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折不撓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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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悲傷時發泄苦悶的方式有很多種,只可惜,榮睿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在力挺了網站博主的項目之后,只能用“辛勤的工作”去揮霍他瀕臨崩潰的情緒。 自從二人“分道揚鑣”之后,童塵陸續跟了兩個組,都在外地,出差將近半個月,這在往常也不少見,工作室沒人在意。榮睿這邊,上午跑了以后,本想撂挑子甩手,直接辭職再也不見,可是想到他前面洋洋得意的自告奮勇,這個時候灰溜溜走人,他實在丟不起這個人,萬一將來某一天又要打交道,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廖姐,所以即使心里慪氣,也只好回來繼續做那個項目。 緊鑼密鼓的張羅了十天,項目總算策劃的七七八八,小東帶著組里幾個人完成了方案,推著榮睿交給廖姐。交的時候,榮睿免不了又要被廖姐套話,可這個時候,榮睿也實在沒有了應付的興致,隨便附和幾句敷衍了過去。等廖姐把方案發給童塵,童塵看完通過以后,榮睿才覺得長出一口氣,這件事算是暫時告一段落。 周末的晚上,連續加班之后的休假,榮睿在網上掛了兩個小時。原來在國外時他管理過一個BDSM小眾論壇,網友們自己有一個MSN群,之前榮?;貒?,已經很久沒玩了,現在心情不好,孫斯立又去南方出差,還有一個多月才能回來,榮睿只好上網尋求安慰,沒想到卻被群里幾個好友輪番嘲笑了一番。人人說他以前多么瀟灑,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哪想到一回國就惦記上了祖國的花朵,結果卻被人當按摩棒用了半年,最終慘遭拋棄。 榮睿被調侃的哭笑不得,只好說自己要洗澡睡覺,脫逃出去。憤怒的拍上電腦之后,又覺得看什么都不順眼。 回國半年,榮睿就兩個地方熟,母親做診療的醫院和那個隱藏在居民區的BDSM俱樂部,深夜十點,榮睿卷上一身風衣,跟母親說了一聲,就出了門。 打車到了地方,榮睿卻又心里膩歪起來,往前數一個月,這種周末的夜晚,他和童塵要不然就是在樓上客房調教,要不然就是出去吃宵夜,哪會有他這樣形單影只的時候,如今一個人站在小酒吧門口,頓時感受到了深秋的涼意。 北京這個地方,歷來沒有春秋,短袖才脫了,棉襖就要上身了,榮睿沒想到外面這么冷,穿著風衣凍的哆哆嗦嗦,這會兒了,傷春悲秋也為時晚矣,既然想要借酒澆愁,不在這里,又去哪兒呢? 榮睿在門口上交了手機,登記好下到地下一層,找了dom區隨便一個卡座要了酒準備不醉不歸,沒想到卻見到了本應出差在外的人。 童塵其實已經回來了三四天,那邊拍攝的項目也是一個熟活兒,他去了交待了幾句,跟了第一天,之后的修片和補拍就沒有跟,自己提前回來了,只不過沒去工作室。 ——這些天,他的睡眠情況太差了。 連續半個月,他一到晚上就難以入睡,每每強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可是痛與欲如同冰水和熱焰反復將他裹挾,他常常渾渾噩噩的睡去,再迷迷糊糊的醒來,現實與夢境交叉出現。 這天,他原本也是在家找事做,想著分散注意力,剛好沐煙渚回京了,不厭其煩的給他打電話,約他出來,讓他給自己介紹好的dom,所以晚上的時候,兩個人就約在俱樂部見。雖然是周末,但是大概是因為臨近中秋-國慶大假期,加班黨過于忙碌,俱樂部都沒什么人,兩個人坐的無聊,待到十點多,剛打算走,榮睿進來了。 看著榮睿自斟自飲,沐煙渚靠近童塵問他:“你們真分啦?我能上嗎?” 童塵抬眼看了榮睿一下,很快扭過頭躲閃起來,他挪了挪位置,讓大廳的柱子擋住自己,才說:“真的分了,不過我出差十多天,不知道他有沒有收新的奴,你可以去問問,我說了不算的?!?/br> “這么快能收新的奴嗎?哎呀,上次因為有你,他不接受我,這次總不能還不接受我了吧,我去試試!” 沐煙渚躍躍欲試,童塵靜了一會兒,自己喝了口酒,才笑了笑,說他:“去吧,榮先生對sub挺好的?!?/br> “他喜歡什么樣的?給我個秘訣!”沐煙渚興致勃勃的問著。 童塵再從柱子后面偷著看了榮睿一眼,又看看面前粗線條的好友,忍著心里的不適向他解釋:“榮先生喜歡乖一點的,你別太皮了?!?/br> “別的呢?別的呢?” 童塵仔細的想了想,又說:“他控制欲很強,但是你只要哭著求他,他一般不會太狠?!?/br> 沐煙渚眼睛亮亮的,他早就看中榮睿的型了,要不是拍戲耽誤了時間,他早上了,哪會讓童塵這個著名的走腎大戶捷足先登,他決定了,只要榮睿跟他在性上合適,他要走心! 榮睿坐在另一邊,可不知道這邊這兩位正在研究他,雖然看見了童塵,但是他什么也沒做,自己一邊喝酒一邊聽駐唱唱情歌,一首,唱的婉轉婀娜,明明是個男孩在唱,偏偏唱出了女孩的嫵媚來,撩人中有一絲絲傷感。 榮睿酒量不淺,但酒入愁腸又有些許不同,迷迷糊糊之間看到一個人影走到面前跪下,仔細一看竟然是百折不撓的大明星。 “榮先生,一個人嗎?”沐煙渚直奔主題。 榮睿饒有興趣的看著沐煙渚,又抬頭看了看他來的方向——童塵所在的地方,那個人躲在柱子后面,只露一個腦袋尖,那一綹俏皮的頭發總是不肯服服帖帖,像他的主人一樣莫名其妙的固執。 “又見面了,大明星?!睒s睿笑了笑,說。 “嗯嗯,榮先生?!便鍩熶竟虻囊幰幘鼐?,他記著童塵的話,不敢太過鬧騰,雙手在后腰背好,乖巧的問,“榮先生還記得我?” “當然?!睒s睿沒多說,端起酒杯一口喝完,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才又說,“起來吧,坐著聊?!?/br> 這已經算是一種拒絕了,沐煙渚心里有些失望,但是對這次的勾引他勢在必得,于是他站起身,向后退了兩步,走到吧臺前,向酒保又要了一杯剛剛榮睿喝過的酒,將杯底用嘴叼著,四肢著地,想要再次爬到榮睿身邊,把酒給榮睿送過去。 正好這個時候,佛爺帶著桑門來了,從電梯下來剛好看見沐煙渚跪在地上翹著屁股往前爬,桑門扭頭偷笑,佛爺捏著他的手耳語了一句,兩個人推搡了一會兒站在吧臺不遠的地方看起了熱鬧。 不一會兒,沐煙渚叼著酒杯爬了過來,將杯子穩穩的放在茶幾上,重新用展示的姿勢跪好,一臉得意等待獎賞。 榮睿倚靠在沙發背上,一只腳搭在另一條腿上面,雙手抱胸,看著這個sub自作主張,心里并沒有一絲喜愛,只覺得十分困擾——他太樂于,也善于出風頭了。 “先生,我做的還好嗎?” “我今天沒有興致,大明星,坐吧?!睒s睿用下巴點了點他旁邊的沙發,仍然是示意沐煙渚先坐下。 “為什么呢?”沐煙渚問,“我聽說您現在沒有奴隸,我可以讓您開心,您不試一下嘛?” “改天吧?!?/br> “不嘛,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我很快又要進組,先生~” 沐煙渚不虧是演員,十分懂得拿捏撒嬌的尺度和技巧,更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里,他跪著往前蹭了兩步,挨到榮睿的近前,炫耀又誘惑的說:“奴隸的koujiao技術很好,深喉也沒有問題,而且很能忍痛,主人可以隨意鞭打我,奴隸yin賤的身體最渴望主人的懲罰了?!?/br> 榮?!昂恰绷艘宦?,身體向前傾,手肘支在雙膝上,附耳問他:“喜歡被抽?” “嗯嗯!”沐煙渚夸張的點頭,舌頭從嘴里伸出來舔下嘴唇,臉上呈現出一種清純和色情混合的混亂形態。 “想讓我在臺上抽你嗎?” “您是說……公調?”沐煙渚猶豫的問了一句,“可是……” “那就算了?!睒s睿很快接話,“我先走了?!?/br> “別?!便鍩熶纠s睿的褲腳,討好的說,“先生,我可以接受公調,只是……第一次就公調,您?” 話語里的質疑十分明顯,榮睿臉上露出了顯而易見的惱怒,他還是頭一次被人質疑做dom的能力。 “公調之后,我可以收你做我的私奴,不接受的話,永遠都不要再跪在我腳旁邊?!睒s睿說。 沉吟了一會兒,沐煙渚想起了會員手冊上榮睿的資料和他私下里查詢過的榮睿的信息,這個人在紐約圈子里小有名氣,聽說手段高桿,離開美國之后還有不少人在網上發帖追問下落,想來技術絕不會差……公調,其實對奴隸來說羞恥感和刺激都會幾何倍數增長,沐煙渚想了想自己被迫禁欲的幾個月劇組生活,狠了狠心說:“我接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