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走一些劇情,一點點rou沫)
“這位就是留洋歸來的邵先生,邵邇,大家歡迎!” 伴隨著一陣掌聲,一個眉眼俊美的青年穿著一身西服,走進了讀書沙龍。 “大家好,我叫邵邇?!鄙圻凕c了點頭,他的臉上帶著溫和有禮的微笑,像是春風吹過,讓人欣喜。 “邵先生接受過先進的思想理念,對于如何改革有著深刻的理解,接下來幾周,將有邵先生為大家講述……” 齊卜易坐在下面,抬頭看著這位新來的先生。邵先生穿著一件剪裁得當的白色西裝,明明是特別挑眼的顏色,卻硬生生被更加耀眼的五官壓了下去,而這五官明明是偏向美艷的長相,卻因為眉眼中的讀書人氣度,斯文優雅,反而像是……像是月下水中的荷花。 齊卜易胡思亂想著,他的余光掃到自己身上的灰布長衫,本能覺得有些礙眼,便下意識將放在桌面上的雙臂收了收。 臺上的人在介紹什么,已經全然聽不清了,只是單純的想著,這個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美好,如此精致的人兒嗎? “齊卜易,齊卜易?齊卜易!” “???”突然被拍了一下肩膀,從自己的世界里叫出來的齊卜易一呆,“??!” “齊卜易,該你自我介紹了!”邊上的人說道。 沙龍的人不多,能來的都是組織的核心成員,每次有新的人加入,都會進行一輪自我介紹,方便彼此熟識。 “哦,哦好,”齊卜易站起來,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短發,“我叫齊卜易,齊心協力的齊,卜卦易經的卜易?!?/br> “卜易?”新來的邵先生笑了笑,這一笑就好像楊柳抽新枝,迎春拾花苞,“那你會算卦嗎?介意幫我算一卦嗎?” “邵先生,這算卦是封建迷信……” 邵邇搖了搖頭,問,“諸位有注意到我留了長發嗎?”邵邇用手撩起肩上的長發,黑色的長發被用青色的絲帶一束,溫順的垂下,畫出的弧度,好似勾勒出這個身軀的美好形態。 沙龍里傳來一兩句低語。在破除舊文化的時期,穿著西裝的先生卻留著長發,是很難得的事情。 “今天的第一次講課,我想說的便是,”邵邇一邊說,一邊把頭發一撩,甩到了身后,這動作瀟灑又肆意,就好似象征過去的糟粕也被甩到身后了,“過去的糟粕自然要廢棄,但不可全棄盡棄,若如此,便是像浮萍失了根,本末倒置了……” …… 齊卜易是在一陣刺激中醒過來的,身上之前的酸痛感還沒有去除,精神上還很疲憊,但一陣陣從身后傳來的快感逼迫著他,讓他有種無處可逃的恐懼感,他本能的微微仰頭,漏出脆弱的脖頸。 齊卜易發出自己都沒有完全意識到的破碎的呻吟,因為剛剛睡醒,聲音中帶著一絲繾眷,像是撒嬌一樣在用鼻音哼哼,思緒還混沌著,便隱約看到了邵邇的臉。 出于本能的,他像求助一樣吐出了這個稱呼:“邵先生……” 聽到這個稱呼,身上動作的身影頓了頓。 同一時間,齊卜易感覺到后xue的異物好像一瞬間膨脹了一圈,在此刺激下,各種感官好像才逐漸歸位,巨大的快感鋪天蓋地的向齊卜易襲來,齊卜易顫抖的再次達到了高潮,但是因為之前已經射精了好些次,這次射出的jingye非常的稀薄。 齊卜易大口大口的喘氣,他逐漸的想起來發生了什么,他嘗試動了動,發現自己的四肢還是被牢牢的固定住了。 邵邇背叛了組織,不,或者說邵邇從一開始可能就是派來組織的臥底,而這臥底現在還把那排泄用的玩意肆意出入他一個alpha的后xue。 士可殺不可辱,仇恨,憤怒和對于其他組織成員的擔憂,撕扯著齊卜易的心, 他用牙緊緊的咬著嘴唇不愿意發出一點聲音,很快嘴里就彌漫起一股血腥味。 一根手指強勢的插進齊卜易的嘴里,強行分開了兩片唇瓣。 邵邇冷冷的警告道:“如果你傷害自己,消息,明天就會放在羅將軍的桌子上?!?/br> 于是齊卜易便作勢要咬,好似察覺了齊卜易的意圖,邵邇又補充道:“如果你現在咬下去,也一樣?!?/br> 感覺到咬住他的牙齒放松了力度,但又好像不甘心一般,去左右研磨他的手指,好似想把整個手指嚼碎咽下。但礙于威脅,力度并不大,只帶來了一些癢意。 邵邇好整以暇的把手指在齊卜易的嘴里攪動,他欣賞著齊卜易緋紅的臉和憤怒的眼神,指腹細細撫摸過齊卜易的上顎,牙齒,又和齊卜易的舌頭前后糾纏,欣賞齊卜易因為強迫張開嘴,而難以吞咽口水的窘迫模樣。 等撫摸到齊卜易的舌根,邵邇的指甲沿著舌根輕巧的刮過,又一點點的按壓,出于生理反應,齊卜易本能的想嘔吐,卻又因為嘴里塞著手指,只逼出了一些生理性淚水。 邵邇把手指從齊卜易嘴里抽出來,又抬手輕柔的抹去他眼角的眼淚。 齊卜易啞聲嘲諷道:“不必這樣假惺惺的,演給誰看?” “看來你還有力氣,”邵邇把雙手撐在齊卜易兩側,整個人從上籠罩住齊卜易,帶來一種心理上的壓迫,“那我們繼續?!?/br> 埋在后xue里的地龍好像突然間又蘇醒了,邵邇大幅度的動作起來,那地龍一下下往洞xue深處拱去,勢必要捅穿這個rou器。 齊卜易難以忍受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他從不曾想過,也難以理解,alpha為什么也要有能因為后xue獲得快樂的能力? 舒服的天堂和地獄都在邊上等著他,呻吟的聲音已經卡在嗓子眼,主動的克制呻吟的聲音,齊卜易不斷在心理暗示自己沒有感覺,努力的克制自己的欲望。 克制,克制,不要去感知身體的感受,齊卜易不斷地和自己說,他在腦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想那些讓人不愉快的記憶,回想邵邇的背叛,借此來緩解自己的欲望。他閉上眼睛,去試圖把自己的感受從身上難以忽視的刺激上轉移。 注意到齊卜易把眼睛閉上了,感受到他整個身子的僵直,邵邇皺了皺眉頭,他俯下身,一口含住齊卜易的rutou,用牙齒細細研磨。 隨著邵邇的動作,能感到那一顆果實很快的在口中成熟膨脹,于是他又像品嘗果實一樣舔了舔,隨機便感受到身下的身體好似過電一般的劇烈抖動了一下,邵邇滿意的瞇起了眼睛。 “唔,你他么……”齊卜易感受到乳蒂上突然傳來的刺激,一下子從剛剛的狀態出來了,清楚的感知到了身體的敏感,忍不住喘息了一聲。 邵邇松開那顆可憐的rutou,轉而試圖去親齊卜易的嘴角,卻被齊卜易一個側頭避開了。 邵邇垂下眼睛,長長的睫毛垂下一片陰影,一時也停下了動作。 “怎么?又要威脅我如果躲開,明天就把文件放那老畜生桌上?”齊卜易嘲諷的說,“哦,你也許可以選擇直接催眠我,這樣就百依百順了,我也清閑,也是方便你自己,何必同時折磨我們倆呢?還是說——你就是喜歡折磨我,看我痛苦的樣子?!?/br> 齊卜易冷笑兩聲:“那為了羅少爺的心情,我努力下次裝的更痛苦些?!?/br> “不是?!?/br> “哦?那就放過小的吧,羅少爺?” “不要叫我羅少爺,我不姓羅?!?/br> 說完這句話,邵邇突然不動了。出于本能,齊卜易下意識的收縮后庭,難受的扭了扭身子,又羞恥的偏了偏頭。 齊卜易以為邵邇又要弄欲擒故縱那一套,心里說不出是厭惡多一些,還是期待多一些。 邵邇垂著頭,突然就把還硬著的東西從他體內退了出去。 “今天就到這里吧,我帶你去洗漱?!鄙圻冋f道。 齊卜易有些驚訝,低頭看向邵邇。 不知道為什么,齊卜易居然從邵邇的臉上,看到了深深的疲憊和痛苦。 他有什么好痛苦的呢,收獲最多的不就是他了嗎?齊卜易不能理解。不過,如果他不想做了,這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