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cao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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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越風舉著攝像機,咧嘴一笑,“現在自慰給我們看?!?/br> 陳向天疲憊地閉上眼,冷汗順著臉頰滑下:“你無聊?” “這不是找了個玩具?”越風漫不經心地調整鏡頭,遞了把剪刀給張安成。 張安成興致勃勃,拿了剪刀給他手臂和腳踝解綁,又推著陳向天向后倒。 “別——呃!”陳向天被推搡著被迫往后,他結結實實地坐下,受傷的臀rou痛到麻木。他發出悶哼后便失了聲,強忍著呻吟,鼻尖蓄起了點滴汗水,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見到陳向天狼狽的姿態,張安成笑了。他低頭看著陳向天的xue,已經紅腫得不行,隱隱帶著血,不時抽動兩下。 他兩根手指探入陳向天的xue道,陳向天忍不住往后縮了一下,張安成按住他的腿,一鉤一夾便輕輕松松地拽出那條被揉成團的絲襪。白色的絲襪團上滿是jingye,其中還混著淡紅色的血跡。 “會長的處女膜被我破了?!彼麘蛑o地挑起眉,將那團絲襪扔在陳向天身上。 陳向天姿態狼狽,眼神卻帶上一絲不經意的不屑。 張安成不和他計較,反正以后多的是機會。他搬了個椅子坐上,整暇以待。 陳向天調整了一下姿勢,以便自己更舒適,他瞥一眼舉著手機的床邊的兩個人,思考自己應該怎么脫身。 越風不耐煩地威脅他:“快點?!?/br> 陳向天敷衍地摸了兩下自己的陰xue,加重的痛意讓他不禁抿起唇。 越風的表情很明顯是不滿的。 陳向天擰著眉,忍受痛意,細致地從大yinchun到小yinchun,來回撫摸了一遍。 “你敷衍我?”越風質疑。 張安成在一旁指指點點,“插進去啊?!?/br> 這幫瘋子、變態。陳向天在心里把他們狠狠地罵了一遍。他伸出中指插進自己的yindao,開始緩慢的抽插,動作小心再小心。 他重復的抽插過程顯然及其機械,及其無趣,這讓越風和張安成有些乏味,陳向天全然沒有變化的表情更讓他們挫敗。 “沒感覺的嗎,”張安成像是黃片的導演,“你的快感呢?”他對陳向天指指點點。 陳向天一把抓住他的手,低聲道:“要不送給你,你自己來?” “你不在意照片了?”張安成沒有掙扎,他威脅道,“讓大家一起看看你的sao樣?” 陳向天手緊了又緊,最后還是松開手,張安成對著他的臉來了一巴掌。他被扇得側過臉,正好和越風的視線對上。 越風手機調出一個黃片,舉到他面前:“照著這個來?!?/br> 陳向天先是看了看時間,片里的人嬌媚地叫著,動作放蕩,他對此啞語,于是選擇說其他的事:“我們晚上有課?!?/br> 越風扇了他胸rou一巴掌,放松時柔軟的乳rou小幅度地顫抖一下,很快便紅了一片,“給你請假了?!北緛碇皇琼樖?,但見到乳搖后,越風的視線也不禁往他胸口上瞥去。 真想殺了他。陳向天閉上眼深呼吸,本就飽滿的胸膛起伏著更加吸睛。 “快點?!睆埌渤傻鹊貌荒蜔┝?,連聲催促。 陳向天只好如視頻一般,他半開大腿,手指在xue里抽插著。陰xue抽搐著一陣刺痛,他還摸到一些殘留的jingye,眉毛擰起,在眉心蹙起一個疙瘩。 他眼睛盯著視頻,卻什么也沒看進去。一時怒從心起,將手抽出來,黏糊的液體沒了阻擋從xue里掉下來,滴在床單上。 越風沒有說話,但眼神很明顯地帶著威脅,似乎有動手的意思。 這時,張安成驀地笑了一聲,他的笑聲吸引陳向天的注意,兩個人對上視線:“也行,直接cao他還更簡單些?!彼愊蛱鞎崦恋財D擠眼,顯然是食髓知味——盡管剛才的性愛給他帶來的多是心里快感。 陳向天面色難看,他的屁股和xue都給抽壞了,現在還腫著,身體動一下便會牽連到疼得不行。而且藥效還沒有完全過去,渾身無力,估計連張安成這個體力廢物都壓制不能。 越風看著他的表情變化,這才放松了身體。他揚揚眉算是同意,將攝像機放在一旁,上前兩步輕易地制住還想反抗的陳向天,將他壓在床上,右手成拳在他腹部狠狠地來了兩下。 陳向天被他欺負得毫無還手之力,像蝦子般蜷縮身體,腹部的肌rou因疼痛而抽搐。 打完這兩拳,越風才施施然地走向衛生間,剛才一時上頭,碰了那陰xue,他打算洗掉手上殘留的粘膩感覺。 張安成坐在陳向天兩腿間,將其大腿分開,暴露出紅腫的xiaoxue,兩片rou瓣被cao得外翻,露出平時被包起來的陰蒂,那小玩意剛才被越風狠狠整治過,癟癟地貼著yinchun,在下方便是yindao口,jingye從那里漏出,帶著血絲。 看來是太粗暴了。張安成沒有錯漏陳向天看來的帶著恨意的眼神,冷哼一聲,伸手揪住他的jiba,用力地往上拽了一下。 陳向天沒有叫出聲,但從肌rou上猛然暴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忍得不是很輕松。 “陳向天,”他終于暴露了本性,冷冷說道,“你少招我,cao不死你也可以玩死你?!彼氖秩嗄笫种行云鞯膅uitou,扣挖馬眼,沒怎么收斂的力道讓陳向天吃痛地繃緊了身子。 “你很得意?”疼痛過后,陳向天才緩緩開口,“死廢物?!彼托σ宦?,故意撇了眼張安成的性器,眼神不可避免地帶上了嘲諷。 張安成氣急敗壞,十多分鐘怎么說也不能算是快,但這招的確精準打擊了他的自信心,“你等著!”他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個東西。 有著未勃起的yinjing的形狀,外形像是由一個個鐵環連起來的,最底部的入口是一個大環,上方有著鎖芯,而最頂部的鐵環向上延展出半球體,頂部凸起連接著較細長的導管,導管被內置在鐵環里。 這是一個男性用貞cao鎖。 毫無疑問是為陳向天準備的。 這下輪到陳向天暴怒了,他伸手企圖打掉那個貞cao鎖,又被張安成壓在床上,兩個人打成一團。張安成梳好的頭發被扯得一團亂,他緊緊閉著眼,生怕陳向天插他眼睛,手則用力掐住陳向天的臀rou,本來就怕痛的陳向天頓時沒力氣掙扎,面色漲紅。 收拾完東西又撞上這一幕的越風在心里直罵張安成廢物,上前制止了這場鬧劇。 面對怒氣沖沖的陳向天,他聳聳肩,俊逸的面上露出張揚的笑:“誰叫你要招惹我的?”他從背后抱住陳向天,示意張安成開始行動。 陳向天意識到自己已經無力反抗了,但還是心有不甘地把他們兩個從頭到腳都罵了一遍,罵得這兩人面色鐵青,恨不得給他嘴巴也上個鎖,好讓他閉嘴。 導管從尿道外口緩緩插入,陳向天此刻掙扎的力道都小了幾分,酸脹的感覺讓他后頸rou起了雞皮疙瘩。 “死變態……”他眼睜睜地看著張安成給他帶上貞cao鎖,嘴里咬牙切齒的念叨著,他氣極了,腦中翻來覆去都找不到可以用來辱罵這兩個人的詞匯。 “行了行了,”張安成拍拍他的jiba,帶著貞cao鎖的yinjing晃了兩下,手感還挺沉的,“省點力氣吧?!彼氖钟置详愊蛱斓年帒?,軟綿的手感還有些發燙,剛才打得太過,現在腫著正適合玩弄。 看陳向天的神色便知道他是痛的,眼神恨恨,又閉著嘴一語不發。 張安成手指勾進yindao口,一會沒動,那處就干涸了,緊繃著不讓手指頭進去。 “我給你喂的精呢,sao東西全給吃了?”外表清秀的張安成講起話來卻格外粗俗。陳向天能感受到他的手指在不停往前湊。痛,他咬緊后槽牙,身體下意識地往后退,又被越風堵住了后退空間。 越風用力掐住他的rutou,與其說是玩弄不如說是凌辱,手勁大得毫無顧忌,拽著rutou往外扯,沒幾下那兩個小東西就被他搞得腫大起來,就是放在那不碰也一陣刺痛。 “你這胸還挺大的,”越風在他耳后說話,“平時沒少玩吧?” “估計就是自己摸大的?!睆埌渤尚χo越風的sao話添磚加瓦。他勃起得很快,兩手抬起陳向天的大腿稍微往中間合了些,jiba抵在兩瓣yinchun間,那rou瓣又小又淺的,根本夾不住他的jiba。 陳向天氣得眼睛都紅了,一副恨不得把他們給生吃了的樣子。 “怎么樣,我對你可好吧……” 張安成緩緩地動起來,淺褐色的jiba在陰戶上蹭來蹭去,“給你休息休息,免得給一下就cao爛了?!眊uitou擦過陰蒂,頂到他的睪丸,又緩緩退回去,柱身被yinchun來回摩擦,也沾上了部分前列腺液,亮晶晶的顯得水潤。 陳向天攥緊手指,現在神智清醒,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yinjing在他前xue上蹭來蹭去。被兩個自己看不起的人肆意玩弄,這份屈辱感比起痛意更讓他難受。 越風握住他的胸rou,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起來,頓時不滿地把乳首捏在指縫拉扯:“放松點,搞這么緊我怎么玩?”他把陳向天的胸肌當作女人的rufang一樣玩弄,從剛才的乳搖發現男人的胸rou不刻意用力時也十分柔軟。 陳向天第一次覺得自己在話語交鋒中敗下陣來,而且還反抗不能,只能睜著眼看著自己被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