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拍抽爛嘴
路星河第二天一大早,就先到基地跟阿海說這三個月有事,這邊他全權負責,說完就走了。 回家就簡單收拾了東西,來到了玫瑰莊園,來的時候雷諾他們正在吃早飯,看到路星河進來,雷諾抬起頭對他說 “你住在二樓我對門的房間,保姆會帶你去,今天你在家跟保姆做好交接,明天她就不會來了,以后這棟房子所有的事都是你負責,把嘴閉上少說話,這三個月,這個大門你邁出一步,就不要再進來,聽明白了么” “阿諾,你好兇噢”對面的施野一邊喝奶,一邊撅嘴故意說道 雷諾翻了他一眼,什么話都沒說 “行 ,我知道了”路星河回答道 雷諾交代完就去公司了,臨走交代施野不要胡搞,施野乖乖點頭說好的 保姆把他帶到房間后,就帶著把房子里所有需要他做的事,事無巨細的交待了一遍,就走了。 然后施野就開始使喚他,一會要喝奶、一會要吃水果,還叫他切成小塊,又要他去磨咖啡,說他只喝手工現磨咖啡,路星河打掃衛生跑斷腿,端著咖啡怒了,直沖沖摔他面前“你tm有完沒完,耍我玩呢” 施野一臉理所當然看著他“對呀” 路星河磨牙想揍人,雷諾現在什么口味,找的這是什么品種 晚上雷諾一回來,施野就湊到他耳邊“你舊情人把廚房砸了,飯也不會做,我吃了一天外賣” 雷諾“不想吃你還不趕緊滾回去” 說完雷諾把路星河叫到書房,一邊從書桌上拿過戒尺,一邊問他,“你今天砸了幾個碗” “三個” 路星河干脆的說,還帶打小報告 “來,手伸出來,三十下” “啊”路星河驚訝的發出聲音 ,然后立馬反應了過來對方要干什么,筆挺的站那伸出雙手端好 雷諾就抽了他手心三十下,訓小孩一樣,什么都沒說叫他回去了 接連幾天都是這樣,他把家里弄壞點什么,做錯點什么,雷諾就把人喊進書房,打他手心,什么也不說,路星河在心里暗嘆,還好只是打手心,直到施野走的那天,雷諾晚上喝了酒,路星河不知道他們到底什么關系,也不知道雷諾是不是因為對方的走喝酒,但是兩人沒住一個房間過 當天晚上雷諾一身酒氣的回來,就把他揪到書房,一把推進去 “跪下”雷諾一手拽著領帶,一邊坐沙發上沖他說著 “啊”路星河又是一愣 “怎么你認為我叫你來,就是天天打你手心玩的”雷諾看他跟個樹干一樣,傻傻的挺那,問他 路星河反應過來,走過去在他腿邊跪好,后背挺直,兩手交握在身后,軍人的姿態很好,都不需要雷諾怎么教他 “把我皮帶解了”雷諾看著他的眼睛發話 路星河伸手上去解他的皮帶 “你為什么來,你的安沐呢,不用你照顧了”雷諾帶著酒氣,問著解皮帶的人 “他不是我的,半年前安沐再度昏迷,被他父母帶去首都醫院治療了”路星河解完皮帶,拉開褲鏈看著對方 “哦,原來是這樣,怎么,安沐走了,你就來找我了”雷諾一邊將褲頭里的分身釋放出來,一邊問對面的人 “不是,我一直………”路星河話沒說完就被對方拽著頭發一把按到幾把上 “我不想聽你說話,張嘴,吃進去”雷諾拽著他的頭厲聲吩咐 落星和不會,他跟雷諾在一起,只有對方給他做過,噙在嘴里不知道怎么是好,被幾把抵住舌根,只能拿舌頭胡亂舔著 “吃幾把都不會,你說我留著你干什么,安沐走了你就來找我了是吧,嗯,那他再回來呢” 雷諾揪著他頭發,看他不得章法的賣力舔弄,問他 說完就拎著路星河的頭,一邊往他嘴里捅,一邊帶著怒意的說 “他回來了呢,你是不是又要跑,啊” 路星河嘴巴被頂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使勁擺頭,對方也并沒有打算讓他開口 路星河來找他,他就查了,安沐昏迷前他們兩還是一直粘在一起,直到昏迷后才被父母接走,他還查到路星河除了公司,把所有錢和房子都給了對方,查完很煩悶,弟弟一走,他就跑去喝酒了,路星河呢,安沐在路星河心底到底占了幾分 路星河第一次給人咬,根本承受不住對方的尺寸和突如其來的頂弄,牙沒收住,在雷諾的雄根上咬了一口 雷諾“嘶”的一聲吸了口涼氣,拽開他的頭,對著他的嘴就抽了一下,說道“你這張嘴,話也不會說,怎么連幾把都吃不好,我給你打爛算了好不好” 雷諾說完就踉蹌的起身,回來手上拿著一個三指寬的手拍,走回路星河身邊,居高臨下的對他說“把臉仰起來,不準發出聲音” 路星河照做 雷諾話音一落就拿著手拍,對準著他的嘴就抽了十下,俯身到路星河耳邊“我以前說過的把,我要撕爛你這張嘴?!?/br> 說完就一下接著一下狠狠的抽,就著酒精的作用發泄著自己的怒氣 “不是安沐出事了,你也沒臉活了嗎,啊,現在是干什么,他不在這邊了,你不跟過去照顧他,跑我這犯賤來了,是不是,你是不是犯賤,我看你就是找抽?!崩字Z很記仇,他們的一點一滴,路星河的每一句話他都忘不了,像罌粟,日日夜夜折磨著他,萊總助告訴過他,路星河一直在找他,一年了,他騙不了自己,他回來了 路星河一動不動的跪在那,任由對方發泄、抽打,嘴被抽的由麻變腫,火辣辣的疼,再到麻木,他能忍,也耐打 “從明天開始,每天噙著假幾把練兩個小時,下次再敢咬我,我就讓你整天塞著,除了吃飯其他時間都不許取下來”雷諾說完扔下手拍就走了 路星河跪在那愣神,這是他第一次跪在愛人腳邊,只要雷諾不趕他,雷諾能原諒他,他心甘情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