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大賽,以雙臀為靶,花xue為靶心,玉勢為箭,靶靶正中靶心1
藺塵標一張千年冰雪的臉冷了一整天。 說實話,他對另一個自己很嫌棄。不僅讓他二十多年的一世英名毀于一旦,還顛覆了他在師弟心中苦苦樹立的形象。 但……不管怎樣,另一個也是他,而且溫留還并不討厭對方。 所以當看到魔靈每天像只大型犬一樣屁顛屁顛的跟在溫留身后,藺塵標手里處理公務的筆都要捏斷了。 白天還好,到了晚上,本來就只能容納兩個人的床非要擠上三個人,而且就在他吻著師弟的耳垂手指摸向濕軟的花xue時,就會碰到另一個自己的手指。 魔靈也很不爽,這不爽主要來自于對溫留的占有欲,就算是另一個自己分一杯羹也不行。 尤其是對方還是在溫留心中永遠都是好人姿態出現的藺塵標。 他也想天天黏著師弟,和師弟白天看遍人間繁華景色,晚上如膠似漆融為一體,讓那雙明亮溫柔的眼睛永遠只看著自己一個人。 可現在,那雙眼睛里有兩個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他甚至不斷懷疑,溫留是不是更愛藺塵標?否則為什么藺塵標不管在床上怎樣欺負他,他都不會生氣,只會用一雙勾人的眼睛喊著還要? 還要……魔靈一想到師弟水光瀲滟的眸子迷茫的看著自己說出這兩個字,就覺得全身血液倒涌。 當他挺著硬成鐵棍的胯下推開溫留的房門時,藺塵標正將溫留抱在懷里畫扇面。 只不過懷中的美人臉色通紅,嬌喘連連,手還控制不住的顫抖。 檀木桌下,只穿了外袍的溫留正露著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而藺塵標穿著整齊,面色依舊冷冽不可侵犯,右手還在握著溫留的手細細描扇面上的山水,只不過強勁的腰部和胯下卻是一下又一下深深撞進身前的柔軟身子里,每頂一下溫留就渾身一顫。 手都要拿不穩筆了,可憐兮兮的委屈的看著欺負自己的師兄。 魔靈yuhuo和怒火一同燒了上來,一邊罵著藺塵標吃獨食一邊加入了進去。 等到那檀木桌都變得搖搖晃晃,兩個人才終于放過了體力不支的溫留。 …… 韓滎看著眼前一臉認真的溫留,向對方確認道:“你真的想讓他們變成一個?” 不斷揉著腰的溫留點頭,“本來師兄也就是一個,這樣他們也不會再打架了。而且現在的狀態,師兄靈力分成了兩份,保不齊會出什么意外?!?/br> “但是我不能保證,合二為一后兩個人都能夠存在——” 韓滎還未說完,自己重金打造的門就被兩個一臉陰沉的人踹開了。 “你再說一遍?”魔靈面目猙獰。 “我們兩個,你要誰?”藺塵標一臉冷漠。 溫留沒想到悄悄話會被兩個當事人聽到,見那兩人全都火氣沖沖,立即安撫道:“我是怕師兄分離太久會有意外。我沒有不喜歡哪個師兄?!?/br> 兩個人聽了這句話冷靜了下來,卻還是一臉不開心。 韓滎突然一拍手道,“極樂樓研發了一個新游戲,兩位教主要不試試?” 魔靈現在一聽到極樂樓三個字就心煩,恨不得馬上把韓滎這座樓給掀了,毫不猶豫地回道:“不去?!?/br> 只見韓滎卻繼續說道:“啊那可惜了,畢竟這是個競技類的游戲,也許兩位教主就能一分高低了?!?/br> 本來不想參加的魔靈一聽到一分高低,改變了主意:“一分高低?哼,玩玩也行?!?/br> 藺塵標看了一眼被激將法帶跑的魔靈,又看了一眼正在壞笑的韓滎和一聽到新玩法就往后退了一大步的溫留,也應聲道:“可以。誰輸了,誰退出?!?/br> 不過魔靈和藺塵標不約而同的否定了去極樂樓,倆人互看了一眼,默契的選了一個地方,小時候經常和師弟去的習劍臺。 而溫留就算不清楚韓滎口中的“競技游戲”是個什么東西,光想到他在極樂樓里玩過的那些花樣,就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能在大庭廣眾下玩的游戲。 更何況清寧派的習劍臺,本身就位于門派中央,而修建的時候又可以建的較高,不管人在門派何處只要往遠處一眺望,就能看清臺上的一切。 溫留連忙搖頭。 “不行,不行,習劍臺是修行習武的地方,怎么可以做這種事?!彼蛱A塵標,“師兄,不能做這種事?!?/br> 藺塵標正直的點了點頭,卻道:“那我們之間你選誰?” 溫留哽住了,感情師兄表面波瀾不驚內里卻是個醋精,為了和魔靈一分高低竟然同意在自己從小修行習武的地方做這種事。 “哥哥……”溫留只好把祈求的眼神望向了魔靈。魔靈喜愛他這委屈的模樣,把俊俏的臉按在懷里親了親,道:“乖弟弟,難道你不想在從小長大的地方被哥哥cao?” 溫留雙臉一紅,他還未向師兄表白心意的時候,每次看到習劍臺上的師兄,確實幻想過有一天師兄會把自己按在習劍臺上cao弄。 想著想著,溫留心里雖然覺得羞恥,嘴上卻妥協道:“那你們得用靈力設個屏障?!?/br> 自從得知師尊做的那些混賬之事后,清寧派眾人已將和藺塵標的恩怨一筆勾銷。由青衣帶領著重振旗鼓,每日勤勤修煉。 溫留又因為記掛著師弟師妹們,常常在清寧派有需要的時候請師兄的修羅教幫忙。一來二去,兩個門派相處的竟變得融洽了。 所以當韓滎跟青衣提出要借用習劍臺一天時,單純的師弟青衣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出人意料。 他還體貼的讓眾人避開習劍臺,免得耽誤兩位師兄修行。 等溫留三人趕到時,韓滎已經準備好了一切。 看到臺上的一切,溫留松了口氣。臺上并沒有亂七八糟的走繩或者木馬之類的yin蕩物什,反而只有一個梅花樁,不遠處有兩個箭袋。每個箭袋中大概有十余支箭。 “今天比射箭?”溫留不解道。 韓滎朝他笑著點點頭,溫留卻覺得自己背后一冷,感覺對方的微笑并不單純。 果然,韓滎下一秒就要上來脫他的衣服。 藺塵標和魔靈見狀一人推開了韓滎的一只手,“我們脫?!?/br> 韓滎聳肩。等溫留被脫的一絲不掛,又被帶著來到了梅花樁前。 “抱緊。撅高屁股?!?/br> 梅花樁像是故意設計的一般,四肢能剛好的卡在木頭上,韓滎拿了根麻繩將溫留的手腕綁了個結結實實。 “雙腿撐開。再撐開點。屁股再撅高點?!?/br> 很快,溫留在韓滎的指示下便擺出了一個極為yin蕩的姿勢。 白皙結實的臀部高高翹著,能清晰的看到前后方兩個已經開始濕潤的xiaoxue,此刻yinchun外露陰蒂顫抖,格外誘人。而結實修長的腿,又最大程度的撐開,將風景暴露的一清二楚。 魔靈和藺塵標站在不遠處默默地咽了咽口水。相視一眼,走了過去。一人一個xiaoxue,將韓滎準備好的藥膏全部涂抹了進去。 沒一會兒溫留就覺得自己身體開始燥熱了起來,兩個xue內部都癢癢的,急需要師兄摳一摳。 “師兄,再深點……里面癢……” 藺塵標輕輕拍了一下臀瓣,“再忍一會兒,這就開始?!?/br> 說完兩個人便一人拿了一個箭袋走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 等到韓滎拿著毛筆在自己的臀部上畫著圈,溫留終于意識到了這是個什么游戲。 竟然要拿自己的屁股做練劍的靶子,而兩個xiaoxue竟要被當作靶心玩弄。溫留回頭望去,果然從箭袋里抽取出來的箭并不是真正的箭。 箭頭是精心制作的小玉勢,每一根都如同手指粗細。 這要是用射箭的方法射到自己的xue中……力度之大,豈不是會直接進到最深處。 想到這里,他渾身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的抖了抖。 韓滎在一旁笑道:“溫道長,這場比賽就是要比誰射的深,玉勢上刻有尺度,一會兒還得請你大聲念出來?!?/br> 這是什么羞恥的要求,溫留臉紅的跟熟透的蝦米一樣,雙腿已經開始忍不住顫抖了。兩個xue口因為即將遭受的刺激而緊張的一張一合,可是從深處卻不斷流出yin水,彰顯著溫留內心的期待。 “溫道長,要是準備好了,我們就開始了?!?/br> 溫留轉頭一看,藺塵標已經擺好了射箭的姿勢,冷冽的眸子認真專注的對準了他的花xue,身姿挺拔英俊,絕不會讓人想到他此刻竟然要做這種yin穢之事。 “開、開始吧……” 溫留雖然不想承認,但已經被玩透了的身體從被綁上梅花樁時就已經期待起來了,此刻內心除了微微的羞恥和害怕,更多的反而是想要被填滿的沖動和欲望。 韓滎朝藺塵標擺了個手勢。 溫留還未反應過來,只聽一聲弦聲響,急速射出的玉勢就已經射進了自己的花xue深處。 “呀??!唔——好深——” 帶著極大力道的玉勢毫不留情的破開層層疊疊的xuerou,直沖向了宮口。這一下又快又猛,溫留只覺得自己渾身被楔入了一個硬物,將貪婪饑渴的花xue堵住了。 支撐身體的雙腿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突然被破開的xuerou死死的吸緊了花xue中的玉勢。 好像頂到宮口了……嗚嗚好深……溫留眼角不受控制的落下兩行清淚。 花xue剛吃到玉勢,瘙癢還未來得及止住,韓滎就已經將那支箭拔了出來。拔出來時xuerou緊緊吸吮著不肯放開,他只好稍用了些力氣,溫留卻吸的更緊了。 “溫道長,夾太緊了?!表n滎提醒道。 溫留嗯哼了一聲,大開著雙腿放松著自己的花xue,在韓滎用力一拔后,玉勢噗的一聲拔了出來。而花xue沒有了玉勢的阻擋,被cao出了手指粗細的小圈,里面xuerou饑渴地蠕動著,像是不滿足于玉勢的拔出。 韓滎將玉勢上的刻度示意給溫留看,讓他大聲念出來。 “十、十五公分……”在這空曠的習劍臺上實在是太過羞恥,溫留的聲音宛如蚊子哼哼。 “溫道長,你這樣子,教主聽不到?!?/br> 溫留朝后看去,魔靈和藺塵標兩個人眼神如火般盯著這邊,似乎都在等他的答案。 “十、十五公分!” 剛喊完,溫留整個身體都羞紅了,緊緊的抱著梅花樁,要不是雙手被綁住,他此刻真的想立刻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