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被抓jian(誤)
距離和富婆約炮的下周日也沒幾天了,這段時間王厭沒去看場子,小弟的賣身錢讓他狠撈了一波,如今的重中之重反而是富婆的那一口軟飯能不能吃上了。他這幾天都是端著,不再一天到晚“漂亮jiejie”的膩歪,也不發腹肌照rou照了,只是日常和富婆撩撩sao,不多說幾句就會主動結束對話。 富婆從前對他愛搭不理,有時候還會隔兩三個小時才回信息說自己去開會了,而現在卻會秒回,王厭也壞得很,富婆談興正高的時候他就說要上課了拜拜,還壞心眼地問:最近不用開會嗎?感覺jiejie好閑呀。 富婆表現得比王厭還緊張,時不時就想找他說話,又拉不下臉來,王厭給她打語音打視頻卻都被秒拒了,問就是不方便,就要純文字聊。 王厭心里一咯噔,心想怕是富婆長得不入眼,才不愿意給他看,他少有的郁悶,嘆了一口氣對幾天之后自己能不能硬更不抱希望了。即使表現得再成熟再無所謂,他也不過是個才16歲的少年人,還留著的第一次甚至能被稱為童貞。他這幾天除了上課就是回家鍛煉身體,俯臥撐仰臥起坐卷腹輪著來,爭取趁最后幾天再練練腰腹,讓腹肌再明顯一點,臨了去S市的前一晚,少年人到底還是沒熬住,穿了件戴兜帽的黑衛衣,偷偷摸摸去了街角的成人用品店,大出血買了盒偉哥。 第二天王厭褲兜里揣著偉哥,冷著臉大步往車站走,他所待的城市與省會S市算不是很遠,私家車大概四個小時的車程,富婆給兩千的意思是讓他打車過去,但王厭一向把錢看得比命還重,反手就買了張40塊的綠皮火車票,還是硬座,在一車廂烏煙瘴氣的飯菜味煙味中坐了一上午。 他到S市的時間卡得剛好,下午兩點正好可以辦理入住,在豪華的酒店大廳他徑直和漂亮的前臺小姐報了2503這串數字,前臺應該被提前吩咐過,聞言只是微微瞪大了眼,驚訝地看了他一眼就恢復了平靜,并且態度溫和地親自將王厭送到了房間里。 平時王厭從來都不關注身邊的男男女女,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晚要發生的事潛移默化地影響了他,他默默看了眼前臺小姐婀娜的背影,不帶任何yin穢意味,眼神中甚至還有些好奇,不知怎么地想到富婆估計沒有這樣的身材。 不然怎么一直都不讓他看。 他隨意地將簡單裝了兩件衣服的背包往椅子上一扔,富婆訂的是一間堪稱奢侈的總統套房,光這間擺著巨大白床的臥室就比王厭的家都大,更別提還有客廳陽臺衣帽間了。他身上沾了火車上亂七八糟的味道,不太好聞,就轉身去了浴室把自己從頭搓到腳,還順手把脫下來的衣服洗凈擰干了,最壞的心理準備無非就是他硬不起來,富婆趕他走的時候他好歹能穿著干凈衣服走。 王厭在穿什么等富婆的選擇中犯了難,不知道是穿帶過來的備用衣服還是披著浴巾掛空擋,他神色糾結,半晌狠狠地暗罵自己膩歪,心一橫披上了浴巾,沒穿內褲。 他起了個大早趕火車,洗好澡一看時間三點都沒到,加上這幾天坐立難安也沒睡好,沾了床就犯困,他本來還想硬撐著等富婆來,回想著看過的約炮攻略比如開門一瞬間就把人按在墻上親親摸摸,掌握主導權什么的......想著想著睡意更濃,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迷迷糊糊中覺得現在睡著了也挺好,總比在透富婆的時候犯困要好吧。 這一睡把心底里的些許忐忑都睡沒了,王厭睡眠淺,和游戲廳老板鬧得僵那會兒但凡家門口有丁點動靜他就能睜眼翻窗就走,隨便去那個小弟家里糊弄一晚。所以現在突兀響起的低低敲門聲,哪怕聲音又輕又淺,仿佛怕驚動什么一般,王厭還是霎時睜開了雙眼。他緊皺著眉頭翻身坐起來,天色已晚,房間內只有淡淡月光和外界反射的霓虹燈光,他起床氣很大,自從個子竄上一米八之后就再也沒怕過上門尋仇的打手,聞聲一掀被子,赤著腳隱含怒氣徑直走向房門—— 哐一聲,厚重的深色房門大敞。 門外的高挑男人還伸著敲門的手,細細的銀框眼鏡下,是一雙看似冷靜,卻暗含緊張的雙眸。 男人目光不動聲色地從王厭的臉上滑過,掠過他身上衣衫不整的浴巾,瞥見敞開的領口時眼神閃了閃,緊抿嘴唇顯得神色更冷,并不言語。 他看上去并不太年輕,常年養尊處優周身都縈繞著居高臨下的氣勢,西裝革履又面色不虞,王厭內心一沉,握緊了門把手,余光卻在瞧房間里自己的手機和包。 這他媽還沒約炮呢,正牌老公就找上門來了,不靠譜的老女人! 王厭暗罵富婆把他推進火坑,老公上門抓jian,她倒好連人影子都不見!他打算一會要是打起來拎著包就跑,不還手,畢竟是他綠了人家,就算還沒到實質性的那一步,說起來也是他不占理。 加上門口這老男人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也不經打,光會擺冷臉有什么用,他一拳下去怕是眼鏡都要飛了,也不知道大老板挨一拳,會不會哭。 王·經常把成年人打得哭爹喊娘·鐵骨錚錚宇直男·不良少年·厭如此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