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章 關于唐材為什么叫唐材 彩蛋 塞假東西舞會
第十二章 關于唐材為什么叫唐材 彩蛋 塞假東西舞會 唐落陽逃跑不成,又哭唧唧地盼著人來抱他回別墅的事,被他自己強行忘在了九霄云外。依靠唐材到這種地步,他自己也覺著有點羞愧。但很快,這種羞愧就成了羞惱,反正都是惡狗的錯。 奇怪的是,唐材似乎也把這件事拋在了腦后。 這個輕拿輕放的架勢,讓小少爺隱隱有些不安。他本以為這次唐材又要像之前那樣用什么yin靡羞恥的東西折騰他。這種感覺像懸著的達摩克里斯之劍,要掉不掉,日日提心吊膽 小少爺隨即唾棄自己擔憂的感覺。絕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了,居然還盼望著被強按在臥室里狠狠地折騰。在野外抵著樹,敞開小花xue任風吹,任人舔,還塞了內褲進去,已經夠無恥的了。他安慰自己一番,自己畢竟是唐家小少爺,唐材這條惡狗想必也有所顧慮。 不過,因為有了野外獨自跋涉的對比,小少爺覺得自己過得還算舒心。唐材忙著養傷,還要應對追殺地越來越急的唐家大少二少,每日晚間胯下都硬地硌手,卻都沒真正地有空cao他一回。 倒是小少爺,臀縫后頂戳著個guntang東西的時候難免膽戰心驚地裝睡,試圖借著翻身來擺脫他。但唐材固執地一遍遍把他圈在胸膛里,摸著細膩軟滑的胸線,一寸一寸地摩挲逡巡,就像在巡視自己領地的獸。 偶爾唐落陽被他摸得起了興質,下面膩滑地能拉出黏絲,把床單洇濕一片。他羞臊地就要拳打腳踢,氣沖沖把人趕出臥室,但第二天卻仍在人懷中醒來。 “唐材——” 清晨,陽光透過玻璃窗細碎的紋路,照在小少爺的臉上。細微的絨毛被渡上一層淡淡的金色,圣潔靜謐的美。 不過,美人一開口就換了氣質,狡黠又嬌俏,生動地可愛。 “壞狗,喊你呢~壞狗,快過來給我穿襪子?!?/br> 自從他腿間小花被強行催熟,讓那根guntang的東西捅到艷紅綻放,唐落陽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為了隱藏的秘密而自己穿戴洗漱。他反而因為少了要掩飾的東西,使喚人變得更加坦坦蕩蕩。 唐落陽兩只手臂撐在身后,坐在床邊上,勾著軟粉的腳趾晃蕩著兩條瑩白如玉的小腿。等唐材捉住他一只腳,給他套上白色棉襪時,他就在男人臉旁邊蹭掉右腳上剛穿好的另一只襪子。 月牙一樣的嫩足,翹著圓潤泛粉的腳趾一遍一遍地逗弄他養的大狗。 小少爺故意把襪子丟到床的另一邊。 “乖狗狗,去撿回來?!?/br> 唐材抬了抬眼。 他半跪在地板上,比小少爺低一頭,正好看到床上的人仰著下巴,一臉高高在上地逗弄他的表情,玩味十足地既試探又欺負。 “去啊~” 小人的聲音不自覺拖著一點撒嬌的腔調,嬌地能拉出軟乎乎、黏稠稠的糖絲。唐材根本就不可能在這樣的妖憐中生出任何的不情愿來,俯首帖耳地沉溺在被糖絲纏繞的嬌聲中。 唐落陽伸出沒穿襪子的那只腳,避開傷口,在他肩膀上蹬了幾下催他。他不是不想給人的傷口雪上加霜,但那天浴室那些讓他小腹鼓鼓還面子掃地的東西,以及后來的cao弄實在讓他有些發憷。 潛移默化間,小少爺還是被唐材調教地學會了不在惡狗發情的邊緣試探。 忠犬重新垂下眼睛,起身繞到另一邊撿了皺巴巴的白襪,重新捧起小少爺的嫩足。 “換一雙吧,我要那個帶天藍色條紋的襪子?!?/br> 小少爺笑嘻嘻地,眼睛彎彎像個狡黠的小狐貍。 邊說著,rou粉色的腳趾蹭在另一條光滑纖細的小腿上,把再一次穿上的襪子一點一點地蹬下來,露出來白嫩柔軟的小腳。 故意的。 把唐材撿回唐家的時候,唐落陽甚至連他姓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下著細雨,絲絲縷縷地飄在空氣中。 唐落陽沒打傘,站在小花園的一角看著唐宅的管家埋了自己的狗狗。黑白相間的邊境牧羊犬皮毛順滑,似乎摸上去還有溫熱的手感。但是唐落陽知道,他喜歡的大狗狗再也不會睜開眼睛在自己身邊叼著飛盤轉圈跳躍。 小少爺年紀還小,對生與死的界限并不分明地明白。但看著溫順漂亮的狗狗逐漸被灰褐色的泥土掩蓋,他莫名的有些難過。 “小少爺,讓我帶您再挑一只狗來代替它吧?!惫芗谊愂蹇闯鏊氖?,細心地提議道。 司機開車帶著管家和小少爺兩人穿過城區一角。慢慢地起了風,雨絲傾斜著打在車窗上,霧蒙蒙地看不太清。 正在駛過一個小巷子口時,“嘭——”地一聲,一個重物撞在車上。 汽車連忙急剎停住,把小少爺晃了一下。 “怎么了?”本就情緒低落的小少爺因為突然被晃感到有些不高興。 “小少爺,應該是撞到了什么。您稍等一下,我下車去看看?!彼緳C帶著歉意地回到。 唐落陽沒聽他的,也開門下車了。 剛剛撞在車前的是個高大的男人。衣著落魄,胡子拉碴,正躺在被雨打濕的馬路上。 男人掙扎著試圖站起來。但是剛剛那一下實在撞得太重了,讓他力有不逮,勉強了半天也只是坐靠在汽車保險杠邊上。 小少爺看著蜷縮一團狼狽落魄的男人,突然覺得心情舒展起來。他腦中突然冒出一個荒謬的念頭?;蛟S這樣也不錯—— “我養你吧?” 雖然是問句,但唐落陽的語氣里絲毫沒給人拒絕的余地。他年級小,又被唐家人驕縱地不像話,幾乎沒被別人拒絕過——這個男人也一樣。 渾身疼痛的男人心底微微驚訝了一下,這個不容分說的語氣差點讓他以為是自己的仇家在耀武揚威耍的新花招。 但下一刻,他抬起眼,看到一個命定要套住他后半生的瓷娃娃。 唐落陽被養地嬌,小臉鼓鼓的,白嫩軟糯地像酒釀湯圓。男人忍不住想,如果咬上一口,是不是也會流出甜膩的餡兒。 “我說,我養你啊?!?/br> 唐落陽耐著少爺性子又重復了一邊。他滿臉高傲驕縱,是一幅從未吃過苦,養在溫室的嬌。似乎別人對他怎么好,小少爺都理所當然地值得。 男人也不例外,有種將人護在身下的沖動。 鬼使神差地,這個權勢重金、苦刑重罰都不能讓他折腰的男人點了頭。 管家有些為難。這個人身份不明,看樣子說不定還另有隱情,貿然帶回唐家恐怕身份不好安排。 “沒關系,”小少爺邊指揮著司機把人扶上車,邊仰著小臉傲嬌地回復道:“他以后跟著我就行?!?/br> “是?!?/br> “對了,不用去買狗了?!碧坡潢柨粗赃呁嵩谧紊系哪腥?,伸出手想像摸狗狗一樣摸摸他的頭。到了半空中,又嫌棄他臟兮兮的,皺著眉頭把手縮回來。 他仰著下巴對男人說道:“以后你就是我的新狗狗。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猶豫了一下,他的身份名字是個麻煩,不打算輕率地透露出去。不過,他的游移也沒有多久,小少爺就又發話了。 “要不你還是叫原來那只狗狗的名字吧,好聽又好記?!卑氪蟮暮⒆犹坡潢枬M意的做了決定,自顧自地替男人安排好后半生,“之前的狗狗死掉了。你,沒有我的命令,不許輕易死掉。知道嗎?” 男人勾了勾嘴角,想笑又顧忌著小少爺的面子,點頭稱是。他一雙眼睛都在小少爺身上打轉,絲毫沒注意到前座的管家狠狠閉了閉眼的復雜表情。 等到小少爺回了唐家,蹦蹦跳跳地去找唐老爺子炫耀自己新養的狗時,男人突然想起來名字的事。他問扶著自己往唐宅走的司機,小少爺之前的狗叫什么名字。 司機抿著嘴,欲言又止。 “是什么?”男人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對。倒是旁邊的管家看了他一眼,說道: “旺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