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鞭打審問催眠控制)
邵邇(b攻)齊卜易(a受) 齊卜易醒來的時候,正被五花大綁在一間屋子里。 和他想象之中漆黑的牢房不同,這間屋子盡顯富貴又不失風雅,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清香,米色的墻壁邊上掛著繪制雪景圖的山水畫,邊上則是一個朱紅色的雕花實木漆柜,而 他正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還穿著今天做任務用的那身旗袍。 身上傳來一些疼痛的感覺,受傷了嗎?想來任務是失敗了啊,他這樣想著,齊卜易苦笑一聲。 他試著掙脫那根把自己牢牢綁住的繩子,才發現雙手被手銬鎖在背后,動彈不得??磥硎且逃嵄乒┝?,他嘗試在嘴里尋找那顆毒藥,卻發現牙齒里藏的毒藥已經不見了。 這下看來要吃些苦頭了,齊卜易想,不過能和那些虛偽的家伙周旋,也不失為一件有意思的事情。 近些年新開始流行的高跟鞋踏在地面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是誰呢,齊卜易屏氣凝神。 走過來的人,穿著一身荷葉邊的修身青色旗袍,一頭長發被盤起點綴了玉做的發釵,精致的眉眼好似從畫中走出的仙子,翡翠玉鐲在纖細的手腕上隨著步伐輕輕晃蕩。身上點綴著香水的味道,來彌補作為Beta沒有信息素的缺陷。 只有脖子上明顯的喉結能顯示出,這是一個男人。 齊卜易冷笑一聲,原來是他,邵邇,到底是付出了錯誤的信任,還被這個家伙誆騙著穿上了這身羞恥的旗袍。 邵邇慢慢的走到面前,眉眼里帶著一種清冷,審訊一樣走到面前,問: “名字?” “你不知道?邵邇,你可騙的我們好慘……” 邵邇打斷了他:“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嗎?” 齊卜易如飛劍一般的眉毛高高揚起,他挑起嘴角,嘲諷:“犯罪?你們這些為軍閥奔走,禍害人民的惡犬,犯下的罪還數得清嗎?輪得到你們說我?” 邵邇看著他,緩緩的說:“刺殺總統,盜取軍事機密。哪一個都夠你死一萬次?!?/br> “呵,”齊卜易歪了歪頭,“邵邇,沒想到啊沒想到,清冷如你,也會做那些玩意的走狗?!?/br> “……既然如此,”邵邇說,“看來是不能好好說話了?!?/br> “怎么,狗又在叫了?”齊卜易斜著眼看他,這個本來清冷的身影,現在卻做了這樣的事情,真是讓人失望,但這樣的失望也很多了。 為了錢,為了家人,為了名,太多的人都選擇離開了,只是沒想到像邵邇這樣的人,也會如此。也許那些清高,明智,遠大志向,都是裝出來的吧。 想到這里,齊卜易說不出來的煩躁,郁悶,憤怒。 “齊卜易,要保下你,并不容易?!鄙圻兙従彽恼f道。 “保下我?那不如放我走?” “齊卜易,如果你能告訴我一些情報,或許我借此作為交換,保下你?!?/br> “我呸!那你還不如現在就殺了我,搞這些假惺惺的東西!” “……”邵邇望著齊卜易,眼里流露出一些復雜的情緒。 邵邇緩緩地往旁邊走了兩步,打開了雕花漆柜,受視線的遮擋,齊卜易看不清柜子里的東西。只能看到雕花的柜門上是龍鳳呈祥,還有戲水鴛鴦。想來,這應該是個結婚用的嫁妝。 邵邇拿完了東西,卻并沒有關上柜門,他走過來,齊卜易看到他手里拎著一條鞭子。 不裝了嗎?要開始了嗎,齊卜易吞了吞唾沫,什么都不能說,什么都不能說,什么都不能說。他在心里重復三遍。 他應該咬舌自盡的,但是還是有些企盼,在看到邵邇的那一刻,為什么?還有什么企盼呢? 危險和緊張感讓他忍不住的釋放作為Alpha的信息素,鋪天蓋地的信息素向邵邇壓過來??上圻兪莻€Beta,還是個受過訓練的Beta,他不僅不會受信息素影響,也不會被信息素壓制。 邵邇問:“最后問一遍,說不說?” “滾?!?/br> 一鞭子抽了過來,劃開了身上穿的上好的絲綢,帶來了一條火辣辣的疼痛。 該死心了,齊卜易想。 齊卜易下定決心,將牙對準舌頭,打算一口咬下去,自盡。 一只手一把卸掉了他的下巴,齊卜易一驚,怒目圓睜。卻對上了邵邇極其復雜的眼神。 邵邇貼近他,淡紅色的嘴唇貼過他的耳垂,在耳旁輕輕呼氣一般說道:“忍一忍?!?/br> 又一下子退開來,一鞭子抽在了他的身上。 一下,兩下,三下,……。 鞭子劃過的地方,描繪出身體的輪廓,在皮膚上帶出火辣辣的溫度。像是烈焰情人的觸摸,齊卜易拼盡全力一聲不吭,卸掉的下巴卻沒法聽從他的旨意,嗓子隱約發出痛苦的呻吟。 和疼痛一起的,還有什么東西,影影約約并不明顯。 他的世界模糊著,汗流了下來。 邵邇后退兩步,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杰作。 英俊的青年,滿頭大汗,硬朗的眉眼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身上本來緊身的黑色旗袍被道道鞭痕劃開,漏出底下的一線風光,標準的倒三角身材被捆綁固定在紅木的椅子上動彈不得,漂亮而結實的胸肌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真美啊,邵邇想著。 看時機差不多了,邵邇轉身從紅木漆柜拿出一些道具。他將一個限制嘴巴閉合的大珍珠放進齊卜易的口中,然后快速的幫齊卜易接上了下巴。 隨后拿起一個精致的懷表放在齊卜易的面前。 “睡吧,好好休息,你很累了,齊卜易,好好睡一覺?!?/br> 齊卜易的眼中流露出掙扎。 邵邇看著齊卜易,搖動手里的懷表。 …… “少爺?老爺喊您過去……” “出去!沒有我的命令,誰允許你們進來的!” “這位是?!少爺,這可是犯人啊,沒有老爺的允許……” “出了什么事,我擔著?!?/br> 是,誰的聲音……? …… 齊卜易乖巧的趴在床上,黑色的旗袍貼在身上,顯露出漂亮飽滿的肌rou線條。米色的身體上還殘留著血痕,兩條腿張開,漏出了一片好風光,米色的深處帶著讓人探索的欲望。原本穿著的遮蓋物已經扔到了旁邊的角落。 “屁股再翹一點?!鄙圻兠畹?,他一手拿著一個非常精致的玉勢,一手上沾著一點香膏。 齊卜易的雙眼帶著茫然,深度催眠的大腦思考了好一會,才理解了邵邇的意思,他抬起臀部,讓隱藏在深處的洞xue顯露真身。 邵邇把香膏一點點的抹在那一處,受到突然的冰涼的刺激,蜜色的xue收縮了一下。然后又感受到手指的溫度和按摩,一點點的放開了,并且似有若無的吮吸和挽留著那根手指。隨著邵邇把一根手指慢慢的伸進去,異物感讓本不應該承擔這些的xue劇烈的收縮,像是想排出什么一樣吞吐著,卻看起來像是在和手指糾纏。 Alpha的后xue本來就不是用于做這事的,所以為了不傷到齊卜易,邵邇的開拓過程極其細致,一點點先等后xue習慣了一指,再加入第二指,第三指。像是在研墨一樣,一圈圈的暈開。 邵邇細細的一圈點按著,直到齊卜易的身體微微一抽。找對位置了,他想。 他看著齊卜易軟趴趴的垂著的那根東西,催眠期間,除了無法克制的身體反應以外,其他的情欲和快感都是無法產生的,等到解除催眠的那一刻,才會集中爆發。 齊卜易不適的扭動著,黑色的綢緞下的腰帶著勾引的弧度,他回過頭來,像是想看發生了什么,眼里居然還帶著淚。 邵邇的喉結上下動了一下。邵邇把手抽出來,后xue像是突然失去了填充物,蜜色的xue口一張一翕的,好像等待什么東西填充。邵邇把玉勢放進去,因為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玉勢很順利的就放進去了。 邵邇把齊卜易翻了個身,他迷戀的看著齊卜易,輕輕親了一口他的臉,口紅在齊卜易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色的唇印,“我怎么會傷害你,只是我們從一開始,注定就是兩條路上的人,哪怕你不原諒我,我也要得到你,我就是這樣的自私,我們叛黨,就是這樣的自私?!鄙圻儾渲R卜易的臉頰,齊卜易還是呆呆地,但是本能的順從的蹭著邵邇,他英俊的臉上帶著那個口紅的印記,像是被下了標記。 邵邇啞著嗓子道:“齊卜易,說我愛你?!?/br> “我愛你?!?/br> “嗯,這樣就好?!鄙圻兙o緊的貼著齊卜易,他奢求得不到的東西,靠催眠,也顯得多少有些卑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