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
“你!不穿衣服成何體統!”許晏寧有些害怕,下意識地摟住沈清河的脖子,每走一步,不知有意無意,硬燙的莖物總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在許晏寧的臀瓣上,那樣挺立的火熱實在讓他想忽略都沒法忽略。 “著什么急,不是說好了你來服侍本王嗎?!鄙蚯搴诱f完還故意使壞向上頂了許晏寧一下。 “不知羞恥!”許晏寧用手臂隔開兩人的距離,卻被沈清河強行按住頭緊貼心口。 “聽到了嗎,晏寧?!?/br> 沉著有力的心跳聲讓許晏寧不由自主心慌意亂起來。 這是在害怕什么?他在心里問自己,卻沒有答案。 沈清河抱著他來到了更衣處,許晏寧腳尖剛一點地就想逃跑,沈清河扯住他的腰帶抱了個滿懷。 腰帶被扔在地上,外面的罩褲沒了束縛,連同褻褲松松垮垮地滑落,堆疊在地上,限制了許晏寧雙腳的自由。一大一小莖物相觸的一瞬,許晏寧整個人都呆住了,隨之而來的是體內一波接一波襲來的熱浪。 他感覺到那里竟然不知羞恥地挺立了起來。 沈清河貼近了他的耳朵,暗啞地開口:“我這還沒鬧你呢,怎么自己先受不了了?!闭f完,大手不客氣地在他身上游走。 許晏寧感覺他的手仿佛帶了魔力,所到之處灼燒著他的皮膚。更可恨的是他的身體居然一和沈清河接觸就不自覺起了反應,后xue不住緊縮,像是在等待著兇狠的入侵。昨夜射進去的濃白混著愛液順著腿根流成了一縷透明的絲線,他手腳發軟,推搡的動作反而更像欲拒還迎。 “別……昨天已經……不……啊……” 他的低吟全被沈清河堵在了唇齒之間,兩只作怪的手揉捏著雪白的臀rou,臀瓣被大掌掰開發出了咕嘰咕嘰的黏膩水聲。骨節分明的手指探進了濕滑的幽谷,在嬌嫩的xue口誘惑地畫著圈,刺激那里吞吐出更多的蜜液。 許晏寧頭腦昏沉,無意識地小聲說道:“好癢……” “哪里癢?”沈清河蠱惑地問。 “唔……”許晏寧搖了搖頭,埋在他頸窩。 不一會兒,在聽到許晏寧難耐的喘息后,沈清河俯下身含住了他秀氣的玉莖。 “??!”許晏寧失聲尖叫,眼前一片迷茫,大口呼吸著。 沈清河一手揉捏他的囊袋,一手順著吐出涓涓熱液的xue口伸進去一根指頭攪動。 “嗯!” 送進第二指的時候,許晏寧悶哼一聲,雙眼失去了焦距。 沈清河非常熟悉他的敏感點,時輕時重,頗有技巧地勾著指尖按向他體內微彎的觸點。 蜜液混著精水從幽谷深處涓涓流出,沈清河勾起一抹滿足的笑,送進去第三根手指,用力地攪動起來,同時在許晏寧徹底失神的一刻,微微用力吸吮嘴里的莖物。 “不要!太……太多了……我……我受不了了……啊……”他快要站不住了,強忍著不依靠對方,想要制止,但腦海里的聲音卻在瘋狂地叫囂著不要停。 沈清河故意裝聽不見,加快了手指進出的速度,隨著股間噗嗤噗嗤的水聲越來越大,又加了一根手指,拇指頂在囊袋上輕按,xue口的褶皺被撐成了橢圓形。 “嗚嗚……不要……嗯啊……”許晏寧這回真的站不住了,他想逃開,卻被沈清河扯下外衫將其雙臂反綁在身后。 “就用后面泄給本王看?!鄙蚯搴蛹涌炝宋钡乃俣?,手上的力道只增不減。 許晏寧快要站不住了,兩條腿都在打顫。之前在床上,他一般都是被沈清河邊做邊撫慰出來的。他沒有過自瀆的經驗,房事都是沈清河主導,就這么硬生生要他泄出來,對他這樣不懂技巧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難了。 沈清河瞧著他脹紅的臉和迷茫的眼神,忍住了不拉開他雙腿狠狠插進去的急迫,只想單純給他個教訓。 誰叫他好幾次無視自己說的話,剛才他出神時話都說了一半了。 皇帝元朗前幾日提起要設宴款待沈王府一事,他本想將許晏寧帶去讓他開心開心,畢竟自從將許晏寧囚在王府,一年多來就沒出過這四方庭院,他想帶許晏寧出去走走??稍S晏寧倒好,從昨天開始就惹他生氣不說,不僅和沈軒眉來眼去,還老鷹護食一般護著沈軒,到了床上也不配合。 他沈清河房里就這么個寶貝,力道小了哼哼唧唧,力道大了委屈巴巴,打打不得罵罵不得,還要忍著狠狠吃他一頓的心情心肝寶貝地哄一哄才給點兒回應,偏生來了浴房也不懂伺候,這要他怎么咽下這口氣。 他覺得自己真是犯賤地可以,一看他受傷就心疼不已,早知道那銀鏈就不解開了。小野兔就該乖乖綁在床上被馴服,要不也不會被狠狠撓了一爪子,憑白惹他一頓不痛快。 這許晏寧看似柔弱,實際心狠,這么久了都沒給他一絲一毫的回應。 想到這里,他更生氣了,既然都捏在手心了還做什么柳下惠,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無需和他講什么先禮后兵,于是他將許晏寧翻了個身,兩指扒開玫紅色的嫩rou伏在他背上,扶著怒脹的莖物就頂了進去。 幾乎未有停息的情事讓許晏寧的身體被徹底打開,沈清河這一下插地極深,許晏寧眼前白光乍現,腦海里仿佛炸開了許多煙花,只一下就高了過去。 “啊……” 他軟綿綿地趴在地上,秀氣的前端射了出來。 沈清河停在他體內,心想這怎么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他了? 他倒是沒怎么被伺候,怎么有種伺候了別人的感覺呢? 一股被白嫖的感覺越演越烈。 他原想繼續,可身下的許晏寧一點反應都沒有,他抽身出來,將許晏寧抱坐在腿上,可許晏寧就像一團棉花一樣倒在他懷里。 “許晏寧?晏寧?晏寧醒醒!”他輕輕拍了拍許晏寧的臉頰,這才看清許晏寧原本潮紅的臉已經變得慘白,額頭上一層薄汗,氣息也有些微弱。 沈清河慌了,胡亂抓起外衫裹住許晏寧,披了件外衣沖出浴房大喊道:“雨澤!鵬濤!快去請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