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磨磨蹭蹭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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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非抬起身下人的腿,男人的目光從一開始就毫無波動,在剛才的質問之后就繼續沉默不再發出一點聲音,有的人可以承受嚴酷的刑罰卻無法接受性方面的侵犯,但很顯然他身下的男人并不屬于這種人,強jian對他而言可能并沒有格外的羞辱意味,或者說他并不會因為這樣的羞辱憤怒或失態,不過凌非也不是想要激怒他,憤怒最多讓季決皺一下眉頭罷了,他更想要看對方沉浸在快感中紅了耳根,咬住下唇,克制不住地從喉嚨深處發出動人的喘息,顫抖得渾身上下每一處皮rou都在戰栗——乃至于到最后實在太多了承受不住眼底一片朦朧,通紅的眼角洇出水痕,哽咽著向他求饒,哭著求他放手。 他會一點點,親手將現下冰冷漠然的男人用快樂逼成那個樣子,就好像耐心細致地撬開堅硬的蚌殼,就會捉住其間柔軟青澀的軟rou,輕輕揉捏,便能得到滿手豐沛淋漓的汁水。 低端賓館的潤滑劑比凌非預計的要好用,手指的出入非常順利,凌非垂眸觀察著身下人的神情,男人現下應該已經可以控制五官,但卻依舊毫無表情仿佛依然是不能動作的人偶,凌非并未在意他的無動于衷,轉動著手指摩擦過alpha第一次被人觸碰的內壁,他的寵物前列腺在很深的位置幾乎無法用手指觸及,而他找了一圈也未找到可能是生殖腔入口的地方,看來或許這兩處敏感點都需要更粗更長的東西才能干到頂弄,不得不說真是色情的身體,自己用手指自慰的話根本無法滿足吧,凌非想象著那樣的場景抽出了手指,他直起身,在男人的視線下解開了身上軍褲的皮帶,拿出了自己早就硬得發痛的東西,元帥大人并未移開視線,他冷淡地看著那猙獰挺立的兇物,既無緊張,也無厭惡,就好像依然身處高位居高臨下地看著無關痛癢的東西一般。 到目前為止他并沒有因為凌非的任何褻瀆舉動而有所觸動。 凌非猜測他應該沒有有意讓對方感到無趣的心思只是純粹地不當回事罷了,但不管季決怎么想的男人的冷淡讓他更興奮了,他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腰——以往幾乎能讓對方立刻興奮的動作依然沒有得到任何反應,凌非垂眸看著身下人的黑眸: “——屬下要插進去了,元帥大人?!?/br> 他挺身將自己的東西抵進了那狹小的縫隙,alpha從未被觸碰過的后xue即使做了非常細致的潤滑和擴張依然緊致的不可思議,凌非刻意放緩了插入的速度,感受著濕熱的xuerou一點點吮吸住了自己的性器,他的寵物身體革新對于他而言,似乎也是一個好機會,他既然認為他的寵物都是一個人,那么在扮演這些角色的時候,究竟什么才是屬于他的寵物自身的? 倘若他的寵物真的是一個人,那么難道不應該像他一樣,喜歡上了,就一直喜歡著嗎? 就算扮演著新的角色沒有上一場游戲的記憶,他的寵物,應該依然是喜歡著他的吧。 如若換一場新游戲他的寵物就會完全革新數據抹去了之前所有的痕跡,那他又憑什么覺得他們就是一個人? 這其實有些邏輯不通,但在現實季決的沖擊下凌非現在稍微有些迷茫,急需要一些證據來證明他的寵物真的是一個人,他干的事情縱然可笑但不是在自欺欺人,那么即使是在新游戲中與他之前毫無接觸卻依然喜歡著他不是最能直接地證明這一點的嗎?所以他選擇了稍微極端的方式,上一場游戲開局的強上如果說是精蟲上腦被撩的來不及多想,那這一次他其實有充足的時間來考慮究竟要對他的寵物采取什么樣的攻略方式,像這樣的強jian并不有利于后續的進展可能直接讓他打出GG重頭開始,可是—— 凌非走神地看著身下男人偽裝下陌生的臉,身體已經被革新了,不再留有任何過去的痕跡,他和這個人之間不可能通過這一次的交合就建立rou體聯系讓男人離不開他,而強jian也不可能讓一個素未相識沒有任何感情基礎的人原諒他。 這個男人倘若不是曾經與他互相喜歡的那個人,等他恢復了戰斗力,一定會殺了他了。 就算寵物不能夠傷害自己的主人,那也不是體現在寵物自身的意愿上,游戲會制造事故防止寵物傷害主人,但并不會強行讓已起殺心的寵物莫名其妙地平息怒火。 凌非深吸了一口氣,俯身將男人抱了起來,就著坐入的姿勢將剩下的小半截性器頂入了對方的身體,他仰頭親吻著男人稍稍蹙起的眉頭: “季決……” 他在賭可笑的東西,盡管他并不希望那是可笑的。 “……”實在太大了,季決被人強行抱坐在身上,這個姿勢簡直讓插在他身體里的兇物深入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方,即使他已經為被侵犯做好了足夠的心理準備卻依然有一種接下來的一切可能會完全脫離他掌控的感覺,并不是由于疼痛——青年的前戲做得極好他一個alpha第一次被這么大的東西插入竟然只有過分飽脹的不適沒有一絲痛楚,但這種情況下或許疼痛反而更好,至少對他而言更好,季決說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覺,非常奇怪……他很奇怪,抱著他的青年更加奇怪。 對方正在親吻他皺起的眉心,青年閉著眼睛,過近的距離讓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對方灼熱的呼吸,和不明源頭混亂的信息素,信息素有時會暴露出一個人的情緒,青年看起來也不是善于掩飾自己的人,他的信息素很不安——明明這小鬼游刃有余地闖入了他的房間將他按在床上侵犯他完全無法反抗,抱他的時候卻在莫名其妙地不安著。 季決暫時還沒有想過要怎么報復對方,畢竟對方爽過之后未必會放過他,他恢復戰斗力起碼一個小時,對方干完一場再殺了他似乎綽綽有余,他不確定對方會不會留活口,如此任人宰割的局面不適宜思考過于遙遠的事情,被粗長roubang插著的感覺也讓他難以去想別的,青年在插入后并沒有立刻開始動,而是抱著他黏糊糊地吻著他,從眉心吻到了側臉,又吻到了下巴,微妙地避開了他的嘴唇,一路向下吮吸上他的脖頸,咽喉被人舔弄的感覺讓季決稍稍掙動了一下,對方有些意外地沒有乘勝追擊,而是輕巧地退開,又低頭去舔他的rutou。 alpha的rutou……原來真的有感覺,季決能感受到對方濕熱的舌頭滑過自己的乳尖,泛起一陣細細綿綿令人難受的酥癢,仿佛想要被更用力粗暴的玩弄,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冒出他便感到自己的rutou被對方的手指擰住,對方指腹上粗糙的薄繭摩擦過細嫩的乳rou,尖銳的快感讓季決呼吸亂了一瞬,凌非聽著他稍稍變粗重的呼吸舔著另一邊奶頭,果然就算革新了他的寵物本來就很敏感,原本嬌小的rutou很快就都被他玩得又腫又大,挺立在白皙的胸膛上分外顯眼,凌非低頭看了一眼對方的性器,好像有一點硬了,看來就算是季決也控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嘛, 他開始有感覺了。 凌非翹了翹唇角,伸手再次握住了男人的腰,這么久應該讓季決適應他的尺寸了,他試著稍微挺動了一下,男人面癱的神情毫無變化,凌非挑眉,掐著對方的腰抬起準確地向他的敏感點撞去,頂端碾上那處軟rou時他如愿以償地聽見了季決沒克制住的悶哼聲,雖然接下來對方立刻閉上了嘴沒再發出聲音,凌非還不急著立刻就要讓他開口,他繼續尋找著對方由于數據改造后新誕生的另一處敏感點: “……元帥大人知道,alpha也是有生殖腔的嗎?” “……”季決當然知道這個常識,不論哪種性別的人都有生殖腔,只是alpha的生殖腔基本都已經萎縮失去了孕育功能,也就留個入口實際上連成結都容納不下的狹小,但就算只剩個入口似乎也像omega那般能得到快感,至于季決怎么會知道這種事——那當然是因為軍隊里同性戀alpha挺多的,這么多年他的愛慕者里也從不缺alpha。 是故他對闖進來一個alpha還想上他沒什么可震驚的,同性戀alpha他見的多了。 磨磨蹭蹭才是最煩的。 凌非試探了好幾下都沒找到生殖腔入口,他硬了很久有點忍不住了,索性還是先干一會再說,反正插著插著總會碰到的,他將人重新壓倒在床上開始了抽插,凌非如今已是經驗豐富,現下更是完全掌握著主動,頗為溫柔地慢慢挺動著下身進出,并不刻意去攻擊對方的敏感點也并不進得很深,這樣的溫吞不會給被侵入者造成接受不了的負擔,但凌非深知他的寵物并不喜歡這種zuoai方式, 他的寵物喜歡更激烈的,更兇狠的,更被完全掌控著的性愛。 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自然會擁有著同樣的性癖,而身體都已經革新不再帶有過去強行刻下的記憶,所表現出來的,當然是本性上就喜歡著的,第一次就會喜歡的。 ……所以說磨磨蹭蹭才是最煩的。 季決蹙著眉頭,他大概知道現在壓在他身上動作慢的好像跟他一樣中毒了一般的青年想干什么了,八成是他的愛慕者吧,雖然對他并無敬重之心,但想來真有敬重之心也不敢來上他,像這樣又要上他又磨磨蹭蹭無非就是不想放棄這個機會但又擔心上完一切都結束了,說不定心里還悲壯地想著等搞完他就自殺謝罪—— 也許干完后還打算著把槍交到他手上讓他決定他的生死,然后一邊等著最終審判一邊幻想著“他不殺我的話就說明他也喜歡我”這樣的意yin可能,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怎么樣正常的追人談戀愛嗎? 其實季決并不是很生氣,雖然他不知道原因,但是看著青年的臉他就莫名地提不起來怒火,甚至還有閑心回憶起了與對方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季決看著身上青年明明在cao他卻并不見愉悅的臉,不得不說真是個漂亮的孩子,誰見了都會第一眼生出好感的吧,他感受著對方奶味和酒味混雜在一起的信息素味道: “……你是,叫凌非?” 凌非一怔,沒想到他會開口問這樣的話: “……是?!?/br> 季決看著他的眼睛:“你喜歡我?” “……!”凌非睜大了眼睛,他愣了好一會,突然回過神感到臉熱了起來,“……是,我喜歡你?!?/br> 他的心砰砰直跳,停下動作期待著對方接下來的回應,男人沉默地看了他許久,挑了一下眉: “——除非我死了,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