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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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裎掐著手機站在門前,門上的防盜鎖銹跡斑駁墻壁上也出現裂縫以及墻皮脫落的情況,空氣中彌漫著灰塵和潮濕的氣味。姜裎掀開口罩迷戀的深吸幾下,大量氣體鉆入鼻孔侵略肺部。唾液在瘋狂分泌,他不由自主的吞咽喉結滾動重新戴上口罩。鑰匙叮鈴晃動門鎖因老舊開啟艱難,姜裎左掌用力拍晃才發出咔的聲響開啟。沉重的鐵制防盜門緩挪出一條細縫,姜裎抬手將細縫掰開握著門把將未鎖的里門推開。 “咳咳…” 室內仿佛尸體腐爛般散發著酸臭的味道,白天的日光似不眷顧并未照亮這間窄室,姜裎嫌惡著踢開腳邊垃圾熟練摸黑尋到一塊開關。 “啪” 天花板上一盞白幟燈不堪重負的照清整間屋子,又厚又多的窗簾遮住了所有能傳入的光線,四處都放著各類酒瓶,一部分傾斜著流淌瓶內殘留的酒液,顯然是這些東西散發的氣味。 “能不能把燈關了啊” 沙發里側爬起一個純黑毛尖短發青年,金棕色虹膜丹鳳眼,顎線明顯山根挺拔。青年嘟囔著抓搔頭皮關上了燈。姜裎見狀五指一探故意唰的拉開了窗簾。刺目的日光毫無保留的宣泄下來,客廳一瞬間被日光照透甚至比燈光更加亮堂。姜裎側目含笑瞧著被迫起床的青年,快步走過屈指在人額頭彈個帶著脆響腦瓜崩。 “嗷!” “被嗷嗷了,靳日東,快起來” 被喚作靳日東的男人捂著額頭和回避撞到的脊背咬牙切齒,憤懣著撈起酒瓶灌了幾口抬臂擦凈嘴角的酒液。姜裎收拾著垃圾瞥眼靳日東一把奪過玻璃瓶扔進了大號垃圾袋內。 “怎么,還傷心呢?”姜裎調笑的語氣盯著人垂顱喪氣模樣順手揩油摸了把胸肌,沒有得到回應姜裎又在人胳膊大腿戳揉干擾思緒“你現在好像一只小流浪狗啊,東東” “你說什么?”靳日東迅速抬頭用那雙狼狗般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姜裎。 “哎我錯了我錯了,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圣坐落在這座城市的西邊,駕駛需半個小時才能抵達,相對的要想進入圣也需要嚴格的審查。只有經過邀請及審核過的人才能擁有資格加入,每當夜里這里充斥的瘋狂的欲望和歡愉。 姜裎驅車單手將一沓問卷及邀請審核表塞給靳日東懷中,從衣兜里掏出筆張嘴咬住筆帽將筆桿遞過去。 “填” “哦”車內安靜只能聽見唰唰的筆尖摩擦紙張寫字的聲音?!斑@是什么?” “是那個你一直想去的俱樂部申請表,我給弄過來了好好填,現在帶你去見推薦人,別一臉喪氣樣?!?/br> “這身行嗎?”靳日東蹙眉略微局促不安。 “還不錯,快走吧灰姑娘?!苯巫е耸滞蠊者M了裝潢華麗的密道,一米九六的身高迫使靳日東微躬身軀防止撞到頭顱。十米的密道很快迎來了盡頭,盡頭處暗柜上放置著一座精致實木的老式座機,但在這古董上卻綁上黑黝的麻繩形成獵奇又唯美的畫面,姜裎的手指錯開交橫的繩線拎起話筒,指尖撥轉號盤撥通聯系。 “喂,是阿里?人到了等你下來” 聯系終止,姜裎從兜中摸出電話按亮屏幕瞧見時間后辯神色慌張挺直腰板,他快速抽了張便簽寫了幾句話交給靳日東?!皷|,我有急事得先走了,你見到阿里幫我把便簽交給他?!?/br> 未等靳日東回答姜裎小跑著離開了密道,外面不知何時又下起了雨。京城這個時間段正是多雨大風的季節,雨來也快去的也快陰晴不定。當姜裎淋著雨上車時雨下的更大了,他濕漉漉的長發黏著一股緊貼在臉頰,睫毛上掛著水液模糊視線,掏出翻蓋手機只能看到黑屏映著他狼狽的臉。這個一到關鍵時刻就卡的無法運作的手機,姜裎嘆了口氣丟在副駕上打開火開車長揚而去。 樹葉被雨水澆打出了小凹陷,可憐的蜷縮著保護剛長出來嫩綠的幼芽,即便自己已經殘缺不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