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江子問,你來了(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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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解除,五感回歸,游子審下意識捂住脖子。 滿手的濕滑,只覺脖子整個都要被割斷了,頸項上傳來陣陣劇痛,兩腿還在抖,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在下意識逃跑,游子審上捂脖子下捂腰子地連連后退。 踩過碎成一地渣子的信息素清理間,背撞到冰冷的金屬墻壁上,他才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 被驟然刺進眼睛里的白光辣到,游子審覷了覷眼——身后的白色走廊空空如也,Beta們不見了,只剩兩個黑袍像黑色的斗篷雕塑般靜靜佇立在門兩邊。 干凈,整潔,似乎之前Beta被黑袍們抓進房間送死的血腥畫面不過是一場幻覺。 走廊上冰冷的空氣傳進在血海里浸泡過久的鼻腔,游子審急急吸了幾口,生生從殘留著無數Beta因恐懼而失禁的排泄物味道的空氣里聞出了點劫后余生的香甜味道。 “咳咳……嘔!” 前方又突然傳來兩聲男人伴隨著嘔吐的咳嗽聲。 已經經不起任何波瀾,游子審被嚇了一跳,居然一個哆嗦,近乎驚慌地看向狗主人和惡犬交鋒的地方。 走廊上的圓門內打進一道白色長光,正正打在交鋒處——只見剛剛還牛逼轟轟,出場拉風的狗主人突然佝僂下腰,捂著嘴咳嗽起來。 游子審清晰地聽見了“啪嗒啪嗒啪嗒”幾聲——幾道粘稠的,暗紅色的血液從封向捂著嘴的指縫里砸到了地上。 像是在承受什么極大的的痛苦,封向捂住腹部整個人屈成了一個蝦米,但腳還穩穩踩在惡犬的腦袋上。 咔嚓。 伴隨著一聲清晰的骨頭迸裂聲。 “江————!” 惡犬低吼一聲,一把握住所謂主人的腳踝,指縫間暗光粼粼,另一只手撐地一起,直接把封向掀翻在地! “子————問————!” 他從咬出血的牙關里擠出剩下兩字,緊跟著就是兩片玻璃往封向的喉嚨割去! 上下位瞬息反轉,封向被死死壓在地上,臉白得像紙,唇上染血艷得像火。 眼見著兩片玻璃已經割在了喉嚨,他躺在地上看都沒看身前的惡犬,一手捂住狗嘴巴,一手打開狗爪子,懶懶散散地抬起明翠的瞳孔看向門口的游子審。 “別聽了,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就來找你?!?/br> “等我,”他眉眼溫柔,含情脈脈地看著游子審,“我的Omega?!?/br> 看著之前不要五秒就能把自己逼進絕境的畜牲在這人手下居然像只拔了牙的蠢狗。目光移向被堆積的酒箱子藏在里面的秦宜,游子審實是不甘,“你管你爹呢?”嘲完就抬步往角落走。 沒走半步,背上的兜帽被驀地一扯——咻咻。 真真是被壓著打怕了,一聽到正前方傳來兩聲熟悉無比的破空聲,游子審下意識并臂護住腦袋就地一滾。 預料中的下一波攻擊卻遲遲未至,他抬眼一看,才發現數根玻璃錐被封向抬起的手挾在了指間,漏掉的一根也被打偏了刺向房間外的黑袍。 封向潔白的手套上血跡斑斑,血點濺滿五指,手心更是深沉的暗紅色,被吐出來的血污染了徹底。 翠綠的玻璃錐在惡犬血rou模糊的手掌中驀地翻轉——“呃?!?/br> 隨著一聲清晰的,從喉腔喉管里冒出來的氣泡音,游子審瞳孔驟然一縮。 藍鏡般剔透的視網膜上清晰印出了前方的畫面——被白光照亮的墻腳下,為了去攔攻向他的攻擊,雙手都被占用,封向的脖子被玻璃錐刺了個穿。 游子審和Alpha交過手,所以他知道——只要這個狗畜生想割斷你的頸動脈,就絕不會偏倚一絲一毫。 這次也是如此。 一抓住機會,惡犬便將手中用不完似的玻璃錐刺進封向的頸項,面無表情地摁在玻璃錐頂上扭轉了兩下,再干脆利落地拔了出來,噗嗞——頸動脈的血宛如噴泉般隨著血洞呲了出來。 幾乎在眨眼之間,噴泉就在封向的脖頸下聚出了一潭血洼。 被噴了一臉的血,惡犬臉上還有干涸的精斑,就著熱血抹掉精斑,他才微微掀起眼皮冷淡看向前方還趴在地上發愣的游子審——輪到你了。 那雙幽詭的瞳孔無聲說道。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害怕得沒法動彈,意識不斷提醒著身體要起來逃跑,游子審卻硬是被釘在地上緩了一秒沒能爬起來。 “嗬……嗬…帶——”被數根玻璃錐刺穿脖子,躺在地上的封向突然從破損漏風的氣管里冒出了幾個字眼。 這都沒死? 游子審愣愣地對上那雙碧綠色的眼睛。 臉上濺滿了溫熱的鮮血,那雙碧綠色的瞳孔依然溫和又含情地看著游子審。 封向靜靜地看了游子審半秒,突然抿唇笑了一下,嘴唇無聲地蠕動了幾下:帶,他,出,去。 腰上衣服突然一緊,視線驀地抬高,砰。 游子審被兩個黑袍利落地提溜出了房間,眼前的門即刻闔上了——但門縫沒能完全閉合。 豎向的門縫間夾著三根尖端閃爍的玻璃錐。 隨著清脆的擠壓聲,玻璃錐很快變成粉末,大門徹底在眼前閉合。 這才有種徹底從血海浮沉中的窒息逃離出來的感覺,游子審深深吸了一口氣,回頭給了黑袍一拳。 “老子自己能走?!?/br> …… 通往走廊的門一關上,房間又重回了昏暗。 房間里的封向躺在血泊之中,瞳孔渙散,臉色已是一片死人的灰白。 ——咚! 一只嵌進了不知多少片玻璃碎片的腳踩到了他的臉上。 霎時間面皮上就多了幾道不見血流出來的血痕,顱骨不堪重負的輕微碎裂聲響起,封向的腦袋癟了下去。 “江子問——!” 惡犬踩著封向的臉低叫道。 “你來了!” 又是一腳。 幾乎要被踩成地上的一張皮了,惡犬的腳踝上卻突然輕飄飄捏上了一只染紅的白手套。 一直悄無聲息的封向推開惡犬的腳,拔掉脖子里的玻璃錐,從地上站了起來,剛站到半路就是一道凌厲拳風逼向面孔! 他隨意地攔住住攻來的拳頭,“啊,啊,啊,啊?!卑醋⊙屎碓嚵嗽囈?。 “你來了?!庇质且坏廊L。 封向微微一側身:“莫喚……不要叫我的名字?!?/br> “——你來了!”惡犬充耳不聞,甚至提高了聲音。 將手里染血的玻璃錐扔到地上,封向蹙起了眉,顯得很是不耐煩:“凡胎受……致命傷真是疼死我了,好歹我也算你生父,到底是有何不滿意,一定要這樣互相折磨?” 玻璃錐落在地上發出叮里哐當的脆響,封向抬起頭瞥到近乎完全赤裸的惡犬,很是驚訝地睜大了眼:“成何體統!”他大手一揮,Alpha被撕爛的衣服完好無缺地重新回了身上。 “咳咳咳咳……”做完這個動作,他往手心咳了幾點血,破碎的喉管更是滋滋冒血, 封向青白的臉上又灰了幾層:“真是,我捏你出來有何用,連條狗都做不……” 因為咳嗽而分神,臉上驟然中了一拳,整個人連腦袋帶身子憑空往后飛了數米撞到墻上,極重一聲悶響。 身上的白制服已經徹底變成了紅制服,封向卻不甚在乎地摸了摸幾乎移位的臉,自言自語道:“我這番英雄救美他應當是喜歡的,何必跟條蠢狗浪費時間?!?/br> 他說完便回過頭,踮腳一跳,雙臂撐住被撕爛的通風口鉆了進去,Alpha還想再捉,捉了個空。 墨綠瞳孔里情欲與殺意交織在一起,宛如翻涌的海浪,他喘著氣,盯著空空如也的管口看了許久,最終還是回過頭,走到酒箱堆積的“窩”里,把因為激烈性愛而半昏厥的Beta挖了出來面對面抱進懷里。 將下巴擱進Beta消瘦的肩窩,惡犬在咬破的腺體鼓包上舔了許久,襠部的布料又支起一個帳篷,硬挺地抵在Beta的股縫間。 發情期尚未結束,Alpha干脆利落地再次撕碎了襠部的布料,將硬挺的兇器抵在白濁紅液黏膩在一起的濕xue口,guitou緊貼著綿軟的xue口蹭頂了幾下,又重新插了進去。 朦朦朧朧之間,感覺自己正坐在暴風雨肆虐的浪頭小船上,秦宜睜開了眼睛。 入目是熟悉的男友堅毅的下頜線,使用過度的下身里傳來陣陣的酸軟飽漲感,被頂弄得雙xue雙眸都在出水,他輕輕地吻了一下男友的喉結,便累極地沉沉閉上了眼睛。