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很乖,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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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昀趕回侯府的時候,正好又趕到父親再次在治療后,關門落鎖閉不見人。 他回來的身影可讓張留和府中下人松了口氣。 張留被賀深不配合的行為氣的吹胡子瞪眼,小老頭已經施診完畢,看到賀深還是不配合他的醫囑,一見賀昀就直接抱怨:“上次不是都好了嗎,怎么回事!你快去搞定你爹,怎么比上次還難搞?是你求著我給他治我才治的,再這樣我可不給他治了!” 賀昀自然知道父親這番抗拒的根源,他并非不想治療,也并非想抗拒醫囑,他才是比誰都想站起來的那個,他抗拒的是,自己這個兒子為他疏解的“盡孝”。 “神醫消氣,我進去勸勸父親,會讓聽您醫囑的,您放心先回?!?/br> 張留打量了他一眼,半信半疑,據他觀察這對父子關系可沒有那么親近,不過想到他上次確實勸好了,也就遲疑了一下,先回去了。 張留走后,賀昀屏退左右,直接破開了父親的房門,走了進去。 破門的聲音很響,在賀府聽到這個聲音,賀深第一時間就知道是自己那個大逆不道的兒子。 他無法控制想到六天前,第一次治療時的事情。 自己是怎樣躺在他的懷里,他的手又是怎樣在自己褻褲之中動作,還有那他幾乎沒有體驗過的滅頂的快感。 在上次之后,他一直沒有見過這個兒子。 問了下人,說是宴會應酬不斷,今日似乎都是上朝回來的,他之前從未打探過自己兒子的行蹤,只有賀昀會禮節性的拜見他,告知他。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主動去問,也難怪府里下人一副驚訝的模樣。 賀昀竟然已經開始上朝,他再一次驚訝于時間的流逝,和少年人的成長之快。 而這中間的五天里,賀昀一次也沒有踏進過他的院子。 說來也是了,似乎從很多年以前,賀昀就不會再經常跑到他的院子門口吵著要見他了,除了逢年過節,再有就是像是出征前這樣的時候,會例行向他匯報一下,其他時候,鮮少踏入自己的院子。 賀深自然也明白這是為何,自己漠視的態度,換了誰也不會再自討沒趣,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被兒子做了那樣的事,他憤怒羞惱之中,卻很想知道他到底怎么想的。 他到底如何看到自己,那份不容忽視的惡意,是因為他在憎恨自己嗎? 不容他細想,賀昀已經來到了他的身前。 賀深剛剛被施針,還是和上次一樣,躺著只著單衣的姿態,賀昀這次甚至沒有行禮,便直接坐到了他的床沿,低下頭看著賀深。 賀深抬眼,便看到了自己名義上兒子的那張艷麗的面孔,再次看見,他再一次印證自己上一次的印象。 不像,不像宴珠,也不像周懷。 他看起來太冷了,不論是嫵媚愛笑的宴珠,還是禮賢下士的周懷,都不會像是自己眼前的這個孩子看起來這么冷。 他微微低頭,垂下眼睛看著自己的神情,是十足十的漠不關心的疏遠,連上次那分恭謹都看不到了。 只能在他眼睛里看到一點興味。 賀深思維頓了一下,興味?對自己?還是對自己這番姿態? 他竟然會感覺到一點不安。 但是賀昀開口,還是一貫的腔調:“父親,注意身體,還是治療為重,切不可不遵醫囑,隨意妄為?!?/br> 仿佛真的是在盡孝,為了父親著想的兒子——除開他淡漠的神色,和他勸的內容是要為父親手yin——看起來是多么可靠的兒子。 賀深沒有像上次一樣憤怒,也許知道自己實則并無反抗的能力,他欲言又止的張了下口:“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賀昀還是垂著眼,目光上毫無遮掩,但脫口而出的依舊是堂皇之言:“自然,為父盡孝?!?/br> “我可沒有你這樣罔顧人倫,大逆不道的兒子?!辟R深似乎被他的目光刺痛,再次斥責他。 “父親可莫再說這般誅心之言,要傷了兒子的心的?!敝皇撬纳裆煽床怀鍪裁磦?,仿佛父親的斥責是在說什么笑話。 他明明心知肚明自己并非賀深親子,他也早就不再把賀深當作父親了。 賀深也明知面前的年紀輕輕就難以捉摸的少年并非自己的親子。 賀深用仿佛是第一次認識他的表情看向賀昀。 可是這何嘗不是事實呢,他的的確確不了解這個少年,并不認識這個自己名義上的兒子。 這番“父子對話”,在這個情境下,倒像是什么情趣了,特別對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而言。 賀深自知無法阻止,賀昀也不打算顧慮什么,直接將用藥后無力的父親抱起身,這次他沒像上次那樣讓父親背靠在他懷里,反而正面抱著他,讓他靠倒自己肩頭。 然后直接將賀深的褲子褪下去。 下半身突然暴露在空氣中,初春微冷的空氣讓賀深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賀昀托住他的腰臀連接的位置,讓他貼近自己的懷里,然后另一只空閑的手,摸上了從他進房間開始就一直明顯的硬挺著的yinjing,熟練的給他揉弄起來。 第二次被賀昀摸到這隱秘的私處,賀深的心情更加復雜。 第一次他是完全的震驚,憤怒還有羞惱,這次經歷中間相隔五天的時間,他隱約中已經接受了這個現實,盡管他自己并不想承認,但是他的確沒有任何選擇,比起讓下人或者讓兒子給他娶個妾室,眼前的這個少年是他唯一的選擇。 甚至是最好接受的那個選擇。 他咬著牙,催眠自己把有著相似容顏的賀昀當作是他的母親宴珠。 可是越是這么想,他就越能注意到兩個人的不同,賀昀的輪廓更深更鮮明,他摸在自己身上的手,也絕不是宴珠那樣細嫩,而是布滿了薄繭的修長的,而這樣強勢的,不容抗拒的神態,也絕對不是宴珠會有的。 甚至從他靠在肩頭側頭看過去,他后脖頸上那顆小小可愛的痣,也和宴珠并不相同。 ——是賀昀在抱著他,是賀昀在擼動他的yinjing。 隨著他跟自己反復催眠,這個念頭反而更加強烈。 而這個念頭讓他羞憤惱怒,卻無法擺脫,層層疊疊的快感壓上來,讓他呼吸凌亂,止不住的喘息。 他咬著下唇,不想要泄露出去,賀昀卻故意碰了他的腰窩,在他腰后摩挲著,讓他橫生了幾分癢意。 “你!啊嗯……”他剛想張口斥責賀昀亂來,一張口還沒來得及說出句子,便被快感沖成了呻吟。 他可恥的閉上了嘴。 兒子的聲音從他耳邊傳來:“何必憋得這么辛苦呢,父親,在兒子面前不必如此拘謹?!?/br> 賀深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覺他語氣中帶了一點誘哄:“此事只你我二人可知,便是出聲有何妨?!?/br> 他不想被賀昀的提議誘惑,可在他下身揉弄的手帶來的快感,讓他意志力變得薄弱,他真的很想張開嘴放松的喘息。 他說的也沒錯,自己這樣的情況是治療的無奈之舉,賀昀也并非自己親子,自己也從未把他當作兒子相處過,這般疏解也不過是疏解,并不會有什么別的,他即便出一點點聲音,也不會讓這個變了性質。 “……嗯……啊……” 一旦這么想,他的呻吟便就壓不住了。 不過并沒多少經驗,也不好意思說別的,只是“嗯嗯啊啊”的哼著,帶著粗重的喘息。 “很乖,父親?!辟R昀的聲音似乎遠遠的帶了點笑意,讓他身上那種亙古不融冰冷似乎都褪去了一點。 只是內容……很乖什么的,是用來形容自己這個長輩的嗎? 賀深被他的這個說法羞的幾乎紅了眼眶,但是,這樣的賀昀,這樣帶了點笑的聲音,不知道為什么,聽的他耳朵癢癢的。 這番刺激讓他下身的反應也更加熱烈,本就在藥性下勃起的roubang又漲大了一圈,鈴口已經難耐的吐著液體。 賀昀抹上那點液體,沾在指尖,又順著柱體涂抹上去。 有了這樣的潤滑,讓他的擼動也加速起來。 “……啊,慢點……不行了……要到了…………太……快了……” 賀深的阻止顯得無力,更像是求歡的呻吟,他哼著,在賀昀的手里射了出來。 賀昀這次沒有立刻清理,先等賀深恢復了喘息,才讓他躺下,像上次一樣慢條斯理的清洗自己的雙手。 他側坐回床邊,撥弄著賀深的被薄汗浸濕的頭發,不帶什么神色的說:“父親今日表現不錯?!?/br> 這句似是而非的夸獎讓賀深徹底羞紅了臉。 就算不是自己的兒子,也是自己的小輩,甚至是自己喜愛的女子托付給自己的孩子,自己卻在他耳邊呻吟,因為聽了他一句話而覺得耳熱,甚至被他抱在懷里侍弄yinjing,直至高潮射精。 已經足夠挑戰他過去一切的認知。 現在這個少年還給出了這樣一句夸獎,讓欲望褪去的他難以面對剛剛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