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羞辱的總裁反駁卻被情敵綁架到地下俱樂部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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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不是處?還要騙人?你是不是覺得悅悅無權無勢很好騙?幸虧她足夠聰明沒有理你這個騙婚的渣男?”秋時雨面色陰暗,鎮壓了還在掙扎的季白,“被人上爛的賤貨!也敢挑釁我?本來只是想嚇唬嚇唬你,這下就叫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骯臟!” 季白聽見了秋時雨的碎碎念,立馬怒火中燒:“你這種沾花惹草的畜牲反而倒打一耙,我的第一次只會留給我老婆!想你這種只關心人下三路的,也配和我說骯臟?” “你不臟,你后面的xue都熟了。天天在家給自己灌腸吧?然后再出去找男人?饑渴吧?老男人就是sao!”秋時雨不想與他多言,不再和季白菜雞互啄,反正再下流的話兩人也說不出了。見季白鐵青著臉氣到說不出羞恥的辯解,對于灌腸又無法反駁。秋時雨心中更加篤定自己的想法。 隨意的把人丟到被子里用被子裹成粽子,秋時雨驅車前往俱樂部。他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報仇,玩死這個蕩貨。索性也不管季白的死活,任由人在被子里扭動,妄圖逃跑。 秋時雨一氣之下把車開到了朋友的俱樂部,索性今天朋友不在,沒人問東問西。怒火中燒的秋時雨也根本不想解釋。把人抱上,踹開了自己的房門。 俱樂部里的服務員見股東大人氣勢洶洶的抱著一個被子卷,心下明白,心照不宣的相視一笑,體貼的把秋時雨需要的道具準備好,用小推車裝著給秋時雨送去。 季白被丟在了床上,掙扎的厲害。他恍惚間感覺季白把他丟下,耳邊床來了水聲。才意識到秋時雨洗澡去了。掙扎著伸出一只腳,就又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季白只得又不動了。聽人夸啦夸啦的推了什么進來,季白正猜著,就覺得小腿一涼,有什么扎進了自己的身體。就聽一個少女帶著笑意,憐憫的拍了拍他?!凹佑桶?!別害怕,雖然先生打人疼,但是你是第一個被帶回來的。和先生一起一定會爽的?!?/br> 聽浴室里的水聲停了,少女拔腿就要走,只給他留下一句“先生最討厭別人看他的東西啦。我先走了?;仡^有事去二樓第一間啊,那里是醫務室?!?/br> 季白聽了個大概,他的身子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熱,意識也逐漸模糊。秋時雨把他從被子里翻出來以免他被悶死,季白只覺得秋時雨離得很近,隔著衣服是帶著潮氣的年輕的軀體。硬挺的西裝布料磨的季白皮rou生疼,但這是最后的溫柔。秋時雨把季白抱去了刑房,解開手腕是季白才發現綁住自己手腕的是自己最喜歡的西裝領帶。 季白被綁在一個三角木馬上,手腳繞過馬身,面朝下被手銬銬在馬腹處。這樣季白全身的的著力點都在和木馬接觸的尖角上。從鎖骨以下的大胸肌開始,尖角卡在兩胸之間的乳溝里,到腹肌的中縫,肚臍也擠壓在尖角上好像被劈成兩半,幾把無力的垂在一邊,但兩睪丸間的皮膚就沒有這么幸運了,被尖角扎的泛紅。這樣狼狽的姿勢顯然十分痛苦,季白只能不斷腰腹用力,抬起屁股,減少壓在胯下尖角的壓力。但這樣胸肌又受不了,季白只能夾緊大臂,擠壓自己的胸部增大和三角木馬斜面的接觸面積,就像女人用胸部夾起什么一樣。 季白咬著下唇,腦袋里是一片漿糊,感覺遲鈍。胸部和下體的沉痛明顯影響了季白對于新痛苦的感知和大腦對于現下不妙環境的解析。當小竹片抽打皮rou的清脆聲音傳入季白的耳朵里時,身體的痛感好像也才到。又過了半秒,憤怒和羞恥才涌上心頭,伴著秋時雨用力的第二下和嘲諷的“后面開始流水了,開小口了?!碧弁匆踩缙诙?。 秋時雨打了二十下,看著季白大屁股上鮮紅的竹條印記,又看季白顫抖著扭著屁股的畫面,心下一熱。取了面具帶上,摩挲了一下口袋里的遙控器,還是按開了開關。墻邊不起眼的機械臂開始啟動,尖端閃著微弱的紅光,靠近了季白光裸的身體。 秋時雨用小竹片去挑季白微微張開的屁眼roudong。挑著扭著,就吞了進去。秋時雨靠著一邊猛壓,居然就叫他開了一個小洞出來。秋時雨丟了竹片,摸了一個小號的玻璃茄子塞了進去。玻璃做的很透,秋時雨一下就看到另一側玻璃后面的紅rou。熟紅柔軟還輕微的蠕動吸吮著。 當季白覺得有什么東西抵上自己敏感的前列腺的時候已經晚了。秋時雨用力的壓上了腺體,用力的的碾壓,細碎親昵的研磨著。季白張口就是一聲yin叫,為了不叫季白沉悶無趣,或者咬壞自己的嘴唇和舌頭,秋時雨還抽空給季白帶上了口枷。于是整個刑房里都是季白低沉柔媚的yin叫聲。季白聽著自己墮落的喘息和季白微不可聞的輕笑這才意識到,自己這個男人,已經被秋時雨用假的玻璃幾把給開苞了,而且還被干的yin叫,幾乎要高潮。而秋時雨不光光是嘴上功夫好,手底下折磨人的手段也多的是。 又頂了幾下,秋時雨發現季白緊繃的背脊一下放松了,屁股沒力下落擠到了睪丸,發出了幾聲慘叫,一側的木馬斜面出現星星點點的白濁。秋時雨抽出玻璃幾把,走到季白前面,抓著季白的頭發,去看他汗濕潮紅,失神高潮的臉。 秋時雨聽見了季白短促的輕哼,一巴掌打在了季白失神的臉上,季白的臉上出現了鮮紅的巴掌印?!芭尽庇质且话驼?,這下兩邊臉對稱了。又打了幾巴掌,秋時雨硬了,但秋時雨沒有管。他撫上了季白的頭頂,向著后腦勺摸到了后頸,之后是有力的背部,之后是和胸部一比看起來有些過于細瘦腰,秋時雨的食指劃過季白的腰窩,引起季白一陣戰栗。接下來是臀尖和幽谷中的深洞。 秋時雨停住了,看著顫抖著明顯從藥物中醒來的季白嘴角瘋狂的弧度繼續上揚。 “季先生,我們來日方長呀?!?/br> 這是季白和秋時雨第一次沖突,季白對秋時雨說的最后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