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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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向天出門就去了公共廁所將乳貼取下,打算回去的時候再帶上,至于越風會不會發現、發現了又會有怎樣的反應,這些陳向天已然不在乎——他不信自己的生活還能過得更爛。 將書本歸還,陳向天徑直上了圖書館的三樓,在一排排書架后找到了張安成略顯單薄的身影??匆谎凼謾C,正好就是約定的時間。陳向天隨手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書,在他右邊的位置坐下。 張安成見他來了,平靜地翻開擺在面前有二十分鐘的的專業書。二人沒有交談,都自顧自地做自己的事。這也算是給陳向天稍微的喘息,至少張安成有事可做,在他專注學業時他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就萬事大吉,不像越風那么閑…… 但圖書館實在太安靜了,陳向天每次身處這樣的環境總是會心慌。兒時被關在廁所無論怎么哭喊都沒有人回應家里一片死寂的回憶不斷上涌。意識到自己呼吸有些不暢,他帶上耳機,耳邊激情四射的音樂稍微緩解沉悶的情緒。 只要三小時,就可以從張安成身邊解放。這一點也不難捱,陳向天安慰自己,很快就用一貫的固執把情緒都封鎖,逐漸看進去手里的書。 張安成每完成一項計劃就在筆記本上劃去一行字,在任務交替的空隙不斷對陳向天投以注視,似乎很滿足和他在一起的時光。 所以當分離到來的時候張安成竟然罕見地對接下來要做的事產生了不滿的情緒——為什么他要做這么多的事呢?為什么要這么壓榨自己的時間?其實不做好像也沒有任何影響反正他的親人也不會因為他做出的成績對他另眼相看——張安成一瞬間捏緊了筆管。他向身旁看去,陳向天已經站了起來,一秒都不愿意多留。 “我先走了?!钡统恋穆曇繇懫?,陳向天從他背后走過,帶著一陣風離開。張安成合上專業書,接下來他還要去和其他人討論小組作業。 速戰速決吧。張安成這么想著,給陳向天發了條消息。 【我晚上九點半回來,記得灌腸?!?/br> 陳向天理所當然地沒有回復。張安成翻著始終只有藍色消息框的聊天記錄,焦躁的情緒徒然生起。手指頓了頓,一行字又冒出在最下方。 【看到要回復我?!?/br> 張安成看著手機屏幕,等待了五分鐘后終于得到了陳向天的回應。 【?!?/br> 一個句號。張安成心中的焦躁愈演愈烈,緊繃著神情半晌才記起要收拾東西。明明陳向天都照做了,可為什么他還是不高興呢?他眉心向上聚攏,唇角抿起,神情困惑。 陳向天離開張安成以后并沒有著急回宿舍,既然說九點半那他起碼該在外面糊弄到八點……他下車,站在田徑場正大門處,習慣性地點開消息,見到張安成新發來的消息,手指一頓,隨后發出一個句號表示已閱。 在焦紅色的跑道上先是走了半圈。休息了三小時,腿間的酸脹感已經消散不少,他的身體確實恢復的快。陳向天不無嘲諷地想著,確認身體沒事,邁著的步子漸漸大起來,一圈一圈地奔跑。 他跑步時自然也注意到了在訓練中的喬貝,視線相匯的那一刻,喬貝立即撇過頭裝作沒有看見,他的皮膚怕曬,這會在太陽底下泛著一層紅光,非常誘人, 身姿挺拔又活力十足。cao場上有許多人都不免對他投以關注的目光。 陳向天早就對那張臉免疫了,甚至覺得礙眼的很,不自覺哼一聲,與他互不搭理。大致跑了五十分鐘,陳向天才停下腳步,在跑道上散步順便緩和呼吸。 喬貝的訓練也差不多結束了,和幾個人三三兩兩地站在草坪上休息,正給別人踩背踩腿放松肌rou,他身著短褲,露出半個大腿,小腿還未從訓練狀態脫離,緊實的肌rou繃著,踩上踩下時肌rou緊繃舒緩的弧度特別吸睛。他每次在陳向天經過時,和朋友說話刻意移開視線。 陳向天常常來這跑步,時間又很固定地在晚飯前,二人總是不可避免地會撞上。喬貝從前沒有那么在意這點,但最近特別在意……他甚至數出陳向天今天比前幾天多走了三圈。 一走神,腳下的力道不禁重了兩分,被他踩著的人哀嚎一聲,喬貝在“你殺人呢這么用力”的背影音下匆匆道了句我先撤——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一般路過人陳向天的手臂,把人拽到了cao場的角落。 “你有事找我?”喬貝單刀直入,他根本沒想過為什么自己會這么自信。 陳向天噎了一下,“憑什么說我有事找你,”他其實還沒想好要怎么和喬貝低頭,但沒想到喬貝先和他開口了,“……和你同一個田徑場跑步,就是找你了?”語速相較平常有些慢,陳向天死撐還不肯承認。 喬貝一聽就知道陳向天就是有事找他,但他哪好意思說自己發現他比平常多走了幾圈,干脆避而不談,反問道:“那你的意思是沒事……?” 陳向天嘴角一嘖,道:“呃、也不是沒事……”他說話帶點吭哧,眼神躲閃。 “你說啊?!眴特愲p手環胸,下巴微揚。 陳向天很想踩他一腳,明明都看出來了,還刨根問底,“對,我有事,”他緩呼一口氣,“能有什么事……不就想讓你幫我?!彼囊慌e一動很隱晦地透露出一股難為情。 現在喬貝嘴角微地上揚,對陳向天的低頭無疑是受用的。一個和你爭斗多年的敵人一朝屈服,還有求于你——他覺得自己有些愉快,但嘴上的話就不是那么令人愉快了:“就一定要是我?不能去找其他人?他們又沒在你身上放監控器,你溜出去找人給你開鎖啊——”喬貝有些壓不住自己的語調了。 “再說開鎖又有什么用,”他忽地嗤笑,“你不是一堆把柄在人家手里,還不是要乖乖挨cao?” 在他的視野里,陳向天的眼睛控制不住地睜大了,然后深色的肌膚緩緩便因羞憤而漲紅。怪不得越風和張安成喜歡欺負他,真的很有意思……這話在腦子一閃而過,喬貝沒有意識到有什么不對的,倒是倏然想起陳向天有一次在武館昏了幾分鐘的事。他父母對他很糟糕,除了學費幾乎什么也沒有給他,他打工的錢還不夠自己吃飯,而這些全都是陸振明逼問他將近兩小時才勉強得知——老是守著那點沒用的自尊心,現在和以前一模一樣,想著自己解決,死要面子活受罪。 喬貝確信,如果自己不在311宿舍、不知道他們那些腌臜的事,陳向天現在也絕對不會站在他面前。 陳向天攥緊了手,指甲在手心刺出幾個痕跡,他料到喬貝會挖苦他,但是真正面對這種挖苦還是有些壓抑不住自己的情緒。 “就因為我看到,你要纏上我了是嗎?”喬貝語氣帶著惡意,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對陳向天吐出這些話的時候自己的神情多像一個天真的孩子在沾沾自喜。 被他諷刺的人不打算再沉默下去。陳向天面上的幾分狼狽很快就消匿無蹤,一見喬貝得意洋洋的態度就幾乎是本能地和他爭執起來,“你不幫我……”他的聲調有些顫抖,“那我就去找老師幫忙——”喬貝的神情登時就冷下來。 “反正他說過,只要有問題盡管找他……他是我的長輩,我找他幫忙是很正常的事……”陳向天越說越冷靜,即使嘴上義正詞嚴,可心里明白自己絕不會牽扯到陸振明,提起陸振明僅僅是為了爭一時之氣。他說完就有些后悔,每次情緒一上頭就會忍不住激怒喬貝。 真是糟糕透頂。 陳向天緊緊抿起唇,迎著喬貝那好像要生撕他的視線,本想服軟,但身體卻示威般克制不住地向前一步。 “好啊——”喬貝恨聲說道,“你去找陸振明幫忙!”他咬著牙,吐出的話像是被牙齒撕扯過千百遍般。忽地一屏氣,語調詭異地壓抑下來:“你要想振明幫忙——我 就和越風、和張安成聯手?!眴特愇⑽⒀鲱^,將陳向天上下打量一番,“……這不會正和你意了吧?你是就想被我cao才整天惹我?”他冷笑著,其實明白陳向天不可能去找陸振明幫忙,但這跟他暴怒一點關系也沒有,又低低地說一句:“還cao你的想勾引陸振明?——用你那個畸形的身體?” 他道:“我告訴你,想讓我幫你,就永遠不要再和陸振明扯上關系!” 陳向天喝了一聲他的名字,胸膛不住地起伏著,顯然也是怒火高漲,幾乎是條件反射地上前一步。他比喬貝高上幾厘米,微垂眼簾瞪著他。喬貝絲毫不懼,這樣的對峙在他們之間長年累月地發生。 兩人幾乎是同時出手。喬貝速度比較快,手腕一翻將陳向天的攻擊拂開轉而握住他的手腕將人往前一帶,腰腹部用力,提臀抬腿送胯要給他來個膝擊。陳向天表情絲毫沒有變動,順勢往前一步,低頭、側身躲開肘擊和膝擊,右手朝著喬貝的肋部擊去。兩人很熟悉對方的習慣,喬貝急忙收腿,左腳在地上一踢,腰部再一用力,讓陳向天的拳頭只是擦過,隨即帶動體重側身便將陳向天往地上撞。陳向天微微后撤幾步,減輕了壓力,但背脊撞上堅硬的地面還是令他疼得皺眉,隨后一個翻身反將喬貝壓在身下—— 他們打得毫不留情,很快雙方都掛了彩,喬貝的朋友見了急忙沖上來拉開他們。 這一次的交談最終還是不歡而散,陳向天回去的時候還滿腦子都是喬貝說的那句話。永遠不和陸振明扯上關系?這是他絕對不肯許諾的條件。 幾乎稱得上是失魂落魄,連傷勢都沒怎么處理,陳向天回到宿舍,精疲力竭,只想倒頭就睡,一想起還要應付張安成,心中更煩躁地想殺人。 越風瞥見他面上的淤青,眉頭一挑:“張安成打你了?” “和你有關嗎?”陳向天想也不想地刺回去,氣呼呼地喝下兩杯水,說完他沉默兩秒,意識到自己又要觸到越風那敏感的神經。 如他所想,越風現在不在意他到底和誰動手了,道;“我在關心你,你應該用怎樣的語氣和我說話?”他上前兩步,悠悠地幫陳向天拍了拍他大腿附近的灰塵。 陳向天陷入了沉默,但越風始終站在他身旁,甚至給他再倒了一杯水。 “越風,”他嘴唇微張,神情疲憊,“你放過我……”越風的手摸上他的腰,指尖順著衣服和rou體間的空隙進去,用指甲蹭著一小塊肌膚,那里有一處發紫的淤青。 手下的身體顫抖起來,越風本想再逼迫一步,但很快他一歪頭,卻收回了手,“好——我放過你?!彼刹皇菑埌渤?,只知道步步緊逼。 “好好休息?!卑矒崴频呐呐年愊蛱斓谋臣?,越風轉身去了陽臺洗手。逃過一劫,陳向天驟然松了口氣,旋即因為自己的反應而將眉皺得更深。 張安成如自己說的那樣九點半準時回到宿舍。彼時陳向天已經洗過澡了,正伏在桌上小憩。他悄然上前,手指觸上他露出的后頸,指腹摩挲著棘突,陳向天一顫,迅速直起身體,他眼白處還泛著血絲,神色是掩飾不了的倦怠。 似乎是睡懵了,他沒躲張安成伸來的手,那只手蹭著臉頰一會,揉上耳垂直到把那小塊rou捏紅,陳向天才回神,半闔著的眼忽地睜大了。 張安成收回手,腳步輕飄地去洗澡,他完成小組作業后其實離約定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本想直接回來的,但是陳向天的那一句“體虛”一直在腦中回蕩,便忍不住花了些時間夜跑。 結果這會不止陳向天睡著,他也困得昏昏沉沉。 他清洗過身體,略微提起一點精力,執拗地往陳向天身上蹭,濕濡的舌頭在他喉結處落下一個又一個水痕。陳向天手按著他的額頭把他推遠了些。 越風將那水聲聽在耳里,冷嗤一聲,拉上床簾。 身材高壯的陳向天坐在張安成的腿上,和他面對面,他只身穿一件上衣,下半身光溜著。這副場景讓旁人見了只擔心纖細的張安成會不會被壓垮,但總算他還沒有被壓垮的趨勢,吮吸著陳向天的鎖骨,將人抱了個滿懷,臀rou擠壓他的大腿,那豐盈的曲線被手指的抓揉打破,張安成一邊把自己的臉胡亂埋進陳向天胸前,一邊手指磨蹭他的臀溝。 后xue的皺褶被他細細摸過,陳向天很不適應這般觸碰,總是忍不住往上抬起腰臀,又被他摟著腰往下壓,為避免陳向天逃跑,他便干脆叫陳向天拉起自己的衣擺,露出胸rou,一口含住他的乳首,用力吮吸舔弄。 之前似乎玩過頭,這一處嫩得經不起碰,他沒舔兩口陳向天就扯著他的頭發要他松嘴。 陳向天還是一如既往不愿發聲,手指插進濕濡的后xue時只呼吸略微重了一瞬,但就算是那點聲音在張安成的耳里也是如鉤子般讓他心顫了一顫。 下次可以教他說些好聽的……張安成不顧頭皮的拉扯感,戀戀不舍地用牙齒研磨口中的奶尖,像吃著糕點似的把它嘗了又嘗。 后xue的觸感和陰xue不太一樣,這里更緊致些,甬道也更長,不像陰xue般短短一截,很容易就插到底。手指在溫熱的甬道里不斷戳弄著,他回想著教程,試圖找出陳向天的前列腺。 喬貝推門而入。一抬眼就見到陳向天跨坐在張安成的身上,那厚實的臀rou被手掌擠推著,幾根手指在臀間進進出出,走近些還能聽見水聲。 活該!自找的!被cao死了最好!這樣他還不用為陳向天煩惱。喬貝心底罵著,俊俏的臉上一塊清一塊紫,臭著一張臉溜進陽臺,玻璃門被他一把推過,發出巨響,連墻壁都震了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