝又聽見燕驕乞求:“你就放過我吧,我們離婚,本來就是一場鬧劇,我讓爸爸再送你回去念書好不好?” 燕驕都不想向這個人復仇了,他只想和這個人永永遠遠地分開,不希望再被他莫名其妙地迷暈睡jian,再被他強迫帶去一個陌生的地方獨處一室。 他意識到只要不離婚,賀芝就像他甩脫不了的不定時炸彈,不知道哪一天就要冒出來惡心他毀了他。 明明正常人都知道要終止這段可笑的婚姻了,可是賀芝就不,他只知道自己舍不得,不去想繼續下去會給燕驕帶來多大的傷害。賀芝眼角含淚卻用惡狠狠的語氣沖燕驕說:“你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東西,這輩子都是!” 只要賀芝不愿意離婚,就沒人能把燕驕救出來。 燕驕憤怒過后感到一陣無力,他憋著股氣企圖和賀芝講道理:“我是人,不是東西?!?/br> 賀芝才不管他想什么,一個嫁給男人的雙兒不是東西是什么?燕驕身為他的老婆就是他可以拿在手心里搓圓捏扁的,他斷不可能放棄這獨屬于丈夫的權力。要是離了婚,燕驕一個只能依附人的雙兒就是別人的附屬品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燕驕不懂,還在那里爭些什么“自己也是人”的話,他太愚蠢。 賀芝覺得是自己管教不嚴,讓曾經“遵守婦道”的妻子變得浪蕩,他對燕驕說:“你以后就老老實實待在這個房間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