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備升級
書迷正在閱讀:我隔三千里、關于被貶下凡間卻發現恩客竟是我竹馬這檔事、〔快穿〕大魔王的后宮、晦色、番外、Adult time (abo)、請來一杯漢子茶、浪子與流浪狗、白月光突然自殺,被他的親弟弟愛上了、和室友他哥交易
張安成回到宿舍時已經臨近晚上十一點。 這個時間點對當代大學生來說是家常便飯,宿舍另外三人都還沒有入睡。他的視線直奔陳向天,他正看著一本專業書,一手拿著筆不時在上面勾畫一番。 陳向天的成績也還可以,但他并沒有把全部心神投入學習,每次學到差不多可以拿到獎學金的時候就停下,他的時間更多地分配給了人際交往、鍛煉身體上面,生活的很充實。 張安成經過幾學期的觀察,認為那些無用的人際關系占用了陳向天太多的時間,他應該把更多的時間投入到提升自己身上。 “晚上好?!彼完愊蛱齑蛄寺曊泻?,接著將書本一本接一本地從背包里抽出,整齊地按高矮排放在書架上。 陳向天嗯了一聲,張安成拿書的動作停下來,視線凝在他身上,看出他的眉眼舒展,神情平和。而陳向天依舊看著書,似乎沒察覺到自己回話了。 他心情很好。張安成得出這個結論,之前可從沒見他回應過自己的問好。拉了拉椅子,他坐得稍微離陳向天近了些。 只見被靠近的陳向天皺了皺眉,但也沒有多大的反應。 本來應該去洗澡的,可他現在莫名不想動彈。張安成坐了一會,漸漸地就趴在桌子上。他拿著手機,調整了一下方向,黑色屏幕上就倒映出陳向天沉靜的側臉。 指尖在空中細細描繪過他的每一塊肌膚,張安成沉迷于此,每次暗中注視他的時候,心中總能得到滿足感,像是饑餓很久的人終于得到一塊面包,那種許久沒有的充盈感讓心臟跳動的很快。 但長久如此,他又產生了另一種困擾:為什么你從來不看我? 指尖觸上屏幕,微涼的觸感讓張安成忽地從沉迷的情緒中拔出,他的神情有一種自己都沒意識的失落,也許想要的是真實的陳向天,不是倒映出的虛影。 最近是不是在陳向天身上花費太多時間了……張安成再一次想到這個問題,但仔細審視自己,還是決定不作為。 只是必須要去洗澡了。他站起身,走向陽臺。 越風正在陽臺,拿著他新買的相機不斷調試。兩人從來就不熟,最近更是關系惡劣。 張安成正要忽視他,越風的聲音卻隨著夜晚涼風傳入他的耳里—— “你知道陳向天有喜歡的人嗎?” 張安成抓著門把的手瞬間止住了,然后收回來。他緩緩轉頭,重復一遍,“喜歡的人?”是誰?班上的學習委員和陳向天因為學生工作的關系很熟,可應該還到不了那個程度;體育課的其他專業里有一個人總是對陳向天笑得很惡心,可陳向天對他也只是虛以委蛇……他腦子里閃過好幾個人選但又排除,陳向天認識的人太多了,一下子他也找不出究竟是哪個。 “……是誰?”他的聲音低沉,仿佛隨著涼風的拂過,心的溫度也被一同帶走。 “你偷窺他這么久還不知道?”越風放下舉著相機的手。 兩人對視一刻,似乎是從他身上看見想要的反應,越風又倏爾地笑了,“呵,我逗你玩著呢,”他笑容促狹,上揚的眼尾帶來一種很強的欺騙感,“他怎么可能會有喜歡的人?!?/br> 說完,他聳聳肩,進了屋內。 而張安成驚疑不定,僵在原地半晌,才轉身進了浴室。 要說陳向天討厭什么東西,一周前的他會回答太甜的食物,但現在的他會回答休息日。 休息日,一個聽起來就很放松,實際上也是給人放松的日子。但他寧愿連上七天課,忙得團團轉,也不想在周末一睡醒就看見貌似很閑的張安成。 cao。他心里暗罵,閉上了剛睜開沒多久的眼睛,“……你他爹的到底站在那里看了多久?”張安成悄無聲息地拉開床簾,站在床邊若有所思地看著他。 “二十分鐘?!睆埌渤煽戳搜凼謾C,回答的語氣波瀾不驚。這一周,陳向天起床都比之前晚了些,可能晚上夜起。他這么猜測。 陳向天用手臂蓋住自己的臉,悶聲道:“給你兩秒滾遠點?!?/br> “你要喝水嗎?”張安成自顧自地問。 陳向天躺了兩秒,實在受不了這炙熱的視線,動作迅速地下了床。對跟在身后的張安成不予理會,他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杯子裝了半杯水,杯壁摸上去還是溫熱的,一摸就知道是早就備好了的。 煩死了。陳向天深呼一口氣,額角的青筋直跳。他的隱私感較強,而張安成無意識的行為讓他深感冒犯,“張安成,”被冷不丁地叫了,張安成面上還帶著迷茫,“你知道你這種行為叫侵犯他人隱私嗎?” 張安成毫無遲疑地點頭,根本沒有要反思的意思,甚至不明白事到如今陳向天為什么還要說這個。而反坐著椅子,看完全程的越風發出一聲嗤笑。 很好,再見。意識到自己說了笑話的陳向天驟然捏緊了杯子,拿起杯子和裝著水的電熱水壺,將水全給倒掉,自己另起了一壺水。 越風將臉趴在手臂上,語氣慵懶,“怕什么,又沒給你下毒——” “不下毒,只下藥是嗎?”陳向天打斷他。聽見這話,他低聲笑起來,頗有贊同的意思。 人渣。陳向天罵一聲,手中的電熱水壺砸在加熱底座上。他神情冷漠,拇指啪的一下打開開關,他的力度像是把它當成了越風和張安成,光是看著那動作幅度就知道怒氣驚人。 張安成和越風一時沒了聲響,陳向天背對他們,整間屋子只剩下電熱水壺燒水的聲音。他站了一會,先是稍微偏頭然后又即刻轉了回去。別管他們。他對自己這么說,從桌上抄起一本書,直接翻到中間部分開始看。 當一個人感到焦慮時,促狹的時間便會放慢腳步,延長這人的痛苦。像是回到還剩最后五分鐘的課堂,苦苦等待那遲遲不來的下課鈴聲。艱難的五分鐘。陳向天現在就是如此,他的視線聚焦在書頁上的黑字,看完一段,渾然不知味,又從頭看起,當水燒開的提示聲響起的時候,他已經將這段整整看了三遍,仍然不知道它到底說了什么。 陳向天放下書,抓著水壺把手將其懸空又稍稍傾斜,透色的水逐漸將玻璃杯盈滿。在此期間,另外兩人連聲息都沒有,手一頓,他將熱水壺放回底座,轉過身。 先是迎上張安成的視線,他微微挑眉,似乎沒想到他會看過來。陳向天又向左一看,越風也一瞬不瞬地盯著他,神情似笑非笑。 陳向天有些背脊發涼,也不喝水了,他抓起手機,說:“我有事出去一下?!?/br> 越風問:“什么事?” “張安成,”陳向天看向他,“你不是約我去補牙嗎?”他語速和緩,“今天的天氣很好,很適合?!?/br> 張安成眼神微微一亮,但隨后又不知想起什么,沉默一會后拒絕了。預約的時間是下周五。他說話的語氣沒有起伏。 “應該有空吧你今天?!北臼菃柧?,但越風說法很肯定。 陳向天將手機收進口袋里,“我還有事……” “小組作業提交時間是下周三,學生會的例會移到明天,論文我幫你準備好了,”張安成頓了頓,又補了一句,“你還有什么事?” 陳向天皺眉,“有,”他垂死掙扎,“其實,我和喬貝約好了打籃球——”他潛意識地認為喬貝出去了,使勁造謠。 “沒有!”之前一直毫無動靜的四號床傳出喬貝的聲音,他果然因為昨天的事生氣了,毫不猶豫地開口點破陳向天的手段。 陳向天看著虎視眈眈的兩人,攥起拳頭。 陳向天被推搡到床上。手銬、腳銬將他死死禁錮,令他只能像只擱淺的魚無力掙扎。越風捂著臉,倒吸一口冷氣,剛才閃得不及時,陳向天抓著他打了兩拳,他現在眼眶上多出一個烏青,鼻子還淌著血。 被踹了兩腳的張安成除開咳嗽幾聲沒有太多異樣,近來是愈發耐打了。 “才幾天沒挨cao就這樣……”越風止住血,把沾上血的T恤脫下扔到一旁,“我看是該教訓教訓?!彼锨皟刹?,將那腳銬間可伸縮的繩索收到最緊,陳向天雙腳被迫并起。 張安成默默走前,然后爬上他的床,雙手協作,扯下他的褲子,期間視線一直放在陳向天的臉上。 陳向天朝他甩了幾個眼刀子,張安成報以微笑。 越風一拍陳向天的屁股,動作毫不客氣,“行了,”他冷道,扳過陳向天的臉,拿著噴霧式藥水朝他臉上連噴幾下,“安分點。給你升級裝備呢!” 陳向天連忙秉住呼吸,但依舊吸入了不少。這種特制的藥效發揮的很快,越風剛才互毆的時候就拿這個陰他——這是導致他現在被禁錮的主要原因。 力氣漸漸散去,陳向天罵他,“沒卵蛋的孬種……”聲音小下來,他堅持著,“廢物……”嘴唇顫動著,他的視線逐漸朦朧起來。 張安成伸出手,將他的頭朝著自己,這下好像陳向天在注視他一般。 越風動作利索地解下原先的貞cao鎖,將其扔在地上。用以替換的,是他花錢為陳向天專門定制的智能貞cao鎖——黑色的PC材質的籠體上覆蓋橡膠涂層,連接著用于開鎖的裝置——防水不用說,這是必要的,支持指紋解鎖、語音解鎖,也可以選擇雙重密碼。 籠體頂端專門開口,不阻礙排尿。但但籠體上也有阻尿導管專用的連接孔,插進去就必須要解鎖才可以拔出。陳向天聽話的時候可以給他拆下,不聽話就利用這個懲罰他。 給他換上新的貞cao鎖,越風拿出手機,點開APP——為此他還專門買了個APP(礙于合作關系,張安成也安裝了)。他自己的指紋、和語音密碼一一錄入。 陳向天雖然全身無力,但總算也沒失去意識,他緩緩眨了眨眼,視野里是張安成專注的神情。 張安成注意到他的動作,伸出手用指腹壓了壓他干燥的唇瓣,指尖頂開唇瓣,觸到松懈的牙關,順理成章地,他將手指擠入陳向天的口腔中,用手指逗玩軟綿的舌rou,繞著舌尖打轉。 陳向天眉尾輕輕抽動,張安成知道他一定非常惱怒。 越風不知搗鼓什么,手指在手機屏幕上一觸。霎時,從貞cao鎖傳來輕微的嗡鳴聲,而陳向天顫抖起來,他逐漸瞪大眼,牙齒上下一合,咬住了張安成的手指,但因為他肌rou無力,力道不重。 張安成用指尖安撫性地摸了摸他的牙齒內壁?!斑怼彼麊柩手?,手指稍稍蜷縮起來。 越風輕輕拍了拍他的臉,問:“還帶電擊,這裝備不錯吧?” 陳向天雙眸渙散,顯然無法回答他。他呼吸急促,身體輕輕擺動幾下想要擺脫這份痛苦,但那貞cao鎖依舊緊緊束縛在他的yinjing上。本就被下了藥,現在敏感處又被持續電擊,痛苦地輕易將陳向天打敗了。 他使勁咬著張安成的手指。張安成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指被輕輕研磨,覺得這樣的他很可愛。 “再提高一檔吧……”越風貌似自言自語,卻故意伏在陳向天耳邊說話。他的手指輕輕一點,陳向天顫抖地更加劇烈,身體抽搐得厲害,不停地發出嗚咽聲,“住、住呃、手……”他雙眼通紅,終于勉強說出不連貫的話。 張安成手指戳弄著陳向天的臉頰,拿出手機,將電擊關掉。陳向天頓時呼吸一松,大口大口地喘氣,身體還時不時地顫抖一下。 越風無趣地撇嘴,在他的預想里,陳向天應該再忍受這痛苦久一些的。 但旋即發生的事令他驚訝——張安成竟然待陳向天稍微緩和一些后,又猛地將電擊開到最大檔。 越風歪歪頭,忽地低笑一聲:“電出尿了,”他看一眼白色床單上徐徐的尿滴,咬著他的耳朵說話,“……陳向天同學,你尿在床上了?!彼f話的對象弓著腰背,連他說了什么都沒聽清,只一味地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