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掛空中,羽毛瘙癢,禁止晃動與高潮。懲罰是電擊與抽打
三三當然不可能把滿地的冰水也交給人的舌頭打掃,所以只是象征性地罰了一會兒兩個人就讓他們休息了。用抹布擦干凈了地面后,三三留了二十分鐘給大家休息、恢復體力,就去準備下節課的器材了。李宵連忙和那位維護他的男生道謝。 “剛剛剛才真是謝謝您了呃呃要要不是有您幫我……”他結結巴巴地,不知道怎么表達自己的謝意。 “沒關系的,我以前出道的時候也經常接受奇奇怪怪的訓練,已經習慣了這種懲罰?!彼⑽⒁恍?,搖了搖頭。 “出、出道?請問您的名字是……?” 李宵睜大了眼,盯著他的臉,漸漸覺得他有些眼熟,似乎在網上的哪里見過他。 “我叫趙尋風,不過大家可能更熟悉我的藝名塔滋米。曾經是個GV演員,不過也已經是幾年前的事了?!?/br> 李宵這才明白那種隱隱約約的既視感是什么了,兩年前,他曾經在一個視頻網站看到過一個yin亂至極的男優,穿著修女服一個人大戰數十名教徒,最后被jingye淹沒,那背德感至今讓他無法忘懷。那位男友——和面前這位柔眉順眼的溫和男性是一個人?!李宵睜大了眼。 “同學們,下一堂課的練習需要兩人一組完成,大家可以趁課間找找自己的搭檔哦!” 談話間,門外傳來三三老師充滿活力的聲音。他抱著一大摞器材走進了教室,開始做下堂課的準備。李宵張望了兩眼,看到一把大羽毛,幾套假陽具,幾套皮質的束具。數了一下,數量都是五,正好是這個教室的學生人數除以二的數目。 三三把束具掛到天花板垂下來的掛鉤上,外行人一看,可能只奇怪老師為什么要在天花板上掛三個大圓環,但李宵可是對這套束具的用法清楚得很。中間那圈大的皮具是用來固定在腰和背上的,而兩個小的則是支撐大腿用的。這整套設備就是把人吊起來用的。人一旦被掛上去后,整個人就會在空中孤立無援,兩條腿也沒辦法合攏,會被抬起來分開。那種身體失去控制權任人玩弄的感覺,李宵想想就覺得呼吸急促了起來。 “李宵同學,下一堂課我們來組隊吧?” 趙尋風的聲音把看得出神的李宵拉了回來。他連忙應允,忐忑不安地等待下一堂課的到來。 “這堂課要訓練的是定力!” 休息時間結束后,三三開始了他的授課。 “我們知道到時候的觸手賽道上會受到各種觸手的攻擊!但我們奔跑、攀爬、跳躍的動作是不能受到影響的,這就需要很強的忍耐力和定力?!?/br> “所以——這堂課,我準備了羽毛作為課堂道具!所有學生兩人一組,一人被吊到空中,一人拿著羽毛。我會讓大家戴上耳麥,里面會不定時播報一個部位。大家就要用手機的羽毛搔這個部位。大家可以發出聲音,但不允許搖晃,搖晃幅度大的,就又輪到我的手拍出場啦!” “然后呢,拿羽毛的同學要插上這個假唧唧!它和羽毛通過感應器連通,能感應到羽毛的移動幅度!所以拿羽毛的同學要一刻不停,使勁撓對方哦!不然每感應到羽毛停下來,假唧唧的振動幅度就會增大一點。這次大家也要好好忍住高潮,不然會受到電擊的懲罰!不過嘛,由于每次戴著假唧唧的只有一個人,所以——被吊在空中同學的高潮懲罰也要由自己的搭檔承擔!” “因為一輪訓練結束后,兩位同學會互換位置,所以我想這應該是公平的——?那么現在就請同學決定一下誰第一個被吊上去吧?!?/br> “這一輪的懲罰——那就讓高潮最多的同學,用嘴清理所有人的假唧唧吧!” 李宵聽完規則,臉又白了,接下來又是一份無比嚴苛的考驗??! “那就由我……呃……” 話剛說出口,他又想到應該顧及一下搭檔,弱弱地收回了口。沒想到趙尋風只是笑著搖了搖頭。 “沒關系的,不用考慮我,你先選好了。我一定會讓你平安渡過訓練的?!?/br> 李宵大為感動,只覺得有這樣一個搭檔在實在是太好了。 “讓我先真的可以嗎?” 程依問道。白良——也就是那個走繩里第一個高潮被打屁股導致眾人矚目的男孩皺起鼻子,往后縮了縮。 “我果然還是有點怕……你先吧!” “可是先上去的人反而能以更好的體力來應對……” “讓你先你就先啦!” 白良大吼了一聲,程依就只好住嘴了,乖乖舉起手示意助教幫忙。白良吸吸鼻子,他又哪里不知道先上去的那個人比較劃算,只是他實在害怕又沒辦法!還是能逃避就逃避吧。 趁程依被吊上天,白良也撐開自己的xue,將分發到的假陽具慢慢放進自己的xue里。假陽具的表面存在許多小顆粒,這些小顆粒慢慢通過敏感的rou壁,帶來一陣快感。他插到最深,外面的弧形把柄剛剛好抵住了一整個陰部,陰蒂和yinjing都有觸碰到。 他又舉起羽毛,耳麥中便傳來了一個優美的AI女音。 ——請輕按兩下羽毛根部作為開始。 還挺智能的。他看向程依。只見他已經穿戴好了束具,懸在空中,雙腿被分別舉起,那條比普通女性要狹窄的小縫一覽無遺。他抓住頭頂的鎖鏈,保持平衡,向白良點了點頭。 白良按兩下羽毛根部,耳機傳來聲音。 ——腰。 白良吞了口口水,將羽毛移向程依的腰,左右瘙癢起來。一時,羽毛上不知多少細小的纖維掃過細嫩的皮膚,瞬間就讓程依顫抖起來。但訓練內容要求他不能躲避,只能竭盡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肌rou,讓自己停留在原地,承受羽毛的瘙撓。 “啊……” 正當這時,白良發出一聲呻吟,以不妙的眼神看向自己下身。程依猜到是他體內的假陽具開始運作了,連忙提醒他。 “看、嗯哈……看來是太難了,再多用力點、嗯哈、哈哈……嗯哈……” 看到程依主動開口請求更過分的凌辱,白良只覺得十分殘忍。但他為了自保也只能照做。只見程依的肌rou都一道道鼓起來了,為了抵御那可怕的瘙癢正用盡渾身的意志力,臉也憋得通紅,呻吟和笑聲壓都壓不住,不斷從喉嚨里淌出來。 ——大腿內側。 好在此時,語音提示更換部位了。白良松了口氣,連忙轉移到他的大腿內側,從膝蓋至腿間來回掃描。程依剛因為敏感的腰側終于能解放而松一口氣,新地方的敏感程度卻不亞于剛才,讓他又要與瘙癢苦苦掙扎了,咬著嘴唇拼命用那一點疼痛去轉移疼痛的注意力。 程依的掙扎得不容易,但在白良眼里只覺得他已經相當厲害了,教室里早就響起了噼里啪啦的抽打聲了,換他被這樣苛責,老早不顧形象四處晃動、左躲右閃了。 不知不覺,程依那憋不住的笑聲多上了一些綿長的呻吟。白良回過神來,才發現他的性器不知何時翹了起來。畢竟相較于腰側,大腿內側承載了更多性快感的職能,潛移默化地將一部分瘙癢轉移成了快感。雖然還是抖得像篩子,但程依的眼中卻多了一份渴求。 那就好……不!一點都不好!他沒忘記另外一個懲罰,在空中高潮的話要由他的搭檔承擔電擊的懲罰??!一想到這個,白良就嚇得腿軟了。但是他手上的速度剛放緩一點,體內玩具的震動便明顯加快了。正在這時,耳麥里傳來了極其火上澆油的聲音。 ——陰蒂 直接是快感器官了! 白良害怕,卻是一步都不敢 拖沓的,將羽毛移向程依的小花蒂。程依的抖動更激烈了,可這回肌rou卻表現得像在主動迎合羽毛的愛撫。眼看著他的yinjing越翹越高,甚至開始滴水,白良是越來越急。 “我不想被電擊不想被電擊不想被電擊啊啊啊啊……!” 正在這時,程依的身體忽然猛地一晃。白良看得很清楚,那完全是他憑自己的肌rou力量,使勁轉移了方向,但來回巡邏五個學生的三三可沒看清,他舉起手拍,向程依的屁股拍去。而程依的身體剛好一轉,手拍竟是狠狠落在了他的yinjing之上。 “……??!” 白良都看傻了,他眼睜睜地看著程依疼得眼淚都飆了出來,yinjing瞬間萎了下來。隨著巨大的慣性,鐵鏈又來回轉了好幾下,才又轉回白良的面前。程依可憐楚楚地倒吸著冷氣,卻努力掛著笑容安慰道。 “沒事了!沒有電擊哦!” 呃啊啊啊啊,難道說他剛才這反常的動作就只是因為他說了不想被電擊嗎……明明懲罰是算在他身上,不用那么努力也可以的。白良感動得不知道說什么好,可很快,他就被肚子里越震越快的玩具給撕出一條呻吟。 “嗯、嗯啊……” “繼續吧?” 不用他說,白良也知道要繼續了。雖然對剛經歷過扎心的疼痛的程依來說是很辛苦的事,但如果不繼續的話,所有努力就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